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初年北京政府實業調查和改良述論

丁　健

(安陽師范學院 歷史與文博學院，河南 安陽 45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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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國初年北京政府實業調查和改良述論

丁健

(安陽師范學院 歷史與文博學院，河南 安陽 455000)

摘要：民國初年北京政府成立后，十分重視實業發展。為了及時掌控農工商礦各業的實際發展狀況，比較仔細地開展了對農工商礦各業的調查和改良。通過調查，不僅及時地了解了各地實業發展的趨向，而且還以此為依據制定出了較為合理、較為切實可行的政策；同時，還有效地協調了各地實業發展不平衡的狀況，達到了資源優化配置。通過改良，不但提高了農產品的質量，而且還提高了農業與工礦業的生產技術水平，同時也加快了農工商礦各業的發展速度。

關鍵詞：民國初年；北京政府；實業；改良

民國的創立，極大地鼓舞了民眾試辦實業的熱情。北京政府為了適應這一形勢發展的需要，除了在中央先后設置農林、工商、農商等專部以及地方設立實業司、勸業道、實業科外，還長遠規劃了實業發展的藍圖，制定出了農工商礦各業發展的各項規程。為了及時掌控農工商礦各業的實際發展狀況，北京政府還對農工商礦各業進行了比較仔細的調查和改良。盡管學界先前已就此問題展開過討論，但由于論述著眼點、側重點不同，尚難一窺全豹。有鑒于此，筆者不揣淺陋擬就此問題發表見解一二，以見教于方家。不足之處，敬請批評指正。

一、北京政府對農業的調查

北京政府農林部成立之初，就令各省實業司勸業道將農務墾務等調查實情報部：“本部現籌劃進行事宜，須得確實情形，方有憑藉，昨電已飭就地妥籌改良擴充辦法，呈報核辦，并希一面將關于該省之農務墾務，山林、漁業、畜牧各項情形從速調查，造列表冊呈報本部是為至要。”[1]同時，還提出調查要件八則：調查各省農林學堂情形；調查全國水利事宜；整理農業金融問題；調查各項小學是否兼授農業大要課程；漁業之統查；區別各省林業為國有民有之表告；調查試驗場之是否完美；派員調查東三省林業及關于林業交涉之事項。

在對各省荒地上，農林部十分注意進行摸底調查，要求各省都督、民政長按照編定的表格填注荒地調查情況，并及時匯送至部，依此制定承墾荒地法。農林部在咨文中說：“自來富國之道，端資實業。中國幅員廣闊，尤重農功。近年戶口日繁，農產食品實有供不及求之慮，而起視周原荒蕪不治者，所在多有。本部統轄全國農林要政，自以墾荒為入手辦法，凡邊腹各省之大段片荒及零畸散荒，或隸國產或系民業，極之山坡水涘、堿甸、沙岡，一經墾治，立成美利。惟是位置、面積、氣候、土宜，非實地調查，詳立表說，無以資籌劃而策進行。茲編定表式一紙，應請飭屬按照表格逐細填注，如能將荒區形勢分繪詳圖，尤臻完備。本部現正擬訂承墾荒地法，一俟公布，即見實行，相應咨行貴都督民政長查照，轉行該管司道迅飭各縣遵照辦理，匯齊送部可也。”[2]各地展開的對荒地的調查，為民國初年北京政府及時掌握各地荒地情況，進一步做出招荒開墾的決策創造了條件。

在林業上，北京政府認識到了“各省官山林木向無管理機關，一任民間自由采伐，毫無限制，以致童山濯濯，水旱頻聞，長此不加整頓，為禍伊于胡底。其邊遠之地，甚有土豪奸民，勾串外人，暗中盜賣，侵奪國權，厥害尤甚”[3]。為了準確掌握各地山林現狀，避免流弊，農商部還派專員調查各地林業狀況[4]。當時曾專門派謝恩隆至江西廬山調查，其寫出的《調查廬山林產情形并種茶計劃報告》[5]，為北京政府決策提供了大量的第一手資料。

在漁業上，由于“中國漁業向不統一，淆雜零亂，尤鮮紀綱，既乏可考之書，更無可遵之法”。農林部創設伊始，特立水產專司，整飭漁政，俾有專責。“然事屬開創，亟應先行實地調查，博采習慣，以為進行之基礎。”另外，農林部還咨各省都督、民政長，以及各將軍、都統、辦事長官，飭屬調查該管境內水產情形，并“茲定水產調查錄一編，明定圖式說希即飭屬遵照調查，分別填寫，于文到之日起算限，二個月以內呈報省匯案送部，俾得憑借為振興漁政之初基。一面仍派專員實地調查，俟歸報之日，乃就其所報告者，融會貫通，參觀互證，以為漁業上立法，行政之淵源，庶幾見聞真確，措施無背馳之嫌，漁業有統一之望，于海權民命生產賦稅有攸關賴焉。除分咨外相應咨行貴都督民政長、將軍都統辦事長官查照，分別飭遵可也”[6]。不僅如此，由于“近擬編訂漁業法典及斟酌漁業上監督保護之方，然非洞悉沿海沿江各省漁業情形，以上政策亦無從著手”，農林部就要求各地將該省歷年關系漁業案件飭屬匯抄全檔送部[7]，以為振興漁業之憑證。后來，農林部又編定各種農林報告書式樣，令各省實業司勸業道遵行統計。“本部編定直省農林統計報告書樣式四十九種，直省編制農林統計報告書暫行規則十八條暫行統計，應用度量衡及圜法之劃一計算法，暨直省農林統計報告書樣式說明各一通，自中華民國二年二月二十一日起，施行有效，仰各省實業司勸業道查照辦理，特公布之，此令。”[8]此為弄清農林牧副漁等各業發展的實際情況創造了良好條件。

為了鼓勵各省加強實業調查，北京政府還對調查得力之實業司勸業道進行嘉獎。如對甘肅勸業道造送的農林漁牧表冊就十分欣賞，并對之批示道：“呈及表冊均悉。該省僻處西陲，民貧地瘠，墾荒畜牧，實為要圖，只以經濟支絀，籌辦維艱，坐棄地利，殊為可惜。該道籌劃經營，熱心任事，所呈農林漁牧表冊條理井然，深堪嘉尚，仍希切實進行，隨時呈報，俾農林事業日臻發達，本部有厚望焉，表冊存部備查。”[9]對山西勸業道王大貞派員調查農林的行為也給予鼓勵：“該道于晉省農林漁牧各項要政，根據學理，支配事實，籌劃至為精詳，至派員分赴各屬調查一節尤征切實。該道久歷是邦，研究有素，駕輕就熟，收效自宏，良深欣慰。尚望遵章賡續進行，力圖改良，隨時呈報，毋稍疏懈，務使野無曠土，國無游氓，裕國計而厚民生。本部有厚望焉。”[10]

另外，農商部還廣泛汲取西方先進的農林生產技術，不僅延攬人才赴國外學習，還積極調查意大利和法蘭西等國的蠶絲、蠶樹、絲樣等先進技術，以作借鑒之資。

二、北京政府對工商礦業的調查

北京政府工商部成立之后，十分重視對工商礦業的調查。“國基甫定，傷痍未復，養氣培元，端資實業。顧實業以工商為前提，而工商以統計為急務，中國統計之法……日久相沿，假手書役、府吏、胥隸，短于學識，薄書期會，習為故常，徒循報政之虛文，致失統計之實際。興言及此，良用扼腕。近數年來，吾國統計思想益覺骎骎發達，政體由專制而變共和，朝野上下，咸以周知國力為至要，而于工商一端關系尤鉅。茍非編訂表式，切實舉行，斯上無以知立法之效果，即下無以資改善之取材，實業前途又將焉賴。查日本明治維新至今，每歲農商務省所刊農商務統計表已達二十七次之數，考之歐美各國亦何不獨然。”[11]正是基于這樣的事實，加之工商礦業所需調查統計的種類繁多，工商部不得不花費大力氣對相關工商礦業的每一項都制定出詳細表式，以便利各省對工商礦業的統計。表式制定完成后，就下令督促各省實業司、勸業道遵行：“本部編定工商統計表式六十一種，自中華民國元年十二月初一日起施行有效，仰各省實業司、勸業道查照辦理。特公布之。”[12]同時，還希望各省實業司、勸業道遵照表式分別飭屬逐細填報，勿吝金錢，勿稽時日，勿蹈前清舊習，勿擾閭閻治安。

為了持續推行工商礦業的統計，工商部制定的《工商統計調查報告通則》明確規定：“工商統計每年舉行調查及報告一次，各省實業司于新歷十二月朔日起印就部定票表簿三種，用紙頒行直轄該管州縣，由州縣長官及勸業課人員遵照表式及章程分別辦理工商礦調查事務。”“報告日期悉依各表所載，不得逾限，其省表至遲不得過翌年五月三十一日，但距離國都較遠或交通不便之省分得展限一月。”同時，還規定被調查者必須配合工商行政部門的調查：“凡工商礦業主接收調查票時，所有應行報告實況，隨時遵即填寫，不得稽延。”“各戶填寫調查票時應以中國筆墨填寫，不得用鉛筆及洋墨水。”[13]后來還制定了《工廠統計調查章程》《市鎮鄉工產物調查章程》《各州縣工產物統計表報告章程》《各省工產物統計表報告章程》等章程，以指導規范各地調查統計。

為了彰顯對調查的重視，工商部提倡把各省調查結果公布登報，以供工商界研究。為此，還成立專門工商公報局。工商部在對各省都督的咨文中說：“本部成立后，曾經通過各省飭屬調查各項實業情形，隨時報告等因在案。現在籌設工商公報局一所，委方皋為局長，以期脈絡聯貫，消息靈通，刻正著手經營，將此開辦，相應咨行貴都督，希即查照。前電轉飭實業司長或勸業道，派員調查各該區域內，最近之各項實業詳細情形，并將本省前經注冊之工廠礦局及具有營業性質，不論獨立合資，既經注冊之一切商號最近詳細情形迅即查明，飭令報告轉報本部，以憑刊登公報，嗣后實業司關于調查報告各項文牘，亦可直接寄送公報局刊布，俾工商界得以研究，於實業進行良有裨益。”[14]

在礦業方面，為了適應輿論開展地質調查的要求，工商部在1913年4月《試辦地質調查說明書》中明確提出：“今若以十五年為期，首三年為試辦期，第三年后逐次增加調查員若干人，地質之外同時從事于地圖之測量，至十五年可望普及全國。夫如是則調查有詳略，著手有次第，雖不能為最后之報告，而實可為他日詳細調查之根據，而為實業發達之先聲。”另外，還就試辦期內所應籌劃之事分言如下：一設地質研究所，二設地質調查團[15]。在《地質研究所章程》中規定：“地質研究所專以就造地質調查員為宗旨。”[16]在這一思想指導下，先后對湖南省、東北地區等地展開了調查。1916年2月，農商部又成立了地質調查局，專管地質礦產調查事務。由此可見，民國初年的北京政府為全國范圍內的地質調查做了重要的準備工作，并為以后的系統調查奠定了基礎。

除此之外，工商部還注意調查國外有關工商礦業情況，其在致電駐外代表函中明確指示：搜集各國工商礦行政各項章程圖表，將駐在地最近各項商務及一切工業礦產情形詳細調查，從速報部[17]。另外，還咨駐英、法、德、美、日、俄外交代表轉知所屬各領事商務隨員要其詳細報告各國商情[18]。其調查結果，或登報廣告，或直接令各商會“轉發各商查閱，以資考鏡”[19]。

三、北京政府對各業的改良

為改變中國農工商礦各業落后的狀況，北京政府的實業管理者可謂絞盡腦汁，除對農工商礦各業實行詳細調查外，還非常注意對它們進行改良。

就當時而言，農業改良十分必要，因為“農家所用之種子，既無特地之栽培，又無適宜之交換，將來所得結果，難保無謬種遺傳，及收獲后又不十分調劑，使土砂于谷粒分開，以致品種劣而價值少，此又為小農之不利，當改良者也”[20]。在農業方面的改良，主要是設立農事試驗場，引進西方優良品種，推廣國內優良品種。農林部曾在《咨各省都督請查報所屬農事試驗場情形文》中說：“竊維國內農務之振興，端賴各農事試驗場于該省農產品質實力研究改良，參以學理，詳加試驗，并將一切成績遍示農民，方足以促農業之進步而增農民之智識。”[21]在這一思想指導下，農商部陸續開辦的各種試驗場的主要任務就是從事農作物品種改良及推廣，即多個品種“各用同一之栽培法及管理法，以規成績之優劣，其優良品種即擬推廣種植，并將所余種子分給農民試種，品種不良者遂行淘汰”[22]。為了加強模范墾牧場的示范作用，農商部還主動購買西方先進的耕作機器(曾購到美國最新墾地機器460余件)，將其分配到該部新設之張家口模范墾牧場及各處農場之用。

為了改良稻種，農林部先征集稻種。關于原因，農林部指出：“我國農業組織向為主榖，農業誠以食為民天，米為主品，稻能豐產，遍種全國。征考各縣土產志多則二十余種，少亦五六種，故種類不免雜糅，品質自分優劣。輸出東邦之米，每目曰南京米，視為惡劣之品，供下流社會所食，是農事窳陋，受人侮蔑，誠所難免。顧我國產米之鄉，如浙江所產米谷品質佳良，尤以常熟嘉禾為最，亦久膾炙人口。特交通未便，農智錮蔽，交換種子之舉，知者蓋鮮，即偶一為之，亦以未審交換方法，難見成效。本部有鑒于茲，欲征集全國各地方之稻種，先考究其理化學的性質，再相土宜，占氣候，定佳種之推廣方法。茲值早稻成熟，晚稻亦相繼登場，為此，擬定左開征集稻種各條(略)，希即轉飭縣知事及各農會遵照辦理，毋失時期，是所至望。”[23]后來，農林部(農商部)將在各地征集上來的稻種在京師農事試驗場等地進行試種，然后加以改良和推廣。

在棉種上，以試驗引種陸地棉為主。當時，引進美國棉種在主要試驗場進行試驗，試驗分“品種試驗”“肥料試驗”“距離試驗”。同時，試驗主要記載以下條目：試驗目的、品種及目數、工作事項、發育時期、生長狀況、收獲比較、品質比較，以便更好地研究其特性[22]。然后，把實驗所得的良種推廣到全國耕種。有時，還“就近召集農會會員或其他農業團體及附近農民到場參觀實地情形，有各該場場員詳為講演，俾知美棉之品質佳良”[24]。之后，推薦農民種植美國棉種。這一系列措施促進了民國初年棉業的發展和進步。

在病蟲害的調查和防治方面，由于“我國于病蟲害一事，向少研究。霉菌檢查及植物組織解剖等事，既非預習于平時，自難收效于頃刻”。于是，北京政府農商部便于本部直轄農事試驗場特設病蟲害科，采用歐美成法實地研究。鑒于“我國以農立國，農作豐歉，系民休戚。比年各省災提流行，收成奇絀。綜核被災狀況，水旱雖居多數，原因厥非一端，或病菌流傳，或害蟲肆虐，肇端纖微，種禍洪大。臨時不圖匡救，為患甚于旱潦。在昔科學未明，往往驟遇天災，諉為大數，徒事祈禳，何補兇荒。偶有鄉曲老農，略諳土法，器具既因陋就簡，驅除即功少費多，一任毒種蔓延，廣傳遐邇，農產損失，歲計萬千。本部征集見聞，良用怒嘆……邦本實基于民生，興利先資祛弊”[25]。同時，還令各省民政長征集各地植物病害標本和害蟲進行研究，以求防治之法。為此，農商部還制定《征集植物病害規則》12條(1914年3月)，對每種病害植物的地勢(高山、河岸、平原卑濕等類)，受害的程度，受害植物的名稱、病名、病原，病害的誘因，病害的特征，發病的時期、預防以及治療的方法等都做了較為詳細的規定。《寄送植物病害標本規則》，對被害植物標本的采集、檢查、包裝及郵寄都做了完備的規定。《征集植物害蟲規則》，對植物蟲害的發生時期，經過習性，培養蟲害的天然敵——益蟲、益鳥的方法等都做了規定。通過對病蟲害的調查和防治，無疑有利于提高農產品之產量和質量。

民國初年的北京政府農商部不僅重視農業之改良，對工礦業的改良也非常重視。對工礦業改良的重中之重，就是改良工礦業的落后裝備和落后技術，采用西方先進的生產機器和生產技術，并取得了一定的效果。據統計，1912年，全國使用原動力(蒸汽機或電機)的工廠僅有363家，不用原動力之工廠數則高達20 386家。通過改良，發展到1916年，全國使用原動力的工廠增至506家，不用原動力之工廠數則減至16 518家[26]。此外，為了有助于改良工礦業，工商部不僅設立工業試驗所，以資技術之考鏡；還設模范工場，以期制造之改良。另外，還選派工務司與礦務司技術人員組織成立化驗處，專門管理工業和礦業中的化驗事務，以此指導工業企業進行技術改良與革新。

由上觀之，民國初年北京政府實業管理機構通過對實業的調查與改良，適應了民國初年經濟社會發展的需要，對民國初年經濟的恢復起到了良好的作用，為民國初年經濟的發展添加了動力。

參考文獻：

[1]農林部.飭各省實業司勸業道將農務墾務等確實情形調查報部電[A].政府公報,1912-05-17.

[2]農林部.咨各省都督民政長請飭屬調查荒地按照編定表格填注匯送文[A].政府公報，1912-09-22.

[3]農林部.咨吉林都督本部現派山林司司長胡宗瀛前往該省籌設林務局請飭屬隨時接洽文[A].政府公報,1912-11-09.

[4]農林部規定六大計劃[N].申報,1912-11-17(03).

[5]中國第二歷史檔案館.中華民國檔案資料匯編:第3輯[M].南京:江蘇古籍出版社,1991:448.

[6]農林部.咨各省都督民政長各將軍都統辦事長官飭屬調查該管境內水產情形限期報部文[A].農商公報,1912-9-25.

[7]農林部.咨吉林、奉天、黑龍江、江蘇、山東、廣東、福建都督請將該省歷年關系漁業案件飭屬匯抄全檔送部文[A].政府公報,1912-10-07.

[8]農林部.部令第四十六號：令各省實業司、勸業道準此[A].政府公報,1913-04-25.

[9]農林部.批甘肅勸業道造送農林漁牧表冊呈[A].政府公報,1912-08-03.

[10] 農林部.批山西勸業道王大貞派員調查農林籌擬振興辦法謹請鑒核呈[A].政府公報,1912-08-03.

[11] 工商部部令[A].政府公報,1912-11-04.

[12] 工商部部令[A].政府公報,1912-11-10.

[13] 工商統計調查報告通則[A].政府公報,1912-11-10.

[14] 工商部.咨各省都督飭查各項實業及注冊各商號等最近詳細情形報部登報以廣研究文[A].政府公報,1912-06-17.

[15] 工商部.試辦地質調查說明書[A].政府公報,1913-04-17.

[16] 地質研究所章程[A].政府公報,1913-04-17.

[17] 工商部.致駐外各代表搜集各國工商礦行政各項章程圖表及調查最近情形詳細報部等函[A].政府公報,1912-06-16.

[18] 工商部.咨駐英法德美日本俄外交代表轉知所屬各領事商務隨員詳細報告各國商情文[A].政府公報,1912-08-30.

[19] 農商部飭第518號[A].政府公報,1915-07-02.

[20] 農商部檔案:全宗號1038:卷宗號2037[A].南京：中國第二歷史檔案館藏.

[21] 農林部.咨各省都督請查報所屬農事試驗場情形文[A].政府公報,1912-10-24.

[22] 農商部檔案:全宗號1038:卷宗號1881[A].南京：中國第二歷史檔案館藏.

[23] 農林部部令[A].政府公報,1912-08-23.

[24] 農商部訓令第26號：令第一二三棉業試驗場[A].政府公報,1916-09-08.

[25] 農商部訓令(第一百七十九號).令各省民政長[A].政府公報,1914-03-27.

[26] 阮湘.中國年鑒:第一回[M].北京:商務印書館，1924:1430.

[責任編輯楊玉東]

The Beijing Authorities’Investigation and Improvement of Industries in the Early Republic of China

DING Jian

(CollegeofHistoryandCulture,AnyangNormalUniversity,Anyang455000,Henan,China)

Abstract：The Beijing authorities attached great importance to industrial development in the early Republic of China. To keep up with the status quo of agriculture, industry, commerce and mining, a thorough investigation was made and measures of improvement were implemented. More reasonable and practical policies were made based on the industrial development trend found in the investigation, so as to optimize the allocation of resources and coordinate the unbalanced industrial development of different regions effectively. Through the improvement, quality of agricultural products and other commodities was greatly improved, technology of agriculture, industry and mining were also boosted, thereby accelerating their development.

Key words：the early Republic of China; the Beijing authorities; industry;improvement

DOI：10.16698/j.hpu(social.sciences).1673-9779.2016.02.018

收稿日期：2015-12-11

基金項目：河南省教育廳人文社科項目 (2015-GH-293)。

作者簡介：丁健(1978—)，男，河南太康人，博士，講師，華中師范大學中國近代史研究所博士后流動站在站工作人員，主要從事袁世凱與清末民國初年社會研究。 E-mail：dingjian6@126.com

中圖分類號：K207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673-9779(2016)02-0244-05

丁健.民國初年北京政府實業調查和改良述論[J].2016，17(2):244-24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