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明權 馬 驥
(安徽師范大學,安徽 蕪湖 241003)
皖江區域經濟
利用外資對皖江城市帶產業結構影響的實證分析
王明權 馬 驥
(安徽師范大學,安徽 蕪湖 241003)
產業結構的調整升級是轉變經濟發展方式,提高經濟增長質量的重要途徑。文章從皖江城市帶外商直接投資(FDI)的行業分布特征著手,選用面板數據模型實證檢驗了FDI對皖江三大產業增加值變動的影響,實證表明FDI的流入促進了皖江城市帶的產業結構調整,FDI流量對三大產業增加值的影響大小是一樣的,但FDI存量對三大產業的固定效應明顯不同。為此提出優化利用外資、促進皖江產業結構調整升級的對策建議。
外商直接投資;皖江城市帶;產業結構;實證研究
關于外資流入與東道國產業結構之間的關系,國內外學者分別從不同角度提出自己的觀點。Chenery and Strout(1966)提出“雙缺口模型”,指出由于經濟結構剛性的存在,發展中國家在發展本國經濟時,易受到國內資源供給不足的制約,從而制約經濟增長和社會發展進程,而利用外資可以有效彌補外匯和儲蓄“雙缺口”,進而推動經濟發展和產業結構升級;70年代以后,赫爾希曼、丹尼森、索洛、喬森根等人在“雙缺口”的基礎上,分別提出“三缺口”和“四缺口”模型,進一步豐富了外商投資理論。此外,波特、維農和小島清等人也分別從競爭優勢、產品生命周期和邊際產業擴張理論等角度研究了外資對東道國的產業結構調整的重要作用。
實證分析方面,國外學者主要從供給、出口和技術溢出等角度進行研究。Eva(2005)研究指出外資企業主要是通過與捷克國內經濟之間的產業關聯效應來促進其產業結構調整升級的;Camilla(2000)研究發現外商投資對波蘭技術密集型產品的出口有顯著地促進作用,而對勞動密集型產品的影響不顯著;Caves(1974)通過研究澳大利亞和加拿大的制造業面板數據,發現兩國的勞動生產率和企業利潤率均與行業內的外資份額正相關,由此得出FDI具有技術外溢效應,外資對兩國的產業結構調整和優化升級具有顯著的促進作用;也有一部分學者認為外資對東道國產業結構的調整升級影響不顯著,如Crima(2001)通過研究1991-1996年英國制造業的行業橫截面數據發現,雖然FDI對市場競爭程度較高的產業的技術進步和生產率提高具有正向溢出效應,但從制造業整體上并沒有充足的證據可以證明FDI技術溢出效應的存在;Akbar and Bride(2004)分別就跨國公司的投資意圖、FDI與發展中國家經濟發展之間的關系進行研究,發現“市場占有型”FDI對東道國的產業結構調整和長期經濟發展有顯著促進作用,但“尋求資源型”的FDI卻不利于東道國的技術進步和經濟結構調整。
國內學者從定性描述和實證分析兩個角度,對外商直接投資與產業結構調整之間的關系進行研究。李雪(2005)、王飛(2008)運用Granger因果檢驗和Engle-Granger協整關系檢驗法,說明了中國的外商直接投資雖具有產業結構效應,但不存在長期穩定的因果關系;沈坤榮(1999)以各省市的全要素生產率(TFP)和FDI總量的橫截面數據為研究對象進行實證分析,發現FDI占國內生產總值的比重每增加1個百分比,全要素生產率(TFP)增長0.37個百分比,外商直接投資對我國產業結構升級有著顯著地促進作用;張淑玲、盧嬋君(2007)系統梳理外商直接投資的影響機制后指出,FDI主要通過技術溢出、產業關聯、示范和模仿以及競爭效應等機制直接或間接地促進了我國產業結構的調整和優化升級;陳繼勇、盛楊懌(2009)從技術溢出效應和資本供給效應角度進行實證研究,研究結果表明外商投資對我國產業結構的高級化和高效化發展具有顯著地影響,但知識溢出效應有限,同時也強化了三次產業結構的不平衡發展。此外,郭克莎(2000)通過分析外商投資的產業分布特征后發現,外商投資的結構性傾斜加大了我國三大產業之間的結構偏差;劉宇(2007)利用面板數據模型進行實證研究后發現,外商投資對我國三大產業增加值的變動均有正向效應,但FDI的結構性傾斜加劇了我國固有的產業結構偏差。
國內學者對外商直接投資和產業結構升級的研究,大多是以國家或沿海發達省份為研究對象進行研究分析的,對中部省份的研究很少,對FDI與皖江城市帶產業結構調整升級的相關研究更是少之又少。本文首先從皖江城市帶FDI的產業分布特征著手,通過建立面板數據模型,在對FDI與皖江三大產業增加值變動的格蘭杰因果關系檢驗的基礎上進行實證研究,結果表明:FDI的流入加快了皖江城市帶的產業結構調整,FDI流量對三大產業增加值的影響大小是一樣的,FDI每增加1個百分比,各產業的增加值提高0.2519個百分比;FDI存量對三大產業的固定效應明顯不同,FDI存量對第一產業有微弱的負向效應,對第二和第三產業產生正向效應;最后,結合目前我國產業結構調整升級的要求和皖江城市帶承接東部沿海產業轉移規劃建設的需要,提出優化利用外資,促進皖江產業結構調整升級的對策建議。
隨著改革開放步伐的加快、投資環境的日益改善和交通物流等基礎設施的不斷完善,皖江城市帶在吸收利用FDI方面取得了顯著成就。2013年皖江城市帶實際利用 FDI共 769462萬美元,同比增長26.35%,占當年全社會固定資產投資總額和全省實際利用FDI的3.61%和71.79%;“三資企業”工業增加值、進出口總額和就業人數分別占同期皖江城市帶工業增加值、進出口總額和就業總人數的27.48%、68.31%和20.46%,同比分別增長13.27%、16.59%和14.31%。由于各市分產業實際利用FDI的數據難以獲取,本文以合同利用外資額近似替代實際利用的外商直接投資額,表1所示為1998-2013年間皖江城市帶合同FDI在三大產業的分布情況。
由上表可知,皖江城市帶FDI具有如下特點:
1.第一產業吸收利用的FDI很少,所占比重平均只有1.55%,最高也只達到4.92%(2005年),最低更是只有0.40%(2000年),其他年份雖有所波動,但基本上都是在2%左右徘徊,這與安徽農業大省的地位不相符合。投資規模大、回收周期長、投資回報率低、投資風險大和不完善的土地經營體制是造成第一產業利用FDI少的根本原因。

表1 皖江城市帶FDI的產業分布情況 單位:%
2.第二產業引進的FDI所占比重在70%左右波動,平均占比72.71%,占據皖江城市帶實際利用FDI總額的大半江山,且主要集中在制造業,約占80%以上。在制造業內部,外商投資主要分布在汽車零部件、通用設備制造業、交通運輸設備制造業和電氣機械及器材制造業等勞動密集型產業,技術、知識密集型產業的外商投資嚴重不足,這與皖江區域引進的外資主要來源于香港和臺灣的中小企業有很大關系,外資企業的產品具有技術含量含量低、附加值低和高加工化等特點。
3.2008 年以前第三產業外商投資波幅較大,所占比重最高為2004年的43.34%,與當年第二產業所吸納的 FDI相差不大,1999年占比達到最低值14.86%,不到當年第二產業的1/5。2008年之后,第三產業外商投資雖趨于穩定,所占比重在25%左右徘徊,但與相鄰的長三角地區平均40%以上的比重相比仍存在很大的差距,這與我省對外開放程度低、三產體制機制不完善和進入壁壘高等有很大關系。隨著經濟全球化和信息技術產業的發展,以高就業量、高回報率為特征的第三產業越來越成為一國經濟發展的增長點和支柱產業,1998-2013年皖江城市帶第三產業產值和就業人數占GDP和就業總人數的平均比重只有36.99%和37.42%,不僅與“國際標準”相比存在較大差距,而且也遠遠落后江蘇、河南、湖北等臨省,增加第三產業占比是今后皖江城市帶產業結構調整的趨勢所在。FDI在第三產業內部分布也不均衡,房地產業、批發零售業和交通運輸以及倉儲和郵政業利用的FDI占第三產業FDI的70%以上,而在金融、科學研究和技術服務等生產性服務業FDI投入較少,只有20%左右,FDI的分布不平衡對皖江區域第三產業的持續穩定發展造成隱患,同時也不利于皖江產業結構的調整和優化升級。
根據外商投資理論和現代產業理論,FDI對東道國產業結構調整升級的影響最終體現在不同產業實際利用的FDI對其工業增加值的貢獻上,因此,本文以各產業的工業增加值GDPi為被解釋變量,以各產業實際利用的FDIi為解釋變量,具體研究FDI對皖江城市帶產業結構的影響,其中i=1,2,3,分別代表第一、第二和第三產業。本文所有統計數據均來自歷年《安徽省統計年鑒》和各市國民經濟和社會發展統計公報,由于難以獲取各市分產業實際利用FDI的時間序列數據,因此在分析中我們以各市合同利用外資額來近似替代各市實際利用的外商直接投資,為規避匯率波動對研究的影響,FDI值按當年中國人民銀行公布的平均匯率折算為人民幣計價。
文中以皖江城市帶第i產業合同利用的外商投資額(FDIi)的對數ln(FDIi)為解釋變量,以第i產業的工業增加值(GDPi)的對數ln(GDPi)為被解釋變量,定量分析FDI對皖江城市帶產業結構變動的影響,所建回歸方程如下:

對(1)式兩邊取自然指數,可變形為

方程(2)與Cobb-Douglas生產函數的形式一致,表明GDP與FDI之間滿足對數型數量關系,其中βi表示各產業FDI投入每增加一個百分點時,相應產業GDP的增長率,еγ表示除FDI外其他所有經濟要素投入對GDP增長的影響。
面板數據存在兩維特征,模型選擇的正確與否直接關系到參數估計的有效性。因此,在進行實證分析前,需要先對模型的具體形式進行相關檢驗,我們在本文中采用廣泛使用的協方差分析方法對以下兩種假定進行檢驗:


檢驗過程用以下兩個F檢驗進行,

其中SSEr和SSEu分別位約束與非約束模型的殘差平方和,F1和F2的臨界值分別為F5%[(n-1),(nT-n-k)]和F5%[(n-1)k,(nT-nk-k)]。如果F檢驗的結果接受H1假設,則選擇混合估計模型;接受H2假設,則采用回歸系數相同的固定效應模型;否則,采用系數不同的面板數據模型(黃志勇,2008)。表2列出了F檢驗的結果,由此我們選擇固定效應的面板數據模型。

表2 模型選擇的F檢驗結果
(一)平穩性檢驗
在使用時間序列數據進行實證分析時,為避免“偽回歸”現象,需對序列進行平穩性檢驗,本文采用Eviews7.0中的ADF單位根檢驗法對ln(GDPi)和ln(FDIi)進行檢驗,檢驗標準為:若ADF統計量的絕對值小于臨界值絕對值,則變量不平穩,反之,變量平穩。在進行ADF檢驗時,我們發現ln(GDP1)、ln(FDI2)和ln(FDI3)即使在10%的水平也不平穩。因此,需對ln(GDPi)和ln(FDIi)的一階差分Dln(GDPi)和Dln(FDIi)進行ADF檢驗,檢驗結果如表3所示,由表3知ln(GDPi)和ln(FDIi)的一階差分Dln(GDPi)和Dln(FDIi)的ADF統計量的絕對值均大于10%顯著水平下的臨界值絕對值,因此,ln(GDPi)和ln(FDIi)均為一階單整序列,即為I(1)。

表3 ADF檢驗結果
(二)協整檢驗
由計量經濟學和統計學理論可知,若序列X和Y均為I(1)序列,則兩序列之間可能存在協整關系,我們使用Johansen最大似然法對皖江城市帶的ln(GDP)和ln(FDI)進行協整關系檢驗,檢驗結果如表4所示。檢驗結果表明,在顯著性水平為5%的情況下,ln(GDP)和ln(FDI)兩序列之間有且只有一個協整關系,即皖江城市帶實際利用外商直接投資和國內生產總值在長期內存在穩定地的相關關系。

表4 Johansen協整檢驗結果
(三)格蘭杰因果關系檢驗
由Johansen協整檢驗可知,皖江城市帶實際利用外商直接投資和國內生產總值之間有穩定的關系,那么兩者之間的具體因果關系是怎樣的呢?根據格蘭杰因果關系檢驗法則:若在包含變量X、Y的過去信息的條件下,對Y變量的預測效果優于單單根據Y的過去信息對變量Y進行的預測,即變量X有利于對變量Y的將來變化進行解釋,則認為變量X是引致Y的格蘭杰原因,同理亦可判斷變量Y是否為X的格蘭杰原因(張書云,2009)。由平穩性檢驗可知,ln(GDPi)和ln(FDIi)均為I(1)序列,因此用它們的一階差分Dln(GDPi)和Dln(FDIi)進行格蘭杰檢驗,并由AIC信息準則和SC信息準則確定變量的最優滯后階數為2,檢驗結果如下表所示:

表5 Dln(GDP)和Dln(FDI)的格蘭杰檢驗結果
由表5檢驗結果可知,實際利用外商直接投資是國內生產總值的格蘭杰原因,而經濟增長并不是吸引外商投資的格蘭杰原因,這是因為外商投資是集資本、技術、信息和管理經驗等要素為一體的“一攬子工程”,經濟增長引致的市場規模擴大只是影響吸引外資的其中一個因素,除此之外,廉價勞動力和自然資源、基礎設施建設水平、對外開放程度、人力資本水平以及跨國公司的全球發展戰略等要素都是外商進行對外投資時需要考慮的因素。
(四)模型回歸分析結果
利用Eviews7.0對1998-2013年皖江城市帶三次產業工業增加值和外資投入的統計數據進行回歸分析,回歸結果如表6所示:

表6 模型的回歸分析結果
從以上模型的回歸分析結果中,可以清楚地看出FDI對皖江三大產業增加值的貢獻大小。首先,模型調整后的R2在0.95以上,方程的擬合優度較高,可以較好地解釋現實經濟情況,回歸系數在5%的顯著性水平下通過t檢驗,表明FDI的流入對皖江產業結構的調整升級具有顯著影響;其次,FDI的流入對皖江城市帶的經濟增長具有正向促進作用,FDI流量對三大產業增加值的貢獻大小是相同的,貢獻度均為0.2519,即FDI每增加1個百分點,各產業的增加值均增長0.2519個百分點;最后,模型中三大產業的固定效應系數分別為-0.0026、0.1836和0.0710,說明FDI存量對皖江三大產業的作用大小是不同的,即FDI存量對第一產業有微弱的負向效應,對第二和第三產業均有正向效應,且對第二產業的正向效應大于第三產業。
(一)主要結論
本文基于“FDI對東道國產業結構調整升級的影響最終體現在不同產業實際利用FDI對其增加值的影響上”這一理論,具體分析了皖江城市帶FDI的產業分布特征,并建立面板數據模型檢驗1998-2013年間FDI對皖江三大產業增加值的影響。根據回歸分析結果,筆者得出以下結論:外資的流入對皖江城市帶的經濟增長具有正向促進作用,FDI流量對三大產業增加值的貢獻大小是相同的,貢獻度均為0.2519,即FDI每增加1個百分點,各產業的增加值均增長0.2519個百分點,而FDI存量對皖江三大產業的作用大小是不同的,模型的固定效應系數分別為-0.0026、0.1836和0.0710,即FDI存量對第一產業有較小的負向效應,對第二和第三產業都有正向效應,但對第二產業產生的正向效應大于第三產業。
(二)政策建議
根據當前我國產業結構調整升級方向和皖江城市帶承接東部沿海地區產業轉移規劃建設的要求,筆者認為應從以下幾個方面促進外商直接投資的高效利用,以加速皖江城市帶產業結構的優化升級:
首先,完善區域聯動合作機制,加強政府層面的協調指導,清除區域協調發展過程中的政策、體制機制、思想觀念等方面的障礙,在加快區域改革開放步伐的基礎上,發揮后發優勢,緊抓東部沿海地區產業轉移和國家建設長江經濟帶的戰略契機,加快軟硬環境建設,拓寬引資渠道,加大引資力度,創新引資手段,積極、合理、有效地吸收利用外商投資。
其次,優化區域引資結構,限制投機性外商投資的流入,加強對外商投資的產業引導力度,促進外資投向急需發展的先進制造業和戰略性新興產業,同時要鼓勵內資企業引進產業關聯性強的外資項目,提高引資項目對上下游相關產業的輻射帶動能力。
再次,深化經濟體制機制改革,加快服務業領域的對外開放和發展,逐步放寬金融、電信和旅游等領域對外資的準入限制,引導外資流向科學研究和綜合技術服務等生產性服務業,優化外商投資結構。
最后,在加大引資力度的同時,要注重對內資的培育。加大政府財政支持力度,鼓勵本土企業加大科技研發投入,增強對外資企業技術轉移溢出的消化吸收和再創新能力,同時提高企業之間交流合作的層次,不斷轉換經營管理理念、加速生產技術革新和提升產品附加值,進而提高其產品的市場競爭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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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mprical Analysis of FDI on the Indusrial Structure in Wanjiang Urban Belt
Wang Ming-quan,Ma Ji
(Anhui Normal University,Wuhu Anhui 241003,China)
The adjustment and upgrade of industrial structure is one important way to promote the transformation of economic and improve the quality of economic growth.Based on the analysis of the industry distribution characteristics of FDI in Wanjiang Urban Belt,this paper explores the influence of FDI on the industrial added value using panel data model.The empirical results shows that the inflow of FDI promote the adjustment of industry structure.The FDI flows have the same effects on the industrial added value among the three main industries.However,the effects of the FDI stock on the industrial added value are different among the three main industries.The implications and policy suggestions related to optimize the utilization of FDI are provided at last.
foreign direct investment;wanjiang urban belt;industrial structure upgrading;a empirical analysis
F127
A
1672-0547(2015)03-0061-05
2015-05-10
王明權(1987-),男,安徽六安人,安徽師范大學理論經濟學碩士研究生,研究方向:區域經濟理論;馬 驥(1975-),男,安徽肥東人,安徽師范大學教授,碩士生導師,博士,研究方向:區域經濟理論。
安徽省高校省級自然科學重點項目(KJ2014A089);安徽師范大學哲學社會科學繁榮發展計劃(FRZD201302);安徽師范大學2014年度研究生科研創新項目(2014yks1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