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學科期刊編輯加工策略探討

陳　浩

不同學科期刊編輯加工策略探討

陳浩

不同學科、不同文化領域期刊的稿件有著不同的表達和編排方式。各類期刊必須對各種期刊稿件采取最優模式的編輯加工策略，提高出版物的學術水平或交流效果。為此，分析各類期刊稿件在編輯加工時應遵循的共同要求，也對科學期刊和文學期刊、各種科學期刊、同一學科期刊不同體裁文章的編輯加工要求作了分析和對比，以供參考。

編輯加工；社會科學；自然科學；文學藝術；自然語言；人工語言

［作者］陳浩，碩士，《職業衛生與應急救援》編輯部編輯。

期刊稿件的編輯加工，是指對決定采用的來稿進行評價、修改和潤色，使其質量得到提高，從而達到出版要求的稿件處理過程。不同學科因其行業標準不同，同一學科因其體裁、讀者對象不同，其稿件或側重科學性，或側重文學性，或側重學術性，或側重普及性，故有著不同的表達和編排方式。期刊編輯人員應針對不同學科、不同體裁的稿件，采取最優模式的編輯加工策略，以提高出版物的學術水平或交流效果。

一、各類期刊編輯加工應遵循的共同要求

無論學科和體裁，期刊編輯對各類稿件的編輯加工都必須遵循以下幾個通用原則。

首先，必須遵循和出版有關的法律法規。如《著作權法》第46條明確把“歪曲、篡改他人作品”的行為列為侵權行為之一。編輯必須尊重作者原稿的思想內容和語言風格，保護作品的完整權。對于一些達不到出版要求、沒有返修必要的稿件，可以直接退稿；對于具有修改價值的稿件，應從文章構架、篇幅、論證方法、結果結論、格式和語言文字等方面，供給作者審稿和修改意見，提請作者自行修改。稿件在編輯加工和三審三校完成以后、出版之前，必須交由作者審閱，以充分尊重作者權益。這樣可以最大限度地避免對原作品思想內容的曲解和誤改，避免侵權行為，也可大大提高編輯效率。

其次，在編輯加工各類稿件時都必須遵守其他適用的法律法規。例如，應該掌握《中華人民共和國民法通則》規定，出版物中不得以不法行為損害他人的名譽、人格和隱私；遵循《中華人民共和國統計法》《中華人民共和國保密法》等規定，不得非法泄密；遵守黨和國家有關宗教的政策和法律；遵守國家有關臺灣地區各類稱謂的使用，等等。

再次，必須嚴格執行有關文獻編輯出版工作的各種國家標準。由于每篇稿件表達形式和風格不一，編輯需要對稿件進行規范化和標準化的處理。這些規范要求包括期刊編排格式、文摘編寫規則、期刊目次表、文后參考文獻著錄規則、科技文獻的章節編號方法、出版物上數字用法、標點符號用法、國際單位制及其應用、數值修約規則與極限數值的表示和判定等。在這些標準及規范中，均說明了其適用的出版物范圍。例如，《有關量、單位和符號的一般原則》［1］在適用范圍中說明“本標準適用于各科學技術領域”；《出版物上數字用法》［2］在適用范圍中說明“本標準適用于各類出版物（文藝類出版物和重排古籍除外）”；《標點符號用法》［3］則有更廣泛的適用范圍——“漢語的書面語”，等等。在編輯加工時可以根據其適用范圍進行參照，這是出版工作者在編輯加工時必須遵守的“底線”。

需要注意的是，所有編輯加工工作，應盡量遵循“可改可不改者不必修改”的原則。有限度地修改，是對作者及其作品的尊重。編輯與作者、原始創作和編輯加工是平等的合作關系，編輯不能對稿件進行高高在上的自作主張式的修改。

二、科學編輯和文藝編輯編輯加工策略比較

不同學科稿件對編輯加工的要求有很大差別。通常可以把編輯分為文藝編輯和廣義上的科學編輯兩大類。廣義的科學包括對事物內部規律進行研究的所有學科，可分為自然科學、社會科學和人文科學。科學主要靠邏輯、推理和演繹研究本專業的問題，追求普遍性的客觀真理，即科學的“真”。而文藝作品表達作者對人生、社會的認識和情感，它的創作依靠想象、直覺、歸納、類比等發散型思維方式。不同學科的思維方式、處理問題方式的不同，造成其作品表現形式的不同。

科學作品的目的，是為了以最合適、最直接、最準確的方式傳播科學活動中的成果與發現。為了達到這一目的，科學作品只有遵循通行的學科規范，才能得到業內同行的認可，達到交流和傳播的目的。因此科學作品通常以符合科學范式的方式，運用專業術語，進行抽象、客觀、不帶情感的冷峻表達，消弭、犧牲作者的個人寫作風格，避免造成歧義和語義含糊。

在我國，期刊上科學作品的呈現形式不但需要符合本專業通行的規范，還要求符合文獻編輯出版工作的各種國家標準。相比文藝作品，它的表達必然受到更多的限制。

文學藝術則重視審美、個人體驗、抒發個人情感，它在呈現方式上，必然是強調個人風格的。鮑姆加通認為，古典哲學只關心理性和可理解的事物，忽視了人的另一種能力——感性，而“感性學”就是“詩的哲學”［4］。他提出的思想是現代美學的發殤。科學研究為了求真，重視理性思維和邏輯推理，同文學中的“感性”是對立的，文學中的美只能通過感性去認識。康德也說過，美就是引起人們愉快的感性形式。我們在欣賞文學藝術作品時，要求對其進行審美判斷，而非科學求真。文學藝術作品中就是通過采用隱喻、含混、復義等和人類感性、直覺相連接的文學語言，彰顯藝術的“美”，以引起審美愉悅。可以說，科學語言和文學語言是兩種對立化的沖突，科學寫作處于“符合標準、去個性化、謹慎求真”的一級，文學藝術表達則處于“掙脫標準、發揮個性、灑脫求美”的一級。但是，這并不是說，文學作品只要“美”不要“真”。亞里士多德在《詩學》中認為，“詩人的職責不在于描述已發生的事，而在于描寫可能發生的事，即按照可然律或必然律可能發生的事”［5］。這說明文學作品除了美，也要追求真，即“藝術的真實”。這是文學編輯在審視作品是否美的同時也必須重視的問題。

以上兩種作品不同的寫作目的和呈現形式，決定了必須采用不同的編輯加工策略。當編輯科學類文章時，要在語言上遵從科學共同體約定俗成的術語，力求清晰、客觀、準確、科學、簡明，容易被本學科和相近學科乃至所有科學愛好者所接受，較少采用文學作品中的各種修辭手法。在這個要求下，科學作品盡量不使用日常用語、不使用未受時間檢驗的社會流行語，慎重對待網絡新詞匯，因為這類詞匯都不屬于嚴謹的科學語言。編輯如果發現這類詞語，要毫不留情地修改。例如，化學中的“氣體從液面跑出”應該改為“氣體揮發”，生物學中的“女蜂王”應該改為“雌性蜂王”，“昆蟲的口”應該改為“昆蟲的口器”，等等。

科學編輯不但要在語言表達上對作品進行修飾，還必須對稿件的科學性、邏輯性進行審視，對版式、體例、量和單位、符號、公式、圖表等進行規范處理。對于不符合學科規范的所有格式和內容，都要進行大刀闊斧的刪改和校正。相比文學類編輯，科學編輯對作品有較大的加工改動權，使其符合一系列出版規范。

語言的呈現對科學來說僅是一種手段，而對于文學來說則是其本身，語言的伸展即審美情趣的伸展。因此在面對文學類作品時，就必須考慮到作品本身的獨特個性。文學作品充滿含混、陌生化、積極修辭和日常用語，猶如語言的迷宮。對于這類作品，要考慮如何把握編輯加工的度，既要讓作品符合國家現有的出版規范，又要最大限度地尊重作者的風格。此時可以采取兩個原則：對于明顯的語言、邏輯、表達錯誤，應該堅決改正；對于為了追求某種文學表達效果而特意采取、借用的不合常規的表達、口語、日常詞匯，編輯需要和作者進行充分溝通，允許作品在符合規范標準的范圍內，合理有度地進行個性化表達。

不可否認的是，文學作品中經常有不符合現代漢語語法的“病句式”表達。最常見的是對句子主語或者賓語的省略而造成成分殘缺、偷換主語等語法問題。這既有作家沒有受過語法訓練的原因，也不排除作者故意為之，但有時正是這種表達，形成意想不到的審美效果，這類表達在現代詩歌中最為常見。若編輯選擇對這類“問題句子”進行四平八穩的語法修改，在語法上通順了，但是原來作者營造的獨特語境卻可能消失了。國家有關標準對此有一定的處理辦法。《報紙編校質量評比差錯認定細則》［6］第33條：“……有些‘病句’，語言學界尚存爭議。一個具體句子，是否以病句定論，需要有充分的依據。不能用新聞寫作的要求去要求文學作品。評審時，主要將那些不存在爭議的病句判作差錯。”第54條：“文學作品為了取得藝術效果，可以創造性地使用文學語言。”文學編輯在面對這些問題時，可以采用多就少改、不套常規的策略，變通靈活，以保護文化的多樣性［7］。

因此，文學作品在編輯加工時更多的是考驗編輯和作者的“共情能力”。編輯只有準確理解、掌握作品要表達的思想和情感，以及作品中蘊含的語境和作者的心理狀態，才能做出客觀而公正的判斷，把握編輯加工的分寸。

一個合格的文學編輯，還不能因個人喜好左右自己對稿件價值的判斷和改稿幅度。編輯要尊重不符合自己口味的作品。在文學作品中，倘若失去個性，不管多么符合出版規范，都不是一件成功的作品。

文學藝術語言是描述性和抒情性語言，不同于簡潔的新聞性語言和充滿思辨性、嚴謹樸實的文科論文語言，以及準確、規范的科技論文語言。各行編輯遵從的行業語言規范有很大差別，切不可隨意照搬使用，否則就會過度改稿。兩種不同類型書稿編輯加工的難點各有不同。總體來說，科學編輯受到各種規范的限制更多一些，而文學藝術編輯則要求對語言的把握、掌握合理度的能力更多一些。

三、社會科學編輯與自然科學編輯編輯加工策略比較

在科學內部，又可以分為自然科學和社會科學。自然科學是研究無機、有機自然界現象背后規律的科學。社會科學是關于社會事物的本質及其規律，研究人類社會現象的科學；廣義的“社會科學”還包括人文科學。在現代科學的發展進程中，社會科學與自然科學相互聯系日趨密切。科學編輯必須對兩者的編輯加工策略有深入的了解，才能提高自己的職業技能。

自然規律因不涉及人性的因素，有其客觀性、準確性、穩定性和可重復性，它受人為因素的干擾較少，只要研究方法得當，便能很好地逼近背后的真理。與自然界比較，社會事物或社會歷史現象受眾多社會變量的制約，有隨機性、偶然性、混沌性和模糊性，無法像自然科學一樣進行客觀、定量的分析，主要應用不精確的定性分析。

在進行研究時，由于自然科學的對象是客觀自然，人可以超然物外；而社會科學的研究對象是社會和人，在研究時，必然要受到眾多主觀因素的制約，誘導人們形成非客觀、不公正的結果。

社會科學的規律往往不容易得到實證，使其更傾向一起使用較強的思辨方法。這和自然科學的基本方法——精確實驗有很大的差別。某些社會科學，如社會學、心理學等也運用了實驗、數學驗證的方法，但它們不是唯一的、主要的方法。

可以說，自然科學以“發現”永恒、抽象、普遍的真理為目的，社會科學以“理解”暫時、具體、特定的社會現實為目的。自然科學研究、實驗對象固定，實驗結果必須可重復；而社會科學不能完全依賴實驗，在研究的過程中，必須注意因為人性的因素而造成結果的變動不居。自然科學通常實行一元評價，只涉及事實問題，結論不是對的就是錯的；社會科學尤其是人文學科，結果很難用簡單的“對”“錯”來進行分別，因為它還涉及對價值的判斷，因此對結果實行的是多元評價。

雖然兩類科學有各自的研究特點，但在大方向上首先都必須遵循科學求“真”的精神，因此，加工策略是有共同規律可遵循的。通常說，在編輯兩類科學書稿時，都要注意概念、定義的準確性，內容的科學、邏輯的清晰，結構的合理、體例的統一、圖表的自明性，等等。

不可否認的是，因兩種科學不同的研究特點，派生出不同的表達方式。一般來說，自然科學用的是人工語言，即專業人員根據某個領域的規律總結、設計出來的；而社會科學用的是自然語言，它是在社會發展過程中約定俗成的。人工語言客觀性最強、能指最強，個人風格和主觀性最少；社會科學的自然語言次之，文學藝術作品的文學語言、日常俗語最末。基于此，兩者在編輯規范的層面也存在不少的差異。

這些不同的編輯加工策略具體應用在兩類稿件形態上時，如在正文標題層次的序號、計量單位的使用、編排規范等方面就存在不同。

如，國家標準規定結構式摘要包括目的、方法、結果、結論等項，這樣的規定非常合適以實驗、調查研究作為方法的自然科學論文，但不一定適用于社會科學論文，因為后者具體的方法被淡化，多運用抽象思維和推理，也通常不分結果與結論，此時若套用結構式摘要無疑是圓鑿方納。

自然科學論文和社會科學論文的文章結構也存在很大差異。通常自然科學有嚴格的方法設計，其論述方式是遞進式、因果式的，因此論文按照前言、材料與方法、結果、結論幾個部分開展敘述；由于結構固定，它的一級標題往往也是固定的，沒有太大的變化。即使不明列出這幾個部分的方式進行表達，在敘述主線上也不離這個窠臼。而社會科學論文結構則因為論述方式的多樣性，有各種不同的展開方式，往往不使用自然科學作品的結構方法，它們的論述方式，或者是遞進式的，或者是并列式的，或者是演繹式的，或者是發散式的。因為思維的發散性，一級標題變化也較大，有時甚至難以用一個標題表達一段結構的內容，此時就僅用序號表示分段。

還如，自然科學期刊一般沒有注釋，那些所有引用文獻均列為參考文獻；但是社科期刊中由于直接引語較多，通常還以注釋的形式標明引語的出處［8］。

總體說，自然科學在格式的限制上要多于社科期刊，但這并不是說社科期刊論文更加容易編輯加工。相反，社科期刊格式的多樣化，需要編輯花費更多的精力厘清文章的脈絡，抓住論文的思路，弄清作者隱藏的觀點。我們也不能因為社會科學類稿件的方法、結果和結論的相對不確定性，就放松對社科類稿件的編輯加工力度。首先，在語言的表達上，無論是自然語言還是人工語言，在被某一學科所運用時，就必須符合該學科約定俗成的專業性，如在哲學、心理學等社會科學中都有大量的專業術語，不能像文學語言那樣帶有強烈的不確定性。

其次，社科期刊所刊載論文，經常會直接或者間接涉及階級、政黨、國家、民族、宗教等問題，由于討論方法不可避免的主觀性，更需要編輯在加工稿件時，堅持正確的政治方向，對論文論點、論據進行嚴格的政治性、公正性考察，最大限度消除作者個人主觀因素對結論的影響。要謹慎對待作者的觀點，淡化作者主觀意識、情緒強烈的表達。編輯既不能把學術問題政治化，也不能曲解“學術自由”的含義，忽視社科期刊對社會的影響和責任［9］。

四、同一學科不同體裁編輯加工策略比較

同一學科的出版物，因為讀者、作者、寫作目的、傳播方式的不同，其表達也是有很大區別的。如科技期刊分為研究型、技術型、應用型、科普性、指導型、教學輔導型等。文學期刊分為文學評論類與文學創作類，前者又可以歸入社會科學類；在創作類文學作品中，小說、散文、詩歌、戲劇等，亦各有自己的特點。科學作品有科技論文、學術論文和科普作品之分，文學作品也有虛構類和非虛構類之分。因此，縱使面對同一學科的不同體裁作品，也應該采取不同的編輯加工策略。譬如，學術類文章專業性強，它的表達形式和其他文體區別最為顯著，直白、客觀、清晰、樸實，描述和分析不作任何渲染、修飾、夸張或縮小；語言僅指向對象本身，不涉及作者情感，因此在編輯加工時應該將來稿的語言盡量向自然語言或者人工語言靠攏，嚴格使用學術期刊論文編排規范。而普及類文章面向廣大讀者，就需要用生活化的語言對專業術語進行“解構”，避免使用過多的人工語言或者自然語言，最好使用日常用語和文學語言對第一手的科研成果進行“藝術性”的再加工，使之淺顯易懂，保證普及對象——非專業的讀者也能夠讀懂［10］。此類文章，從某種意義上說，反而是要“去專業化”的，例如，科技刊物中單位的使用，在學術類、應用技術類期刊中，要嚴格使用國際通用符號，但在小學、初中教材教輔課本、普及類、生活類一般圖書、期刊中，應該盡量采用漢語表達，而不使用國際通用符號。而在文藝作品中，則還可以運用俗語表達專業術語。例如，昆蟲的進食器官，在科普文章、學術論文中，都應該稱為“口器”，只有在文學性、童話等文章中，才可以將其稱為“口”或“嘴巴”，這個詞匯在這里的作用并不是求真，而僅是為了符合文藝作品的語境和文風而采取的去專業化表達。此時，編輯就不能強求作品使用人工語言了。不過要注意的是，科學刊物，包括科普作品，不能過度使用俗語，比如，科普作品在使用“量”的時候，也必須使用規范名稱，“熱力學溫度”不稱“絕對溫度”，“千米”不作“公里”，等等。

在文學藝術作品中，相比非虛構類作品，虛構類作品運用的修辭手法就更加靈活，它只對作品的藝術真實性負責，強調獨特性和審美性；而非虛構類作品在表達上更注重事實的真實，故在寫作上接近新聞報道類作品，這使它和虛構類作品又有微妙的區別。我們在編輯加工時，必須考慮到各類稿件不同的寫作目的、讀者對象，為其表達形式進行語言定位，使其向人工語言、自然語言、文學語言、新聞語言或日常語言靠攏，避免加工過度或者不到位。

五、結語

伴隨信息社會的迅猛發展，大量期刊呈現出“文理交融”的時代特征。即使在同一本出版物中，也不會永遠只展現同一學科、同一體裁的文章。如一本醫學刊物，它在欄目設置上可能既有實驗設計、調查研究、臨床醫學等自然科學的欄目，也可能有衛生管理、人文醫學等社會科學類的欄目；既可能有學術論文，也可能有實踐交流和科普宣傳等不同體裁的文章。編輯應該熟悉各種文章的編輯加工策略，才能更好地提升一本期刊的質量和水平。

［1］全國量和單位標準化技術委員會.有關量、單位和符號的一般原則：GB3101—1993［S］.1993.

［2］國家質量監督檢驗檢疫總局，國家標準化管理委員會.出版物上數字用［S］.2011.

［3］國家質量監督檢驗檢疫總局，國家標準化管理委員會.標點符號用法［S］.2011.

［4］鮑姆嘉通.美學［M］.簡明，譯.北京：文化藝術出版社，1987.

［5］亞里士多德.詩學［M］.陳中梅，譯.北京：商務印書館，1998.

［6］厲兵.報紙編校質量評比差錯認定細則［N］.新聞出版報，1997-04-09（1）.

［7］阮光頁.論編輯的“編界”與質檢的“罰點”——兼“華東師大版質檢補充辦法解讀”［J］.編輯學刊，2016（1）：20-23.

［8］鄧宏炎.社科期刊與科技期刊編輯規范化之比較［J］.中國人民大學學報，1997（2）：112-115.

［9］高小萍.談談社科期刊編輯的政治把關［J］.中國勞動關系學院學報，2011（3）：122-125.

［10］陳浩.科學的藝術作品：科普作品的文學性與科學性［J］.科普研究，2014（3）：79-8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