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娜+崔馨竹
今天碰巧是一個好天氣,太陽明亮閃耀,而大街小巷的花都綻開了,除了個別花粉過敏者的鼻涕之外,花所呈現的一切都是美好的。
而我們這個世界,正巧需要好事情。
昨天看到一個提法說:大春天的不去浪,又跟咸魚有什么區別?
的確,所有的社交平臺都在秀花,熱愛日本的在秀櫻花,日本學者中野孝次說,“每當我浮想起櫻花,心中便會涌現出一股憂郁的醉意,同時耳際似乎想起充滿傷感的女聲合唱‘春光明媚羽田川或者聽到‘春夜樓臺櫻花宴的歌聲”。
而渡邊淳一在小說中干脆創造出“花倦”這個詞,恰到好處表達出,日本人對紛紛揚揚的錦簇、重重疊疊的奢侈,天然有一種疲倦感。
而日本藝術家蜷川實花的名字里面本身就有一個花字,“這更像是命運。母親給了我‘實花這個名字,因為她希望我可以擁有豐富的花一樣的生命,碰巧的是,鮮花那種短暫的生命力在創作中深深吸引了我。”
女人眼里的花,大抵是狂放的。而作為男人的Piers Williams用一種強烈而又清澈透明的感覺去看大自然的這種類似曇花一現而又謙恭的花朵的深處,這使他的油畫成為超凡的作品。 “一方面她是美麗的花朵,但是很快你會被她那種抽象的美所陶醉,被那些無數的花瓣和不規則的幾何形狀所吸引;牡丹既有對稱之美,又有不規則,不可捉摸之美,也許這正是牡丹如此美麗的原因。”Piers的花朵是性感的,就是像是一個女人般深不可測。
而藝術家鄭路則是那最耀眼的太陽,鄭路的展覽《唯止》在僑福芳草地展覽館開幕。“人莫鑒于流水,而鑒于止水,唯止,能止眾止(莊子·德充)。”展覽的名字”“唯止”便是來自于此,誰能當鏡子用,但只有止水才能鑒物,若是流動的水,則失物多矣。人心亦是如此。
“曉覺籠煙重,春深染雪輕。靜應留得蝶,繁欲不勝鶯。影亂晨飆急,香多夜雨晴。似將千萬恨,西北為卿卿。”這是詩人溫庭筠寫的櫻花,靜應留得蝶,繁欲不勝鶯,在大春天里,讓我們盡情擁抱太陽和花,要不然人生跟咸魚有什么區別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