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利英,董澤琴,吳可嘉,潘 軍
1.貴州省環境科學研究設計院,貴州 貴陽550081
2.上海環安環境管理有限公司,上海200233
世界衛生組織相關報告[1]表明,農村使用固體燃料(原煤、秸稈、木柴)所導致的室內空氣污染,與人群呼吸系統疾病的發病率和死亡率有很密切的關系。固體燃料燃燒會產生嚴重的室內空氣污染,其中細顆粒物由于可侵入肺部細胞,對健康影響尤其大,且由于較大的比表面積,更易于吸附重金屬等有害物質[2-3]。
根據Zhang等[4]對貴州省農村室內空氣中顆粒物成分的研究,碳是燃煤和燃柴村所產生的細顆粒物PM2.5中的主要成分,分別占55%和44%;有機碳/元素碳的比值在燃煤和燃柴PM2.5中分別為7.6和10.8;水溶性離子主要為銨離子和硫酸根,分別占PM2.5總質量的10.78%和6.44%(燃柴),9.03%和6.73%(燃煤)。但是目前關注貴州農村室內空氣污染的研究較少,缺乏對室內空氣質量總體的評價以及對于顆粒物中有害物質的分析,而貴州為高氟砷煤的產區,研究細顆粒物中相關污染物的情況,對于掌握貴州農村室內空氣環境的特點十分重要。因此,本研究除進行室內空氣常規項目監測外,增加了對細顆粒中氟、砷、PAHs的研究,以摸清貴州農村室內空氣質量總體情況以及2種典型燃料(原煤,柴)所產生的細顆粒物的特征,為室內空氣污染對人體健康的影響程度提供基礎數據。
研究區域選擇貴州省煤炭資源較豐富縣的A村和薪柴資源較豐富縣的B村,分別作為燃煤和燃柴的典型村。在煤炭資源豐富的縣,農村居民取暖、做飯均使用原煤作為燃料,而無煤炭資源的縣,居民主要使用柴、秸稈等生物質能作為生活燃料。該研究分別于2011年11月和12月連續5 d對燃煤的A村和燃柴的B村進行室內外空氣中PM2.5、SO2、NOx、CO 進行監測,并對 PM2.5中砷、氟化物、PAHs進行了分析測定。
在2個村寨各選擇1戶居民住宅,A村選擇的是使用煙囪至屋外的煤爐燃原煤的家庭(后面簡稱燃煤家庭),B村選擇的是使用煙囪至屋外的生物質能爐灶燃柴的家庭(后面簡稱燃柴家庭)。分別在其廚房、臥室、室外各布置1個采樣點(分別命名為G1、G2和G3),廚房采樣點距離爐灶水平距離1 m,采樣高度距離地面約1.5 m。室外采樣點距離其他住戶較遠,A村室外采樣點距離農戶20 m,B村室外采樣點距離農戶20 m,四周為農田和居民區,無交通干線及工廠。
連續采樣5 d,A村2011年11月5—9日,B村2011年12月4—8日。采樣期間 11:00—13:00同步測得氣象參數:A村氣壓85.5~88.4 hPa,氣溫14.8~20℃,連續5 d晴朗,多為北風,風速0.5~0.8 m/s,相對濕度40% ~62%;B村氣壓94.9~96.4 hPa,氣溫9.5~14.7℃,監測期間除第4天小雨,其余4 d晴朗,多為東風,風速0.2~1.5 m/s,相對濕度58% ~64%。
時均濃度:每天采樣 4次(7:00—09:00、11:00—13:00、17:00—19:00、22:00—23:30),每次采樣1 h,4個樣品分別在4個時間段內采集。
日均濃度:G1、G2和G3每天進行24 h采樣,室內外同時進行。
連續5 d,PM2.5、氟化物、SO2、NOx監測時均濃度,PM2.5、氟化物、砷、PAHs監測日均濃度,CO 使用現場監測儀器進行現場監測。
監測與分析方法按照國家環境保護部頒布的國家標準執行詳見表1。

表1 監測分析方法及儀器
多環芳烴(PAHs)分析步驟:濾膜樣品(包括樣品濾膜和采樣的空氣空白濾膜)剪碎后用DCM超聲抽提3次,每次20 min,抽提液過濾合并,過濾后,經K-D濃縮后用硅膠層析柱分離出多環芳烴,濃縮至0.1~0.5 mL,整個操作盡量避光進行。加入內標后分析美國EPA推薦的16種優控PAHs。
大氣污染物主要監測 PM2.5、CO、NOx、SO2,監測結果見表2。燃煤和燃柴家庭的室內PM2.5質量濃度均超過GB 3095—2012環境空氣質量標準限值75 μg/m3。燃煤家庭廚房和臥室分別超標1.97倍和1.41倍,燃柴家庭分別超標0.74和0.06倍,而室外PM2.5質量濃度也均超過標準要求。CO、NOx以及SO2濃度較低,除燃煤村廚房內SO2和標準值接近外,其余指標均遠小于標準值(CO 限值 10 mg/m3,NOx限值 0.1 mg/m3,SO2限值0.15 mg/m3)。

表2 不同燃料類型家庭室內外污染物日均質量濃度
該結果與Wang等[5]對貴州省典型燃煤村使用有煙囪的鐵爐子測得的PM2.5(197±8.91)μg/m3相似,高于Zhang等[4]對貴州省使用蜂窩煤的住戶測得的室內PM2.5質量濃度(120±40)μg/m3,表明蜂窩煤產生的PM2.5濃度比原煤低。其他對農村使用固體燃料的監測結果見表3。

表3 農村地區使用固體燃料室內空氣質量 mg/m3
從表3看出,燃柴產生的污染物水平低于燃煤。就PM水平來看,貴州和其他省相似,但CO和SO2水平較其他省低。
在貴州普定縣[9]的一項研究中,使用無煙囪煤爐的廚房內PM4質量濃度為(1 944±872)μg/m3,CO 質量濃度為(3.73 ±1.86)mg/m3,SO2質量濃度為(1.06±0.27)mg/m3,遠高于本項目污染水平,表明進行燃煤爐改造(安裝煙囪)后,室內PM濃度能大幅降低。而在甘肅燃柴村[10]進行的研究結果表明,改造后PM4質量濃度從3.4 mg/m3降至0.06 mg/m3,CO質量濃度從97 mg/m3降至 6 mg/m3,降低百分率分別達到98.2%和93.8%。燃煤爐灶改良也能取得顯著的PM4和SO2削減效果,在陜西省陜南地區燃煤家庭研究[11]結果表明,爐灶改造后,室內SO2質量濃度從2.14 mg/m3降至0.240 mg/m3,PM4質量濃度從0.24 mg/m3降至0.083 mg/m3。進行爐灶改造、改善通風條件,能較大幅度降低室內空氣污染。
2.2.1 PAHs
選擇美國環保局推薦的16種優控PAHs進行了監測,結果見表4。從表4可以看出:貴州農村地區大氣細顆粒物中PAHs濃度根據地點從高到低順序依次為廚房>臥室>室外;根據燃料種類從高到低順序依次為燃煤>燃柴。
燃煤村廚房、臥室、室外PAHs質量濃度均值分別為 53.92、32.64、3.37 ng/m3,而燃柴村廚房、臥室、室外分別為 10.34、4.96、3.86 ng/m3。表明廚房燃料燃燒是農村室內最主要的PAHs污染源。因此,以下比較均以廚房內濃度為例。
由于缺乏農村環境中PAHs的監測文獻,僅以城市環境中PAHs的質量濃度進行比較。檢索文獻得到不同地方大氣顆粒物中PAHs質量濃度見表5。可見,室外總體PM2.5中PAHs濃度低于城市顆粒物中PAHs,主要原因是城市中PAHs除冬季燃煤取暖外,還有來自交通、工業源的排放等。

表4 2個村寨PAHs監測結果 ng/m3

表5 城市大氣顆粒物中PAHs質量濃度 ng/m3
貴州農村燃煤、燃柴產生的各單體PAHs質量濃度分布為 ND~19.32、ND~2.24 ng/m3,苊烯、苊、芴這3種多環芳烴在燃煤和燃柴的室內外均未檢出。燃煤產生的各單體、總PAHs均比燃柴高很多,總質量濃度燃煤是燃柴的5.2倍,這一結果與于國光等[16]的研究結果(5倍)相似;差別最大的是茚并(1,2,3-cd)芘,燃煤是燃柴的24.4倍;其余的單體質量濃度,燃煤是燃柴的1.4~8.2倍。有研究[15]表明,燃煤源所產生的PAHs中苯并(a)芘與苯并(ghi)苝比值為0.90~6.60,本項目燃煤村室內外中苯并(a)芘與苯并(ghi)苝之比為1.1~3.9,位于該范圍內,表明本研究的燃煤村中,煤的燃燒是PAHs的主要來源。燃煤源所導致的大氣PM2.5中和苯并(b)熒蒽含量較高,分別占總 PAHs的15.9%和35.8%;燃柴源中含量較高的成分為苯并(b)熒蒽和苯并(a)芘,分別占21.7%和21.2%。2種污染源中不同環數的多環芳烴占總濃度的百分比見圖1。

圖1 顆粒物中不同環數PAHs組成
所得PAHs組分以中高環為主:燃煤源中,4、5環占比最高,分別為29.7%和48.4%;燃柴源中也為 4、5環占比最高,分別為 28.6%和48.6%。通常認為,環數越高的有機污染物,致癌風險越高。
對多環芳烴的健康風險研究多以苯并[a]芘的等效毒性(BEQ)為指標[17],本項目得到貴州農村地區燃煤和燃柴的室內BEQ分別為13.97和2.62,燃煤室內大氣PM2.5中苯并[a]芘等效毒性BEQ 僅低于北京(16.19)[18]和上海(15.77)[19],高 于 南 京 (7.12)[20]、廣 州 (4.10)[21]、杭 州(4.50)[12]及國外(3.71)[22]等。因此,對燃煤村進行燃料/爐灶改造,降低細顆粒物中PAHs的濃度,對于減少村民健康風險十分必要。
2.2.2 氟化物
貴州省高氟煤地區煤中氟含量較高(166.99~1 614.46 mg/kg,平均含量為715.20 mg/kg),遠超出我國煤中氟的平均含量150 mg/kg[23]。高氟煤通過燃燒進入大氣,附著在顆粒物中,進入人體呼吸道,或通過熏過的辣椒、玉米等被人體攝入,從而引起氟中毒。
所調查A村為典型燃煤村,所在區域氟斑牙發病率為50% ~60%,而B村為非病區[24]。病區攝入氟的方式有3種:膳食(玉米、辣椒等)、飲水、空氣。研究[25]表明:從膳食中攝入占主要部分,為1.84~8.86 mg/(d·人),而從呼吸道攝入的氟為0.15~2.31 mg/(d·人),但是攝入超標倍數呼吸道要遠高于消化道,呼吸道攝入超標倍數為1.7~28.9倍,由此可見,從呼吸道(空氣)中攝入氟對氟斑牙具有極強的致病能力。因此,本項目對大氣PM2.5中氟化物進行了檢測,燃煤和燃柴2個村落的室內外空氣PM2.5中氟化物時均濃度樣品全部未檢出,日均濃度樣品只有部分檢出。日均濃度樣品的變化情況見表6。

表6 2個村寨氟化物日均濃度變化情況 μg/m3
這一結果與徐亞等[26]的研究結果相似,室內PM2.5中氟化物平均質量濃度為0.40 μg/m3,室外0.24 μg/m3。而在另外一項研究[27]中發現,顆粒物中氟化物濃度隨顆粒粒徑的減少而減小,即氟化物主要存在于偏粗的顆粒中,TSP中氟化物占比為16.27%~46.18%;這項研究中測得的氣溶膠態(PM2.5中)氟為 5.52 ~11.21 μg/m3,僅占空氣中總氟化物的10.06% ~17.14%。而PM2.5中的氟化物和空氣中氣態氟之間的比值,由于燃煤方式、煤種、爐灶等條件不同而會有所不同。本研究未進行氣態氟化物的監測,因此,僅能借鑒其他研究[28]結果:六盤水地區燒柴為主的村寨,室內質量濃度為(0.004±0.002)mg/m3,室外質量濃度為(0.004±0.002)mg/m3;燃煤村室內質量濃度為(0.032±0.016)mg/m3,室外質量濃度為(0.033±0.003)mg/m3。除燃柴村外,燃煤村室內外均超過GB 3095—2012中氟化物日均質量濃度限值(7 μg/m3),超標4.3 ~5.6 倍。
本研究項目較低的PM2.5中氟化物不足以導致50% ~60%的發病率,而范中學等[29]在研究中發現,氟斑牙患病率與室內空氣中氟之間無相關關系;而韋艷等[28]在研究中發現,氟斑牙患病率研究與總氟攝入量存在微弱相關關系(相關系數0.521),氟斑牙的發病機制還需要更多深入的研究。
2.2.3 砷
貴州省黔西南為高砷煤產區,而在畢節地區和六盤水地區有少量分布,根據對貴州煤炭的成分分析[30],高砷煤中砷含量為 500 ~12 000 μg/g,是世界煤砷含量平均值 8 μg/g[31]的 62.5 ~1 500倍,而非高砷煤中含量僅為 1.30~2.05 μg/g。燃燒高砷煤作為家用生活燃料,會導致燃煤型砷中毒。已有研究[32]表明,砷易富集到粒徑較小的顆粒物中,PM2.1中砷含量占空氣中砷的比例大于55%(56% ~91%)。因此,本項目對燃料燃燒產生的PM2.5中的砷進行了檢測,2個村落的室內外空氣中砷的小時樣全部未檢出,日均濃度樣品只有部分檢出,日均質量濃度變化情況見表7。

表7 2個村寨砷日均質量濃度變化情況 μg/m3
由表7可見,2個村寨室內外空氣PM2.5中砷的含量很低,僅有部分檢出,《工業企業設計衛生標準》TJ 36—1979中居住區大氣中有害物質的日均最高允許質量濃度3.0 μg/m3。由于采樣村寨為非高砷煤區,因此砷含量低于貴州黔西南州高砷區室內空氣中的砷質量濃度(455 μg/m3),也遠低于陜西省砷中毒區[33]測得的室內砷質量濃度(4.75 μg/m3)。
而大量的研究是針對城市大氣顆粒物中砷的濃度,《環境空氣質量標準》(GB 3095—2012)中砷的參考標準為年均質量濃度0.006 μg/m3。大多數文獻監測的是PM2.5中砷濃度,則大氣中總砷濃度要比該值更高,已有的參考文獻中PM2.5中砷均超過該標準:佛山市冬季大氣PM2.5中砷超過標準22.4倍[34],鞍山市大氣PM2.5中年均砷質量濃度 27.27 ng/m3,也超過標準 3.5 倍[35];天津市[36]該值為 281.08 μg/m3;焦作市[37]砷在 PM2.1中質量濃度為5.71~19.96 ng/m3。冬季燃煤取暖是大氣顆粒物中砷超標的主要原因,另外,交通尾氣排放也對大氣中砷有一定貢獻。
貴州省農村地區室內空氣質量監測指標中,除PM2.5濃度超過標準值外,其余指標 CO、SO2、NOx均能滿足標準要求,但仍需采取室內空氣污染干預措施降低PM2.5濃度,降低居民患COPD等肺部疾病的風險。室內大氣PM2.5中PAHs以中高環成分較多,特別是燃煤家庭室內苯并[a]芘的等效毒性較高,對居民健康產生較大風險,對人體危害較大,需采取一定的措施降低PAHs的濃度。PM2.5中氟含量較低,主要是由于氟主要賦存于粗顆粒并呈氣態存在,而文獻表明研究區大氣中氟含量是超過標準的,項目區處于非高砷地區,PM2.5中砷濃度不高,對人體未造成明顯的健康風險。總體而言,農村室內空氣污染形勢應當引起重視,應開展深入的科學研究和采取嚴格的措施,降低室內空氣污染以降低對居民健康的風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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