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清影工作坊”是清華大學新聞與傳播學院每年暑期小學期的實踐課程,由尹鴻、陳昌鳳老師監制,雷建軍、張小琴、梁君健3位老師帶隊指導,帶領10-20位大二同學奔赴某地,在4-5周時間內分組完成短紀錄片的選題調研、拍攝和后期制作。本次我們邀約到4屆“清影工作坊”的四位同學作為代表,通過文字記錄下他們對于工作坊的回憶和感受。文中可以體現出他們對于“清影工作坊”在他們影像之路和人生閱歷成長上的影響和幫助,文中提到的老雷就是雷建軍老師,他和其他清華的老師一同為“清影工作坊”的發展做出了努力,深得學生的信賴。圍繞“接點地氣”的理念,和“以影像溫暖世界”作為最終目標, “清影工作坊”吸引到越來越多人的關注,也成為參與其中的師生們難忘的生命記憶。
成果背景
“離基層越近,離真理越近”是人民日報原總編輯、清華大學新聞與傳播學院首任院長范敬宜先生的感言。清華大學新聞與傳播學院正是秉持著這樣的理念不斷進行教學創新與探索。“清影工作坊”的創建始于2009年開始的教學討論,經過兩年的醞釀和準備,于2011年與“媒介批評工作坊”、“新媒體工作坊”“理論工作坊”一起推出。
清影工作坊主要面對本科二年級結束、正要升入三年級的學生,利用暑假小學期,用將近40天的時間讓學生走入中國的某一個地區進行田野,并用紀錄片的方式記錄普通人的生活。在過去的四年中,2009級學生去了中俄邊境的黑龍江寶泉嶺農場,2010級同學去了廣東東莞,2011級同學去了新疆石河子建設兵團,2012級同學去了中俄邊境的黑龍江伊春各個林場,四年共完成紀錄片作品20余部,產生了較大的社會影響。
建設理念
“接點地氣”是清影工作坊簡單而樸實的理念,讓“90后”走進不同的人群,接受和包容不同的生活方式,從而豐富和改良自己內心。
“自己動手”是清影工作坊一貫的作風,從選題到田野,從拍攝到作品完成都是學生自己動手,讓學生真刀真槍在“戰爭中學習戰爭。”
“團隊合作”是清影工作坊的一貫要求,每個小組必須男女生分開,每個小組必須有留學生,這樣一來大家被迫接受不同的合作伙伴,但經過一個假期磨合往往成為患難與共的戰友。
“學會感恩”是清影工作坊的目標,和老農墾、老軍墾、老林墾聊聊天比做一個好片子還重要,這樣才能完成清影的最終目標“以影像溫暖世界”。
主要措施
清影工作坊的主要建設措施有以下幾點:
到邊疆去
從黑龍江到廣東,從新疆再回黑龍江。遠離文化中心和故土,可以讓學生更全面地了解中國的現實,所謂距離越大沖擊越大,沖擊越大收獲越大。
人類學與社會學的素養
對學生進行人類學田野和社會學結構分析的培訓,讓學生不僅帶著問題而且帶著方法去田野。
住到老百姓的炕頭上
下到田野要和拍攝對象同吃、同住、同勞動,克服城里的嬌氣,成為“豬圈里豬”的好朋友。
動人的影像
學會用鏡頭語言觀察思考呈現,把生活中容易被忽略但很動人的部分呈現出來,傳播開來。
廣泛的傳播
最終作品利用不同的播出平臺、放映平臺讓更多的人看到,并鼓勵學生與觀眾多交流形成新的互動,鼓勵學生多投獎,參與到整個領域的大場面中。
創新點
“清影工作坊”在以下四個方面有所創新:
第一,把課堂帶到田野。指導教師與同學一起去田野,在現場完成創作指導,學生完成作品的全流程實戰。
第二,把學生變成百姓。讓學生從象牙塔的自我欣賞中走出,融入火熱的生活,去鍛煉去反思。
第三,把作業變成作品。把課堂作業變成學生的作品,讓學生有作品感,有責任心,大部分學生在這里完成了自己的處女作。
育人效果
培養了一些投身紀錄片行業的業界高手
四年來,清影工作坊已經有兩屆學生畢業,他們有的在央視紀錄頻道的重點選題中工作,有的在世界著名的電影學院深造。
創作出一批優質的得到業內認可的紀錄片作品
四年來,清影工作坊先后有多部作品獲得國際國內行業獎項。如2011年創作的紀錄片《水城子》獲得當年西安民間國際影像節學生單元最佳攝影獎;2012年創作的紀錄片《香蕉船》獲得當年廣州紀錄片大會“廣東日”單元一等獎;2013年創作的紀錄片《新娘》獲得當年鳳凰紀錄片獎最佳短片獎。每年都有當年的學生作品在專業競賽中獲獎。
塑造了一批內心溫良的人
清影工作坊把學生“一腳踢到老百姓炕頭上”的做法,讓學生真正地與社會融合在了一起,他們和拍攝對象變成了好朋友,結下了一生的友誼,使自己的內心變得包容溫暖。
清影工作坊作品清單和獲獎情況
2011年黑龍江寶泉嶺:《二九零》、《北京往北是北大荒》、《梧桐河》、《與翼同行》、《水城子》(西安民間國際影像節學生單元最佳攝影獎)
2012年廣東東莞:《還鄉記》、《大城小妹》、《東莞大道》、《粉兒》、《香蕉船》(廣州紀錄片大會“廣東日”單元一等獎)
2013年新疆石河子:《阿卜杜拉》、《老葉的街》、《老九》、《搖籃》、《新娘》(鳳凰紀錄片獎最佳短片獎)
2014年黑龍江伊春:《蜂吟人》、《財鹿》、《豬喚》、《木年》、《老江頭》、《老木匠》
水城子
2011年柯永權《水城子》
三年前,在老雷的帶領下登上開往東北的硬座火車的時候,我絕對想不到清影工作坊對我今后的影響有這么大。
我們都覺得趕上了好時候,學院在2011年暑假開始開設了好幾門工作坊課程。我覺得自己沒法靜下心來參加學術工作坊,于是就成為了清影工作坊的“黃埔一期”。
當時我們一行十多個人,坐了十多個小時火車,來到了寶泉嶺農場。我們這一大幫所謂“黃埔一期”其實就是一群雜牌軍,十多個人里面,有像我這樣從工科轉系過來的,有之前從來沒有拿過攝影機的,有來自其他國家、中文都不是特別利落的。但我覺得這一切都不是阻礙我們拍攝一部紀錄片的因素。當時我們在剛剛過去的那個學期接受了一些基本的訓練,并且在出發前對寶泉嶺農場進行了一番調研,也都找好了各自想拍的題材。
我們小組當時是四個人,三男一女,來自天南海北,但都沒去過黑龍江。當時大家的選題集中在知青、農場等熱門題材上,我們決定走一個偏鋒,去拍攝在寶泉嶺濕地邊上生活的人們。
于是我們就這么去了。寶泉嶺實在是太大,我們找了好幾個地方,最終選中了一片叫做“水城子”的濕地。在濕地邊上住著三個男人,苗老二是這片濕地的承包者,另外兩人是給他干活的。他們每天就在這里吃飯、曬網、打漁、修水壩,非常平淡的生活。我們一下子就把之前所有的紀錄片技巧忘記了,孜孜不倦地跟他們每天泡在一起,吃一樣的小魚,睡一樣的熱炕,每天看同一個日出。我們其實就只做了一個簡單的事情:用攝像機把他們的生活記錄下來。
要離開的時候我們非常不舍。苗二叔到縣城請我們吃了一頓好的,彼此喝得都挺高興。東北人民都挺能喝,我作為組長被灌得有點不行了,組里唯一的小姑娘為我擋了酒。臨走前我們留下了合影。
回京的時候,我們開始把這些瑣碎但是真實的素材剪輯到一起,沒有旁白,沒有采訪,沒有多余的話,名字也想不好,就聽從老雷的建議叫《水城子》。
現在想想,紀錄片哪是這么簡單就能拍出來的。但現在往回一看,也許我們以后也很難拍得出這么純粹的作品了。后來我們的作品陸續在一些高校放映,也參加了一些小電影節,拿了獎。而我也以這次工作坊為契機,跟那位為我擋酒的小姑娘在一起了,一直到現在。老雷成為了我們的紅娘。
工作坊相當于是給了我們全流程的訓練,從選題的萌芽到最后的與觀眾見面,麻雀雖小五臟俱全。現在的工作坊已經不能稱之為麻雀了,每年報名的時候總是有點供不應求,更重要的是學弟學妹們的好作品不斷出現,真是讓人高興。
對我自己來說,我也開始熟悉和喜歡上這種用鏡頭跟社會各色人群打交道的方式。畢業的時候,我跟女友合拍了我們的第二部作品《2306》,以此宣告我們正式走進社會,成為一名紀錄片工作者。
我在清影學會了觀察世界的方式。我的“三觀”已經帶上了清影的烙印。
一切從清影開始
2012年楊胤輝《香蕉船》
從完成《香蕉船》的制作至今已經兩年多。兩年里我做了很多片子,和很多人合作,成長了很多,也難免遇上不快。回想起當時三個人邊拍片邊享受的過程,實在是彌足珍貴。
清影開設的這門課程對于我的本科來說是最有價值的一門課:我通過這段外出拍攝找到了自己最愛的事業,交到了最好的朋友(現在一同在香港浸會大學學習電影制作),學到如何同別人合作、相互聽取意見。我們可以4點起床駕車到麻涌鎮的小村莊里拍攝日出,23點拍到儲存卡電量全部用光又回到房間倒頭大睡。我們在村子里的餐廳吃到了味道無比驚艷的燒雞,買兩盒帶回市區給大家分享。我們甚至還趁著閑暇的時間去香港購物了一次。第一次拍片充滿未知、困難,好奇和快樂的這種感覺是難以被復制的。
我們的題材是在農村生活的蕉農的生活,拍攝條件也相對艱苦。印象深刻的是剛開始時我們找不到合適的拍攝對象便兵分兩路,我在香蕉交易市場拍日出,張嘉運和劉曦璐到田里去碰運氣。終于找到拍攝對象后,嘉運跟船,曦璐要回到停車的地方去開車,一路上蛇鼠貓狗等小動物看了個遍。我們抵達了這個城市最原生態的地方,最后拍出來的畫面也就更加漂亮,除此以外也增加了自己的生活閱歷。
這門課程相比較于常規課程來說不會讓我感到枯燥,相比較其他的實踐課程明顯能學到更多東西。據我所知很多學院的師哥師姐都已經進入電影電視行業,影傳課組的課程在新聞學院獨樹一幟,實踐性很強,也給了學生足夠的自由度。我們在這樣課程中幾乎是24小時都有人在工作,我們摸索紀錄片行業的規律,老雷和梁老師則在一旁給我們幫助,指出一些拍攝上的問題,幫我們節約無謂的時間浪費以做得更好。
前后一個月的時間,我們完成了前期調研到拍攝籌備,再到外出拍攝、制片,以及后期剪輯的工作,把影視制作的基本流程走了一遍。三個人都會參與到每一個環節,不分彼此也不分工作輕重。與其臆想自己的興趣之所在,不如這樣在實踐中發現自己最擅長最喜歡的方向。
很慶幸的是我們三人的“處女作”還有所斬獲,拿了幾個小獎。這個獎勵讓我們看到自己的潛力,激勵著我繼續在這條道路上走下去。
清影對學生的培養也是每年都更進一步,將來可能成為大陸的一個培養影視工作者的搖籃。與此同時,幾部大電影即將走進院線,我也有幸盡微薄之力,參與到其中的兩部影片。保持這樣的勢頭,清影將成為一個上到商業院線下到大學課堂的影視樂園和基地。
在東莞拍片時抽空去了一趟香港。巧合的是,最后我來到了香港深造。在這里我由衷期盼《飛魚秀》的首映成功。
石河子之旅
2013年陳天《新娘》
昨天微信朋友圈被刷屏,第三屆鳳凰視頻盛典開始了,學弟學妹的作品《豬喚》入圍最佳短片。我點進頁面投票時,看到首頁推送的第二屆優秀影片,《新娘》赫然在列。原來,距離那段石河子之旅已經整整一年了。
2013年7月,在老雷和助教姐姐帶領下,11位新聞學院的小伙伴構成了“2013年清影工作坊”,踏上了為期半個月的石河子之旅。這段旅行用火車丈量,需要40個小時,“遺憾”的是我們沒有買到火車票,所以在三個半小時的飛行后到達了烏魯木齊。站在地窩堡機場的門口等巴士,我們第一次呼吸到了新疆的空氣,那時候感受到的是新奇,是對于從未涉足的紀錄片的憧憬。
接下來的故事完全按老雷的預期發展:
各組到達石河子后開始找拍攝對象;頭三條大家發現實際情況與在北京的設想大相徑庭,找不著理想對象萬念俱灰;后來各組齊心協力,在“自力更生”與“相互扶持”中一一化解危機;最后,半月結束,各組心照神交,默契已成,難分難舍。
五組小伙伴涉獵了五個完全不同的題材:有石河子老街的理發師(作品《老葉的街》)、有天山上的牧民(作品《搖籃》),有國民黨“九二五起義”的老兵(作品《老九》)、有維吾爾族大學生阿卜杜拉的齋戒生活(作品《阿卜杜拉》),最后是我們組的山東女兵劉華奶奶的口述史(作品《新娘》)。
片成之后,老雷組織了一個小型的放映。我清楚地記得現場交流環節大多圍繞因找不到拍攝對象而叫苦不迭、或是感嘆各種突發狀況的有驚無險。時隔一年,再來一個交流會,我想說的都是這些溫暖的故事:
在我們的成片采訪里,有一段劉奶奶關于自己第二個孩子被燒死的回憶。在拍攝期間,從奶奶的家人口里,我們得知她僅育有兩子。但是,一些老照片和老人家一生的時間點又顯示存在著第三個孩子。拍攝的過程里我們一直沒有提到這個疑惑,最后一天的采訪中,奶奶跟我們聊天,情到深處流著眼淚告訴我們意外燒死孩子之痛。這段她不曾跟家里人分享的回憶奶奶選擇了毫無保留地告訴我們。那天晚上我們三個坐在客廳里做場記,看到事發50年后,老人仍能回憶起當年火災細節的采訪,不知道該如何彌補我們在老人傷口上灑的這把鹽。
我們拍攝的地方在石河子市一五一團,距離市區兩小時車程,物流并不方便。整個村子只有一條街道,僅有一家小賣部。每隔十天,流動的商販帶來必需品,當地人便囤積一些。我們三個人在奶奶家拍攝的幾天,為了給我們改善伙食,奶奶頓頓拿出好吃的,所以十天的間隔根本養活不了這一大家子人。于是,我托市里的留學生小伙伴莫萃島帶著一大袋排骨送到了奶奶家。后來他拿著排骨站在路邊等我們拍攝回來的形象也成為了我記憶里最深刻的畫面之一。
在拍攝結束的這半年里,我們三人組里的王靜去臺灣交換了。于是我和韓國留學生柳浩元便過著一種平淡的大學生活里夾雜著獲獎驚喜的生活。借著這些領獎的機會,我們踏遍了北京的各大劇院,也是在一次次的候場和來回交通里,兩個異鄉人在擁擠的地鐵中交換著彼此對于未來的設想。
2014年的夏天,我跟著學弟學妹們再一次踏上了清影工作坊伊春之行,不同的地方不同的伙伴,不變的還是記錄生活帶給我們的溫暖與感動。
一年的時光讓我學到了溝通是一場曲折、但終會守得云開見月明的經歷,設身處地、將心比心地能讓理解變得更有意義。轉眼,大四的我們也要各自面臨選擇,但我們三個人共同的愿望清單里,一定有快點兒回到奶奶的小屋里,那半個月吃膩的手搟面,現在光是想想就餓啦。
大自然的饋贈
2014年韓天《豬喚》
2014年夏天,我與兩位留學生:金驊誼、李昊星參加了清影工作坊,來到黑龍江省伊春市,開始了我們第一次紀錄片拍攝體驗。
初到伊春并不十分順利,我們選題定在嘉蔭縣,但由于跟同行的同學選題地域有些沖突,我們主動選擇放棄嘉蔭縣的選題,到了一個我們沒有進行過前期調研的帶嶺區。
到帶嶺的第一天晚上,三個人游蕩在寂靜的街頭,心中都充滿了失落,因為我們對當地的社會背景和風土人情了解不多,對選題和拍攝對象充滿未知,以至于對是否能夠成功拍攝,達到預期效果失去了信心,但那時候我們也同時鼓勵自己,越是不確定的前期,可能會達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后來幾天我們得到了當地宣傳部和電視臺的支持,他們為我們提供了很多幫助。最終在宣傳部楊老師的啟發下,我們選擇去到大菁山腳下,拍攝藏香豬飼養員鄒吉寶、宋清云夫婦。
夫婦二人與幾百頭豬、十幾只狗、雞鴨鵝若干,生活在世外桃源般的山上,他們的日常生活就是照料這些動物們。每天的工作就是清掃、打水、喂食、檢查等,日復一日。但是他們非常享受這種恬靜的生活,感到幸福和滿足。夫婦告訴我們,和這些豬在一起久了不僅每頭都能認出來,而且和它們培養出了感情。平時兩口子和動物說話的時間比相互聊天的時間都要多。鄒叔叔養的狗大青子已陪伴他已12年。這12年里大青子與鄒叔叔形影不離,非常通人性,我們就把青子放在了《豬喚》的海報上。
我們在山上和二位夫婦生活了一周多,從起初的不熟悉,言談舉止都非常拘謹,到后來一起睡炕頭,一起喝酒,我們建立了深厚的感情,在這過程中,也完成了《豬喚》的拍攝。臨走的時候,阿姨收起了我們穿的雨靴,說為我們洗干凈收好了,等我們下次來還可以穿。我們被真情所打動,情不自禁落淚。
《豬喚》這部片子從頭到尾都沒有畫外音解說,甚至連對拍攝對象正面的采訪都很少,我們打破了常規的紀錄片形式,通過許多寫意的鏡頭,來記錄當地群山環繞、綠水長流的景象,呈現出他們最純粹、最真實的生活狀態。紀錄片關注社會現實,有一定的社會意義,但是不一定非要“苦大仇深”,它也可以帶給這個社會很多的正能量。我們正是想把這種山中的恬靜呈現給大家。還有山中的人們,他們用勤勞的雙手創造著屬于自己的人生價值,他們是淳樸的,可愛的。他們讓我們知道,平平淡淡就是真。
這次拍攝經歷讓我們三個人更加明白為什么要去做紀錄片。拍片子其實并不是為了讓自己的拍攝制作技術有多好的提升,也不是為了拍出來的作品有多么絢麗,能得多少獎項,獲得多大的認可。就像我們的導師老雷說的那樣,想拍出好的片子,你得愛上你的拍攝對象。其實拍片子是一個關心、關懷的過程。作為當代大學生,我們應當學會走出去、走進去。走出校園,體會生活,感受世界。走進別人,關愛他人,關懷社會。
做走心的片子,用心體會生活,是我們永遠不變的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