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思羽 鄒寶玲
(華南農業大學經濟管理學院,廣東廣州510642)
新型農業經營主體研究——基于對已有相關文獻的梳理
陳思羽鄒寶玲
(華南農業大學經濟管理學院,廣東廣州510642)
新型農業經營主體的培育與發展越來越受到重視。文章通過對新型農業經營主體相關文獻的梳理,首先闡明新型農業經營體系的理論認識,分析新型農業經營主體發展的理論依據;然后根據新型農業經營主體的分類,概括每一類主體的特征,并揭示新型農業經營主體發展現狀及問題。最后,對已有的研究成果進行總結性評述,提出已有研究的不足之處與未來研究方向。
新型農業經營主體;農業合作社;家庭農場;專業大戶;龍頭企業
新型農業經營主體成為研究熱點主要是在近幾年,尤其是從黨的十八屆三中全會報告被提及,到2013-2016年連續四年的中央“一號文件”一度強調要培育新型農業經營主體,并且構建集約化、專業化、組織化、社會化相結合的新型農業經營體系。相關的主題討論不僅成為社會一大熱點,而且也引起了一大批關注“三農問題”的學術專家對其從實踐經驗以及理論層面進行了深入研究。構建新型農業經營體系有利于改造傳統農業,從本質上轉變農業發展方式,推動現代農業發展,以適應現代國內外市場競爭。而新型農業經營主體的培育是構建新型農業經營體系的核心所在,也是未來新型農業得以發展的關鍵。已有研究證實新型農業經營主體發展的收入效應和就業效應是顯著的[1],并在一定程度上使得我國農業呈現集約化發展[2]。因此,本文將從新型農業經營體系的理論認識,新型農業經營主體發展的理論依據、分類、發展現狀及問題等角度梳理有關新型農業經營主體的文獻,并進行評述與總結,以期為深化我國新型農業經營主體研究,促進我國新型農業經營體系的構建提供參考。
農村基本經營制度是我國根本性制度安排的重要組成部分。新中國成立至今60多年的發展歷程,從最初的土地改革到公社時期的合作化運動,再到“統分結合、雙層經營”背景下的家庭承包制度,都表現了農村基本經營制度對中國社會發展以及“三農”問題的根本性影響[3]。從我國農村基本經營制度的歷史變遷可以看出,農業經營體系的調整總是為了滿足一定的制度目標,如保障農產品的有效供給和農業生產經營的效率改善。新型農業經營體系以及新型農業經營主體的提出也是順應時勢,針對目前農業經營上的小農經濟的弊端,細碎化的土地分布格局造成的農業效率低下,農業生產結構非糧化、農地非農化經營等問題而生。
目前,學術界對新型農業經營體系的概念尚未形成統一的標準,但是對其基本特征與基本內涵已有一定的共識。按照黨的十八大報告和中央一號文件的提法,新型農業經營體系的最大的特點就是集約化、組織化、專業化、社會化。新型農業經營體系首先是作為一個農業經營的有機整體,滿足現代農業發展需求,其內涵極為豐富,一方面包括新型農業經營主體的培育以及各主體間的利益聯結機制,參與農業社會化服務的各類組織及其運行機制和彼此間的合作分工關系;另一方面是農業生產鏈條上保障各個產業發展的農業政策和制度安排[4]。新型農業經營體系豐富并發展了原有的農村基本經營制度,發展基礎是家庭承包經營制,骨干是專業大戶、農民合作社、家庭農場、農業龍頭企業,其他組織形式作為補充的一種農業經營體系[5][6]。從新型農業經營體系的運作來看,新型農業經營體系前提是堅持中國農村基本經營制度,特點是市場化程度較高,各種有關農業生產的農產品及對農產品的加工、營銷、銷售和各類農業經營主體要么是在市場競爭環境下自發形成,要么是由各級政府部門引導而形成[7]。新型農業經營主體提供的社會化服務可以通過降低農業生產成本、提高農產品產量和銷售價格、穩定農產品銷售渠道、開展農產品深加工、促進剩余勞動力轉移和土地流轉以及鼓勵生產要素投資參股而提高農民的經營性、工資性和財產性收入,進而增加農民純收入[8]。從新型農業經營體系提出的時代背景來看,相對于傳統農業中的以家庭為單位的獨立小規模經營模式來體現其“新”的意義,辯證地否定傳統農業經營模式,在現代管理理論的指導下,采取現代化農業技術與設備改革傳統農業[9],實現村莊層面的經濟、政治、社會、文化、生態“五位一體”系統建設[10]。
(一)分工理論
分工相關理論的研究可以追溯到古希臘時期的柏拉圖、色諾芬,亞當·斯密首次系統地構建了包括分工好處、分工起因及分工限制條件等在內的分工理論體系,穆勒、楊格等學者也將分工理論予以繼承和發展。分工是勞動效率提高和財富增長的重要源泉[11]。在此之后,大衛·李嘉圖、查爾斯·巴比奇、阿馬薩·沃爾克等學者進一步發展了分工理論,從不同視角解釋了分工的經濟性。在某種意義上,分工無非是并存勞動,即表現在不同種類的產品中(更確切地說商品)的不同種類的勞動的并存[12]。分工就是兩個或兩個以上的人或組織將原來一個人或組織生產活動中所包含的不同職能的操作分開進行[13]。而農業分工的深化和演進意味著農業生產者個人專業水平提高、農業生產的迂回程度增強和中間產品種類數增加。
當前,實踐中涌現出了家庭農場、農民專業合作社和農業企業等新型農業經營主體,就是農業分工不斷深化的結果。分工是經濟組織的基本原則,是現代化要素投入與傳統農業投入的“黏合劑”[14][15]。無論從哪個角度研究,學者都認可農業經營體系的社會分工本質。有學者認為農業綜合企業出現的主要原因,是為了更好地適應消費者需求和偏好變化的需要[16]。新形勢下,農業經營體系的創新更需要促進農村勞動分工和農業專業化發展[17]。從原先農戶自己生產,與市場的直接交易,到后來無法承擔生產環節以及與市場之間所涉及所有事物。于是,開始進一步地分化,出現中介組織。由于分工是由市場決定的,那么市場范圍越大,分工就會越細,也就是說職業和技術的細化導致專門從事某一環節的專業化的組織得以發展,而對專業化知識(或信息)的精通則成為不同專業化組織的比較優勢[18]。
(二)產權理論
首先,新型農業經營主體進入農業經營中的任何經濟活動都可以視為一種交易。而交易暗含著一定的產權安排與契約安排,其前提是明確界定的產權。其次,新型農業經營主體進入農業經營中,從更大的活動范圍來看,本質上也是一種社會分工的參與,也涉及權利主體的權利及其實施問題。產權作為一組行為權力,應該是具有可分割性的,即可以分割并界定為相對獨立的產權。即便是技術上的不可分也可以通過產權界定及其合約來解決,最終提升經濟績效[19]。其細分是為了產權主體的權力分割、合作與交易[20]。類似于資源的組合利用,產權細分后交易進行重新組合的可行性越好,不同產權重組實現的產權安排結果越多樣化,那么資源配置效率越有可能實現[21]。
現有研究忽視分工的產權含義,傳統的經濟學理論認為分工是比較優勢的產物,例如斯密就曾認為分工起源于人類才能的自然差異;楊小凱、黃有光則更加強調專業化帶來的能力的積累,即內生比較優勢。然而,無論是古典理論還是新興古典經濟學的分工理論均忽視了產權的初始配置對分工的影響,缺乏將我國農業社會化服務納入農村基本經營制度背景框架下進行系統考察。農地產權制度安排對新型農業經營體系起到了基礎性作用。從農地所有權、承包權、經營權的三權分置到“承包權、經營權和生產權”等權能的細分均給予了新型農業經營主體一個很好的發展空間,很大程度上提高了產權的配置效率。一個典型的案例就是崇州模式,其運行的成功在于創新了農地制度,進一步將農地經營權細分為決策權、生產操作權和管理權,然后再相應地配置給合作社、職業經理人和農業服務組織,使得三者能夠實施農地產權的不同方面的權能[22]。揭示了產權細分下農業分工的拓展空間以及提升農業效率的可能性。
(三)交易費用理論
當一種貨物或服務跨過一定的技術層面可分的界面而被讓渡時,就發生了交易(威廉姆森,1985)。因此,新型農業經營主體的經濟活動,不管是在市場上,還是組織內部,都普遍存在交易關系。在生產過程中,生產要素的組織受到技術和制度的制約,需要付出交易費用和轉化費用,兩者之和便是生產費用。交易費用對分工水平和生產力有著決定性的影響[23]。因此,按照經濟理性,新型農業經營主體的角色定位、生產的技術條件以及生產制度結構的安排,都需要考慮到交易費用。也就是盡可能選擇使得交易費用或者生產費用最小的生產技術條件與生產制度結構。
正如市場與企業的替代是基于組織內部管理成本的權衡與考量。那么,農業生產經營也是如此。當市場交易費用較高時,可以通過縱向一體化的內部組織管理模式來避免過高的交易費用;而當市場交易費用較低時,則傾向于通過社會化分工來提高資源配置效率而降低生產費用。社會化分工的效率決定著交易費用的高低,多樣化的農業經營組織的產生就是為了降低生產費用。
孔祥智[24]認為新型農業經營主體是指近年來通過土地流轉形成的、直接從事第一產業生產經營活動的農業經濟組織,主要有專業大戶、家庭農場、農民合作社和農業企業等類型[24]。另外,有學者根據自己研究需要而進行了不同的劃分,如劃分為農民專業合作社、家庭農場和農業企業三類[25]以及種養大戶、家庭農場、農民合作社、龍頭企業和經營性農業服務組織五類[26],等等。本文根據黨的十八大報告將新型農業經營主體劃分為主要的四種,分別是家庭農場、農民合作社,專業大戶和農業龍頭企業。
(一)家庭農場
家庭農場,從字面上理解即勞動力以家庭成員為主,農業生產專業化、集中化、商品化,家庭收入以農業為主的新型農業經營主體,適宜進行規模化糧食生產[27]。主要的原因是在農業生產中,種糧的收益不高,而且季節性很明顯,勞動時間相對分散,剛好迎合家庭勞動力的特點,運行成本較低。反之,如果交由農民合作社或者農業龍頭企業運行,進行長期雇工生產糧食,其成本都會很高。家庭農場經營模式強調適度規模經營,也就是與家庭成員的勞動力能力與經營管理能力相匹配。
(二)農民合作社
按照《合作社法》的定義,農民合作社是基于農村家庭承包經營,生產經營同類農產品,或者提供、利用同類農業生產經營服務,堅持自愿聯合、民主管理原則的互助性經濟組織[28]。農民專業合作社適宜以經濟作物為主的多品種經營,比較優勢是產品銷售,通過農產品的聯合銷售帶動集體合作經營[27]。合作社有利于整合資源,提高生產效率,使得產品價格有所降低,且其成本節約帶來的效益超過了市場談判能力所帶來的價格提高的收益[29]。2013年的“中央一號”文件給予農民合作社極高的評價,農民合作社是連接農戶與市場的橋梁,有助于穩定發展農村集體經濟,創新了農村社會管理模式。
(三)專業大戶
專業大戶作為新型農業經營體系的重要成員,是建設和發展現代農業的重要力量。生產“專業戶”和重點戶等新形式是在家庭承包制實施的背景下,逐步脫離傳統的“小而全”多樣化的農田種植業,而專門從事畜禽、養殖、水產養殖、水果花卉種植或商品運銷等專業商品生產的農戶[30]。以從事的具體產業為標準,可以將專業大戶分為種植大戶、加工大戶、養殖大戶、服務大戶、銷售大戶等[28]。從經營規模看,專業大戶是家庭農場的雛形;從經營特點看,大部分專業大戶經營一種產品或者僅僅參與某一生產與經營環節,注重突出產品的特點[31]。
(四)農業龍頭企業
“龍頭”是一個形象的說法,強調其帶動作用。農業龍頭企業首先是作為一個企業,即有著盈利目的,自主經營、自負盈虧并進行獨立核算。其次,農業企業對比于其他的新型農業經營主體,有比較完整的組織架構和產業鏈,發展能力較強。在現代農業經營體系中,農業龍頭企業以股份制、合作制、合同制等多種方式與農戶形成利益聯結,可以是直接在土地上經營農、林、漁、牧、副業,一般是進入良種繁育、高標準設施農業等對技術、資金、管理能力要求較高的種養業環節;也可以是從事農業各環節加工、服務,努力打造自有品牌,提升市場競爭力。
(五)新型農業經營主體間的關系
處理好不同的新型農業經營主體之間的關系也是學者們所關注的。既要擴大經營規模,也得重視社會化服務的發展;既要重視微觀組織的構建,也得重視整個經營體系的綜合發展;既要開放市場,引進社會資源,又要維護農民的優先權;既要利于務農者種好地,又要創造機會將更多的農民適度轉移到非農領域;既要保證農民長久承包權益,又要激活土地資源,從而使得農業經營體系充滿生機[32]。有學者根據農業產業化經營鏈條對于新型農業經營主體進行了功能定位,如傳統農戶作為原始的基本主體,家庭農場作為內生的基本主體,農業合作社作為伴生的協同主體及農業產業化企業作為外生的拓展主體[33],融入其中。在具體實施中,一方面可以以資本下鄉推動土地規模流轉的方式來培育新型農業經營主體,重構出以龍頭企業與家庭農場為主體的農業組織格局;另一方面需要政府優惠政策傾斜,從而成為基層農業治理結構中強有力的博弈集團[34]。同時,加強龍頭企業與其他經營主體利益聯結機制,引導其通過股份合作形式與一般農戶、專業大戶、家庭農場和合作社建立“緊密型”利益聯結關系[28]。
在城市化進程不斷加快、政策不斷加大扶持力度的背景下,新型農業經營主體的發展條件日益改善,發展速度不斷加快、規模不斷壯大。在此階段,不少學者對新型農業經營主體發展存在的問題進行了全面或者區域性的分析,以此適應經濟新常態,更好地推進新型農業經營體系構建。
(一)政策方面
隨著新型農業經營體系在國家層面的提出,各級政府也響應號召,相應出臺了官方政府文件以支持新型農業經營主體的發展。但總體來看,政策扶持作用并不顯著。很多政策難以得到落實,支持力度不大。一方面,部分扶持政策與實際的工作需要不相符,調整的靈活性不足;另一方面,政策落實效率偏低,整個流程的中間層次和環節過多,導致政策執行中的尋租現象,政策實施成本較高,具有明顯的時滯性,政策效率不高[35]。
(二)資金方面
一方面主要是指融資困難,也就是對于大多數的專業農業生產大戶、農業合作社、家庭農場或者中小型農業企業而言,首先是缺乏有效的擔保抵押物而難以獲得金融機構的資金支持。其次,正規金融機構存在交易費用高的問題,主要是申請手續冗繁,申請流程較長,還潛在隱性交易費用,而小額信貸發展還不夠完善,導致資金資源難以獲取,可能更多是采取向政府貸款或者是民間借貸的方式去解決資金短缺問題[9]。另一方面是國家扶持的款項落實不到位,也存在經費弄虛作假以及非法侵占和挪用的情況[36]。
(三)管理方面
組織的有效運行依托于管理制度的完善與執行力度。但是從目前的新型農業經營主體的發展現狀來看,很多組織的管理還是沒有規范的規章制度去進行約束,穩定性較差,管理比較松散,潛在風險較大。例如,農業合作社應該按照法人的標準設置獨立名義,有獨立的監督機構、健全的組織安排與規章制度,但是實際中還是很難有真正發揮其效用的農民合作社。另外,土地流轉的流轉程序與合約還存在很多不規范的地方,導致流轉雙方締約關系的不穩定。
(四)人才方面
現代化農業的生產經營過程中,很多高新技術與現代化設備均取得了很大進展與研究突破。但是,對應的技術型人才培育卻未必跟得上。現代農業經營模式對職業經理人的呼吁越發強烈。一般農戶由于農村的教育落后而整體素質不高,受教育年限偏低。因此,從人力資源與人力資本上來說,都阻礙了新型農業經營體系的發展。而有職業技能、科技素質與經營管理能力的新型職業農民更顯得稀缺。
1.新型農業經營體系的提出雖然得到了不少學者的廣泛關注,并且取得了豐碩的研究成果。但是,由于新型農業經營體系不管是在實踐層面,還是理論層面都是一個新生事物,對其內部結構還缺乏深入的揭示和分析。
2.各項研究之間缺乏邏輯一致的理論框架,缺乏有效銜接。各項研究之間缺少交流、缺乏對話,導致研究既不全面,也缺乏層次感。尤其是沒有一個統一的理論框架把這些體制創新的各個層面的內容有機地整合在一起,因此未來需要對于理論建構進行創新,迫切需要一些研究者致力于建構一個符合中國實際的、富有闡釋力的新型農業經營體系。
3.農業現代化的發展是必然趨勢,勢必需要新型農業經營體系的構建。但是,新型農業經營體系的構建,對于不同的區域依托于不同的資源條件與比較優勢,可能會有不同的構建方式與實施結果,尚未能說明哪一種構建途徑是真正最優的,進一步引起政策引導機制缺位,影響各經營主體的生產積極性。因此,有必要通過案例分析,再進一步的予以分析歸總,以此更好地適應新常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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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李亞利)
陳思羽(1991-),女,廣東廣州人,碩士研究生,研究方向:農業經濟;鄒寶玲(1990-),女,廣東清遠人,博士研究生,研究方向:農村組織與制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