裴志軍,吳 成
(浙江財經大學財政與公共管理學院,浙江 杭州 310018)
參與式預算(Participatory Budget),于20世紀80年代興起于巴西的阿雷格里港。通過參與式預算,拉美地區擴大了公民權,縮小了資源分配的不公,推動了政府行政管理體制的改革,取得了較好的社會效應。參與式預算正是以民眾可以決定部分或全部可支配公共資源最終用處的機制和過程而獲得民主推從者的肯定。此后,參與式預算在加拿大、西歐、印度尼西亞、韓國、中國獲得了蓬勃的發展,研究者對此的研究也到達了高峰期。盡管對參與式預算的研究到達了一個高峰期,但是在這個信息爆炸的年代里,21世紀以來參與式預算研究現狀怎樣?參與式預算研究領域的發展趨勢又會如何?我國參與式預算研究領域研究該怎樣發展?這些問題仍然困擾著學者的深入研究,因此,筆者認為,對參與式預算領域現狀及其趨勢進行分析是十分必要,這不僅為參與式預算研究領域提供了一個清晰而又明確發展方向,同時,也使得參與式預算的研究內容更加多元化和豐富化。
筆者為了能夠在浩瀚的數據庫中迅速認知參與式預算的前沿領域,利用科學知識圖譜方法中的科學合作計量、關鍵詞分析以及引文分析,力求客觀、科學、系統、形象地展示參與式預算研究領域中的基本現狀、發展趨勢等,追蹤把握熱點問題以及發展潛力,為中國參與式預算及時跟進國際熱點,把握國際動態與發展方向,找準合適的切入點,依托可靠合理的學科力量提供量化的依據。這對于我國參與式預算研究水平的提高具有重要的理論價值與學術價值。
本文進行分析的數據全部來源于Web of science數據庫。每一條的數據記錄均包含了文獻的篇名、作者、機構、國別、研究方向、摘要、期刊以及文獻的引文。筆者以主題=Participatory budget為檢索詞,對2000年—2014年6月23日的文獻進行檢索,共得到200條文獻數據[1]。其中Article有171條文獻,Book review有8條文獻,Editorial material有4條文獻,Review有3條文獻,Proceeding paper有14條文獻。各年分布,如圖1所示。根據各年的累計數量,構建了一個指數函數,y=11.542e0.233x,其中R2=0.958,擬合優度較好。

圖1 參與式預算歷年發文數量
本文所運用的方法是科學合作分析、關鍵詞分析及引文分析,并且借助Excel的統計圖形分析功能,Bibexcel[2]的詞頻功能,Sati3.2的矩陣構建功能,Netdraw和Citespace的可視化功能以及SPSS的因子分析方法,進行數據分析,把握參與式預算研究的國際熱點領域,提升我國參與式預算研究的理論水平和學術價值。
整體來看,21世紀以來,國際參與式預算的研究的主體格局尚未發生變化。從參與式預算研究的主體上看,各個國家、研究人員均有參與,但以美國為主;從參與式預算的研究方法來看,定性研究、規范研究、經驗分析和理論分析仍然占據半壁江山;從研究內容而言,參與式預算的研究內容不斷深入,參與式預算的研究從單純的個案經驗式的研究逐漸演變到與民主、公民參與、參與式民主、地方政府、自治、巴西、拉丁美洲、協商民主、簡政放權、政策制定、公共參與等問題緊密相關的研究;從參與式預算研究的局限性上看,由于國別之間的社會文化、風俗習慣、價值觀念、宗教倫理的影響,仍有許多問題亟待解決。具體情況如下:
利用Web of science中的分析功能以及Bibexcel的高產作者分析功能,研究統計了2000-2014年參與預算研究的視角、國家以及研究者,結果見表1、表2。總體而言,參與式預算研究視角多元,各國、各國學者競相參與研究。如表1所示,在參與式預算研究中,研究的視角多元化,以公共管理、政府法律為視角的研究成果較多,以城市研究、商業經濟等為視角的研究緊隨其后。從參與研究的國家來看,美國學者的研究成果獨占鰲頭,英國、加拿大、巴西緊追其后,少數國家如印度等發展中國家研究成果較少。從參與作者的研究成果上看,如表2所示,共有428位研究者發表成果,但是發表2篇及以上論文的研究者較少,僅有20位,408位研究者僅發表1篇論文。

表1 參與式預算研究基本統計
利用文獻調研法以及Bibexcel中的共現分析和Netdraw的可視化份分析,研究統計了2000-2014年參與式預算的研究方法以及研究方式,結果見圖2。通過文獻調研以及共現分析,筆者發現參與式預算的研究方法以定性研究為主。參與式預算由于其學科的特殊性,在研究方法上以定性分析為主,隨著研究的不斷深入,研究內容也逐漸細化,從宏觀上把握理論的定性研究方法已經不能滿足研究內容的需求,轉而在21世紀的研究中,定量研究開始浮現,使參與式預算的研究更加科學化和專業化。同時,筆者利用Bibexcel對論文作者出現頻數的統計,發現參與式預算的研究方式主要以合著方式進行,在200篇論文中,共出現作者428個作者,如表2所示。參與式預算研究領域篇均作者為2.14,合著率達60%。同時,筆者對發表論文兩篇以上的研究者利用Netdraw進行可視化分析,如圖2所示,筆者發現在發表論文2篇及以上的研究者的論文成果均通過合著完成,根據合著狀況,高產作者可以劃分為6個不同的學術圈。

圖2 高產作者合著可視圖
利用Bibexcel中的關鍵詞分析,研究統計了2000-2014年參與式預算的研究對象與內容,結果見表3。如表3所示,參與式預算的前沿研究的對象依然是巴西,但是研究的對象與研究的內容逐漸深入。參與式預算研究中participatory budgeting(參與式預算)出現的次數最多,共出現32次;其次為citizen participation(市民參與),共出現出現14次;排名第3的則是participatory democracy(參與式民主),共出現11次;排名第4的則是Brazil(巴西),共出現7次。其中,China(中國)出現2次。從出現的高頻關鍵詞上看,參與式預算研究的對象并不是僅僅局限于巴西,中國、智利、阿根廷、南亞等地區。同時,參與式預算的研究內容也擴展深入到自治、簡政放權、政策制定、民主、參與、市民社會等方面。

表2 2000-2014年參與式預算研究者匯總表

表3 2000-2014年參與式預算研究高頻關鍵詞匯總表(關鍵詞次數≥2)
利用Web of science中的引文分析功能,研究統計了2000-2014年參與式預算研究內容上存在的一些問題,結果見表4。盡管參與式預算研究取得效果卓著,由于國別之間的社會文化、風俗習慣、價值觀念、宗教倫理的影響,仍有許多問題亟待解決。如表4所示,被引次數排名第1的Cabannes Y(2004)從參與維度(包括參與式預算的決定主體、控制主體、構成客體、邊緣人群參與權力、非營利機構的角色定位等)、財政維度(包括財政赤字、預算參與人數等)、預算范圍維度(包括地區實行參與式預算的選擇問題、預算發展等)、法律維度(包括參與式預算的合法性、參與式預算的適用性等)、政治民主及自治維度(包括地方政府和市民的關系、官員和市民的關系、參與式預算和參與式民主的關系等)進行了展望[5],但是經過10年的發展,一些敏感性主題方面仍然缺少深入研究,特別是邊緣人群的研究,諸如婦女、同性戀群體等,成果較少。如表3所示,與此類研究相關的關鍵詞出現的次數較少,如gender僅出現2次,有的甚至沒有出現。

表4 Web of Science中參與式預算研究領域被引次最高的5篇論文
如前文所述,目前國際參與式預算的研究方法較為單一,以定性為主。定性研究的核心目標是通過對個案的解釋,圍繞確切的目標開展工作,通過理論建構達到理論影響最大化的效果。而定量研究則是基于對樣本的分析,探索樣本中存在的基本規律,進而科學地推斷總體,探索因果機制,預測未來事件或結果的方法[3]。總體而言,定性研究方法是從主觀角度出發,總結規律;而定量研究方法則是從客觀角度出發,總結規律,各有利弊。21世紀以來,社會科學的研究最大變化是從“發現問題”到“解決問題”[4]。這一轉變,使得單一的研究方法不能滿足研究的宏大轉變,因為參與式預算的研究一方面是對實踐的高度概括和總結,另一方面則是要為提高實踐的效率和效果提供設計方案,這就涉及到了諸多心理層面的內容,定量研究的方法便受到學者的推從。定性研究和定量研究在不同學者的努力下,均有各自的突破。在參與式預算研究領域,定性研究方法通過對參與式預算發生的條件、國情、歷史、宗教、文化、因果過程等因素的概括和總結,在具體情境下,重現參與式預算的過程,展現不同的結果,提高因果解釋的可靠性。定量研究方法則主要通過問卷調研的形式,搜集數據,驗證變量之間的關系,亦有學者從宏觀環境的數據出發,探索在國家轉型中,參與式預算研究的新趨勢。然而,在定性和定量研究中存在這脫節的現象,盡管如此,如圖3參與式預算(Participatory budgeting)和自治、民主、協商民主存在著千絲萬縷的聯系,并結合表4中被引次數排名第3的學者Souza C提出的對參與式預算的展望,筆者認為,參與式預算研究領域的方法論中存在著折中的橋梁,如簡政放權、自治、民主、協商民主、個體特征等需要用量化的方法來衡量成效,并用定性的思路來闡述,使得參與式預算的研究方法得以融合。
如表3所示,僅從高頻關鍵詞上看,關鍵詞比較分散,難以推斷參與式預算研究的總體概況。在此基礎之上,筆者利用Sati3.2構建15×15相異矩陣,如表5所示。將生成的15×15的相異矩陣導入SPSS軟件做因子分析,通過最大收斂性25次迭代,結果如表6所示。結果表明,目前參與式預算的研究可以總結為8個主要因子,但是由于因子之間具有相互的交叉性,筆者根據因子分析結果,將目前國際參與預算的研究總結為參與式預算的主體(Brazil、Porto Alegre、Latin America)、構成客體(citizen participation、budgeting、local government、Civil society)、方式(participatory budgeting、participatory democracy)、條件(participatory budgeting、participatory democracy)以及目標(participatory、Democracy、Decentralization)這5個方面的研究。然而根據文獻調研以及可視化分析的結果,這5個方面的研究是有一定的邏輯演進關系的。從文獻上來看,2000-2009年參與式預算更多的是在關注參與式預算主體數量的擴大,從巴西擴展到秘魯[5]、阿根廷[5]、歐洲[6]、印度[7]、中國[8]等地區;其次,仍有一部分學者關注參與式預算的組織數量的問題[9]參與式預算的人口數量問題[5][9]。然而,這一趨勢卻在2010-2014年發展較大的變化,如圖3所示。筆者將高頻關鍵詞導入CitespaceⅢ做縱向的可視化分析,確定的閾值為(2,2,20),(2,2,20),(2,2,20),運行CitespaceⅢ軟件。圖3的可視化結果顯示,關鍵詞participatory budgeting在參與式預算中處于核心領域,中心性為0.28。圖中的的細線越多,表明詞與詞之間的關系越緊密。詞與詞之間不同顏色的連接線,表示共現次的變化隨著時間的變化而變化。2010-2014年,參與式預算在近4年的研究中,逐步從參與式預算參與主體數量問題的研究邁向協商民主、責任、績效、簡政放權、政策制定、公共參與等質量問題的探索。隨著全球經濟的發展,以及參與式預算實踐發展的深入和理論研究的普及,參與式預算的研究不僅只局限于其對參與式預算人數的關注,更多的學者倡導對參與式預算的質量的考察,對參與式預算的參與人群、參與式預算的選擇問題、參與式預算的合法性、參與式預算的合適性等問題,開始著重考慮參與式預算中民眾的權力與權利、政府責任、非營利組織的角色問題。其次,隨著政治科學中祛除價值中立口號的興起,越來越多的學者開始從不同利益群體的角度出發,改變了最初地方政府主導參與式預算的局面,參與式預算的研究越來越科學化、專業化。因此,參與式預算的效果和質量研究將會成為主流。

圖3 參與式預算研究領域關鍵詞圖譜(節點越大,頻數越多)

表5 高頻關鍵詞構建的相異矩陣(5×5)

表6 相異矩陣的因子得分系數矩陣
從歷史上看,隨著20世紀70年代第二波女性主義的發展以及20世紀80年代摸第三波女性主義的興起,兩性平權論、兩性同格論愈演愈烈。雖然Cabannes Y在2004年對劣勢群體的參與式預算研究提出展望,但是至今具體成果依然空白(見表3)。很少有學者研究婦女、妓女等長期以來處于劣勢地位群體的參與權、以及參與后的效果、群體利益的保障等。與之相伴相生的則是對LGBT等邊緣群體的關注。1975年-1983年“同志權利”運動(Gay Rights Movement),為同志群體爭取更多的政治和法律權利,開始始著手研究和探討參與式預算中同志的權利平等話,同志公益組織的經費預算,同志HIV感染者權益保障等內容的研究也同樣鮮為人知(見表3)。總而言之,隨著參與式預算研究的不斷深入,劣勢群體、邊緣群體的參與權利、參與地位、參與權益將會得到更深入的研究。這一基本趨勢,和被引次數最多的學者Cabannes Y所極力提倡的研究內容相一致[5]。
通過以上的分析,筆者分析了國際參與式預算研究的基本現狀以及發展趨勢,把握了國際參與式預算研究的前沿領域,但是我國學者對參與式預算的研究首先在研究方法上,都是以定性的研究方法為主;其次,在研究方式上,我國學者的研究基本都是由個人完成;最后,在研究內容上,我國學者的研究內容較為狹隘,都是以經驗式的個案研究為主,側重的是概括和總結,缺乏對整體內容及劣勢群體、邊緣群體的系統思考和細致把握。因此,筆者認為,我國參與式預算的研究具體可以從以下幾個方面進行:
筆者在檢索文獻的過程中無論是中國還是外國,目前參與式預算研究領域的研究方法主要還是以定性的方法為主,多數都是在定性方法的基礎上運用案例分析、實地調研等方式來證明研究者各自的觀點。定量研究方法在參與式預算研究領域中較少運用。筆者通過文獻調研法發現,我國以定性方法撰寫的關于參與式預算的論文在內容上多數都是對文獻的重新排列組合,并未真正地產生“化學反映”。定量分析方法能夠更精確地找準參與式預算領域中出現的問題,并以嚴密的邏輯思維體系提出科學合理的對策,對于參與式預算的研究意義重大。以參與式預算的目標如民主、公共參與、簡政放權、自治為橋梁,實現研究方法的融合。
筆者通過作者出現頻率的統計,發現在參與式預算的國際前沿研究領域中,60%的作者是通過合作的方式完成的,篇均作者達2.14,而且這些研究來自不同的研究領域,有經濟研究、社會學、區域發展、電腦科學等。而筆者檢索CNKI的數據庫,以主題=參與式預算,發現在162篇參與式預算的論文中,僅有42篇是通過合作完成的,合作率僅達25.9%,而且合作者之間基本是同一學科的師生、同事關系,跨學科的研究成果較少呈現。跨校、跨學科的研究方式,一方面能夠有效利用相互的優勢學科資源,另一方面不同學科背景的研究者相互利用各自不同的知識結構、思維方式、學術理念,思想碰撞,啟發創新,促進參與式預算研究的多元化發展。
在研究內容上,筆者發現,我國的學者對參與式預算的研究依然以經驗研究為主,較少的學者能夠從其他方面入手,拓寬參與式預算研究內容。因此,筆者認為,參與式預算的研究內容可以從以下幾個方面著手。
第一,明確參與式預算的主體,構成客體。我國在21世紀初,參與式預算蓬勃發展,無錫、焦作、哈爾濱、溫嶺等地均可以看到參與式預算運作的影子,尤以溫嶺的參與式預算成果最為顯著。但是縱觀溫嶺的參與式預算,一直是政府在主導,并且參與只是貫穿于預算的某個環節而并非全過程。就目前而言,筆者認為,要明確參與式預算的主體,培養合格的參與公民是目前我國參與式預算的首要任務,沒有公民科學、主動參與,參與式預算將會流于形式。因此,讓參與者變得更有知識、更主動、更關心公眾利益,參與、表達、協商和決策的技巧與能力也有很大提高,并且將形成新的理解、認知和能力,最終形成了一種更為民主的政治文化。同時,參與式預算也要注重邊緣群體、弱勢群體的研究。我國學者郭夏娟(2012)在其論文中強調參與式的性別預算[10],強調了婦女在參與式預算中的權力,是對研究參與式研究內容的較好地拓展和深化,能較好地平衡男性和女性在參與式預算中的地位,對于廣大學者有著一定的啟迪意義。
第二,加大對參與式預算的條件的研究,下放公民決策權,建設信息化政府。國際參與式預算研究前沿領域中一直將公民權力以及信息政府的建設作為參與式預算的基本條件,而我國的參與式預算研究領域中,在CNKI數據庫中檢索結果中卻沒有一條記錄是關于信息化政府建設的,由此可見,我國參與式預算的研究要保持對政府信息公開的靈敏性,通過政府信息的公開,賦予參與者更多的決策權、組織權,保證參與者對預算全過程的監督,這樣民眾與協商資源的分配才有意義。
第三,強調系統化思維,注重參與式預算中政府與非政府之間的關系研究。愛爾蘭模式的參與式預算的最大特點即體現為社會伙伴關系協議的實踐。政府和許多公民社會組織廣泛參與了經濟和社會目標的咨詢。而我國目前的參與式研究領域,參與式預算的合作伙伴最明顯的組織就是高校,社會組織與參與式預算的互動較少。高校和參與式預算之間的合作可以為參與式預算提供理論的指導,但是,高校的角色和職能卻是單一的,不能滿足參與式預算多方面的需求。此外,社會伙伴關系也創造了社會資本和信任。因此,筆者認為注重參與式預算中政府與非政府的研究是十分必要的。
第四,重新定位參與式預算的目的,關注民主、自治與公民參與的研究。國際參與式預算研究領域的前沿將參與式預算定義為民主、地方政府自治及擴大公民權力的研究,而我國目前的參與式預算研究將參與式預算的目標定義為推動政府體制改革的研究,這樣的研究軌跡和最初國際參與式預算研究相一致,因此,筆者認為,在今后的參與式預算研究中,研究者從民主、自治、公民參與等角度研究參與式預算,將賦予參與式預算更深刻的含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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