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析當代西方社會思潮網絡傳播的主要方式

崔華前

摘 要： 隨著信息網絡技術的普及與發展，我國已進入信息化、網絡化時代。網絡傳播對人們的影響日漸增強，且具有快速性、匿名性、超時空性等特點，并成為當代思想信息傳播的主要方式。西方敵對勢力利用網站傳播、即時通信工具傳播、網絡社區傳播、自媒體傳播、搜索引擎傳播等多種多樣的方式，傳播各種西方社會思潮，加緊對我國進行意識形態滲透。了解當代西方社會思潮網絡傳播的主要方式，認清其方法、手段與目的，是加強我國主流意識形態建設的必然要求。

關鍵詞： 當代西方社會思潮； 網絡傳播方式； 網站傳播； 自媒體傳播

中圖分類號： D432.62 文獻標識碼： A DOI：10.13411/j.cnki.sxsx.2015.04.003

傳播在社會思潮的生成演變過程中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其生成以一定范圍內的傳播為前提，其流變是在傳播過程中進行的，其消亡是以停止傳播為標志的。改革開放以來，隨著計算機和網絡技術的發展和普及，社會的開放性和個人自主意識的不斷增強，中國逐漸進入了一個信息化、網絡化時代，網絡對人們的影響日漸增強。網絡媒介因其更新速度快、信息量大、互動性強、傳播速度快、超時空性等特點，備受人們歡迎。在現代社會，網絡成為了人們獲取思想信息的最主要渠道，也是人們舒緩壓力、表達情緒、尋求幫助的最重要場所。西方發達資本主義國家在網絡技術、資金、人員、話語權等方面都處于領先地位，如美國一國就擁有13個根服務器中的10個、70%以上的世界性大型數據庫、94%的世界上訪問量最大的網站、80%的世界網絡信息提供量，世界網絡主導語言是英語。西方敵對勢力正是利用這種領先地位，逐步把網絡等新型傳播媒介開發為意識形態滲透的主要工具。斯諾登曝光的“棱鏡門”事件使得美國一直宣揚的“民主”、“自由”、“人權”等虛偽面紗被徹底撕開，將美國利用網絡對他國進行意識形態滲透、威脅他國意識形態安全的丑行公之于世，中國更是成為美國在東亞的主要監控地，美國在香港、北京、上海、成都等地都設有監控點。我國在從國外引入網絡等新型傳播媒介時，沒有及時引入國外的相關管理制度，也沒有及時制定適合我國國情的相關管理制度與法律法規。因此，網絡管理經驗相對不足，網絡管理水平總體上仍相對落后，甚至一度出現網絡管理的“真空”。而當代西方社會思潮的傳播者大都知識層次較高，能夠較快掌握與運用網絡等新型傳媒技術，他們充分利用我國網絡管理制度的不完善以及網絡的匿名性、虛擬性等特點，在網上大肆傳播各種西方社會思潮。認清當代西方社會思潮網絡傳播的方式、方法、手段與目的，是加強我國主流意識形態建設的必然要求。當代西方社會思潮網絡傳播的主要形式有：

一、網站傳播

所謂網站，是指依據一定的編排意圖，使用HTML（或XHTML）語言編寫的用于展示與傳遞特定信息的相關網頁的集合。網站傳播具有時效性強、信息量大等特點，更為重要的是，傳播者可以通過高度控制、精心挑選所發布的信息內容，有意識地引導受傳者的思想向著自己所希冀的方向轉化。同時還可利用黑客攻破對方的網站，傳播自己的思想信息。因此，西方敵對勢力極為青睞與看重網站傳播，逐漸將之發展成為對外意識形態滲透的最基礎、最重要方式，其他網絡傳播方式在技術上都是以網站傳播為基礎而發展起來的。

隨著我國網民的增多、網站強大傳播功能的逐漸顯現，對我國進行意識形態滲透的各種思想文化網站可謂“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其中影響較大的境外網站主要有：美國之音、自由亞洲電臺、BBC、大紀元、博訊、看中國、人民報、民主中國、北京之春、爭鳴、動向、多維網、萬維網、大參考、自由時報、華夏文摘、議報、開放雜志、自由新聞導報、新世紀、中國事務、中文獨立筆會、西藏之頁等；[1]44 國內網站主要有：“思想的境界”、“士柏咨詢網”、“燕園評論”、“燕南網”、“北大三角地”、“中國學術城”、“中國哲學網”、“公法評論”、“憲政論衡”、“中國選舉與治理網” [1]45等。這些網站，往往挑選一些系統闡證西方社會思潮的文章，對我國網民特別是青少年網民進行“洗腦”。境外網站中如大紀元，就曾推出《九評中國共產黨》，對中國共產黨極盡造謠污蔑之能事，對反馬克思主義者的言論大加贊賞。美國之音中文網站，也針對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發展過程中出現的某些挫折、失誤以及我國現存的一些社會矛盾、社會問題，“量身訂做”了內容豐富的新聞與評論，極盡丑化、抹黑中國共產黨與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之能事，大肆宣揚西方資產階級民主政治制度與價值觀的優越性、科學性。國內某家網站的主頁上赫然掛著許多宣揚當代西方社會思潮的文章，如，《毛澤東與“五四憲法”》一文，從根本上否定我國1954年頒布憲法的社會主義性質，將之污蔑成是毛澤東一人意志的體現，并故意歪曲事實，將毛澤東的意志與人民的意志相對立，目的是傳播民族虛無主義思潮與西方“憲政民主”思潮；又如，《修憲：填平對國家構成威脅的黑洞——兼商榷<南風窗>文章<修憲：尋求社會共識>》一文，以孟德斯鳩等西方思想家的理論為據，有意淡化憲法的階級性，宣揚超階級的憲法，提出“憲法應該是全民族的共同契約，是全民族自由意志的聯合而非統一，是民族利益共同體”，強調“憲法的目的在于實現憲政，也就是現代意義上的‘限政，防止作為特殊組織的政府、政黨、種族等對國家的傷害”。這篇文章道貌岸然地鼓吹“價值中立”，把自身扮成是正義的化身，實則旨在宣揚西方的“憲政民主”思潮；再如，《致海淀區選民的一封公開信——我們對于競選區人大代表的思考》一文，先是標榜自己“屬于現行制度邊緣的民間人士”，“我們的行為也許是獨創性的、進步的、沒有先例的”，繼而陸續提出“人民代表大會制度就是中國的代議制”，“反對把企業、機關、軍隊、內務等部門變成政治場所的做法”，“政治代表人權而非強權”，“走向文明、民主和人道的社會主義的道路應該是多種多樣的”，“如果與國民利益和國家利益相比，在中國不存在任何最終的和不可動搖的東西。因此，我們提倡說真話的政治，并認為這是一切政治文明的基石”，“傳統的蘇俄馬列式的社會主義模式已經耗盡了一切社會、經濟、政治和道德上的潛力，無法更好地適應世界潮流。必須毫無保留地確認人類發展的普遍價值、人道主義、公平正義、自由民主和尊重創造價值的勞動”等主張。這篇文章的作者，以超然于各階級階層、各政黨之外的“公共知識分子”自居，以“價值中立”、“客觀公正”的姿態出現，標榜自身具有“超然”、“獨立”、“理性”、“秉持良知”等素質，目的在于散布馬克思主義“過時論”，宣揚“普世價值”、“公共知識分子”、“民主社會主義”等思潮，主張中國應該走“文明、民主和人道的社會主義的道路”，即前蘇聯戈爾巴喬夫所走的道路。像這樣的文章，在該網站的主頁上還有很多，但由于該網站采取“偷梁換柱”、“掛羊頭賣狗肉”的手法，不時也掛有少量宣傳主流意識形態的文章，因而具有很大的迷惑性。類似這樣的網站及其手法，國內還有一些，但時至今日，網民仍可隨意瀏覽該網站主頁的這些文章，須引起有關方面高度重視并進一步凈化網絡環境。

二、即時通信工具傳播

所謂即時通信工具，是指通過即時通訊技術來實現在線聊天、交流的工具，包括手機短信、微信、電子郵件、QQ、SKYPE、MSN等多種形式。即時通信工具傳播，既可進行“點對點”的人際傳播，又可進行“群對群”的人際傳播；既可進行音頻交流，又可進行視頻交流；既具有同步的交流時效，又可以控制交流對象與交流信息；既具有高度體驗性、容易拉近交流者之間的情感距離，又具有高度自由性。但是，即時通信工具的使用者有時也會被盜號，有時也會被陌生者騷擾，安全性受到一定程度的威脅。盡管如此，即時通信工具對現代網民仍有著強大的吸引力。

當代西方社會思潮的傳播者利用即時通信工具，向我國網民反復傳遞各種西方社會思潮，潛移默化地影響我國網民的社會心理，消解馬克思主義主流意識形態與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影響。其主要手段有：

1. 群發電子郵件。有網民反映，法輪功邪教組織曾利用電子郵件濫發手段，往網民的電子郵箱里群發垃圾郵件，散布網絡謠言，攻擊黨和國家領導人，傳播資產階級自由化思潮。

2. 培養次級傳播者。西方敵對勢力通過金錢誘惑、給予榮譽等手段，精心將我國的一些“網絡大V”和“社會公知”培養成西方社會思潮的次級傳播者，利用他們在網民中的影響力，線上線下互動，國際國內聯手，加強西方社會思潮的傳播。如在2008年汶川抗震救災中，西方敵對勢力就利用我國的一些“網絡大V”和“社會公知”，集中炒作 “普世價值”論，他們把西方的“民主、自由、人權、法治、平等、博愛”與西方的憲政制度、政黨制度、議會民主、三權分立等，說成是“人類社會共同追求的普世價值”、“人類文明的核心”、“具有普遍世界意義的價值準則”、“任何民族最終的制度進化歸宿”，強調這些“普世價值”沒有姓“社”姓“資”之分，應該成為當代中國理論創新與實踐改革的評判標準，將汶川抗震救災的勝利歸結為“不斷學習和實踐人類普世價值”的結果。

3. 散布網絡謠言。少數人將即時通信工具作為發動“顏色革命”的工具，利用改革關鍵期和攻堅期存在的一些社會矛盾與社會不公、難點問題與突發事件，制造網絡謠言，夸大社會陰暗面、詆毀社會主義制度、抹黑黨和政府，釋放與發泄對現實社會與現存制度的失落、失望、不滿、憤怒、怨恨情緒，煽動一些不明真相的人暴動鬧事、威脅報復，破壞社會的和諧穩定，給黨和政府施加壓力。如通過及時通信工具，散布雷鋒、董存瑞、黃繼光、邱少云、焦裕祿等先進人物及其先進事跡、高尚情操都是虛構的；外蒙古的分割是由中共與蘇共之間的秘密協議所造成的；很多幫助中國共產黨打江山的英雄都被拋棄成了乞丐；中國的環境污染是世界上最嚴重的；中國的國民素質是世界上最差的；政府公共項目都是擾民害民的等網絡謠言。針對這種現象，黨和政府必須增強發現、偵查、控制與處置網絡謠言的能力，最大限度地減小即時通信工具的負面影響。

三、網絡社區傳播

網絡社區是一群具有共同興趣、愛好和經驗的人通過網上交流活動而結成的網民共同體，它既是一種實實在在的人際關系網絡，又是一種“虛擬社區”，包括BBS/論壇、貼吧、公告欄、群組討論等多種形式。網絡社區傳播可迅速匯集信息，及時實現“一對一”、“一對多”、“多對多”的互動，主體的匿名性既使信息傳遞高度自由，又加大了管理的難度。在Web2.0時代，網絡社區在我國呈蓬勃發展之勢，日益成為意識形態領域爭奪的重要陣地。

西方發達資本主義國家利用資金與技術等方面的優勢，通過雇傭網絡寫手、網絡水軍、網絡推手等多種手段，利用各種網絡社區對我國進行意識形態滲透。國內某些“民主人士”、“輿論精英”，也與境外勢力積極配合、沆瀣一氣，通過各種網絡社區，發布虛假信息，惡意造謠、中傷、攻擊黨和政府，大肆宣揚各種西方社會思潮與價值觀，甚至公然提出各種反馬克思主義、反社會主義的政治主張，他們的目的不言而喻，就是要搞亂人心，就是要反黨、反社會主義、顛覆人民民主專政。

如，“天涯論壇”是我國網民經常光顧的一個網絡社區，該論壇上有70萬水軍賬戶，這些水軍的主要任務是對西方社會大加頌揚，對我國社會任意貶損。他們的手法主要有以下幾種。一是對同一現象采取雙重標準，比如同樣是打人現象，美國警察打人被說成是“嚴格執法”，中國警察打人則被說成是“暴力打手”。二是采取以點概面、以偏概全的中西對比手法，攻擊我國的社會主義制度。如：將“美國總統奧巴馬為下屬打傘”與“中國群眾為官員打傘”、“前美國駐華大使駱家輝坐經濟艙”與“中國官員坐豪華艙”等進行對比。言下之意，美國的政府官員是如何親民、如何節約，而中國的政府官員則又是如何霸道、如何奢華，并進而宣揚美國的政治體制是如何優越合理，中國的前途和未來就在于能否“依葫蘆畫瓢”、照著美國的樣子做，實際上美國也有很多政府官員霸道、奢侈，中國也有很多官員清正廉潔，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具有西方資本主義制度所不具有的根本優越性。三是刻意對中西方的某些社會現象采取不公平對比，渲染中國人素質差，打擊中華民族的自尊心、自信心。如將西方大型聚會與中國大型聚會后現場留下的垃圾量進行對比，西方人素質高、從不亂扔垃圾，地面非常整潔；而中國人素質太差，現場可謂一片狼藉，并配有圖片為證。實際上，西方的圖片是垃圾整理后的場景，而中國的圖片則總是垃圾整理前的場景。后經調查核實，中國很多大型聚會后現場留下的垃圾量要小于西方。四是公式性謊言。該論壇曾發表過一篇題為《美國國務卿克里低調訪華，在街邊吃七元包子給中國人上了一堂“震撼教育”》的帖子。帖子中說，克里不僅和隨行人員一道站在早餐檔前吃早餐，而且令人震撼的是，雖然克里吃的第二個包子不小心掉在了地上，不僅沾上了素質差的中國人吐的痰，而且被狗叼過，但是克里毫不介意，快速把這個包子撿起來、津津有味地吃下了肚子。這個帖子的用意非常明顯，那就是突出克里和藹可親、平易近人、勤儉節約的優良品質。后來，故事的內容梗概一直沒有變，但是主人公則不斷變換為西方各國政要。據說，故事的主人翁們看了該帖子，都覺得太假，有些不好意思。該論壇還曾以一位中國留法學生的名義發表了一篇題為《中法之間差距之大超乎我原有想象》的文章。該文對法國社會進行了如下描繪：法國“水費全免，電費非常便宜”、“盧浮宮也可以隨便進，游人可以隨意地拍照游玩，沒有人來干涉”等等，總之，法國是一個非常民主、自由、幸福的國度，是一個公民素質非常高的國度，而中國則是一個不民主、不自由、不幸福的國家，是一個公民素質非常低的國家，因此，“法國人的素質之高，令我這個中國互惠生感到非常慚愧”。由于作者號稱是一位中國留學生，因此這篇文章在我國大學生中產生了很大的影響，一些大學生紛紛跟帖：“很羨慕啊”、“好地方啊”、“期待去啊”。事實上，法國經濟社會的發展速度近年來已遠遠落后于中國，在國際社會的影響力也遠遠不如中國，所謂的“高福利”政策已使法國苦不堪言，法國也有一些低素質公民，中國也有很多高素質公民。那么，為什么作者還要發表這篇文章呢？其真實意圖是通過貶損我國社會現實與公民素質的手段，來達到削弱、動搖我國人民特別是青年對政府、體制、國家、民族乃至文化基因的認同感、自信心。

四、自媒體傳播

2002年，美國硅谷IT專欄作家丹·吉爾默最早提出“We Media”（自媒體）這一概念。他認為，新聞媒體可以分為三代，第一代可以稱為傳統媒體或舊媒體（old media），第二代可以稱為新媒體（new media）或者叫跨媒體，而第三代就是以博客、微博為代表的自媒體（we media）。2004年，在其著作《自媒體：草根新聞，源于大眾，為了大眾》（We the Media： Grassroots Journalism by the People， for the People）中，丹·吉爾默對“自媒體”概念進行了進一步闡述，認為自媒體是隨著互聯網等新技術產生的一種交互性媒體報道方式，實現了由“點到面”向“點到點”的傳播方式的轉變。2003年，美國新聞學會媒體中心出版的由謝因·波曼與克里斯·威理斯聯合完成的研究報告里給“自媒體”下了一個十分嚴謹的定義：“是普通大眾經由數字科技強化、與全球知識體系相連之后，一種開始理解普通大眾如何提供與分享他們本身的事實、他們本身的新聞的途徑。” [2] 我國學者大都認為，自媒體是一種利用網絡新技術而進行自主信息發布的個體傳播平臺，包括博客、微博、微信等形式。

自媒體使得每個人既是海量信息的接受者、分享者，又是海量信息的制造者、發布者，人人都可以拿起“麥克風”、充當“媒體人”。自媒體傳播的便捷性、快速性、同步性、全覆蓋性、強互動性以及個性化、自由化等特點，迎合了廣大網民們信息傳收與交流的需要。當代網民有著強烈的主體意識與批判意義，渴望獨立與被認可、被尊重、被信任。因此，他們更為青睞自媒體，將之作為表達自我與交流思想信息的主要平臺。自媒體在網民世界觀、人生觀與價值觀的形成發展過程中，產生著越來越大的影響。國內外敵對勢力自然不會放棄這塊意識形態領域的重要陣地，當代西方社會思潮的傳播者也將自媒體作為進行思想文化滲透的主要平臺，他們利用自媒體信息傳播源頭的多樣性及其管控的高難度，在自媒體上持續發聲，由于這些人善于包裝、偽裝、營銷，他們的博客、微博有著眾多的粉絲，故負面影響極大。一些所謂的“魅力型”意見領袖、“文化精英”、“公共知識分子”，往往在中央重大會議召開、重大決策制定的前后，利用博客、微博陣地，大力宣揚具有西方話語背景與特定內涵的憲政民主思潮，將“中國夢”解讀為“憲政夢”，將“全面推進依法治國”解讀為“中央已經接受了憲政”，其實質是要取消中國共產黨領導的人民民主專政，并以此試探中央底線；一些著名的學者在自己的博客、微博上長期宣揚新自由主義思潮，鼓吹私有化、市場化與自由化；一些所謂的“意見領袖”以“重新解讀”歷史為名，用一些道聽途說和所謂的“解密材料”，否定中國近代史、中華人民共和國史、中共黨史，攻擊中國共產黨及其領導人，美化西方殖民者及其侵略史；一些“網絡大V”制造、傳播各種影響社會主義社會和諧穩定的網絡謠言，散布各種有損黨和國家領導人形象的小道消息，過度渲染有悖于社會主義主流意識形態的虛假信息，肆意傳播各種各樣西方價值觀念。如上海某高校一位教師在其微博上宣稱“iPad代表最先進的思想，我的學生也必須如此”，要求他的學生必須擁有iPad，即使貧困生也不例外；無獨有偶，北京某高校一位教師也在其微博上宣稱“到40歲沒有4000萬身價（家）不要來見我，也別說是我學生”。言下之意，他評判學生成才成功的唯一標準就是金錢，有錢的就是成功者，無錢的就是失敗者，而對于無錢的學生，他是不承認的。這些不負責任的言論，實質上是公然在高校校園中散布功利主義與拜金主義等西方價值觀。

五、搜索引擎傳播

搜索引擎是通過一定的軟件技術進行跟蹤網頁的鏈接，它可以使受傳者輕松地從一個鏈接爬到另一個鏈接。搜索引擎可以使網民更為方便、快捷地獲取思想信息。隨著相關技術的日益完善，越來越多的網民開始使用搜索引擎。自2007年以來，我國搜索引擎使用率呈現日益增長趨勢。

Twitter、Face-book、Google、YouTube這些風靡全球的搜索引擎和網站皆為美國所掌控。西方敵對勢力利用其所掌控的搜索引擎，迎合人們減少思想信息獲取成本的心理需求與功利化傾向，牢牢扼住思想信息輸出的“道口”，有意識地收集、推介、輸出符合他們需求的思想信息，屏蔽和刪除宣傳馬克思主義主流意識形態、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社會正能量的思想信息。如，很多網站都在首頁設置或鏈接各類西方社會思潮代表人物或“領軍人物”的學術專欄和個人網頁；又如，某些人利用搜索引擎故意屏蔽外國負面消息、夸大中國負面消息，歪曲事實。如在百度里輸入“美國警察打人”的關鍵詞，搜索結果卻出來許多“中國警察打人”的消息，并配上“中國警察暴力執法”等評論；輸入“外國人下跪”的關鍵詞，搜索結果卻出來許多“中國人下跪”的消息，并配上“中華民族是個奴性的民族”等評論；輸入“福利非常好，水費全免，電費非常便宜”的關鍵詞，6460萬個搜索結果中全是外國的國家名字，仿佛只要是個國家，就比中國好，中國好像就是一個“人間地獄”似的。某些人正是利用搜索引擎的特殊功能，拐彎抹角、陰陽怪氣地丑化、矮化中華民族，從而動搖我國民眾的民族自尊心、自信心。

需要注意的是，在當代西方社會思潮的網絡傳播過程中，上述幾種傳播方式并不是界限明晰、截然分開、單獨使用的，而是緊密結合、相互配合、靈活機動、交叉使用的。

參考文獻：

[1]中國社會科學院政治學研究所課題組.當代中國意識形態領域的知識分子和“輿論精英”研究[J].理論研究動態，2009，（6）.

[2]鄧新民.自媒體：新媒體發展的最新階段及其特點[J].探索，2006，（2）：135.

[責任編輯：任山慶；校對：黨 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