膽道支架聯合125I粒子腔內治療膽管癌惡性黃疸的療效評價*

費圣賢 劉會春 孫喆 李宗狂 周磊 金浩 王勇 許文青

·臨床研究與應用·

膽道支架聯合125I粒子腔內治療膽管癌惡性黃疸的療效評價*

費圣賢①劉會春①孫喆②李宗狂①周磊①金浩①王勇①許文青①

目的：探討經皮金屬膽道支架和支架聯合125I粒子腔內照射治療對膽管癌引起的惡性梗阻性黃疸的臨床療效差異。方法：選擇2012年10月至2014年10月無法根治手術的膽管癌引起的惡性梗阻性黃疸患者52例，先行支架置入，根據是否置入125I粒子分為治療組（26例）與對照組（26例）。對比兩組治療前后生化常規、瘤體最大徑、最小徑、再出現黃疸時間、生存時間等是否存在統計學差異。結果：經治療1、3、6個月后兩組肝功能較術前均明顯改善，差異有統計學意義（P＜0.05）；比較兩組術后1個月膽紅素降低值，差異無統計學意義（P＜0.05）；比較兩組術后3、6個月與術前，術后3個月與1個月，術后6個月與3個月膽紅素降低值，差異有統計學意義（P＜0.05）；經治療后治療組瘤體明顯減小，對照組明顯增大，差異有統計學意義（P＜0.05）。治療組平均生存時間為（12.83±1.57）個月，24個月總生存率為38.46%；對照組為（8.89±1.0）個月，24個月總生存率為11.54%，差異有統計學意義（P＜0.05）。結論：經皮金屬膽道支架聯合125I粒子腔內照射治療較單純支架置入治療，在具有相同減黃效果同時，亦可有效抑制膽管腫瘤生長、延長患者生存期及支架通暢時間。同時內裝施源式有利于更方便觀察療效、調整粒子位置、追加治療劑量及放射材料的回收。

膽管癌 惡性梗阻性黃疸 PTCD 金屬膽道支架125I粒子

膽道支架置入術已成為姑息治療惡性梗阻性黃疸的一種重要方法，但支架本身并不能阻止腫瘤增長，術后5～12個月（平均8.5個月）支架腔會出現不同程度的狹窄或再梗阻［1］。125I粒子是一種低能放射性粒子，已廣泛應用于外科及介入術中植入治療惡性腫瘤［2］。在前期膽道支架聯合125I粒子腔內照射治療膽管癌、膽囊癌、胰腺癌等引起的惡性梗阻性黃疸的初步研究顯示其不僅可以保持有效內引流，亦在抑制腫瘤生長、延長支架通暢時間及患者生存期方面有明確療效［3］。本研究僅針對膽管癌引起的惡性梗阻性黃疸進行探討。

1 材料與方法

1.1 臨床資料

選擇2012年10月至2014年10月符合研究標準的52例膽管癌引起的惡性梗阻性黃疸患者，先行PT經皮肝穿刺膽道引流術（percutaneous transhepatic cholangial drainage，PTCD），改善肝功能及全身癥狀后，于1周左右行支架置入術，按自愿原則是否進一步置入125I粒子分為治療組和對照組。其中治療組26例，男10例，女16例；年齡43～86歲，平均（70± 12）歲；對照組26例，男11例，女15例，年齡46～91歲，平均（73±11）歲。所有患者CT薄層圖像傳入GE ADW4.4工作站進行腫瘤徑線測量。術后隨訪1～24個月，對比兩組術后1、3、6個月血生化常規、瘤體最大徑、最小徑變化情況；對比兩組再出現黃疸時間，平均生存時間是否存在統計學差異。本研究通過本院倫理委員會批準。

1.1.1 納入標準 1）根據自愿原則，充分告知病情及風險后，選擇125I粒子治療者進入治療組，不愿或經濟條件受限者進入支架組并簽署知情同意書；2）術前行上腹彩超、MRCP、上腹部CT平掃及增強、腫瘤指標化驗檢查顯示無法手術切除的膽管癌惡性梗阻性黃患者，并行皮肝膽管穿刺（percutaneous transhepatic cholangiography，PTC）術穿刺引流液細胞學檢查或經竇道膽道鏡活檢確診膽管癌；3）術前檢查提示患者血清膽紅素升高，并以直接膽紅素升高為主；4）術后能做到定期復查，長期隨訪的患者。

1.1.2 排除標準 1）患者全身情況差，大量腹水，無法施行介入手術或術后可能并發癥較多；2）患者有重要臟器疾病如心、肺、肝、腎嚴重功能障礙不能耐受介入手術者；3）凝血酶原時間延長超過3 s，有嚴重出血傾向者；4）肝內多發轉移或肝內膽管彌漫性狹窄，膽道支架無法通過者；5）肝外膽管梗阻嚴重，未能完成膽道支架置入術者。

1.2 手術方法

1.2.1 經皮金屬膽道支架置入術 以膽管下段癌為例，造影示梗阻段為膽總管下段，左右肝管相通，膽總管上段顯影直徑1.5 cm（圖1A）。置入導絲到達梗阻段下方（圖1B）；根據攝片測量梗阻段長度為（44.3±2.7）mm，根據梗阻段長度及膽管擴張直徑來選擇相應10 mm×60 mm支架（圖1C）；沿導絲置入支架推送器，使支架兩端的標記均超過梗阻段兩端至少1 cm后釋放支架，觀察支架位置及擴張情況（圖1D），確定成功后，沿導絲將“Y”型留置引流管放入支架腔內。部分肝門膽管癌梗阻較嚴重，無法行雙側支架置入，可行單側支架置入+對側PTCD術或對側125I粒子瘤體植入術，待瘤體縮小后后期行膽道支架置入。

1.2.2 支架聯合125I粒子置入術 先行上述支架置入術，若造影提示支架擴張良好，選擇同期置入粒子；若支架擴張不完全，則1周后置入。根據術前影像資料結合術中造影綜合評估腫瘤大小，根據瘤體大小、粒子初始放射劑量決定所置粒子數。粒子初始放射劑量為11.1～37 MBq，本研究多為33.3 MBq。以推桿將粒子送入雙腔施源導管（“P”型管）主腔，粒子間用按需求剪成的塑料管維持間隔，最后一粒置入后，放置一較長的塑料管封管防止粒子移位、脫落，期間可直接透視“P”型管確定粒子在位及間距。間距一般取0.6～1.0 cm，瘤體較大時可適當縮小。“P”型管經側腔由導絲送入，置入支架腔內治療部位（圖1E）。主腔封管，側腔引流。

1.3 統計學方法

采用SPSS 21.0軟件包對患者手術前后肝功能、腫瘤體積進行分析；計量資料以x±s表示，計數資料以率表示。統計兩組患者的生存時間，并繪制生存曲線。以P＜0.05為差異有統計學意義。

2 結果

2.1 治療組

26例患者手術成功率100%。其中同期粒子置入16例，術后2周10例，7例支架擴張良好，因“P”型管缺貨延遲1～2周置入。經治療6個月后腫瘤明顯縮小，差異有統計學意義（P＜0.05，表1）。術后1、3、6個月肝功能各指標較術前降低，差異有統計學意義（P＜0.05，表2）。

圖1 支架及125I粒子置入術Figuer 1 Stent and125I particle implantation

術后并發癥發生率23.07%（6/26），其中高淀粉酶血癥4例，嚴重電解質紊亂2例，予以對癥處理后均治愈出院；未出現膽胰瘺、血氣胸、膽汁性腹膜炎等嚴重并發癥。隨訪率100%（26/26），隨訪時間3～24個月。死亡16例，其中6個月內死亡5例，6～12個月6例，12～18個月4例，18～24個月1例。死因皆為腫瘤晚期惡病質伴多器官功能障礙衰竭（muttiple organ dysfunction syndrome，MODS），均未出現支架明顯狹窄或完全再梗阻。統計其支架通暢率4個月時為100%（26/26），6個月時為100%（21/21），8個月時為88.23%（15/17），10個月時為87.5%（14/16），12個月時為86.7%（13/15）。采用Kaplan-Meier生存曲線分析得出治療組平均生存時間為（12.83±1.57）個月，24個月總生存率為38.46%。

2.2 對照組

26例對照組患者手術成功率100%。經治療6個月后腫瘤明顯增大，差異有統計學意義（P＜0.05，表3）。術后1、3、6個月肝功能各指標較術前降低，差異有統計學意義（P＜0.05，表4）。

術后并發癥發生率26.92%（7/26），其中高淀粉酶血癥4例，嚴重電解質紊亂2例，膽道出血1例，予以對癥處理后均治愈出院；未出現膽胰瘺、血氣胸、膽汁性腹膜炎等嚴重并發癥。隨訪率100%（26/26），隨訪時間1～24個月。死亡23例，其中6個月內死亡9例，6～12個月7例，12～18個月4例，18～24個月3例。死因均為支架狹窄或再梗阻致嚴重的膽道感染或合并腫瘤晚期臟器衰竭。統計其支架通暢率4個月為80.77%（21/26），6個月為74.0%（19/26），8個月為57.69%（15/26），10個月為50.0%（13/26），12個月為37.0%（9/26）。采用Kaplan-Meier生存曲線分析得出對照組平均生存時間為（8.89±1.08）個月，24個月總生存率為11.54%。

表1 治療組手術前后腫瘤最大徑、最小徑變化情況（n=26，x±s）Table 1 Changes in maximum and minimum tumor size in the treatment group before and after surgery（n=26，x±s）

2.3 治療組與對照組術后生存情況

比較兩組術后6個月與術前腫瘤最大、最小徑變化值，差異有統計學意義（P＜0.05，表5）。兩組入院時肝功能各指標值，差異無統計學意義（P＞0.05）；兩組術后1個月與術前膽紅素降低值，差異無統計學意義（P＞0.05）；兩組術后3個月、1個月，術后6個月、3個月膽紅素降低值，差異有統計學意義（P＜0.05，表6）。兩組患者術后生存曲線見圖2。

表2 治療組手術前后不同時間點肝功能各指標比較（n=26，x±s）Table 2 Comparison of liver function indices in the treatment group at different time points before and after surgery（n=26，x±s）

表3 對照組手術前后腫瘤最大徑、最小徑變化情況（n=26，x±s）Table 3 Changes in maximum and minimum tumor size in the control group before and after surgery（n=26，x±s）

表4 對照組手術前后不同時間點肝功能各指標比較（n=26，x±s）Table 4 Comparison of liver function indices in the control group at different time points before and after surgery（n=26，x±s）

表5 治療組與對照組手術前后腫瘤最大徑、最小徑變化值比較（n=52，x±s）Table5 Comparisonofchangesinmaximumandminimumtumorsizebetweenthetreatmentandcontrolgroupsbeforeandaftersurgery（n=52，x±s）

表6 治療組與對照組手術前后不同時間點血清膽紅素水平降低值比較（n=52，x±s）Table6 Comparisonofdecreasesinserumbilirubinlevelsbetweenthetreatmentandcontrolgroupsatdifferenttimepointsbeforeandaftersurgery（n=52，x±s）

表6 治療組與對照組手術前后不同時間點血清膽紅素水平降低值比較（n=52，x±s）（續表6）Table 6 Comparison of decreases in serum bilirubin levels between the treatment and control groups at different time points before and after surgery（n=52，x±s）（Continuedtable6）

圖2 兩組生存曲線圖Figure 2 The survival curves of the treatment and control groups

3 討論

膽管癌侵犯、閉塞膽管引起惡性梗阻性黃疸，手術切除為首選。但膽管癌缺乏特異癥狀，確診時腫瘤多已侵犯周圍組織，手術切除率僅15%～20%［4］。PTCD減黃手術能有效緩解患者肝功能損傷及全身癥狀，但外引流膽汁無法進入膽腸循環，腸道無法恢復正常生理環境，且PTCD管易滑脫、感染。后期施行經皮金屬膽道支架置入術，能建立有效內引流，明顯延長患者帶瘤生存期［5-7］。然而，支架后期多會出現不同程度的腔內狹窄或再梗阻，其中腫瘤通過支架網眼向其內生長以及在支架兩端的過度生長是其主要原因［8-9］。如何在支架的基礎上，有效控制膽管內腫瘤生長成為延緩支架再堵的關鍵，已有較多研究，包括球囊擴張及支架再置入等，且由于膽管癌為乏血供腫瘤，化療效果不確切［10］。125I粒子屬于組織間近距離放療范疇，其擁有局部適形放療的特點，能將最大量的放射線強度發射到腫瘤部位，而周圍正常接受的劑量迅速衰減。近幾年膽道支架聯合支架旁125I粒子條植入治療惡性梗阻性黃疸，已有文獻報道［11-12］。但單純粒子容易移位，將125I粒子制成粒子條置于支架旁，則影響支架與膽道的貼壁性［13］。本研究將125I粒子通過間隔導管放置在“P”型管中置入支架腔內，可以有效固定粒子于導管前端并均勻分布，有效的提高射線局部與正常組織的劑量分配比，持續低劑量照射使乏氧細胞再氧化，增加了腫瘤細胞對射線的敏感性［14］。根據125I粒子的180 d（3個半衰期）的持續有效照射時間，留置“P”型管6個月，6個月后在DSA下觀察了解粒子有無脫落及移位，確認無誤后拔除并移送核醫學科處理［15］。相比較其他粒子置入方式，內裝施源式具有以下優點：與組織間粒子植入相比，無需增加穿刺次數、考慮穿刺途徑與血管及膽管的位置關系［16］。與支架旁粒子條置入相比，有利于更方便觀察療效、調整粒子位置、追加治療劑量及放射材料的回收。125I粒子對膽管腫瘤具有持續照射殺傷作用，使瘤體增長變緩甚至縮小，從而達到姑息治療作用。術后均無膽胰漏、血氣胸、膽汁性腹膜炎等嚴重并發癥發生，說明在支架的基礎上置入125I粒子后，并未顯著增加其并發癥發生率，所以認為粒子置入是安全可行的。黃疸改善情況：術后6個月兩組膽紅素平均值均高于3個月，說明支架有部分狹窄，但6個月實驗組明顯低于對照組。同時值得理解的是，125I粒子半衰期為59.6 d，治療1個月時累計療效未達到峰值。本研究對照組由于缺乏125I粒子的持續殺傷作用，腫瘤繼續生長致支架逐漸狹窄甚至再梗阻，因而出現了對照組術后第3、6個月膽紅素再次攀升，而治療組則較前遞減。由此推斷，將支架和125I粒子內照射治療結合，可延緩支架再堵時間。支架通暢時間對比兩組得出125I粒子可以明顯延長支架通暢時間。平均生存時間及總生存率方面，治療組明顯優于對照組，且生存曲線顯示差異有統計學意義，進一步提示治療組優勢。膽道支架的開發和治療膽道梗阻研究已趨于成熟，聯合125I腔內置入是支架術后延緩再狹窄方面的研究探討，在此研究中存在諸多不足亟待改進：目前尚缺乏針對膽道系統腔內照射治療的三維治療計劃系統，亟待大量后續研究及數據，為精確治療提供依據；125I粒子針對膽管癌療效的研究仍在初步階段，不同的病理類型及不同部位膽管癌療效是否存在差異尚需進一步研究。

[1] Zhuo SQ,Chen L,Zhang F.Environmental radiation dose moni﹣tor after 125I radioactive seed implantation[J].Chinese Journal of Cancer,2007,26(6):666-668.[卓水清,陳 林,張福君.125I放射性粒子植入術后患者周圍輻射劑量的監測[J].癌癥,2007,26(6):666-668.]

[2] Fan HW,Liu HC,Li ZK,et al.Analysis of clinical curative effect on 137 malignant obstructive jaundice patients with the treatment of metal biliary stent placement by PTCD[J].Journal of Hepatobi﹣liary Surgery,2013,21(2):94-97.[范恒偉,劉會春,李宗狂,等.經PTCD途徑膽道金屬支架置入術治療惡性梗阻性黃疸137例臨床療效分析[J].肝膽外科雜志,2013,21(2):94-97.]

[3] Wang Y,Liu HC,Li ZK,et al.Preliminary research on the treat﹣ment of malignant obstructive jaundice by combination of percu﹣taneous biliary stent placement and 125I particles intealuminal im﹣planation[J].Chin J Radiol,2014,48(5):403-407.[王 勇,劉會春,李宗狂,等.經皮膽道支架聯合125I粒子腔內植入治療惡性梗阻性黃疸的初步研究[J].中華放射學雜志,2014,48(5):403-407.]

[4] Xia N,Cheng YD,Wang ZM,et al.Interventional treatment of biliary stent restenosis:recent progress in clinical management[J].J Intervent Radiol,2014,23(1):82-85.[夏 寧,程永德,王忠敏,等.膽道支架再狹窄的介入治療進展[J].介入放射學雜志,2014,23(1): 82-85.]

[5] Yang N,Xia YY,Feng L,et al.Value of ultrasound-guided per﹣cutaneous transhepatic cholangio drainage in the teratment of ob﹣structive jaundice[J].Chin J Interv Imaging Ther,2012,(7):494-496.[楊 娜,夏要友,馮 蕾,等.超聲引導下經皮肝穿刺膽管引流術治療阻塞性黃疸的臨床價值[J].中國介入影像與治療學,2012,9 (7):494-496.]

[6]Wei W,Ai H,Ruan LT,et al.Ultrasound-guided percutaneous transhepatic cholangiographic drainage in treatment of obstruc﹣tive jaundice[J].Chin J Interv Imaging Ther,2012,9(11):782-785.[魏 煒,艾 紅,阮驪韜,等.超聲引導下經皮肝穿刺膽管置管引流術治療梗阻性黃疸[J].中國介入影像與治療學,2012,9(11): 782-785.]

[7] Huang Y,Jiang YG.Biliary tract stent implantation for palliative treatment of malignant obstructive jaundice[J].Guide of China Medicine,2010,8(16):121-122.[黃 躍,蔣義貴.膽道支架置入術姑息性治療惡性梗阻性黃疸[J].中國醫藥指南,2010,8(16):121-122.]

[8]Lu QM,Wang XG,Ni QF,et al.Effect of endoscopic retrograde biliary drainage in the treatment for patients with malignant ob﹣structive jaundice and its influence on the cellular immunity[J]. Journal of Chinese Oncology,2013,19(6):484-487.[陸其明,王曉光,倪全法,等.經內鏡膽道支架置入內引流術治療惡性梗阻性黃疸的療效分析及其對細胞免疫功能的影響[J].腫瘤學雜志,2013, 19(6):484-487.]

[9] Liu CF,Guo Z,Sitong G.Analysis of factors influencing recur﹣rent occlusion of metallic stents in malignant biliary obstruction[J]. J Intervent Radiol,2009,18(11):850-852.[劉長富,郭 志,司同國.惡性梗阻性黃疸支架再梗阻的多因素分析[J].介入放射學雜志,2009,18(11):850-852.]

[10]Yang Q,Chen ZQ,Peng Z.The study of percutaneous transhe﹣patic insertion of baliary stent in treating maligant biliary obstruc﹣tion[J].Chinese Journal of General Practice,2013,11(1):82-83. [楊 琦,陳之強,彭 正.經皮肝穿膽道支架植入術治療惡性梗阻性黃疸的研究[J].中華全科醫學,2013,11(1):82-83.]

[11]Li CH,Zhu W,Zhang XQ,et al.Clinical value of stents for treat﹣ment of malignant biliary obstruction in hepatic hila[J].Contem﹣porary Medicine,2010,16(23):480-481.[李長海,朱 偉,張希全,等.肝門部高位惡性膽管梗阻支架引流的臨床意義探討[J].當代醫學,2010,16(23):480-481.]

[12]Chang G,You Y,Meng FZ,et al.Treatment of malignant ob﹣structive jaundice:biliary stent implantation+intraluminal brachy﹣therapy by I-125 seeds[J].Chin J M ed Imaging Technol,2007,23 (3):439-441.[常 鋼,游 洋,孟凡喆,等.惡性梗阻性黃疸治療探討:膽道支架置入+碘-125粒子腔內照射聯合治療[J].中國醫學影像技術,2007,23(3):439-441.]

[13]Dai ZY,Yao LZ,Li WH,et al.Linear125Ⅰseeds strand implan﹣tation combined with biliary stenting for the treatment of malig﹣nant biliary obstruction[J].J Intervent Radiol,2011,20(9):706-708.[戴真煜,姚立正,李文會,等.經皮膽道支架聯合支架旁(125)Ⅰ粒子條植入治療惡性膽道梗阻[J].介入放射學雜志,2011,20(9): 706-708.]

[14]Huang JY,Yang WZ,Jiang N,et al.Percutaneous implantation of125I seed-strip combined with biliary stent for the treatment of malignant biliary obstruction:analysis of 38 cases[J].J Intervent Radiol,2014,23(7):633-636.[黃兢姚,楊維竹,江 娜,等.125I粒子條膽道支架治療惡性膽道梗阻38例[J].介入放射學雜志,2014,23 (7):633-636.]

[15]Yao HX,Chen GS,Ye GX,et al.Biliary stenting combined with 125I seed implantation intracavitary irradiation for the treatment of malignant obstructive jaundice[J].J Intervent Radiol,2014,23 (10):893-896.[姚紅響,陳根生,葉冠雄,等.膽道支架聯合125I粒子條治療惡性梗阻性黃疸[J].介入放射學雜志,2014,23(10):893-896.]

[16]Han CL,Ma YL,Ou SQ,et al.125I seed-strip combined with bili﹣ary stent implantation for malignant obstructive jaundice:clinical﹣analysis of 22 cases[J].J Intervent Radiol,2015,24(2):141-145.[韓成龍,馬亦龍,歐盛秋,等.125I粒子條聯合膽道支架植入治療惡性梗阻性黃疸22例療效分析[J].介入放射學雜志,2015,24(2):141-145.]

（2014-12-17收稿）

（2015-05-08修回）

（編輯：周曉穎）

Evaluation of the curative effect of biliary stents combined with125I particles for intracavitary treatment of malignant jaundice in cholangiocarcinoma

Shengxian FEI1,Huichun LIU1,Zhe SUN2,Zongkuang LI1,Lei ZHOU1,Hao JIN1,Yong WANG1,Wenqing XU1
1Department of Hepatobiliary Surgery,2Medical Imaging Center,the First Affiliated Hospital of Bengbu Medical College,Bengbu 233004,China.
This work was supported by the Science and Technology Research Foundation of Anhui(No.1501041155)and the Science and Technology Development Foundation of Bengbu Medical College(No.BYKF1404).

Huichun LIU;E-mail:doctorlhc2000@aliyun.com

Objective:To investigate differences in the clinical curative effects of percutaneous biliary metal stents and stents combined with125I particles for intracavitary irradiation treatment of malignant jaundice in cholangiocarcinoma.Methods:A total of 52 patients with malignant obstructive jaundice caused by cholangiocarcinoma that was unsuitable for radical curative surgery were selected.All of the patients were subjected to simple stenting and subsequently divided into two groups:the control group(26 cases)and the treatment group(26 cases).The treatment group consisted of patients who received implantation of125I particles.Routine biochemistry tests were performed,and maximum and minimum tumor diameters were measured and assessed before and after treatment to detect statistically significant differences.The jaundice and survival time of patients between the two groups were also noted and compared. Results:The liver function of patients in both groups improved significantly at 1,3,and 6 months compared with that before operation; differences observed were statistically significant(P＜0.05).No significant difference in postoperative bilirubin levels was observed between patients in the two groups(P＞0.05).Significant differences in bilirubin levels were observed between groups as follows:liver functions of patients are different in preoperative 3 and 6 months after treatment and preoperative;postoperative 3 months and 1 month after treatment;and postoperative 6 months and 3 months after treatment in two groups,differences observed were statistically significant(P＜0.05).Tumor size significantly decreased in the treatment group after therapy but significantly increased in the control group; differences observed were statistically significant(P＜0.05).Patients in the treatment group showed an average survival time of 12.83± 1.57 months and 24-month survival rate of 38.46%.In the control group,the average survival time was 8.89±1.0 months and the 24-month survival rate was 11.54%.Again,differences observed were statistically significant(P＜0.05).Conclusion:Similar to simple stent implantation,intracavitary irradiation with percutaneous biliary metal stents combined with125I particles reduced jaundice.The useof stents with125I particles effectively inhibited tumor growth,increased the stent latency time,and prolonged patient survival.Furthermore,the inside source type is conducive to recycling more conveniently to observe the curative effect and adjust the particle position, additional therapeutic dose,and radioactive materials.

cholangiocarcinoma,malignant obstructive jaundice,PTCD,biliary metal stent,125I particles

10.3969/j.issn.1000-8179.20142090

①蚌埠醫學院第一附屬醫院肝膽外科（安徽省蚌埠市233004）；②醫學影像中心

*本文課題受安徽省科技攻關基金項目（編號：1501041155）和蚌埠醫學院科技發展基金項目（編號：BYKF1404）資助

劉會春 doctorlhc2000@aliyun.com

費圣賢 專業方向為分子肝膽胰腫瘤的外科治療。

E-mail：375942191@qq.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