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花黃色素對人肝癌細胞凋亡及相關蛋白表達的影響*

黃玲玲，傅 纓△，資曉飛，李 媛，熊耀斌，曾志濤

(1.南昌大學第二附屬醫院中醫科，南昌 330006;2.江西省醫學科學研究院，南昌 330006; 3.臺州市中醫院，浙江臺州 318000)

紅花黃色素對人肝癌細胞凋亡及相關蛋白表達的影響*

黃玲玲1，傅 纓1△，資曉飛1，李 媛1，熊耀斌2，曾志濤3

(1.南昌大學第二附屬醫院中醫科，南昌 330006;2.江西省醫學科學研究院，南昌 330006; 3.臺州市中醫院，浙江臺州 318000)

目的:探討紅花黃色素(safflor yellow，SY)對MHCC-97H細胞凋亡及相關蛋白表達的影響。方法:選用MHCC-97H細胞體外培養至對數生長期，加入不同濃度SY(0、0.03125、0.0625、0.125、0.25、0.5 mg/L)進行體外培養，并設順鉑陽性對照組(終濃度0.5 μg/ml)，分別干預24 h、48 h及72 h后，采用四甲基偶氮唑藍(MTT)法觀察SY對細胞增殖的抑制作用，流式細胞儀觀察細胞周期及凋亡率的變化，Western–blotting檢測Bax、Bcl-2蛋白表達情況。結果:MTT顯示SY對人肝癌細胞MHCC-97H增殖有一定的抑制作用，與SY濃度及作用時間有相關性;流式細胞術顯示，細胞凋亡率隨SY濃度增加有上升趨勢，細胞周期無明顯變化; Western-blotting顯示，隨著SY濃度的增加，Bax表達增加，Bcl-2表達減少，而Bcl-2/bax比值下降。結論:SY對MHCC-97H細胞的生長有一定的抑制作用，但對細胞周期無明顯阻滯作用，其可誘導該細胞凋亡，下調Bcl-2/Bax比值，可能為其促凋亡機制之一。

紅花黃色素;MHCC-97H細胞;細胞凋亡;細胞周期;Bax;Bcl-2

紅花為菊科植物紅花(Carthamus tinctorius L.)的干燥筒狀花冠，味辛、性溫，入心、肝經，有活血通經、祛瘀止痛功效。《中藥藥理學》明確指出，紅花具有抗腫瘤作用［1］。紅花成分多而雜，大量研究顯示紅花黃色素(safflor yellow，SY)是紅花發揮藥理作用的物質基礎。目前國內外學者對SY在抗心腦缺血損傷、肺損傷及抗炎等方面研究較多［2-6］，而對肝癌的研究相對較少。本實驗通過研究SY對人肝癌MHCC-97H細胞周期、凋亡和相關凋亡蛋白Bax、Bcl-2表達的影響，以期為相關的理論研究及SY應用于臨床抗腫瘤提供參考。

1 材料

1.1 細胞株

人肝癌細胞株MHCC-97H購自上海復蒙生物有限公司。

1.2 藥品及試劑

注射用紅花黃色素(粉劑，浙江永寧藥業股份有限公司)50 mg(其中含羥基紅花黃色素 42.5 mg)，臨用時加10 ml完全培養基倍比稀釋至最終濃度為0、0.03125、0.0625、0.125、0.25、0.5 mg/L 5個濃度含藥培養液，4℃保存備用;順鉑注射液(江蘇豪森藥業股份有限公司)6 ml/30 mg;胰蛋白酶、DMEM培養基、噻唑藍(MTT)、二甲基亞砜(DMSO) (上海索萊寶生物科技有限公司);10%胎牛血清(美國HyClone公司);Annexin V/PI細胞凋亡雙染試劑盒(上海貝博生物);細胞周期檢測試劑盒(杭州聯科生物技術有限公司);十二烷基苯磺酸鈉(SDS)、甘氨酸(Glyeine)、三羥甲基氨基甲烷(TRIS)(美國Amresco公司);SDS-PAGE凝膠配制試劑盒、BCA蛋白濃度測定試劑盒、Bax抗體、Bcl-2抗體、聚偏二氟乙烯膜(PVDF)、顯影液及定影液(上海碧云天生物技術有限公司)。

1.3 儀器

流式細胞儀(美國 BD公司)，酶標儀、二氧化碳細胞培養箱、冷凍離心機(Thermo Fisher公司)，倒置相差顯微鏡(日本OLYMPUS公司)，蛋白印跡檢測系統(美國Bio-RAD公司)，水浴箱(上海智斌金屬制品有限公司)，血球計數儀(上海求精生化儀器廠)。

2 方法

2.1 細胞培養

將凍存的MHCC-97H細胞復蘇，臺盼藍染色法測定細胞活力后常規培養，0.25%胰蛋白酶消化傳代3次，細胞進入對數生長期進行實驗。

2.2 MTT法測細胞的生長抑制率

取對數生長期的MHCC-97H細胞，消化計數后調整細胞濃度為5×104個/ml;充分吹打后接種于96孔培養板中，每孔100 μL，繼續培養約12 h待細胞貼壁完全。實驗組加入不同濃度的SY，其終濃度分別為0、0.03125、0.0625、0.125、0.25、0.5 mg/L，每個濃度設5個復孔，同時每個濃度的實驗組平行設不加細胞，只加培養液和同一濃度藥物的空白對照孔。同時設陽性對照孔(順鉑注射液終濃度0.5 μg/ml［7］)和空白調零孔。各孔上清液終體積均為200 μL。繼續培養24 h、48 h和72 h后棄原培養基，加入DMEM培養基，每孔避光加入MTT(5 mg/ ml)溶液20 μL，繼續培養4 h后棄上清，每孔加入150 μL DMSO，避光振蕩10 min，待紫色結晶充分溶解后，酶標儀檢測各孔490 nm波長處吸光值(OD)。按下列公式計算:細胞增殖抑制率(inhibition rate，IR)=(1－實驗組OD值/對照組OD值)×100%。

2.3 流式細胞儀檢測細胞周期

取對數生長期的MHCC-97H細胞以5×104個/ ml接種于6ml培養皿中，次日棄上清液，加入含不同濃度 SY(0、0.03125、0.0625、0.125、0.25、0.5 mg/L)的培養液，同時設陽性對照組(順鉑注射液終濃度0.5 μg/ml)，各孔細胞上清液終體積5 ml。繼續培養至48 h后以不含EDTA消化酶消化，1000 r/ min離心5 min，用PBS洗2次，加入預冷的70%乙醇使細胞懸浮固定，置4℃固定12 h，室溫水化、離心、PBS洗滌后，室溫碘化丙啶(PI)避光染色15 min，以300目篩網過濾，調整細胞濃度為1×106個/ml，上流式細胞儀(FCM)檢測。

2.4 Annexin V/PI雙染法檢測細胞凋亡率

取對數生長期MHCC-97H細胞，以2.5×104個/ml接種于6孔板中，次日棄上清液，加入含不同濃度SY(0、0.03125、0.0625、0.125、0.25、0.5 mg/ L)的培養液，同時設陽性對照組(同2.3)，各孔細胞上清液終體積2.5 ml。繼續培養24 h及48 h后消化離心收集細胞，PBS洗2次，調整細胞濃度約1 ×106個/ml，加入10 μL Annexin V-FITC及5 μL PI，避光室溫反應15 min，FCM檢測。

2.5 Western-blotting

檢測Bax、Bcl-2表達:取對數生長期MHCC-97H細胞，含不同濃度 SY(0、0.03125、0.0625、0.125、0.25、0.5 mg/L)的培養液干預48 h后，用PBS洗3次提取總蛋白，BCA定量試劑盒測定各組蛋白質含量。各組取等量蛋白上樣，用10%十二烷基磺酸鈉-聚丙烯酰胺凝膠電泳膠(10%SDS-PAGE)進行凝膠電泳，然后轉移至PVDF膜上。用含5%脫脂奶粉的TBST(0.1%Tween-20，10 mmol/L TrisHCL Ph 7.5，150 mmol/L NaCl)4℃封閉1 h，一抗(1∶1500) 4℃孵育過夜，TBST洗膜3次。再與相應的辣根過氧化物酶(HRP)標記的二抗(1∶7000)結合，室溫雜交1 h，TBST洗膜3次，過氧化物酶法顯色，凝膠纖維攝像系統處理，Quantity One圖像分析軟件進行灰度分析，以β-actin的灰度值為對照，計算各組蛋白Bax、Bcl-2相對表達水平，實驗重復3次。

2.6 統計學方法

采用SPSS 20.0統計軟件進行統計分析，實驗數據以均數±標準差(±s)表示，組間比較采用單因素方差分析，P＜0.05為差異有統計學意義。

3 結果

3.1 SY干預48 h后MHCC-97H細胞形態學變化

圖1顯示，在倒置顯微鏡下觀察空白對照組細胞貼壁生長，細胞呈多邊形，胞漿豐富，生長旺盛，相鄰細胞生長融合成片。實驗組細胞加入SY后，隨著濃度的增加和作用時間的延長，細胞形態開始變得雜亂，折光性增強，脫壁細胞增多漂浮在培養基中。

3.2 SY不同作用時間下MHCC-97H細胞增殖抑制的變化

表1顯示，MTT法檢測結果顯示，不同濃度SY分別干預MHCC-97H細胞24 h、48 h、72 h后，對MHCC-97H細胞增殖有一定抑制作用。隨著SY濃度增加及作用時間延長，抑制作用逐漸增強;與0 mg/L比較差異有統計學意義(P＜0.01);各時間點均以0.5 mg/L濃度抑制率最高，分別為29.7%、36.5%和40.5%，具有一定劑量和時間依賴性。

表1 不同濃度SY不同作用時間下對MHCC-97H細胞增殖抑制變化(±s)

表1 不同濃度SY不同作用時間下對MHCC-97H細胞增殖抑制變化(±s)

注:與0 mg/L比較:＊＊P＜0.01

組別 例數24 h 48 h 72 h OD值 IR(%) OD值 IR(%) OD值 IR(%) 0 mg/L 5 0.745±0.085 — 0.870±0.073 — 1.142±0.063—0.03125 mg/L 5 0.681±0.072＊＊ 8.6 0.717±0.062＊＊ 17.6 0.914±0.072＊＊ 20.0 0.0625 mg/L 5 0.633±0.066＊＊ 15.0 0.673±0.054＊＊ 22.6 0.856±0.064＊＊ 25.0 0.125 mg/L 5 0.595±0.071＊＊ 20.2 0.632±0.083＊＊ 27.4 0.785±0.091＊＊ 31.3 0.25 mg/L 5 0.557±0.083＊＊ 25.2 0.581±0.075＊＊ 33.2 0.737±0.087＊＊ 35.5 0.5 mg/L 5 0.524±0.094＊＊ 29.7 0.552±0.062＊＊ 36.5 0.680±0.092＊＊ 40.5順鉑對照組 5 0.505±0.078＊＊ 32.2 0.515±0.081＊＊ 40.8 0.627±0.075＊＊45.1

表2 不同濃度SY作用48 h后MHCC-97H細胞周期變化(±s)

表2 不同濃度SY作用48 h后MHCC-97H細胞周期變化(±s)

注:與0 mg/L比較:＊＊P＜0.01

組別 例數G1 S G2 G2/G1 0 mg/L 3 74.40±1.49 13.12±1.23 12.54±1.37 1.9 1.903±0.019 23±0.017 0.03125 mg/L 3 73.12±1.05 12.91±1.40 13.94±1.17 1.878±0.020 0.0625 mg/L 3 71.94±1.25 13.86±1.14 14.28±1.20 1.871±0.015 0.125 mg/L 3 74.92±1.31 11.98±1.01 13.12±1.28 1.899±0.018 0.25 mg/L 3 73.27±1.41 12.63±1.26 13.57±1.34 1.890±0.017 0.5 mg/L 3 71.33±1.27 14.40±1.15 14.35±1.24 1.917±0.015順鉑對照組 3 62.67±1.30＊＊ 11.68±1.42 25.72±1.34＊＊

圖1 不同濃度SY干預48 h后MHCC-97H細胞形態變化(×200)

3.3 SY對MHCC-97H細胞周期的影響

表2顯示，流式細胞儀檢測結果發現，不同濃度SY干預MHCC-97H細胞48 h，對細胞周期G1、S及G2期的阻滯無明顯差異，與0 mg/L比較差異無統計學意義(P＞0.05);順鉑對照組G1期細胞比例減少，G2/M期細胞比例增加，與0 mg/L比較差異有統計學意義(P＜0.01)。

3.4 SY對MHCC-97H細胞凋亡率的影響

表3顯示，流式細胞儀檢測分析發現，不同濃度SY干預48 h，MHCC-97H細胞的早期及中晚期凋亡率均有一定變化，以早期凋亡率變化為主，與0 mg/L比較差異有統計學意義(P＜0.05);0.03125 mg/L～0.5 mg/L總凋亡率分別為 19.62%、22.29%、26.71%、28.51%、34.58%，有一定的濃度相關性;凋亡率變化 0.5mg/L濃度明顯(34.58%)，與順鉑對照組(46.05%)比較差異有統計學意義(P＜0.05)。總凋亡率(%)=早期細胞凋亡率(%)+中晚期細胞凋亡率(%)。

3.5 SY對MHCC-97H細胞Bax、Bcl-2蛋白表達的影響

表4圖2顯示，Western-blotting檢測結果發現，SY(0.0625 mg/L～0.5 mg/L)作用MHCC-97H細胞48 h，Bax表達逐漸增加，Bcl-2表達逐漸減少，Bcl-2/Bax比值逐漸降低，具有一定的濃度依賴性，與0 mg/L比較差異有統計學意義(P＜0.01)。

表3 不同濃度SY作用48 h后MHCC-97H細胞凋亡率變化(±s)

表3 不同濃度SY作用48 h后MHCC-97H細胞凋亡率變化(±s)

注:與0 mg/L比較:*P＜0.05，與順鉑對照組比較:#P＜0.05

組 別 例數 早期凋亡率(%)中晚期凋亡率(%)總凋亡率(%) 0 mg/L 5 8.32±0.63 1.65±0.58 9.97±0.79 0.03125 mg/L 5 15.43±0.75* 4.19±0.63* 19.62±0.80*0.0625 mg/L 5 18.06±0.81* 4.23±0.73* 22.29±0.92*0.125 mg/L 5 20.63±0.57* 6.08±0.38* 26.71±0.53*0.25 mg/L 5 21.93±0.54* 6.58±0.46* 28.51±0.60*0.5 mg/L 5 26.32±0.91*，#8.26±0.64*，# 34.58±1.26*，#順鉑對照組 5 36.02±1.63* 10.03±2.01* 46.05±2.24*

表4 不同濃度SY作用48 h后MHCC-97H細胞內Bax及Bcl-2蛋白表達(±s)

表4 不同濃度SY作用48 h后MHCC-97H細胞內Bax及Bcl-2蛋白表達(±s)

注:與0 mg/L比較:＊＊P＜0.01

組 別 例數 Bax Bcl-2 Bcl-2/Bax比值0 mg/L 3 1.000±0.000 1.000±0.000 1.000±0.000 0.0625 mg/L 3 2.859±0.039＊＊0.885±0.065＊＊ 0.309±0.003＊＊0.125 mg/L 3 2.933±0.031＊＊0.791±0.047＊＊ 0.269±0.002＊＊0.25 mg/L 3 4.624±0.046＊＊0.627±0.026＊＊ 0.136±0.002＊＊0.5 mg/L 3 5.263±0.036＊＊0.414±0.041＊＊ 0.079±0.001＊＊

圖2 不同濃度SY作用48 h后MHCC-97H細胞內Bax及Bcl-2蛋白表達(β-actin為內參照)

4 討論

紅花是中醫活血化瘀抗腫瘤方中的代表藥，主要含查爾酮類色素、黃酮類、多糖類等多種活性成分，其抗腫瘤有效活性成分研究較多的是SY、羥基紅花黃色素A(hydroxysafflor yellow HSYA)及紅花多糖［8］。Xi SY等［9］通過建立人胃腺癌BGC-823移植瘤裸鼠模型發現，HSYA對裸鼠皮下移植瘤內微血管生長有抑制作用，可能與其多靶點綜合調節復雜的腫瘤細胞微環境相關。尹華偉［10］研究發現，適當濃度的SY對小鼠H22皮下移植瘤具有明顯的抑制作用，對機體損傷較環磷酰胺小。近年來不少研究表明，腫瘤的發生發展與腫瘤凋亡關系密切，不少抗腫瘤藥物作用的強弱與其誘導腫瘤細胞的凋亡相關。大量的研究發現，大部分的抗腫瘤藥物直接參與細胞周期調控蛋白表達的調控，檢測細胞周期變化也成為中藥抗腫瘤作用機制研究中的常用指標，但并不是實驗的抗癌藥物都會對腫瘤的周期產生明顯的影響或是阻滯作用。王麗芳［11］等研究發現，黃連素可顯著抑制人肝癌SMMC-7721細胞的生長及誘導其凋亡，且對細胞周期無明顯影響。Bcl-2基因可抑制細胞凋亡，而Bax基因是Bcl-2同源基因，能促進細胞凋亡;Bcl-2/Bax比值常被稱之為“死亡開關”，其值高低與細胞凋亡進展相關［12］。連梓敏［13］等研究發現，Wistar大鼠肝癌細胞中Bcl-2/Bax表達比例降低，促進肝癌細胞的凋亡進而抑制肝癌細胞的增殖能力。朱開梅［14］等實驗發現，莽草酸通過降低Bcl-2/Bax比例可誘導肝癌HepG-2細胞凋亡。

本研究發現，SY可抑制MHCC-97H細胞增殖并誘導其凋亡，且隨SY濃度的增加及作用時間的延長，對細胞增殖抑制作用逐漸增強，并呈一定劑量和時間依賴性;以0.5 mg/L作用72 h較明顯，與順鉑組比較，抑制細胞增殖作用不及順鉑;SY在誘導細胞凋亡方面，以早期凋亡細胞變化為主，具有一定的濃度相關性;0.5 mg/L作用下的細胞總凋亡率不及順鉑組，可能與其誘導細胞凋亡機制與順鉑存在差異有關。SY對細胞周期阻滯無明顯差異，有相關文獻報道有些藥物屬于細胞周期非特異性藥物，它們引起細胞凋亡時不產生周期阻滯，其具體作用機制尚不明確。SY是否有可能屬于這類藥物及延長作用時間是否對細胞周期產生影響尚有待進一步探討。隨著SY濃度的增加，Bax表達增加，Bcl-2表達減少，Bcl-2/Bax比值呈一定下降趨勢，提示通過下調Bcl-2/Bax比值可能為其促凋亡的機制之一。同時比較 Bcl-2/bax比值發現，在 0.0625 mg/L及0.125 mg/L作用下差異均不明顯，提示SY作用于腫瘤細胞可能存在一個效量相關的作用濃度。

綜上所述，SY可抑制人肝癌MHCC-97H細胞增殖并誘導細胞凋亡，均以0.5 mg/L作用較明顯，且呈一定的量-效、時-效關系，通過下調Bcl-2/Bax比值可能為其促凋亡機制之一。目前關于SY對體外培養肝癌細胞作用的文獻報道尚不多，有文獻報道HSYA能抑制正常及腫瘤條件培養液刺激下內皮細胞的生長，且與濃度成反比［15］。本研究未發現此現象，其對不同的腫瘤細胞是否存在特異性作用需更多方面的研究證實。下一步可通過建立動物模型驗證SY誘導肝癌細胞的凋亡作用，并確定其最佳作用濃度及時間，進一步明確SY抗腫瘤的具體作用機制，為SY作為臨床抗腫瘤輔助用藥提供實驗依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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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ffect of Safflower Yellow on Apoptosis and Expression of Related Proteins in Human Hepatocellular Carcinoma Cells

HUANG Ling-ling1，FU Ying1△，ZI Xiao-fei1，LI Yuan1，XIONG Yao-bin2，ZENG Zhi-tao3
(1.The Second Affiliated Hospital of Nanchang University，Nanchang 330006，China;2.Jiangxi Academy of Medical Sciences，Nanchang 330006，China;3.Taizhou Hospital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Taizhou 318000，China)

Objective:To investigate the effect of safflower yellow(SY)on apoptosis and related protein expression in MHCC-97H cells.Methods:MHCC-97H cells cultured in vitro in logrithmic growth phase wered selected.Then different concentrations(0，0.03125，0.0625，0.125，0.25，0.5 mg/L)of SY were added to cell culture medium in matched experimental groups，and positive control group to Cisplatin(at concentration of 0.5μg/ml).Respectively intervene of 24 h，48 h and 72 h，Inhibition on cell proliferation of experimental groups was evaluated by four methyl thiazolyl tetrazolium (MTT)method.The changes of cycle and apoptosis rate were detected with flow cytometry.Expression of Bax and Bcl-2 protein in all experimental groups was detected by Western blotting method.Results:MTT results show that，SY has a certain inhibitory effect on the proliferation of human hepatoma MHCC-97H cells，is correlated with SY concentration and action time.Flow cytometry analysis show that，the apoptosis rate decreased with increasing SY concentration has an upward trend，no significant changes in cell cycle.Western-blotting results show that，with the increase of SY concentration，the expression of Bax was increased，Bcl-2 expression decreased，and the decrease of the ratio of Bcl-2/ bax.Conclusion:A certain degree of inhibition of SY on the growth of MHCC-97H cells and induce its apoptosis，no obvious blocking effect on cell cycle，by decreasing the ratio of Bcl-2/Bax may be one of mechanisms of promoting apoptosis.

Safflower yellow;MHCC-97H cells;Apoptosis;Cell cycle;Bax;Bcl-2

R285.5

:B

:1006-3250(2016)08-1061-04

2016-02-18

江西省衛生計生委科技計劃項目(20155224)-紅花黃色素對人肝癌細胞MHCC-97H細胞凋亡影響

黃玲玲(1987-)，女，江西都昌人，醫師，醫學碩士，從事中西醫結合消化系統疾病的臨床與研究。

△通訊作者:傅 纓，女，主任醫師，教授，碩士研究生導師，從事中西醫結合消化系統疾病的臨床與研究，Tel: 13970975901，E-mail:yingfu_116@1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