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5年,大導演庫布里克向好友斯皮爾伯格描述了他心中的未來:“未來的人類將分成兩種,一種是機器人‘麥卡’,另一種是自然人‘奧卡’,‘麥卡’是‘奧卡’創造出來的奴隸。”
1999年,庫布里克逝世,斯皮爾伯格為了紀念庫布里克,便將他的構想拍攝出來。于是,便有了電影《人工智能》。好萊塢講述機器人的電影有很多,而《人工智能》又是如何成為經典的呢?
★經典臺詞★
大衛:這是一個游戲嗎?
莫尼卡:是的,你不會明白的,但是我不得不把你留在這兒。
大衛:這是一個游戲嗎?
莫尼卡:不。
大衛:你什么時候會回來?
莫尼卡:我不會回來,大衛。你將獨自留在這兒。
大衛:一個人?
大衛——
我對你的愛矢志不渝
你念著屬于我們的契約,我一睜開眼睛,就被刻上了你的名字。
我是大衛,我將愛你,無條件地愛你,直到世界的盡頭。
這個小男孩,名叫大衛,有著一頭金發和一雙溫柔的眼睛。他是世界上第一個出廠的機器人小孩。只要啟動程序,一種對母親矢志不渝的愛就會永遠在他身上寄宿。莫妮卡夫婦的親生兒子因重病而昏迷不醒,傷心的莫妮卡收養了大衛。莫妮卡猶豫了幾天后,在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啟動了大衛的程序,并給予他母愛。然而,人心易變,莫妮卡的兒子馬丁蘇醒,恢復健康后,回到了家里。因為不想和大衛一起分享母親的愛,馬丁制造一系列的事情使大衛失寵,大衛最后被莫妮卡拋棄。
在躲過機器屠宰場的殘酷追殺后,大衛在機器情人喬的幫助下,開始尋找自己的生存價值:他渴望變成真正的小孩,重新回到莫妮卡媽媽的身邊。于是,他踏上了尋找藍仙女的歷程——大衛堅信藍仙女可以讓他變成一個真的孩子,而等待他的是一次兇吉難料的旅程……
從1927年《大都會》開始,好萊塢的電影人就在不斷地探索機器人。這個命題激發了無數的創作靈感,《2001太空漫步》《終結者》《人工智能》等大批經典電影應運而生。《人工智能》是一部關于孤獨的電影,它的孤獨從每一張膠片中滲透出來,讓人不知所措。它是一個童話,但它卻呈現出刺眼的金屬光澤;它是一出悲劇,但結局卻美得像個天使的夢;它還是個科幻故事,可正是科學親手毀滅了這個故事。
人工智能——
家庭的解藥
斯皮爾伯格的科幻電影總是能將人的感情投影到無限的時間與空間中去。《人工智能》其實表達了人類的自卑感和不安全感。電影的時代背景是溫室效應導致全球氣候劇變的未來,環境問題引發經濟危機,從而導致落后國家走投無路。而少數經濟發達國家為求發展,不得不限制人口出生率以避免人口增長帶來的經濟負擔。這其實也是盛行使用機器人的原因——人們需要勞動者,但又沒有更多的物質供給,所以需要節能低耗的機器人。為了滿足人類的虛榮心,這些機器人還擁有與人類相似的外表、感官,甚至是疼痛記憶。從一定意義上說,這也體現了人類的孤獨。而孤獨感的終極體現是制造人工智能——擁有愛的機器人。制造的目的很現實、很功利,即為了滿足失去孩子的家庭獲得天倫之樂的需要。在這樣一個時代背景下,這些機器人無疑是很多家庭的解藥,而這似乎又透露出人類孤獨與悲涼的意味。
拍攝過程——
在細節上精益求精
為呈現出影片故事中的未來世界,斯皮爾伯格曾花費大量時間與視覺特效總監丹尼斯·穆倫、斯科特·法勒以及藝術指導瑞克·卡特一道細心研究概念電影的情節串聯圖版。他們根據一千多張圖紙,制作出一百個實物模型和相應的電腦模型。
在設計和建造布景時,主創人員面臨著整部影片最嚴峻的挑戰,那就是伴隨機器人男孩大衛一同展開歷險之旅的泰迪熊的制作。泰迪熊雖小卻五臟俱全,用于拍攝特寫鏡頭的小熊身上裝有五十個伺服電機,其中有二十四個位于頭部,特效技師可以借此控制復雜的面部動作。主創人員共制作出六個版本功能各異的泰迪熊,有的適合演員攜帶,有的可以完成特技動作,有的可以呈現出微笑或皺眉等單一表情。對扮演大衛的小演員海利·喬·奧斯蒙特來說,帶著泰迪熊東奔西走并非易事,因為看似輕巧便攜的小熊足有三十磅重。他說:“它真是一個超級玩具,因為在體內各種電機的作用下,它不但能擺動身體、鼻子和耳朵,還可以抓住物體,我差點就信以為真了。”
▼趣味拓展
好萊塢著名的人工智能機器人
Sonny——
出自2004年《我,機器人》
2035年,機器人作為商品被大量銷售給人類,但是因為機器人的設定存在邏輯漏洞,由它們引發的一場危機就在眼前。Sonny作為一個體制外有著覺醒意識的機器人,幫助男主角拯救了人類。
安德魯——
出自1999年《機器管家》
安德魯原本是作為仆人被人類購買的,但是在經過四代主人之后,他的機器屬性越來越少,身體機能越來越接近人類。有一天,他主動放棄永生的機器人身份,通過手術變成了真正的人類。
霹靂五號——
出自1986年《霹靂五號》
因為一道閃電,機器人霹靂五號有了自我意識,他幽默可愛,還能和人跳舞,像個天真的孩子,覺醒之后的他拒絕回到公司充當殺人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