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看不見的城市：公共空間新媒體藝術語境研究*

陳媛媛 CHEN Yuanyuan南京郵電大學，南京210023（Nanjing University Of Posts And Telecommunications，210023 Nanjing）

14看不見的城市：公共空間新媒體藝術語境研究*

陳媛媛 CHEN Yuanyuan
南京郵電大學，南京210023（Nanjing University Of Posts And Telecommunications，210023 Nanjing）

現(xiàn)代信息的日益便捷、頻繁的文化藝術交流與相互滲透、兼容，傳統(tǒng)與現(xiàn)代的融合，造就了公共空間新媒體藝術語境，其思想構建的動力與發(fā)展，也在不斷適應科技與藝術的進步。公共空間新媒體藝術語境，以公共空間新媒體藝術形式為主體內容。以伊塔洛?卡爾維諾《看不見的城市》中的描述為引，闡釋公共空間新媒體藝術概念的由來，具體剖析公共空間新媒體藝術語境的觀念與形態(tài)，具體表現(xiàn)為集合多元化符號、空間性的拓展、自主性與公共性以及技術與藝術的生態(tài)關系，并能實現(xiàn)社會共性與社會個性在“互動交互”中的相互影響與審美改變。

公共空間新媒體藝術；城市語境；新媒體藝術

一、引言

伊塔洛·卡爾維諾（Italo Calvino）曾在《看不見的城市》中描述：“今天人們以相同的頑固談論著自然環(huán)境的破壞和巨大的技術體系的脆弱，……這些城市是眾多事物的一個整體：記憶的整體，欲望的整體，一種言語的符號的整體。正如所有的經濟史書籍所解釋的，城市是一些交換的地點，但這些交換并不僅僅是貨物的交換，它們還是話語的交換、欲望的交換、記錄的交換”［1］。

相對于伊塔洛·卡爾維諾（Italo Calvino）描述的城市，在現(xiàn)代社會中，由于計算機技術和信息計算技術的發(fā)展，其對人類生活的影響程度日益擴大，新媒體以及數(shù)字化方式已滲透到人類生活的方方面面。

城市乃至各種公共空間，已不再是原有的地域空間，其已經發(fā)展成為了現(xiàn)在的以互聯(lián)網(wǎng)為基礎的多維空間。從人類的政治、經濟、文化等綜合性視角，以多維形態(tài)呈現(xiàn)，其作為人類社會生活與接觸的重要內容，新媒體藝術的進入成為一大趨勢并已呈現(xiàn)，其表現(xiàn)出更強的虛擬性、公共性、時效性及交互性，使公共空間與新媒體藝術的互動在設計和實踐中形成了交會。

基于開放的技術發(fā)展，信息以數(shù)字化形式出現(xiàn)并充斥著現(xiàn)代社會的公共空間，公共空間新媒體藝術語境同時也在不斷發(fā)生新的變化。原先有形的、看得見的公共空間藝術內容形態(tài)，逐漸被數(shù)字化、無形的、看不見的公共空間新媒體藝術形式及交流方式所取代，新的數(shù)字信息元素自覺或不自覺地被加入其中，在豐富其語境的同時，也在不斷更新著其觀念和形式。

與此同時，對于公共空間新媒體藝術語境研究，我們不必拘泥于某一個特定的概念或定義，而應用動態(tài)的、發(fā)展的、與時俱進的眼光來看待。

二、公共空間新媒體藝術的概念由來

“公共空間新媒體藝術”是一種復合藝術形式，是存在于公共空間的藝術與新媒體藝術的互動美學內涵發(fā)生聯(lián)系的一種藝術表現(xiàn)形式，是公共空間的藝術與當下社會公眾產生溝通的一種方式，以新媒體技術為表現(xiàn)手段。

從美學角度來說，其是通過新媒體藝術的互動形式來體現(xiàn)“互動”與“自由自在”的美學內涵的。從社會學意義來說，其是一個社會的人文化和社會化的形象代表，規(guī)范“人機共棲”的社會形態(tài)。其產生的文化、藝術及社會語境，稱之為“公共空間新媒體藝術語境”。

20世紀50年代，各種藝術運動將傳統(tǒng)藝術推向各種新型城市空間，藝術家的偶然性、機遇及參與性等舉動加強了城市的活化性，形成環(huán)境的媒體化。如奧托·皮納（Otto Piene）的“天空藝術”，克里斯托（Christo）和克勞德（Claude）夫婦的“大地藝術”，等等。

保羅·萊文森（Paul Levinson）在其《新新媒介》（New New Media）中指出，在嶄新的媒介生態(tài)中超越電子郵件和網(wǎng)站等的新媒介形式，使每一位消費者都是生產者。在新媒體語境下的主流媒體，已經開始越來越重視用戶的地位，“人”則成為界定主流媒體的核心要素。

新媒體藝術形態(tài)以互聯(lián)網(wǎng)、電信網(wǎng)、移動通信等多種網(wǎng)絡彼此互聯(lián)為表現(xiàn)和工具，使原先有所區(qū)別的媒體用戶群及諸多社會功能，如今都可以相互融合。

德國卡爾斯魯厄藝術與媒體中心（Zentrum für Kunst und Medientechnologie，簡稱 ZKM）在其展品、資料收藏等方面，整合當代藝術博物館、互動藝術媒體博物館等多種公共空間的資源，表明新媒體藝術起著信息過濾器的作用，以產生的視覺自動化過程來構建人與數(shù)碼的新關系。

迄今為止，無論是發(fā)達國家還是發(fā)展中國家，都在關注和研究社會審美與文化的互動意識與形態(tài)變化。結合生產和研究、公共展覽等來看，這一方面體現(xiàn)了時下因信息技術飛速發(fā)展而導致的新媒體藝術形態(tài)變化，另一方面也反映出新媒體藝術對社會結構的改變。

三、公共空間新媒體藝術語境的觀念與形態(tài)

1.集合多元化符號

公共空間新媒體藝術語境是數(shù)字化的符合集成，以0和1的多元信息交流為基礎。恩斯特·卡西爾（Ernst Cassirer）曾描述：“人不再生活在一個單純的物理宇宙中，而是生活在一個符號宇宙之中。語言、神話、藝術和宗教則是這個符號宇宙的各部分，它們是織成符號之網(wǎng)的不同絲線，是人類經驗的交織之網(wǎng)。人類在思想和經驗之中取得的一切進步，都使這符號之網(wǎng)更為精巧和牢固。……所有這些文化形式都是符號形式。”［2］恩斯特·卡西爾（Ernst Cassirer）在此，明確提出了藝術具有代表文化符號的意義。

公共空間新媒體藝術語境這種多元化符號表現(xiàn)，以計算機及其軟件作為主要創(chuàng)作工具或展示手段。計算機圖形技術，使圖像表現(xiàn)力的增強和處理手段日益豐富，并提供了廣泛的表現(xiàn)空間。同樣，一些數(shù)字媒體作品在經過計算機設計后，其最終表現(xiàn)不僅是電子產品，也具有了相應的文化符號含義。

公共空間新媒體藝術語境與網(wǎng)絡技術密不可分，其本質是基于“0”和“1”的計算機語言，不同媒體信息成為“世界語”。在此語境中呈現(xiàn)的藝術形態(tài)，不僅可以模仿傳統(tǒng)藝術效果，而且還可以 “記錄”、“存儲”和”“回放”，能夠借助合成技術，延伸人的想象力并營造“不可能的世界”和“想象的世界”。其藝術的特征，是設計師通過對現(xiàn)實世界有選擇的再創(chuàng)造，表達其對人類社會的基本觀點，而這些觀點是可以與他人分享的。觀眾對藝術形態(tài)可以參與體驗，反之，藝術形態(tài)則在觀眾的交互控制下逐步展開。由于交互控制的不同，導致的結果可能不確定，藝術形態(tài)的呈現(xiàn)永遠處于動態(tài)之中。

綜上所述，公共空間新媒體藝術語境是集合多元化的語境，新媒體藝術作品表現(xiàn)和形式即通過以符號形式的闡釋，在空間內涵和意義表達上反映了社會精神生活內容和存在的文化價值等深層意義。公共空間新媒體藝術語境是數(shù)字化語境的組成部分之一，其數(shù)字性集合多元的符號表現(xiàn)特征，我們也可以將之看作是數(shù)字媒介環(huán)境的社會形態(tài)和精神研究組成之一，是新媒體藝術在信息化社會的具體應用之體現(xiàn)。

2.空間性的拓展

公共空間新媒體藝術語境使公共空間得以拓展。原有的公共建筑空間格局、環(huán)境等具體固定的空間形式，拓展為以信息和觀念交換存在于人群意識中的社會價值和意義認知關系之中。公共空間新媒體藝術語境的發(fā)展與變化，依托于信息技術的發(fā)展，其與人類生活之間存在潛在的聯(lián)系。

（1）計算機和網(wǎng)絡技術的發(fā)展，促成了公共空間繼承了物質空間而延展為數(shù)字化空間。公共空間新媒體藝術，則打開了人們進行新型互動的可能。在公共空間新媒體藝術語境中，現(xiàn)實社群與虛擬社群并非對立，而是融合與延展，以交叉并置的方式相互映照，模糊了傳統(tǒng)社群形式單一的建構方式。

傳統(tǒng)藝術經由數(shù)百年的發(fā)展，不斷吸收新的技術、新的表現(xiàn)形式以及新的藝術內涵，拓展了公共空間新媒體藝術語境的空間。特別是大眾與通俗文化的興起，審美日趨生活化的趨勢，使得文化從起初較為簡單、狹窄的藝術種類，擴張到人類所有的精神領域、文化領域和意識領域。原本陽春白雪的藝術形式，也發(fā)展為大眾都可以參與的藝術種類，藝術作品越來越順應社會的審美習慣與使用習慣，越來越按照大眾的審美需求來進行創(chuàng)作。這使社會藝術審美的外在與內在的意義得到了明顯的擴大和延展，而在人們的日常生活中，也恰恰隨處體現(xiàn)著這樣的意義和特征。

（2）公共空間新媒體藝術語境的拓展之處在于促進了陌生人之間的交往。這種互動，無疑給社會人際交往帶來了巨大的活力。在公共空間新媒體藝術語境下，信息發(fā)出者和接收者有選擇地展示自我、表現(xiàn)自己。

具體化、細致化的社交互動信息，作為存在于空間中的交流經驗，被社會加以體驗。人們對社會的認識和接受，不僅反映在物理空間，而且也體現(xiàn)在虛擬空間，后者借助前者的客觀現(xiàn)實范疇來實現(xiàn)。在彼此交流時，社會大眾跨越了時間、空間及地域等限制。同時，他們把這些交互行為與交互經驗，視為對其個人的生活方式和社會經驗產生影響的某種不可或缺的部分。

此外，珍妮特·沃爾芙（Janet Wolf）在關于藝術社會學的闡述中提到：“藝術社會學是一門關于藝術生產實踐和規(guī)定的科學。……這門科學有必要既包含對審美常規(guī)的研究，又包含對審美特有準則的研究，而且，還有必要研究特定社會對藝術家地位的限定。同時，這門科學也揭示了藝術實踐被較為寬泛的社會及政治作用與規(guī)定所嵌入和填充的各種方式。”［3］在社會空間中包含著無數(shù)的網(wǎng)絡和通衢，由此推進物質對象和信息的流動［4］。

公共空間新媒體藝術語境的交互行為，也不再局限于對交互初始本質的回歸與映照，而是向更寬泛的空間與時間發(fā)展。在非計算技術領域的現(xiàn)實生活中，通常有更多的新媒介、新技術涌現(xiàn)。由公共空間新媒體藝術語境產生的信息、社交虛擬世界，在與生活真實的物理存在世界相競爭著。與此同時，受眾的虛擬體驗也在與現(xiàn)實生活中的體驗競爭著，這也因而使人覺得其更有價值，對之也更為難忘。

3.自主性與公共性

公共空間新媒體藝術語境以其所體現(xiàn)的公眾的生存觀念和所關注的文化方向，使其在新媒體藝術作品的選擇上，就更具有交流性和開放性。以區(qū)域或社區(qū)的特定公共價值觀為導向，能夠體現(xiàn)平等交流的公共性關懷。

公共空間新媒體藝術語境是包含特定區(qū)域空間內濃厚的人文生態(tài)信息和技術發(fā)展水平，是特定空間的區(qū)域形象、歷史人文、精神價值以及社會群體氣質特征的藝術語境。公共空間新媒體藝術語境是對新媒體藝術公共性的提倡和關注，語境中新媒體藝術作品的審美對象、主體、客體及活動范圍，都因此而發(fā)生了相應的變化。

在數(shù)字化環(huán)境中存在的公共空間新媒體藝術語境，其新媒體藝術并非是可有可無的形態(tài)。也就是說，其既非空間建筑或構造的點綴物，也非用于娛樂消遣的大眾游戲，它是人們在公民社會生活中進行思想文化交流及表達的重要組成部分之一。從某種意義來說，它就是藝術化了的民主平等表達方式。

隨著經濟的發(fā)展、時代的轉型、人們消費觀的轉變與快節(jié)奏生活的遞進，以及文化多元化的發(fā)展，人們的審美理念、審美習慣、審美要求都已發(fā)生了質的改變。人們在對自己生存狀態(tài)的反思中，其心態(tài)也隨之在“浮躁”變化著，即更多趨于 “功利性”，只關注自己，關注現(xiàn)在，關注所謂的“生活質量”。人們的審美趣味、理想和態(tài)度都在發(fā)生根本性的變化，文化心理也因此而失衡，同時，這些因素還在不斷地相互塑造與轉化之中。

同樣，隨著數(shù)字媒體的大眾化發(fā)展與普及，人們的社會生活審美呈現(xiàn)出民主化的趨勢，其“公眾化”和“家庭化”并存，審美也開始缺乏純潔性，藝術與市場的邊界變得不明顯，文化藝術的商品化、技術的審美商品之間在相互轉換著。

由此，參與、互動、共享、平民化、數(shù)字化娛樂等，構成了公共空間新媒體藝術獨特的美學價值語境。新媒體藝術從單一的繪畫、音樂、舞蹈、文學等形式，走向多元化的多媒體互動藝術，從無聲到有聲，從單媒到多媒，從實境到虛擬，從被動到互動，使新藝術形式得以誕生。

其中，“參與和互動”的文化，特指已從個性逐步走向共性，在其共性中包含著個性的熱情與理性、愉悅與改變，在個性中又存在著共性的認知與體驗。在共性與個性的互補中，“參與與互動”發(fā)揮著審美意識與情趣的潛移默化作用。

4.技術與藝術的生態(tài)關系

馬丁·海德格爾（Martin Heidegger）關于“詩意地棲居在大地上”的哲學闡發(fā)，曾旨想以人生的藝術化和詩意化，來抵制科學技術所帶來的個性泯滅以及生活的刻板化［5］。萊斯利·A·懷特（Leslie A. White）在其《文化科學——人和文明的研究》一書中，闡釋了文化系統(tǒng)、技術系統(tǒng)發(fā)揮著基本的作用，社會系統(tǒng)是技術系統(tǒng)的函數(shù)，技術系統(tǒng)是自變量，社會系統(tǒng)是應變量，觀念形態(tài)或哲學的系統(tǒng)是信念的體系，人類的經驗通過這一體系而得到解釋［6］。公共空間新媒體藝術語境的藝術與技術，同樣具有社會系統(tǒng)中存在的生態(tài)關系：藝術趨向于技術化，技術趨向于藝術化，藝術引導著技術的不斷完善，技術在支持著藝術向前發(fā)展。

（1）“藝術”是“技術”實現(xiàn)的主導與核心。理念與創(chuàng)意，源于藝術主觀文化藝術修養(yǎng)，既包含設計師對客觀世界的認識，也表現(xiàn)了對美和丑的審視和審美價值觀念的表達。公共空間新媒體藝術的創(chuàng)意與實現(xiàn)，也存在藝術思想與和技術形式下的“交互對話”的操作關系。

（2）“技術”是實現(xiàn)“藝術”主張的輔助工具。技術的進步與發(fā)展，為公共空間新媒體藝術形態(tài)、創(chuàng)作、審美、設計手段及最終的視覺傳播效果，帶來了嶄新的思維空間——既有藝術思維，也有技術的思維。

數(shù)字媒體技術帶來了公共空間新媒體藝術語境的變革，也成為人腦延伸和擴展的技術基礎，但是其現(xiàn)在也仍然無法替代藝術的創(chuàng)造性思維。藝術需要技術，需要運用技術。不過，人們在理解技術的同時，也需要藝術的設計思維和啟發(fā)創(chuàng)意靈感。只有這樣，人們才能在掌握日新月異的計算機硬件和軟件技術后，來靈活地把握視覺新語匯的表達以及自如地運用計算機技術系統(tǒng)，也才能自如地運用藝術與技術的“語言”來表達思想，真正達到“人機對話”的藝術境界。

“藝術”與“技術”結合，共同為生活服務。藝術與技術是公共空間新媒體藝術語境的基石，二者融會貫通，相互依存。兩者既包含了創(chuàng)意設計對客觀世界的“藝術”認識，又包含了通過“技術”來完美表達審美價值觀的路徑。二者結合能夠發(fā)揮出其蘊藏的巨大能量，這種能量既可以推動技術進步，又可以推動藝術形態(tài)的轉變。藝術主張與技術運用相融合，根本意義上是人們對客觀生活認識的藝術呈現(xiàn)路徑，是人們在其社會和文化思想發(fā)展中的必然選擇。

四、結語

現(xiàn)代信息獲取的日益快捷化、文化藝術頻繁的交流與相互滲透、融合，以及傳統(tǒng)文化與現(xiàn)代文化的兼容并蓄，造就了公共空間新媒體藝術語境。這也是科學技術與藝術，現(xiàn)代與傳統(tǒng)的辯證統(tǒng)一。相對來說，公共空間新媒體藝術語境思想構建的動力，與其發(fā)展基礎和發(fā)展現(xiàn)狀，重點也在于不斷適應新技術的進步與新藝術形式的改變。

公共空間新媒體藝術語境造就了“互動交互”平臺，其可以覆蓋不同需求的人群。對于這種藝術思維與實現(xiàn)手段的改變，不僅需要設備技術體現(xiàn)，更多的是藝術表現(xiàn)，能夠使技術得以恰到好處地體現(xiàn)共性與個性在“互動交互”中的相互影響及其審美改變。

［1］ 伊塔洛?卡爾維諾.看不見的城市［M］.張密，譯.南京：譯林出版社，2012：7.

［2］ 恩斯特?卡西爾.人論［M］.甘陽，譯.上海：上海譯文出版社，2010：35-37.

［3］ 珍妮特?沃爾芙.藝術的社會生產［M］.董學文，王葵，譯.北京：華夏出版社，1990：182.

［4］ 周成璐.公共藝術的邏輯及其社會場域［M］. 上海：復旦大學出版社，2010：37.

［5］ 陳媛媛.互動的棲居：公共空間新媒體藝術互動形態(tài)的構成及影響［J］.裝飾，2013（12）：143-144.

［6］ 萊斯利?A?懷特.文化科學：人和文明的研究［M］.曹錦清，向亮，楊雪芳，姚淑敏，蔡鵬鴻，李國偉，楊偉民，譯.杭州：浙江人民出版社，1988：348-351.

（責任編輯 孫玉萍）

Invisible Cities : Context Research on the New Media Art of Public Space

Fast and frequent art and culture exchanges， mutual penetration and compatibility of contemporary information， and integration of tradition and modern have created a context for public space new media art. The context also constantly adapts to the progress of technology and art. The main content in the context of public space new media art is public space new media art form. This paper cites the description in " Invisible City" by Italo Calvino to explain the origin of the concept of public space new media art， and then specifi cally analyzes the concepts and forms of context of public space new media art， which is expressed as a collection of diversifi ed symbols， expands spatially， autonomy and public， and ecological relationship between technology and art， and the realization of mutual impact and aesthetic change in the interaction of social commonality and social individuality.

public space new media art；city context；new media art

J0-05

A

10.3963/j.issn.2095-0705.2016.01.014（0070-05）

2015-12-14

2015年度教育部人文社會科學研究青年基金項目（15YJC760014）；2014年度南京郵電大學人文社會科學研究基金項目（NYS214016）。

陳媛媛，南京郵電大學傳媒與藝術學院講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