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養護模式下老年人養護需求及其養護能力的差異性研究

陸佩佩，李紅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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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題研究·

不同養護模式下老年人養護需求及其養護能力的差異性研究

陸佩佩，李紅玉

目的 探討不同養護模式下老年人的養護需求和養護能力之間的差異。方法 2014年6—8月，采用分層方便抽樣法抽取錦州市家庭、養老院、老年公寓、老年護理院/康復院的418名老年人。采用一般資料問卷、日常生活活動能力(ADLs)量表和自行編制的老年人養護需求量表、自我養護能力量表、家庭支持能力量表對家庭、養老院、老年公寓、老年護理院/康復院養護模式下老年人的養護需求和養護能力進行訪談式問卷調查。結果 共發放418份調查問卷，回收有效問卷412份，有效回收率為98.6%。4種養護模式的老年人年齡、婚姻狀況、文化程度、工作狀況、患病情況、月收入、子女數量、醫療保險情況、生活滿意度、失能情況比較，差異有統計學意義(P<0.05)。養老院養護模式物質需求得分、醫療健康需求得分高于家庭養護模式，精神文化需求得分低于家庭養護模式(P<0.05)；老年公寓養護模式物質需求得分低于養老院養護模式，醫療健康需求得分低于家庭、養老院養護模式，精神文化需求得分高于家庭、養老院養護模式(P<0.05)；老年護理院/康復院養護模式物質需求得分低于養老院養護模式，醫療健康需求得分高于家庭、養老院、老年公寓養護模式，精神文化需求得分低于家庭、養老院、老年公寓養護模式(P<0.05)。養老院養護模式醫療健康能力得分高于家庭養護模式，經濟能力得分低于家庭養護模式(P<0.05)；老年公寓養護模式醫療健康能力得分、經濟能力得分高于家庭、養老院養護模式，社交能力得分高于養老院養護模式(P<0.05)；老年護理院/康復院養護模式生活自理能力得分、醫療健康能力得分、社交能力得分低于家庭、養老院、老年公寓養護模式，經濟能力得分高于養老院養護模式(P<0.05)。養老院養護模式配偶支持能力得分、子女支持能力得分及其他得分低于家庭養護模式(P<0.05)；老年公寓養護模式配偶支持能力得分、子女支持能力得分低于家庭養護模式，子女支持能力得分高于養老院養護模式，其他得分高于家庭、養老院養護模式(P<0.05)；老年護理院/康復院養護模式配偶支持能力得分、子女支持能力得分低于家庭養護模式，配偶支持能力得分、子女支持能力得分及其他得分高于養老院養護模式(P<0.05)。結論 不同養護模式下老年人的養護需求和養護能力存在差異，需要針對老年人養護模式的特點及其養護能力的現狀，滿足其養護需求，提高其生活質量。

老年人；養護需求；養護能力；養護模式；問卷調查

陸佩佩，李紅玉.不同養護模式下老年人養護需求及其養護能力的差異性研究[J].中國全科醫學，2015，18(15)：1780-1785.[www.chinagp.net]

Lu PP，Li HY.Study on the differences of the caring demands and abilities of the elderly in different caring modes[J].Chinese General Practice，2015，18(15)：1780-1785.

2014年3月，我國政府在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和全國政協兩會上重點重申中國正進入老齡化社會。中國目前60歲以上的老齡人口已經達到2億，預計10年后將達到4億，解決老年養護問題已經成為擺在全國人民面前的巨大挑戰。如何有效提高老年人的生活質量、緩解老年養護資源的供需矛盾、完善我國目前老年養護模式等問題已經成為我國政府及全國人民日益關注的重大課題。目前，我國大部分地區的老年養護模式仍然以家庭和機構養護模式為主。家庭養護模式主要指由老年人自己或其家庭成員來負責照護老年人的日常生活，主要依靠家庭的支持來滿足老年人的基本生活需求[1]；機構養護模式在我國已經日益完善，目前主要包括養老院、老年公寓、老年護理院/康復院等[2]。本研究對錦州市不同養護模式下老年人的養護需求和養護能力進行調查，旨在為不同養護模式下的老年人制定具有針對性的老年養護服務方案以滿足老年人的養護需求，并提供科學、可行的理論依據。

1 對象與方法

1.1 調查對象 2014年6—8月，采用分層方便抽樣法抽取錦州市家庭、養老院、老年公寓、老年護理院/康復院的418名老年人。納入標準：(1)年齡≥60歲者；(2)在錦州市有正式戶口登記或在本市居住滿3年及以上者；(3)老年人自身或其照護者愿意配合本次調查且能夠完成訪談者。排除不愿意參與或無法配合完成訪談者。

1.2 調查工具 采用一般資料問卷、日常生活活動能力(ADLs)量表和自行編制的老年人養護需求量表、自我養護能力量表、家庭支持能力量表。(1)一般資料問卷：包括性別、年齡、婚姻狀況、文化程度、工作狀況、患病情況、月收入、子女數量、醫療保險情況、生活滿意度等。(2)采用國際通行的ADLs量表[2]評定老年人的日常生活能力，包括：吃飯、穿衣、上下床、上廁所、室內走動和洗澡6個項目，其中1～2 項“做不了”的定義為“輕度失能”，3～4 項“做不了”的定義為“中度失能”，5～6 項“做不了”的定義為“重度失能”。(3)老年人養護需求量表：包括物質需求、醫療健康需求及精神文化需求3個維度，共14個條目。(4)自我養護能力量表：包括生活自理能力、醫療健康能力、經濟能力及社交能力4個維度，共20個條目。(5)家庭支持能力量表：包括配偶支持能力、子女支持能力及其他3個維度，共15個條目。老年人養護需求量表、自我養護能力量表、家庭支持能力量表每個條目的選項按照與條目內容一致性程度分為非常符合(5分)、符合(4分)、一般(3分)、不符合(2分)、非常不符合(1分)共5個選項，得分越高說明與條目內容一致性越高，養護狀況越好；且均進行預調查，內部一致性Cronbach′s α系數分別為0.911、0.946、0.924，進行專家咨詢各量表內容效度良好。

1.3 資料收集方法 統一培訓調查員，調查開展前與目標社區、養老院、老年公寓、老年護理院/康復院有關領導進行有效溝通，得到授權。調查員在調查現場對老年人以一對一訪談的方式進行資料收集以保證結果的真實性和可靠性。調查結束時現場隨機抽取5%調查問卷進行檢查，發現遺漏和錯誤的項目及時進行修正以控制調查質量。

2 結果

2.1 一般資料 共發放418份調查問卷，剔除6份不合格問卷，回收有效問卷412份，有效回收率為98.6%。其中家庭108名(26.2%)，養老院104名(25.2%)，老年公寓100名(24.3%)，老年護理院/康復院100名(24.3%)。性別：男237名(57.5%)，女175名(42.5%)。年齡：60～74歲183名(44.4%)，75～89歲210名(51.0%)，≥90歲19名(4.6%)，平均年齡(75.2±8.9)歲。婚姻狀況：已婚138名(33.5%)，未婚12 名(2.9%)，離異26 名(6.3%)，喪偶236名(57.3%)。文化程度：文盲26名(6.3%)，小學36名(8.7%)，初中61名(14.8%)，高中/中專79名(19.2%)，大專81名(19.7%)，本科93名(22.6%)，碩士及以上36名(8.7%)。工作狀況：在職5名(1.2%)，離退休342名(83.0%)，失業8名(2.0%)，無業57名(13.8%)。患病情況：無患病140名(34.0%)，患1～2種疾病 192名(46.6%)，患3～4種疾病58名(14.1%)，患5～6種疾病17名(4.1%)，患>6種疾病5 名(1.2%)。月收入：<1 000元55名(13.4%)，1 000～元80名(19.4%)，2 000～元65名(15.8%)，3 000～元64名(15.5%)，4 000～元148名(35.9%)。子女數量：無子女50名(12.1%)，1個子女168名(40.8%)，2個子女117名(28.4%)，3個子女52名(12.6%)，≥4個子女25名(6.1%)。醫療保險情況：城鎮職工醫療保險248名(60.2%)，公費醫療71名(17.2%)，新型農村合作醫療保險43名(10.4%)，城鎮居民醫療保險41名(10.0%)，商業保險3名(0.7%)，無醫療保

本研究背景：

根據全國老齡辦數據，2020年全國老年人口將達2.48億，老齡化水平為17%。中國老齡化問題日益嚴峻，近年來，無論是從社會大眾的關注度還是從黨和政府各項重大會議的討論度來看，老年人的養護問題已經成為全國人民以及黨和政府面臨的亟待改善的重大問題。因此，應該從國家和社會需要的角度出發，對老齡化及老年養護等問題給予切實的關注，進行實事求是的調查研究，用嚴謹的態度對老齡化現狀進行科學的分析，為制定相關的養老政策提供客觀的理論參考。

險6名(1.5%)。生活滿意度：非常滿意67名(16.3%)，滿意113名(27.4%),一般120名(29.1%)，不滿意65名(15.8%)，非常不滿意47名(11.4%)。失能情況：無失能273名(66.3%)，輕度失能69名(16.7%)，中度失能38名(9.2%)，重度失能32名(7.8%)。

2.2 影響養護模式選擇的單因素分析 4種不同養護模式老年人年齡、婚姻狀況、文化程度、工作狀況、患病情況、月收入、子女數量、醫療保險情況、生活滿意度、失能情況比較，差異有統計學意義(P<0.05，見表1)。

表1 影響養護模式選擇的單因素分析〔n(%)〕

Table 1 Single factor analysis of influencing on the choices of the caring modes

影響因素家庭(n=108)養老院(n=104)老年公寓(n=100)老年護理院/康復院(n=100)χ2值P值性別60980107 男52(481)60(577)61(610)64(640) 女56(519)44(423)39(390)36(360)年齡(歲)110876<0001 60～7478(722)46(442)46(460)13(130) 75～8930(278)58(558)53(530)69(690) ≥90001(10)18(180)婚姻狀況209307<0001 已婚85(787)04(40)49(490) 未婚03(29)7(70)2(20) 離異5(46)11(106)9(90)1(10) 喪偶18(167)90(865)80(800)48(480)文化程度241111<0001 文盲12(111)12(115)1(10)1(10) 小學21(194)13(125)1(10)1(10) 初中31(287)24(231)4(40)2(20) 高中/中專28(259)36(346)6(60)9(90) 大專7(65)19(183)24(240)31(310) 本科7(65)042(420)44(440)

(續表1)

碩士及以上2(19)022(220)12(120) 工作狀況80641<0001 在職5(46)000 離退休75(695)73(702)98(980)96(960) 失業08(77)00 無業28(259)23(221)2(20)4(40)患病情況(種)159376<0001 042(389)44(423)54(540)0 1～258(537)52(500)40(400)42(420) 3～46(56)8(77)6(60)38(380) 5～62(18)0015(150) >60005(50)月收入(元)338493<0001 <100026(241)29(279)00 1000～25(231)51(490)04(40) 2000～34(315)22(212)09(90) 3000～13(120)2(19)15(150)34(340) 4000～10(93)085(850)53(530)子女數量(個)75347<0001 無4(37)28(269)11(110)7(70) 134(315)44(423)59(590)31(310) 235(324)23(221)24(240)35(350) 322(204)7(68)6(60)17(170) ≥413(120)2(19)010(100)醫療保險情況101902<0001 城鎮職工醫療保險60(555)73(702)52(520)63(630) 公費醫療8(74)035(350)28(280) 新型農村合作醫療保險19(176)18(173)2(20)4(40) 城鎮居民醫療保險12(111)13(125)11(110)5(50) 商業保險3(28)000 無醫療保險6(56)000生活滿意度264903<0001 非常滿意22(204)045(450)0 滿意52(481)34(327)25(250)2(20) 一般28(259)43(414)27(270)22(220) 不滿意6(56)15(144)3(30)41(410) 非常不滿意012(115)035(350)失能情況277478<0001 無98(908)84(808)89(890)3(30) 輕度5(46)19(183)10(100)34(340) 中度1(09)1(10)1(09)35(350) 重度4(37)0028(280)

2.3 不同養護模式老年人養護需求得分比較 養老院養護模式物質需求得分、醫療健康需求得分高于家庭養護模式，精神文化需求得分低于家庭養護模式，差異有統計學意義(P<0.05)；老年公寓養護模式物質需求得分低于養老院養護模式，醫療健康需求得分低于家庭、養老院養護模式，精神文化需求得分高于家庭、養老院養護模式，差異有統計學意義(P<0.05)；老年護理院/康復院養護模式物質需求得分低于養老院養護

本研究創新點：

對養護模式的選擇比較全面，調查對象的來源較為豐富，對不同養護模式老年人的養護需求和能力進行具體的分類和兩兩比較，這是之前的養老有關的調查研究較少嘗試的。

模式，醫療健康需求得分高于家庭、養老院、老年公寓養護模式，精神文化需求得分低于家庭、養老院、老年公寓養護模式，差異有統計學意義(P<0.05，見表2)。

Table 2 Comparison of scores of caring needs among the elderly from different caring modes

養護模式例數物質需求得分醫療健康需求得分精神文化需求得分家庭10869±10117±15330±42養老院10481±10?124±17?306±42?老年公寓10069±11△111±16?△378±47?△老年護理院/康復院10071±13△142±08?△▲246±48?△▲F值2579287262151156P值<0001<0001<0001

注：與家庭比較，*P<0.05；與養老院比較，△P<0.05；與老年公寓比較，▲P<0.05

2.4 不同養護模式老年人自我養護能力得分比較 養老院養護模式醫療健康能力得分高于家庭養護模式，經濟能力得分低于家庭養護模式，差異有統計學意義(P<0.05)；老年公寓養護模式醫療健康能力得分、經濟能力得分高于家庭、養老院養護模式，社交能力得分高于養老院養護模式，差異有統計學意義(P<0.05)；老年護理院/康復院養護模式生活自理能力得分、醫療健康能力得分、社交能力得分低于家庭、養老院、老年公寓養護模式，經濟能力得分高于養老院養護模式，差異有統計學意義(P<0.05，見表3)。

2.5 不同養護模式老年人家庭支持能力得分比較 養老院養護模式配偶支持能力得分、子女支持能力得分及其他得分低于家庭養護模式，差異有統計學意義(P<0.05)；老年公寓養護模式配偶支持能力得分、子女支持能力得分低于家庭養護模式，子女支持能力得分高于養老院養護模式，其他得分高于家庭、養老院養護模式，差異有統計學意義(P<0.05)；老年護理院/康復院養護模式配偶支持能力得分、子女支持能力得分低于家庭養護模式，配偶支持能力得分、子女支持能力得分及其他得分高于養老院養護模式，差異有統計學意義(P<0.05，見表4)。

表3 不同養護模式老年人自我養護能力得分比較±s，分)

注：與家庭比較，*P<0.05；與養老院比較，△P<0.05；與老年公寓比較，▲P<0.05

Table 4 Comparison of scores of family caring ability among the elderly from different caring modes

養護模式例數配偶支持能力得分子女支持能力得分其他得分家庭108108±46351±6977±16養老院10430±00?277±111?53±17?老年公寓10033±18?312±71?△85±13?△老年護理院/康復院10078±51?△▲321±73?△83±12?△F值11641414581107026P值<0001<0001<0001

注：與家庭比較，*P<0.05；與養老院比較，△P<0.05；與老年公寓比較，▲P<0.05

3 討論

3.1 老年人群與養護模式的適應性分析 家庭養護模式主要由老年人自己或其家庭成員來負責照護老年人的日常生活，主要依靠家庭的支持來滿足老年人的需求[3]。由于家庭養護模式成本較低，一般家庭的醫療護理服務及設施水平有限，年齡相對較低、經濟實力一般、具有一定的自理能力、家庭功能完善的老年人更加傾向于選擇家庭養老[4]。因為養老院能夠滿足老年人的一般需求，且由于得到國家和社會機構或人士的資助而具有極大的福利性質，彌補了部分老年人養老成本欠缺又缺乏家庭支持的缺陷。所以經濟受限、家庭支持能力較弱、具備一定自理能力的喪偶、空巢、孤寡老年人傾向于選擇養老院養老。老年公寓養護模式主要指高檔的老年住宅區，其老年養護設施和管理更加完善，配備合理的醫療護理服務設施，環境優美，更加注重老年人的生活質量與心情愉悅，但養護成本較高[5]。因此，經濟實力好、對生活品質有較高要求的空巢、孤寡老年人傾向于選擇老年公寓養老。老年護理院/康復院養護模式主要指具備更加專業化的醫療護理服務設施和專業程度較高的醫護人員，側重為患者提供長期延續性醫療護理、康復促進、臨終關懷等服務的養護機構,失能程度較重的老年人更加適合護理院/康復院養老[6]。

本研究要點：

主要研究錦州市老年人養護模式的選擇、各項養護需求及養護能力，了解錦州市老年人的養護現狀和不同養護模式下老年人的養護需求及其差異性，為今后錦州市老年人養護實踐路徑的研究提供前提。

3.2 不同養護模式老年人的養護需求分析 本研究發現：(1)不同養護模式老年人的養護需求間有差異。養老院養護模式下的老年人對物質需求最高。這說明部分老年人因經濟能力受限選擇養護水平較低的養老院養護模式，而一般水平的養老院所能提供的生活條件無法滿足老年人的基本需求。因此，該老年人對于物質的需求更加迫切。(2)家庭養老的老年人物質需求較低，對于精神文化有著較高的需求。說明選擇家庭養護模式的老年人，其家庭的物質支持能夠滿足老年人的基本需求，家庭支持功能良好，且選擇家庭養護模式的老年人大多受中國幾千年“家”文化的影響，對家庭的關愛、照護有著更多的精神需求[7]。(3)老年公寓的老年人對醫療健康需求最低，對精神文化需求最高。說明老年公寓的老年人的健康狀況較好且老年公寓屬于較高水平的養護機構，所提供的醫療護理服務設施能夠滿足老年人的基本需求。且該老年人大多有著更高的文化程度，更好的經濟條件，因此對于精神文化及生活品質有著較高的追求，更加注重生活質量。(4)老年護理院/康復院老年人醫療健康需求最高，精神文化需求最低，說明該老年人的健康狀況及自理能力較其他養護模式老年人差，健康和康復問題是其最迫切解決的問題，因此其對于生活質量及精神文化還沒有更高的追求。

3.3 不同養護模式老年人的自我養護能力分析 本研究結果顯示：(1)老年公寓老年人的生活自理能力較好，醫療健康能力、經濟能力、社交能力最好。由于老年公寓是高級養護機構，在老年人的基礎養護設施方面的建設更加完善，對飲食、生活照護、運動娛樂等老年養護內容結構的安排更加科學，因此老年公寓老年人的生活質量、身體狀況、精神狀態均處于較高水平。(2)養老院養護服務設施的配置及照護服務水平均處于較低水平，養護成本低，因此選擇該養護模式的老年人經濟能力處于較低水平。(3)老年護理院/康復院老年人絕大部分是需要持續醫療護理服務的失能、半失能老年人，因此受其健康狀況的影響，其生活自理能力、醫療健康能力、社交能力均屬于最低水平。(4)家庭養護模式下老年人的自我養護能力處于中等水平。

3.4 不同養護模式老年人家庭支持能力分析 本研究結果提示：(1)由于家庭養護模式下老年人的婚姻狀況、子女數量較其他養護模式的老年人好,其家庭功能更加健全，家庭支持的總體水平、配偶支持水平、子女支持水平均最高[8]。(2)由于養老院和老年公寓老年人主要是喪偶、少子或無子的空巢、孤寡老年人，因此其配偶、子女支持能力相對較差；老年護理院/康復院老年人選擇該養護模式主要受其生理功能影響，其家庭功能未受明顯影響，家庭支持能力處于中等水平。

本研究由于受到調查經費及調查人員數量的限制，導致調查對象數量相對較少且調查范圍主要集中在錦州市的社區、醫院及養護機構，調查結果僅能夠體現錦州市或與錦州市老齡化及經濟現狀類似地區的老年人的養護現狀，因而本研究結果不具有廣泛的代表性。因此，還需進行全省或全國更大范圍的調查研究。

綜上所述，我國不同養護模式下老年人的養護需求、養護能力之間均存在差異。因此，老年人應根據自身的各項特點，選擇合適的養護模式，表達自身的養護需求，積極尋求家庭、社會及政府的幫助。我國政府首先應該兼顧各養護模式下老年人的吃、穿、住、醫、精神慰藉、身心全面康復等全方位的需求，為老年人提供更加人性化服務[9]；其次，還應加大對養護機構的發展力度，建立多層次的、全覆蓋的、使一般收入家庭的老年人住得起且能滿足老年人的基本生活和醫療條件的養護機構[10]；最后，建立和完善社會居家養護服務體系，并構建針對家庭功能健全的健康老年人，家庭功能弱化或缺失的空巢、獨居、孤寡老年人，半失能、失能及貧困老年人等不同老年人的養護實踐路徑，制定相應的助老助養政策，對面臨養護困境的老年人給予切實的幫助。最終緩解老齡化給我國帶來的不利影響，改善我國老年人養護現狀，推動我國老年養護產業的發展，真正貫徹落實黨中央提倡的“老有所養、老有所住、老有所醫、老有所樂”的重大方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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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編輯：李婷婷)

Study on the Differences of the Caring Demands and Abilities of the Elderly in Different Caring Modes

LUPei-pei，LIHong-yu.

NursingCollegeofLiaoningMedicalUniversity，Jinzhou121001，China

Objective To investigate the differences in caring demands and abilities of the elderly in different caring modes.Methods From June to August 2014,stratified sampling method was employed to select 418 elderly people from families,nursing homes,apartments,elderly caring homes or rehabilitation hospitals in Jinzhou city.The questionnaires of general information,activities of daily living(ADLs) scales and self-designed scales involving elderly caring demands,self-caring abilities and family supporting abilities were distributed to investigate the status of caring demands and abilities of the elderly in different caring modes including family,nursing homes,apartments,elderly caring homes or rehabilitation hospitals.Results A total of 418 questionnaires were distributed,412 valid questionnaires were available,the effective recovery rate was 98.6%.The 4 different caring modes manifested statistical significances in the age,marital status,educational degree,work status,prevalence,monthly income,number of children,health insurance status,life satisfaction and disability status,(P<0.05).The scores of the demands for materials and medical health of the elderly living in nursing homes were higher than those of the elderly living in family,while the scores of spiritual and cultural demands were lower those of the elderly living in family (P<0.05);the score of the demand for materials of the elderly living in apartments was lower than that of the elderly living in nursing homes,the score of the demand for medical health in apartments was lower than that of the elderly in nursing homes;the scores of spiritual and cultural demands of the elderly living in apartments were higher than those of the elderly in families and nursing homes(P<0.05);the score of the demand for materials of the elderly living in elderly caring homes or rehabilitation hospitals was lower than that of the elderly living in nursing homes;the score of the demand for medical health of the elderly living in caring homes or rehabilitation hospitals was higher than living that of the elderly in families,nursing homes and apartments;the scores of the spiritual and cultural demands of the elderly living in elderly caring homes or rehabilitation hospitals were lower than those of the elderly living in families,nursing homes and apartments(P<0.05).The score of medical health ability of the elderly living in nursing home was higher than living that of the elderly in families,but the score of economic ability was lower than that of the elderly living in families(P<0.05);the score of medical health ability and economic ability of the elderly living in apartments was higher than that of the elderly living in families and nursing homes;in addition,the score of social ability was higher than that of the elderly living in nursing homes (P<0.05);the scores of self-caring,medical health and social ability of the elderly living in elderly caring homes or rehabilitation hospitals were lower than those of the elderly living in family,nursing homes and apartments,but the score of economic ability was higher than the elderly living that of the elderly in nursing homes (P<0.05).The scores of supporting abilities from spouses,children or others in nursing homes were lower than those of the elderly in families (P<0.05);the scores of supporting abilities from spouses and children of the elderly living in apartments were lower than those of the elderly living in families,but the score of supporting abilities from children,was higher than that of the elderly living in nursing homes;in addition,the score of supporting abilities from others,was higher than that of the elderly living in families and nursing homes (P<0.05);the scores of supporting abilities from spouses and children of the elderly living in elderly caring homes or rehabilitation hospitals were lower than those of the elderly in family,but the scores of support abilities from spouses,children and others were higher than those of the elderly living in nursing homes (P<0.05).Conclusion There are significant differences in caring demands and abilities of the elderly in different caring modes.It is necessary to meet their caring demands and improve the quality of their living quality,according to the characteristics of the caring modes and status of the caring and nursing abilities of the elderly in China.

Aged；Conservation needs；Conservation capacity；Conservation mode；Questionnaires

遼寧省教育科學“十二五”規劃2013年度研究基地專項課題(JG13ZXY18)

121001遼寧省錦州市，遼寧醫學院護理學院

李紅玉，121001遼寧省錦州市，遼寧醫學院護理學院；E-mail：lilnyxy@163.com

R 195

A

10.3969/j.issn.1007-9572.2015.15.010

2014-12-21；

2015-03-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