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安整風時期毛澤東對構建學習型政黨的探索與啟示

湯　舉

(安徽師范大學 政治學院，安徽 蕪湖 24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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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安整風時期毛澤東對構建學習型政黨的探索與啟示

湯舉

(安徽師范大學 政治學院，安徽 蕪湖 241000)

摘要：中國共產黨在延安時期創建學習型政黨初見雛形。黨的六屆六中全會，贊成共產國際的指示，正式確立了毛澤東的政治路線對全黨的正確領導。毛澤東首創以整風運動的形式對中國共產黨構建學習型政黨做出了積極探索，并且取得重大突破。毛澤東構建學習型政黨的探索對于當前加強黨的建設具有重大的現實性啟示。

關鍵詞：毛澤東；學習型政黨；延安整風；黨建

中國共產黨六屆六中全會，開始確立毛澤東對中國共產黨的實際領導，為以后在全黨范圍內開展整風運動創造了組織保證和有利政治條件。延安整風運動，實際上是一場在全黨范圍內開展的馬克思主義教育運動，使全黨干部能夠自覺地以馬克思主義立場、觀點和方法研究和解決中國革命過程中的實際問題。學術界研究延安時期中國共產黨人建設學習型政黨的成果頗豐，然而全面地論述延安整風時期毛澤東對構建學習型政黨的原因、條件、舉措以及對后世的啟示卻比較少。當前，“四風”問題對共產黨員的腐蝕頗為嚴重，必須以壯士斷腕的勇氣加強學習型政黨建設。延安時期，毛澤東首創以整風運動的形式來加強學習型政黨的構建，或許這種群眾運動的形式與當前需要和平穩定環境建設美麗中國的背景不符，但是其中還是有很多可以借鑒的經驗用來指導當前黨的建設。

一、 延安整風時期毛澤東構建學習型政黨的原因及條件

2009年9月，十七屆四中全會正式提出馬克思主義學習型政黨建設這個命題。之后，關于學習型政黨建設的研究方興未艾。要了解延安整風時期毛澤東為什么對構建學習型政黨不懈努力，首先必須搞清楚幾個概念：一是“學習”。指主體和客體相互作用，通過內化獲得經驗外化到行為表現的一種活動。即學習是一種行為活動，是本能，也是一種能力的體現。二是學習型政黨中的“型”可以從三個角度理解，即類型、模式和機制。[5]207-210這里的“型”可以用泛化的模式去理解。三是“學習型政黨”。這個強調學習不是個體的、分散的學習，而是整個組織成員整體的學習，從而形成學習的合力。四是“馬克思主義學習型政黨”。顧名思義，必須堅持馬克思主義，加強和鞏固馬克思主義作為根本指導思想的地位。

(一) 毛澤東對構建學習型政黨的原因

第一，重視學習是中國共產黨的優良傳統。中國人自古以來就重視學習。作為先進中國人的代表，中國共產黨在創建之時，就和學習緊密結合。當時為了加強對馬克思主義理論的認識，各種各樣的馬克思主義和共產主義學習組織如雨后春筍般成立，其中包括李大釗在北京最先創立的馬克思學說研究會。這些學習組織對于轉變一批先進知識分子的世界觀，促進馬克思主義在中國的傳播和馬克思主義和工人運動相結合起到了巨大的作用。土地革命時期，共產黨人大大地拓展了學習的內涵，提倡既要讀有字之書，也要讀無字之書。“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就是在這個時期逐漸形成的。抗日戰爭時期尤其是延安時期，中國共產黨內學習氛圍空前濃厚。整風運動期間更是掀起了一個接一個的學習浪潮。經過延安整風時期全黨學習活動，馬克思主義學習型政黨建設初步成型。

第二，毛澤東十分重視馬克思主義理論的學習和鉆研。毛澤東重視馬克思主義理論學習的優良傳統從青年時代就已經形成。在北京大學當圖書管理員期間，青年毛澤東深受李大釗認真鉆研馬克思主義著作的影響。以后無論是槍林彈雨的戰爭年代，甚至在艱難的長征途中，毛澤東都孜孜不倦地學習馬克思主義著作。延安時期，有了相對穩定的環境，毛澤東更是繼續保持這種認真學習馬克思主義著作的態度。在研讀馬克思列寧主義經典著作的基礎上，毛澤東相繼創作了《中國革命戰爭的戰略問題》《實踐論》《矛盾論》等著作，從哲學的高度闡釋“左”右傾錯誤的思想根源和正確運用馬克思主義理論指導中國革命實踐具有重大貢獻。

第三，糾正黨的歷史上的錯誤思想，統一全黨思想認識，適應新形勢下黨的歷史任務的轉變。1937年8月22-25日，中共中央在陜北召開了著名的洛川會議。會議決定實行全面持久抗戰的方針，并且進一步明確了黨在抗日戰爭時期的任務及政策。洛川會議通過《中國共產黨抗日救國十大綱領》，貫徹獨立自主的游擊戰爭方針。全面持久抗戰必須處理好民族斗爭和階級斗爭的關系，以及抗日民族統一戰線中獨立、團結和斗爭的關系。[3]513然而當時黨內一部分人對于重大問題還缺乏正確的認識，尤其以王明右傾思想為代表。1938年9月召開的六屆六中全會任務之一就是為了解決黨內一度出現的右傾錯誤，統一全黨思想認識。六屆六中全會強調學習的重要性，號召全黨努力學習馬克思主義理論，并把馬克思主義基本原理同中國特殊的具體環境相結合。面對新形勢新任務，延安整風運動是為了提高全黨馬克思列寧主義理論水平，消除黨內一部分人對重大問題的錯誤認識。

(二) 延安整風時期構建學習型政黨的條件

第一，延安整風時期相對穩定的環境，便于展開馬克思主義理論學習活動。抗戰時期，雖然全國各地到處戰火紛飛，然而延安仿佛成為世外桃源，異常繁榮和安定。抗日戰爭爆發之前，國民黨曾經派飛機轟炸過延安。抗日戰爭爆發后，國共第二次合作局面形成，國民黨在陜西部署防線，防止日軍渡河進攻陜北與關中，其中不排除監視延安的因素。但是，抗日戰爭時期國民黨也曾給予中國共產黨物質上的接濟也是不爭的事實。另外，整個抗日戰爭時期日軍也未曾進攻過延安。相對于轉戰南北的土地革命戰爭時期，延安整風時期具備穩定的生存和生活環境。即使是最困難的1942年和1943年，黨中央也至少有相對較好的生存環境，為延安整風時期在全黨范圍內開展馬克思主義學習活動提供了客觀條件。

第二，毛澤東等中央領導人親自帶頭倡導，在全黨形成濃厚的學習氛圍。為什么會在延安整風時期形成中國共產黨歷史上不曾有過的如此濃厚的學習氛圍，一個重要原因就是毛澤東本人的“四個帶頭”。此時，中國共產黨已經形成以毛澤東為核心的中共中央的正確領導。毛澤東本人帶頭學馬列、講馬列、倡馬列和支持譯馬列。[5]41除了毛澤東之外，劉少奇、張聞天等中央領導也十分強調馬克思主義理論學習的重要性。1937年5月，為了應對抗日戰爭新形勢新任務，劉少奇在白區黨代表會議上著重強調學習的重要性。1936年10月，張聞天在《關于白區工作中的一些問題》中也談到馬克思主義理論學習對中國共產黨干部的重要性。中央領導人大力倡導學習馬克思主義理論，成為延安整風時期構建學習型政黨不可或缺的條件。

第三，成立了一批可供系統學習馬克思主義理論的學校，創辦了一批宣傳黨的路線、方針、政策的報紙和期刊。延安時期，中央成立了專門的馬克思主義研究機構，為全黨馬克思主義學習提供了系統的專門陣地。1936年6月，黨中央創辦了中國人民抗日紅軍大學，決定在抗日戰爭爆發前夕集中干部學習，為提高全黨思想理論水平，打下了一定的馬克思主義理論基礎。1938年5月5日，黨在延安創辦了馬克思列寧主義學院，這是第一所專門學習研究馬克思主義理論的學校，目的就是為了加強系統地學習和研究馬克思主義理論，提高廣大黨員干部的理論水平。[5]47除此之外，延安時期黨中央和國民黨統治區出版了大量的報紙和刊物。報紙和刊物成為宣傳馬克思主義的主陣地，同時也成為廣大黨員學習馬克思主義理論的重要資料。延安時期中國共產黨出版的報紙有《紅星報》《解放日報》和《新華日報》等有較大影響力的報紙，還有許多地方性報紙；黨中央還出版各種刊物，如《解放》《共產黨人》《群眾》等。延安時期的報紙刊物成為理論聯系實際地學習和研究馬克思主義理論的主陣地，是構建學習型政黨的重要條件。

二、 延安整風時期毛澤東構建學習型政黨的舉措

(一) 以身作則、率先垂范地進行理論創作，指導學習型政黨建設

早在整風運動之前，毛澤東在六屆六中全會的報告中就提出“中國共產黨在民族戰爭中的地位”問題。在該問題中毛澤東專門提到“學習”，強調中國共產黨必須明確擔負起抗日戰爭的重大歷史責任。毛澤東在學習這一部分提及“我希望從我們這次中央全會之后，來一個全黨的學習競賽”。[1]533這說明開展全黨的學習運動在毛澤東頭腦中已經開始醞釀。

全黨整風運動以毛澤東所作《改造我們的學習》為開始標志，一直到1945年4月六屆七中全會結束。毛澤東在延安整風期間所作的《改造我們的學習》《整頓黨的作風》和《反對黨八股》是指導整風運動的基本著作。《改造我們的學習》論述了當時學習的三個缺點：不注重研究現狀；不注重研究歷史；不注重馬克思列寧主義的應用。說明了兩個互相對立的學習態度：主觀主義的態度和馬克思列寧主義的態度。提出三個建議：系統地研究周圍環境；分工研究中國近代歷史；以研究中國實際問題為中心，以馬克思列寧主義為指導開展對在職干部的教育和干部學校的教育。1942年2月初毛澤東作《整頓黨的作風》和《反對黨八股》闡明全黨普遍整風運動的內容是反對主觀主義、宗派主義和黨八股，其中反對主觀主義以整頓學風是全黨整風運動的中心內容。毛澤東在《反對黨八股》中提出整風運動的方針是“懲前毖后”“治病救人”。這同土地革命時期“左”傾錯誤領導時對待黨內斗爭實行“殘酷斗爭”和“無情打擊”的方針截然相反。[3]617-619毛澤東在延安整風時期的理論創作為整風運動期間全黨進行馬克思主義理論學習取得具有重大而深遠的意義起到重要的理論指導作用。

(二) 整風運動分層次、分階段進行

黨的六屆六中全會提出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的任務，在此之后，學習運動首先在黨的高級干部中展開。

延安整風運動分為黨的高級干部的整風和一般干部與普通黨員的整風兩個層次，其中黨的高級干部的整風是重點。也只有高級干部對于重大事件及路線問題搞清楚了，才能便于一般干部和廣大黨員貫徹實行。

以1941年5月毛澤東作《改造我們的學習》為重要分水嶺，九月會議初步統一中央領導層關于歷史上重大問題和延安工作中主觀主義和宗派主義的認識，決定在黨的高級干部中開展整風運動，以提高黨的高級干部的理論水平。[3]616全黨普遍整風可以分為三個階段。1941年5月初至1943年4月是全黨整風運動第一階段，即思想整風階段，又分為整頓學風、整頓黨風和整頓文風三個小階段。在整頓學風階段，毛澤東參與主持了歷時21天的延安文藝座談會和關心中央研究院對王實味問題的審查。在整頓黨風階段，毛澤東多次參與長達88天的西北局高干會。由于整頓學風和黨風階段解決問題比較深徹，在整頓文風階段開展比較順利。[2]207從1943年4月至1943年9月是全黨整風運動的第二階段，即整風審干階段。4月3日中央《關于繼續開展整風運動的決定》發布后，延安整風運動正式進入審查干部階段。由于毛澤東密切關注審干運動的發展，適時地給予指正。因而審干階段雖然出現“搶救失足者運動”這種混淆敵我界限的錯誤，但總體事態得到有效控制。更由于毛澤東主動承擔責任，增強了黨內團結。從1943年9月至1944年5月是全黨整風運動的第三階段，即總結經驗教訓階段。1943年9月政治局擴大會議決定“繼續深入揭發批判蘇維埃運動后期的錯誤路線，并著重討論抗戰時期黨中央路線是非問題”。[4282-283]通過三個階段的討論，明確總結了對黨的歷史問題的討論。1944年5月，中共擴大的六屆七中全會標志歷時三年全黨整風圓滿結束，促進全黨的空前團結。

(三) 緊緊圍繞馬克思主義中國化這一主題構建學習型政黨

延安整風運動時期全黨開展的馬克思主義學習是緊緊圍繞馬克思主義中國化這一主題的。

1938年10月毛澤東在六屆六中全會上作關于“學習”這部分的報告指出共產黨員學習的內容。關于學習馬克思列寧主義理論，毛澤東強調應當把馬克思列寧主義的理論看作行動的指南，當成革命的科學來學習。[1]533要求共產黨必須學會把馬克思列寧主義的理論同中國的特點相結合，要求共產黨必須把馬克思列寧主義的理論應用于中國的具體環境。洋八股，空洞抽象的調頭，教條主義必須統統拋棄，形成老百姓熟知的“中國氣派和中國作風”。關于學習歷史遺產，毛澤東強調今天的中國是歷史的中國的一部分，馬克思主義者不能割裂歷史，但要用馬克思主義的方法批判繼承中國的歷史遺產。關于研究當前實際運動和形勢，毛澤東提醒必須時刻注意實際的問題，這對于斗爭有重大意義。

六屆六中全會以后，全體共產黨員圍繞馬克思主義具體化在加緊學習馬克思列寧主義理論的同時加緊學習把馬克思主義的理論應用于中國的具體實際。延安整風運動期間毛澤東多次明確要求廣大黨員學習馬克思主義理論時必須緊緊圍繞馬克思主義中國化這一主題。在《改造我們的學習》一文中毛澤東明確號召黨員從中國革命的具體實際出發而不是教條主義地對待馬克思主義理論，聯系中國特點和中國革命具體實際與馬克思主義原理相結合。毛澤東在《整頓黨的作風》中提到我們所需要的理論家不是照搬照抄馬克思主義原著的個別詞句而是“能夠依據馬克思列寧主義的立場、觀點和方法，正確地解釋歷史中和革命中所發生的實際問題”。[2]814這就說明學習馬克思主義理論不是照搬照抄其中的個別詞句，而是要以中國問題為中心。在《反對黨八股》一文中，毛澤東更是直接指出主觀主義、宗派主義和黨八股都是反馬克思主義的。[2]833

由此可見，延安整風時期，毛澤東積極探索的學習型政黨建設是緊緊圍繞馬克思主義中國化，使馬克思主義理論成為研究和解決中國革命具體問題的行動指南。

三、 延安整風時期構建學習型政黨的現實性啟示

(一) 建設學習型政黨，必須以馬克思主義為指導加強理論研究

歸根結底建設學習型政黨必須以馬克思主義為指導加強理論研究，否則就會成為“無源之水和無本之木”。延安時期，中國共產黨取得了巨大的進步，但也暴露了自身理論水平不足的問題。面對新的形勢，中國共產黨勇于擔負起抗日戰爭這一巨大歷史任務。為了取得戰爭的早日勝利，必須使中國共產黨成為思想上、政治上和組織上完全鞏固的布爾什維克政黨，加強馬克思主義理論學習成為其中必要的一環。延安整風時期毛澤東就指出要想取得中國革命的勝利，就必須學習革命理論、歷史知識和研究當前運動。并且強調深入普遍地學習馬克思主義理論是亟須努力解決的大問題。六屆六中全會確立馬克思主義中國化任務之后，毛澤東把加強馬克思主義理論學習當作頭等重要的大事來抓。[4]190通過整風運動，全黨馬克思主義理論水平得到長足的進步，促進全體黨員和廣大干部主動應用馬克思主義理論的立場、觀點和方法研究和解決中國革命具體問題，促進了革命戰爭的早日勝利。在新形勢下，構建學習型政黨必須大力開展理論教育，堅持馬克思主義世界觀和方法論，以馬克思主義為指導，認真研究當前世情、國情、黨情的深刻變化，解決在建設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中所面臨的重大迫切問題。

(二) 建設學習型政黨，必須重視理論聯系實際

理論聯系實際是以“馬克思主義的態度”對待馬克思主義理論，它是與“主觀主義”的態度相互對立的。1940年1月，中共中央發布《關于干部學習的指示》，要求學習課程必須堅持由淺入深和由中國到外國的原則，強調教學的中心目標是理論與實際的一致。因此，要求廣大黨員干部不僅學習馬克思列寧主義理論，而且經常研究中央和黨的領導機關的指示和文件。這就使得廣大黨員干部在學習馬克思主義理論的同時很容易聯系中國的具體問題。延安整風時期，在毛澤東的倡導下，全黨形成注重調查研究的風氣。1941年3月17日和4月19日毛澤東專門為土地革命時期編好的《農村調查文集》分別加了“序”和“跋”。毛澤東出版這些調查材料的目的不是為了黨員干部記住那些具體事件和材料而是為了指導廣大黨員干部從事調查研究。[4]1921941年8月，中共中央發出《關于調查研究的決定》，并且設立以毛澤東為主任的中央調查研究局指導廣大黨員和干部從事調查研究。這樣注重調查研究的馬克思主義態度在全黨有了深入的發展。構建學習型政黨，必須注重廣大黨員理論聯系實際。靜止地和教條地對待馬克思主義的理論必須拋棄，要使馬克思主義理論和當前建設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偉大事業相結合。理論聯系實際才是真正地堅持馬克思主義。今天，構建學習型政黨必須堅持這樣的學習方法。當前廣大黨員干部踐行和培育“三嚴三實”作風不能停留在“說說而已”的層面上，要理論聯系實際地突出重點，引入制度保障和群眾評價體系。

(三) 建設學習型政黨，必須運用科學的學習方法和學習制度

科學的學習方法和學習制度能夠使得理論學習事半功倍。毛澤東在六屆六中全會上作《論新階段》的報告專門論述了“學習”問題。1940年，中央為指導干部教育做出七個指示型文件，初步地建立健全一套指導干部理論學習方法和學習制度。1月中共中央發出《關于干部學習的指示》規定在職干部每天學習兩小時的制度。3月24日，中央又發出《關于在職干部教育的指示》進一步把在職干部按照文化理論程度分為四類，并按類規定共同的科目和不同的課程。雖然干部學習主要以自學為主，但是中央的指示起到了很好的推動和輔助作用。同時，中央還定期檢查和總結干部的學習情況。檢查以后，認真總結經驗教育，從而指導整個學習運動。[5]761941年5月毛澤東在中央宣傳干部學習會上作《改造我們的學習》提出關于馬克思主義理論的學習方法問題。《改造我們的學習》雖然當時沒有在延安報上宣傳報道，但是毛澤東提出全黨改造學習方法和學習制度的精神得到了落實貫徹。延安整風時期，全黨大力創辦專門為干部教育和在職干部教育的學校，通過建立科學的學習方法和學習制度，使廣大黨員的馬克思主義理論水平大幅提高。延安整風時期，為推進馬克思主義理論學習運動所探索的學習方法和學習制度對于今天學習型政黨建設仍有重要的借鑒意義。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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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毛澤東.毛澤東選集：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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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康沛竹.馬克思主義學習型政黨建設問題研究[M].北京：北京出版社，2011.

[責任編輯：焦玉奎]

Inspiration of Mao Zedong's Exploration of Constructing A Learning Party During Yan'an Rectification

TANG Ju

(School of Politics, Anhui Normal University, Wuhu, Anhui 241000, China)

Abstract：CPC started the construction of a learning party during Yan'an rectification. The six plenary session of the six Central Committee of the Communist Party of China, in favor of the Communist International, formally established the correct leadership of Mao Zedong's political line to the party. Mao Zedong's first rectification movement in the form of the Communist Party of China to build learning type political party has made active exploration and major breakthroughs. Mao Zedong's exploration of constructing a learning party has great enlightenment on strengthening the construction of the party .

Key words:Mao Zedong; a learning party; Yan'an rectification; party construction

中圖分類號：K265，D20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2095-0063(2016)02-0126-05

收稿日期：2015-10-19

基金項目：安徽師范大學2015年研究生科研創新與實踐項目(CXSJ097)。

作者簡介：湯舉(1991-)，男，安徽淮南人，碩士研究生，從事中共黨史研究。

DOI 10.13356/j.cnki.jdnu.2095-0063.2016.02.0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