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資源視角的京津冀高新技術產業協同創新研究

臧 維，秦 凱，于 暢

（北京工業大學經濟與管理學院，北京100124）

●區域發展

基于資源視角的京津冀高新技術產業協同創新研究

臧 維，秦 凱，于 暢

（北京工業大學經濟與管理學院，北京100124）

文章在解析高新技術產業協同創新內涵的基礎上，從資源視角創新性地構建了高新技術產業協同創新體系。通過對2005-2012年相關數據的分析，考察京、津、冀三地高新技術產業創新的協同度。結果表明，京、津、冀三地產業創新環境的有序度優于創新主體的有序度，二者均有增長，但是創新體系整體協調度較低，且伴有較大波動。最后，根據研究結果，提出營造京津冀三地政策和資金的協同發展環境、注重京津冀三地高新技術產業互補性發展和探索京津冀三地高新技術產業間資源的高效流動等具體發展建議。

高新技術產業；協同創新；京津冀地區

一、引言

京津冀地區高新技術產業增長迅猛，已成為繼珠三角和長三角之后中國高新技術產業發展的又一龍頭。然而，其發展水平仍然與珠三角、長三角地區存在差距。盡管京津冀地區擁有眾多優勢資源，但科技成果轉化率不高、資源配置不合理、三地發展不均衡等因素制約了京津冀地區高新技術產業的創新發展能力。因此，如何通過協同創新實現產業合理布局、推動資源優勢互補，對促進京津冀地區高新技術產業發展和區域經濟增長具有重要的意義。

高新技術產業在創新中要求的協同主要表現在兩方面：一方面是高新技術企業內部生產能力、研發能力、盈利能力等各種能力和基礎資源間的協同；另一方面是高新技術產業作為創新主體同外部創新環境的協同。目前在產業協同創新研究領域，一部分學者關注協同創新過程中的創新對象間協同，如微觀領域中的技術創新、產品創新以及市場創新間的協同[1-2]；另一方面，也有學者從與企業和環境相關的知識、技術、組織和文化等多個角度，對企業創新過程中創新主體與創新環境間的協同作用以及二者對協同創新產生的影響進行了研究[3-4]。

由于地理、經濟、技術等因素在國家層面的分隔過大，區域產業協同創新研究成為眾多學者關注的焦點。近年來，隨著國家對區域經濟科學發展的重視不斷加深，針對國家重點規劃發展區域及特定產業的協同創新研究已成為主流。一些學者專注于特定區域內產業協同創新體系的構建，認為應加強區域創新主體間的協作[5]，而更多學者則在研究中分析了區域產業協同創新中企業、機構和政府等協同參與者間的協同，指出合理的協同體系和緊密的合作可以促進協同創新，闡明產業協同創新的內涵和運行機制[6-8]。

京津冀地區作為國家重點規劃建設的區域經濟發展龍頭，在政治、經濟、技術、地理等諸多方面具有有利因素，然而三地發展的不均衡正嚴重制約著該區域經濟的發展。北京作為首都，在京津冀地區經濟和技術發展中處于絕對中心地位，占有眾多的有利政策和發展條件，然而日益增長的人口壓力和土地資源的稀缺為北京高新技術產業和高端制造業的發展增加了更多限制條件。天津作為我國北方重要的出口港市，擁有便利的交通和物流優勢，天津濱海高新技術產業開發區作為區域重要的高新技術產業落戶基地也發揮著重要的作用，但天津高新技術產業發展中的配套支持仍有待完善，地區人才吸引力不足。河北省環繞京津，其廣闊的土地空間和較為便利的交通物流體系為產業發展提供了基礎條件。但河北產業技術水平低，主要依賴自然資源，環境壓力巨大，由于河北經濟發展水平同京津差距巨大，使得“燈影效應”更加明顯，當地技術型企業難以吸引高端人才。

綜合來看，目前國內學者對協同創新的研究多著眼于協同創新體系的構建和基于宏觀指標的協同創新評價，而無法解釋產業協同創新中具體參與者間如何實現協同。

本文認為，產業協同創新的本質是創新活動參與者或相關者間的協同，具體表現為與創新活動密切相關的各類資源的整合和再分配，這一過程需要通過資源的交換得以實現。這種基于資源視角的協同創新研究一方面能從宏觀角度合理解釋協同體系的結構特點，另一方面可通過微觀視角研究創新活動參與者之間資源和能力的交換，反映創新活動參與者之間的相互作用及其對整個協同創新活動系統的影響，從資源流動的角度對產業協同創新體系的構建提供建議。

因此，本文從資源視角研究京津冀地區高新技術產業協同創新的過程，以協同創新過程中創新主體和創新環境間的資源交換為基礎，構建基于資源視角的高新技術產業協同創新理論體系。同時通過引用復合系統協調度模型[9]，構建高新技術產業創新協同度評價體系，對2005-2012年京津冀三地高新技術產業創新協同度進行測度和評價，分析京津冀地區高新技術產業的協同創新情況。

二、基于資源視角的高新技術產業協同創新體系

（一）高新技術產業協同創新的內涵

協同創新的內涵可以看作是產業內部各個創新要素的整合，創新資源在系統內的無障礙流動[10]。高新技術產業的發展具有復合網格化特征，其創新過程具有多層面、多交叉和非線性等特征。在協同創新過程中，創新資源通過在創新活動參與者和相關者之間交換和流動實現整合和再分配，并伴隨著資源利用效率的提高實現創新效用的提升，使產業創新處于協同狀態[11]。

由于高新技術產業對政策、資金、技術、市場等各類相關配套資源具有高度的依賴性，同時該產業創新要求很高，不但表現為產品和技術的創新，還表現為政策、市場和發展模式的創新。因此，京津冀高新技術產業創新的關鍵，是結合京津冀區域特點和資源優勢，構建區域高新技術產業協同創新體系，將與區域高新技術產業協同創新密切相關的資源進行統籌整合，以區域產業協同發展為目標實現創新資源在區域內的高效流轉和利用，同時促進京津帶動河北產業的結構轉型。

（二）高新技術產業協同創新體系構建

系統協同產生的條件是在開放系統中的各子系統間可以進行資源和能力的自由交換。而資源學派的觀點指出，企業的資源和能力是企業利潤的根本源泉，企業通過運用自身的資源和能力可以為顧客創造價值并從中獲得利潤。因此，協同創新體系中創新活動參與者間的協同作用，需要與創新活動密切相關的資金、技術等各種資源和能力作為載體，創新活動參與者在創新活動中通過資源和能力的有序交換實現互補和協同，使整個協同創新系統實現高效發展[12]。

因此，本文構建了基于資源視角的高新技術產業協同創新體系。首先，高新技術產業協同創新體系中創新主體和創新環境間實現協同作用的主要載體是資金、技術等資源，如地方政府為研發機構提供的研發活動資金，研發機構為產業提供的技術專利等；第二，創新主體、創新環境間協同的主要表現是創新活動所需的關鍵資源的流動和轉移，如研發機構科研成果向高新技術企業轉移、高新技術企業的產品向其他高新技術企業轉移等。協同創新體系中創新主體和創新環境間的資源流動關系可以用圖1表示。

圖1 高新技術產業協同創新體系及資源流動

本文認為，高新技術產業協同創新體系由創新主體子系統和創新環境子系統構成。其中創新主體子系統包括高新技術企業和科研機構的具體創新活動；創新環境子系統包括地方政府和技術市場為創新主體子系統提供的各種條件和保障[13]。在創新主體子系統內部，高新技術企業和科研機構間的協同通過資源的交換與轉移來實現，高新技術企業的創新一方面需要對自身研發能力進行升級和培養，另一方面需要從科研機構獲取技術資源；科研機構從高新技術企業獲得相應的資金資源以支持研發活動，并將創新成果輸送給高新技術企業。

創新主體與創新環境間同樣存在資源交換與轉移，地方政府在創新環境構建中起重要支持作用[14]。政府為促進高新技術企業發展以及科研機構的創新，同時對高新技術企業和科研機構提供資金資源。技術市場是高新技術產業協同創新體系中各創新主體創新發展所需的各種資源的交易平臺，高新技術企業和科研機構間技術資源的交換和轉移大多以地方技術市場作為交易中介[15]?？蒲袡C構將其創新成果以技術資源的形式投入市場，而高新技術企業則從市場中獲取自己所需的技術資源，同時將創新成果以產品的形式投放至市場。

三、京津冀高新技術產業協同創新研究

本文研究京津冀地區高新技術產業協同創新，基于資源視角建立評價指標體系，對京津冀地區高新技術產業協同創新體系中創新主體及創新環境間資源流動的有序度和協同度進行實證研究。

（一）復合系統協同度評價模型

設協同創新系統中的子系統為Si，i∈[1,2]，其中S1代表創新主體子系統，S2代表創新環境子系統，S1和S2構成協同創新系統S。子系統創新的具體過程中，序參量為αi=(αi1,αi2,…,αij)，其中j≥1，μik≤αik≤λik，k∈[1,j]，是刻畫協同創新系統創新機制和運行情況的若干指標。當αi1，αi2···αij是正向指標時，其取值越大，則子系統的有序度越高，反之相反；當αi1,αi2,…,αij是負向指標時，其取值越大則子系統的有序度越低，反之則有序度越高，故定義下式為子系統序參量的有序度：

δi(αik)∈[0.1]，δi(αik)越大，則αik對子系統有序度的貢獻越大。

協同創新系統中各子系統的有序度δi(αik)可以通過子系統序參量的有序度確定。序參量αi對產業創新系統的貢獻可以通過δi(αik)的集成來實現，實際中常用的方法有幾何平均法與線性加權求和法，則有：

本文采用幾何平均法求得高新技術產業創新子系統、科技研發機構創新子系統和宏觀創新環境子系統的有序度δi。

在特定時刻t0，當協同創新系統各子系統的有序度分別為(αi)和(αi)時，隨著協同創新系統演進至另一時刻t1，各子系統的有序度也分別演化為則協同創新系統的協調度為：

協同度c∈[-1,1]，協同系統的協調度由所有子系統共同決定。系數θ表達的意義是：若一個子系統的有序度提高較大，而另一些子系統的有序度提高幅度較小或下降，則整個系統的協調度不好或不協調，則c∈[-1,0]。

（二）基于資源視角的協同度評價指標體系

本文研究京津冀地區高新技術產業協同創新體系，將該體系解構為兩個子系統；包括作為創新主體子系統和創新環境子系統，依照科學、客觀、可操作性強的原則，選擇相應指標并構建評價體系以反映各子系統的基本屬性。指標應包括兩方面內容：一是與各子系統自身創新活動有關的指標，二是與協同創新過程中各子系統間資源流動和轉移有關的指標。

在創新主體子系統中，主要涉及各地區高新技術產業和科研機構自身的創新活動以及兩者間與協同創新有關的資源轉移和交換活動。高新技術產業R&D人員全時當量和高新技術產業科研經費總額主要反映各地區高新技術產業創新活動的資源投入情況；高新技術產業新產品銷售收入主要反映各地區高新技術產業的創新活動成果；科研機構R&D人員全時當量和科研機構R&D經費內部支出主要反映各地區科研機構創新活動的資源投入情況；科研機構科技活動課題數主要反映各地區科研機構的創新活動成果；高新技術產業購買國內技術經費支出和科研機構R&D經費內部支出中的企業資金，主要反映各地區高新技術產業和科研機構間與協同創新有關的資源轉移情況。

在創新環境子系統中，主要涉及各地區地方政府對當地高新技術產業和科研機構的支持活動和當地技術市場的成交情況，以反映各地區創新主體和創新環境協同創新過程中資源的轉移活動和效果。各地區R&D經費內部支出及其在地方GDP中占比情況反映各地區政策影響下的宏觀創新環境；高新技術產業科研經費中的政府資金和科研機構R&D經費內部支出中的政府資金反映各地區政府對創新主體的資金資源投入情況；地方技術市場成交合同數及合同金額、流入當地的技術合同數及合同金額反映各地區技術技術市場的活躍程度以及通過技術市場交換的協同創新相關資源的數量。

協同度評價指標體系如圖2所示。

圖2 高新技術產業協同創新系統協同度研究的序參量選擇

（三）數據來源與處理

本文查閱《中國科技統計年鑒》和《中國高新技術產業統計年鑒》獲取了2005-2012年京津冀三地的統計數據，詳見表1、表2所列。

表1 創新主體子系統S1原始數據整理結果

表2 創新主環境子系統S2原始數據整理結果

由于各序參量的觀測標的不同，為消除量綱間數量級較大差異的影響，本文將表1、表2中的原始數據通過標準化處理后代入公式（1）計算，得到各子系統序變量的有序度見表3、表4。

將表3、表4中的數據帶入公式（2）可得各創新子系統的有序度，將各子系統的有序度帶入公式（4）可得到京津冀高新技術產業、地方科技研發機構和宏觀創新環境組成的創新系統的協同度，結果見表5。

表3 創新主體子系統S1有序度

表4 創新環境子系統S2有序度

表5 各子系統有序度和創新系統協同度

圖3 京津冀三地創新主體子系統有序度

（四）結論與分析

1.京津冀三地創新主體子系統的有序度整體呈波動上升趨勢

如圖3所示，從總體上看，除2008年受國際金融危機造成不良影響外，自2005-2012年京津冀三地高新技術產業協同創新系統中作為創新主體的高新技術產業和當地科研機構的創新活動有序度有較大提升。

2005-2008年，京津冀三地創新主體子系統的有序度均穩步上升。其中2007年北京地區高新技術產業在建設科技北京、服務北京等政策激勵下，新產品銷售收入較上一年度上漲260%，同年北京地區科研機構R&D經費內部支出中企業資金占比較2006年增幅超過60%；津冀兩地的高新技術產業和科研機構創新活動在該時期內也得到很好地發展。

受2008年金融危機后續影響，北京高新技術產業R&D人員全時當量、科研經費、新產品銷售收入在2009年、2010年連續兩年下滑，至2011年恢復至金融危機以前的水平和增長勢頭。天津地區在金融危機的影響下，高新技術產業科研經費和當地科研機構R&D經費內部支出中的企業資金在2009分別下降至2008年水平的33%和9%，經過2010年的正向調整，于2011年回到正常發展水平。河北地區創新主體的創新活動有序度，在金融危機的影響下依然保持小幅增長。

但原始數據表明，河北地區高新技術產業創新系統中的各項指標水平遠低于京津兩地水平。以2010年度數據為例，盡管京津冀三地高新技術產業R&D人員全時當量水平差距較小，但河北地區高新技術產業科研經費僅為北京的25%、天津的41%，新產品銷售收入僅為北京的5%、天津的8%，反映了河北地區高新技術產業創新發展水平較低。

2.京津冀三地創新環境子系統的有序度穩固上升

如圖4所示，在創新環境子系統中，京津冀三地R&D經費內部支出總額及其占地方GDP的比重在2005-2012年期間持續增長，成為推動京津冀地區宏觀創新環境健康發展的主要動力。

圖4 京津冀三地創新環境子系統有序度

在2005-2012年的8年間，京津冀三地政府對當地高新技術產業和科研機構的科技創新資金支持力度保持較高力度。特別是在2008年國際金融危機前后，各地方政府對產業和科研機構的資金支持均超過通常水平，反映了政府比較重視金融危機等外界因素對高新技術產業協同創新系統的不利影響。

相比于政府對協同創新的促進作用，京津冀三地技術市場對創新環境的影響呈波動態勢。各地區技術市場成交合同數、合同金額以及各地區技術市場流入合同數、合同金額均存在波動。這一方面反映市場的調節具有波動性，另一方面也反映了京津冀地區科技市場環境不夠穩定。京津冀地區宏觀創新環境的成長主要依靠政府支持，而地方科技市場的建設無法滿足實際需要。

3.京津冀三地高新技術產業和科技研發機構協同創新系統協同度的整體水平較低，且波動性強

如圖5所示，北京地區協同創新系統在2008年前處于協同狀態，但由于2008年金融危機的影響導致高新技術產業創新有序度出現下降，使整個創新系統的協同度大幅降低并持續至2010年，直到2011年受政策支持和各子系統有序度的提升，北京地區協同度達到0.3以上。河北地區協同創新系統的有序度波動情況與北京相近，但整體協同度低于北京。天津地區創新協同系統協同度呈大幅度波動，反映出當地高新技術產業、科技研發機構和宏觀創新環境的協同效果很不穩定。

圖5 京津冀三地高新技術產業協同創新系統協同度

四、京津冀高新技術產業協同創新的建議

通過前面的研究，可以看到，京津冀高新技術產業協同創新和京津冀三地協同發展過程呈現如下特點：①政府的政策制定和資金支持是引導協同創新方向的關鍵資源；②高新技術產業和科研機構的創新活動是推動協同創新的核心資源；③市場機制利用技術和產品資源對協同創新起調節作用?；谏厦娴挠^點，對于京津冀高新技術產業協同創新的發展，本文提出以下發展建議。

（一）營造京津冀三地區政策和資金的協同發展環境

各地政府往往多從自身發展的角度，進行資源分配。這種利己導向的政策和資金支持容易造成地方保護主義和京津冀三地高新技術產業間的內耗性競爭。

在京津冀一體化發展的背景下，京津冀三地應從區域發展的全局上，實現政策制定和資金支持的協同。北京作為京津冀地區高新技術產業發展的中心，具有較強的區域優勢，在未來政策制定上應綜合考慮京津冀三地的一體化發展政策，并對津冀提供相應的資金支持。要從政策和資金上幫助天津高新區內眾多小微創新型高新技術企業與北京高新技術企業達成合作，在拉動天津小微企業發展的同時，促進北京高新技術企業進一步提升；從政策和資金上幫助河北加快產業轉型，淘汰落后產能，從而為北京高新技術產業提供進一步發展的空間。

（二）注重京津冀三地區高新技術產業互補性發展

在京津冀高新技術產業協同創新研究中，已注意到產業發展互補的重要性。這種互補性主要體現為：第一，京津冀三地區域內高新技術產業間的相互依托和支持，避免產業重構造成的區域內過度競爭和資源浪費；第二，京津冀三地重點高新技術產業發展方向的差異性互補。

北京作為京津冀高新技術產業創新發展的龍頭，已經具有新一代信息技術、生物醫藥、航天工程等強勢產業。天津依托海港優勢和濱海高新區內的數千家創新型小微企業，已經發展了海洋裝備制造和現代信息技術及軟件產業。河北目前正在進行產業轉型，依托唐山、張家口、秦皇島等城市的工業基礎和交通優勢，利用京津兩地重點高新技術產業資源，發展現代高端裝備制造、新材料、新能源等戰略新興產業和基于物聯網的現代物流產業，將河北打造成環繞京津、溝通全國的高新技術產業輸出樞紐，實現京津冀高新技術產業的協同創新和發展。

（三）探索京津冀三地區高新技術產業間資源的高效流動

京津冀三地不同資源存在的巨大差距是制約三地高新技術產業協同創新發展的重要原因。在京津冀高新技術產業協同創新發展的過程中，應探索利用市場的調節作用，促進京津冀區域內技術、資金等創新資源的全面流動，提高京津冀高新技術產業獲取創新資源的效率，促進京津冀高新技術產業協同發展。京津冀三地具有各自特色的高新技術產業，可以探索利用市場調節產業間的技術支持和轉移，促進技術創新；京津冀三地的科研機構探索利用市場圍繞產業協同發展，對高新技術產業協同創新提供技術支持和人才資源。由此實現京津冀三地高新技術產業、科研機構內資源的高效流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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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歐世平］

A Study on Synergistic Innovation of High-tech Industry in Beijing-Tianjin-Hebei Region Based on the Perspective of Resources

ZANG Wei，QIN Kai，YU Chang
(School of Economics and Management，Beijing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Beijing 100124，China)

Based on the analysis of the connotation of high-tech industry synergistic innovation，the paper builds the synergis?tic innovation system of high-tech industry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resources.It studies the degree of synergistic innovation of high-tech industry in Beijing-Tianjin-Hebei region by processing the relevant data from 2005 to 2012.The results turn out that the order degree of the innovation environment is better than that of the innovation subjects and both of them have the in?creases，but the coordination degree of the whole innovation system is lower and fluctuates greatly.Finally，this paper，ac?cording to the study results，makes specific proposals for the development of Beijing-Tianjin-Hebei region from three as?pects:constructing the synergistic development environment of policy and funding，focusing on the complementary develop?ment of high-tech industries and exploring the efficient flow of resources among high-tech industries in the region.

high-tech industry；synergistic innovation；Beijing-Tianjin-Hebei region

F061.5；F207

A

1007-5097（2015）02-0047-08

10.3969/j.issn.1007-5097.2015.02.009

2014-07-02

北京市哲學社會科學規劃基地特別委托項目（13JDJGD004）

臧維（1965-），女，北京人，副教授，碩士，研究方向：企業戰略，創新企業；

秦凱（1988-），男，北京人，碩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企業戰略，產業分析；

于暢（1990-），女，河北秦皇島人，碩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企業戰略，產業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