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與這個時代過過招

究竟是我們改變了世界,還是世界改變了我們?在定下了本期的主題之后,我再次溫習了電影《中國合伙人》。
“失敗”這個詞在電影中反復出現,但整部電影卻是一個絕好的“成功學”案例。有評價說,二十歲的人看這部電影看透了此時此刻的內心;三十歲的人則從這部電影中看到了自己年輕時的影子;四十歲的人,回憶起的是一個時代。
我們正處于一個變革的時代,傳統行業面臨轉型升級,但方向似有若無,未來尚不明晰。社會轉型和技術進步為人們創造了更多的機會,但面臨紛繁復雜的轉變,許多人卻不知道,機會到底在哪里。
這是一個有點無厘頭的歷史節點,一個容易讓人失去方向的年代。
可不容你多想,變革的洪流如潮般涌來,每個人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這一過程中,夢想會被壓彎,苦惱無濟于事,生存仍需繼續。
“掉進水里不會淹死,呆在水里才會淹死,你只有游,不停地往前游。”面對現實,有人長風破浪、有人隨波逐流,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或主動或被動。可令人惶恐的是,翻手風云覆手雨,成功與失敗的轉換也許只在毫厘之間。
弱者變強永遠是最好的劇本,但對于普通人而言,更擅長的東西是死磕,我們要與這個時代過過招,也許這正是命運有趣的地方。
“夢想是什么?夢想就是一種讓你感到堅持就是幸福的東西。”現實與理想背離的打擊,會讓人失落消沉,但記住要重新站起來,理想可以不變,不妨換個方向試試。
春暖花開的季節特別容易犯困,也容易使人們失去對未來正確的判斷。當時光走到2016年春天時,對于未來怎么看,也許每個人手中都握有一個萬花筒,看到的景象各有千秋。


車延高,籍貫山東萊陽,1956年2月出生。魯迅文學獎獲得者,現在湖北武漢工作。16歲參加工作,當過工人,后到部隊服役,現在為公務員,中國作家協會會員,湖北作家協會會員,兼任武漢市雜文協會主任。從1979年開始業余文學創作,有雜文,散文,隨筆,報告文學等散見于各類報紙雜志。2005年2月開始業余詩歌創作。在《詩刊》《人民文學》《人民日報》《十月》《星星詩刊》《上海文學》《青年文學》《詩林》《詩選刊》等各類報刊發表詩歌500多首。

石匠(同題詩——A版)
能從一塊石頭的沉默,讀出
大山的心思
石匠的性子和鑿出的基石一樣厚實
習慣了被埋在底層
他們用鐵錘和鑿子尋找堅硬
手上繭就是LOGO
鑿出柱墩、基石、門當、石獅和街石石匠看重的人
會用青石為他鑿一塊碑
用一座山的重量去刻,像刻一座山
有人要石匠為他鑿世上最高的碑
石匠在鑿的時候
把這個人視為鑿去的部分
石匠忙碌一生,刻了很多碑
卻來不及刻自己的墓志銘
他倒下時
鐵錘和鑿子都累了,靠在墻邊
不說話
石匠(同題詩——B版)
把石頭當自己的孩子
知道每塊石頭的痛在哪里
石匠是刀刻的臉,有一雙知輕重的手鑿的時候,心是柔軟的
他知道石不鑿不成器
知道有痛點就會有血滴
每鑿完一塊石頭,都能聽見石頭哭狠下心鑿
他相信淚滴越重,砸得坑越深
這塊石頭越是大器
牽系
這場雪是我安排
讓天空為你開出的花朵
你出生那天,想象中的世界就該這樣白,潔白,可以點染的飛白
現在,你的腳印在上面
癡心樣子,沒心沒肺地等待
一定的時候
旁邊會多出一對
若恰逢其時,臘梅花在眼前開了
走過來的人可能是我
把你額前的齊劉海當成屋檐
用眼睛去你的眼睛里敲門
知道是命里的過客
就像生日
生你,也是拋棄你的一天
可還是犯傻,讓冰冷的鼻子碰了鼻尖想想人走過來的樣子
再想想人轉身時留下的唯一牽系
痛,很長!會復發
可你六神無主
心里,那只開門的手在為明天發抖

湘江戰役鳳凰嘴渡口

湘江戰役紅軍指揮舊址

徐勇民 藝術家,現就職于湖北美術學院

紅軍標語樓對面的小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