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發展之勢下主流報紙的品質須保證

摘 要：主流報紙（大報）是中文健康發展和文化建設、繁榮的“主場”，其細微末節關系文化及發展。規范文字、讓中文美麗并使科普準確。細部完備是讓大報信息靠譜之基。保證大報品質，其中圖文表達應處處合范、科普當科學，貴在力減細節缺漏。

關鍵詞：主流報紙；文字；細節；文化品質

中圖分類號：G216 文獻標識碼： A

一、引言

文化大發展、文化慧民和文化中國，主流報紙（大報）是前沿陣地和優秀的文化教員。大報是高端、權威媒介。生產優質大報，為提高國民科學文化素質效力，為創新、協調、綠色、開放、共享發展服務是報社的使命與要務。新媒體時代和電子閱讀盛行之時，大報覆蓋面寬，影響力、崇拜度仍頗大。統計數據顯示：與2010年相比，2014年全國（大陸）出版報紙463.9億份，增長2.6%。目前，我國日報發行總量居世界第一。時下，轉載大報消息是很多電子媒介的行為、習慣。如是，報人要注意“為悅己者容”，必須用心地生產大報，其文化品質應保證、保持。大報，“大”報，它是文化及其代表和中文課本，其名正、言順的功能及其范導性強。大報是文化建設、發展的參與者、引領者，其文化品質高，中國文化盛；大報報品好，國人素質高。所以，編輯、出版大報，提高它的傳播力、接受度，報人當認真。

二、問題緣起：2015年11月滬、京“兩報”瑕疵及簡析

本文科普指：科普、科技新聞和含科技知識、科技史等元素的文章；以下有恙科普，其文字有閃失乃要因。這里的讀報筆記及解析有不周處，請指正。

（一）2015年11月《文匯報》瑕疵及簡析

1. 文史方面

11月1日7版《胡適譯勃郎寧》，其“胡適是新詩的始作俑者，但他雖以《嘗試集》名世，譯詩卻并不多”，用“……俑者，他雖以《嘗試集》名世，譯詩卻不多”為佳。

11月2日2版《像田里的土豆一樣深入群眾》，該標題用“像生長在田里的土豆那樣深入群眾”為佳。

11月5日2版《表決通過新修訂的種子法》，此標題用“……新修訂的《種子法》”為妥。

11月7日8版《一張報紙的抗戰》，其“隨著1937年11月最后一批中國軍隊撤離上海，除了蘇州河南岸的租界”，用“隨著1937年11月初最后一批中國軍隊撤離上海戰場，除了……”為宜。上海四行倉庫保衛戰發生于1937年10月26日至11月1日，此戰結束后，謝晉元奉命率官兵撤到英租界，被軟禁了近4年；1941年底，這些官兵被日軍俘獲。

11月8日8版《緣何為徐志摩立像》，其“作品進行得很快”，用“作品塑造得很快”為好。

11月12日5版照片說明“預計年底前進行商業運營……海南核電綜合國產化率達80%以上，對全方位實現核電‘走出去戰略有重要意義”，用“預計年底前商業運營……80%以上，這對全方位實現核電‘走出去戰略有重要意義”為好。

11月12日12版《為什么會有“活了一百萬次的貓”》，其“我與哲學家李澤厚先生進行對談，那談話成果后來變成了兩本書”，用“我與……先生對談，那次談話成果……”為宜。

11月14日1版《尋找中外食品安全研究“對接點”》，其“農藥殘留等，很多都是企業良心與道德的問題，不是食品技術研發范疇”，用“……的問題，不在食品技術研發范疇”為宜。

11月16日3版《低碳生活》，其“也感受到一種綠色幸福的北歐式簡約豪華生活方式”，用“……北歐式簡約、有品質的生活方式”為好；簡約、豪華，二者矛盾。

11月17日1版《出版人不僅是買手更要做推手》，其出版人“更要探照燈一樣挖掘助推新人新作”，用“更要積極搜尋、挖掘和助推新人新作”為好；要探照燈一樣挖掘，此搭配、組合不當。

11月20日“文匯學人”12版《走出夢華世界》，其“1988年于北京大學歷史學系博士研究生畢業”，用“1988年，獲得北京大學歷史學系博士學位”為好；于博士研究生畢業，這話不通。

11月20日“文匯學人”2版《捕捉真正屬于自己的史感》，其一自然段開始“且開沅先生不僅提倡別人‘走出中國近代史，他自己早已超越特定的歷史階段”，用“開沅先生不僅提倡……”為當。

11月20日“文匯學人”15版《文獻展上的百年中外交往史》，有誤：“發現那首廣為流傳的‘山登絕頂我為峰并非這位民族英雄所寫”，用“發現那首廣為流傳的以‘山登絕頂我為峰為名句的詩，并非……”為準。“這份文獻同樣具有很高的學術價值，可以了解為17世紀中西文化交流作出重要貢獻的徐光啟以及當時的上海”，用“……價值，從中可以了解為……”為妥。“……中日文化交流。他說，兩國的交往從唐朝就開始了”，應是“……兩國的交往從隋朝就開始了”。7世紀初，日本曾四次遣使入隋；以遣隋使為標志，揭開了中日友好往來和文化交流的序幕。

11月25日8版《周功鑫》，其“11月中旬，上海滿城銀杏的季節”，用“11月中旬，上海銀杏葉黃的季節”為妥。“周功鑫從秘書室干起”，用“周功鑫在秘書室開始做基礎工作”為佳；書面語要縝密、嚴謹。

11月28日8版《立德樹人蘊方略 培桃育李創佳績》，此標題似不妥。方略即計劃、策略，“立德樹人蘊方略”，這話本末倒置了。

2. 科普方面

11月2日4版《奔馳東區……》，其“最大可達211馬力的輸出功率”，不妥。“馬力”，非我國法定的功率單位，本文當用“千瓦”這一法定的功率單位。

11月5日5版《媒介融合》，其“是對正確輿論導向的堅持，是對正能量的傳播”，用“……輿論導向的堅持，是有效傳播正能量”為宜；對能量的傳播，這話不通。

11月7日5版照片說明“并使火星上層大氣分子或原子電離”，用“并使火星上層大氣中的氣體分子或原子……”為準；大氣是混合氣體，它無分子。

11月9日12版《再次印證品牌實力》，其“可獲得177kW/5500rpm的最大功率和340Nm/1750rpm的峰值扭矩”，應是“它的最大功率可達177kW，峰值扭矩為340Nm”；功率、力矩的單位，均不涉及轉速。

11月10日7版《基本確定中微子質量順序》，有瑕：“新建實驗將開展測量中微子質量順序、對超新星中微子、地球中微子、太陽中微子、大氣中微子，尋找暗物質、質子衰變等開展研究，在多個領域達到國際先進水平。不僅能對理解微觀的粒子物理規律做出重大貢獻，也將對宇宙學、天體物理乃至地球物理做出重大貢獻”，用“新建實驗將測定中微子質量順序，并研究超新星中微子、地球中微子、太陽中微子、大氣中微子和質子衰變、暗物質等，基于做這些實驗，該實驗室企望在多個領域達到國際先進水平。這樣，它將助大家進一步地理解粒子物理規律，也將對宇宙學、天體物理學與地球物理學做出重大貢獻”為準。“當有機玻璃球的直徑達到35米，對材料的要求就會不同，而有機玻璃沒有現成的機械手冊，連材料性能都需要項目自己去測試”，用“……不同，制造這么大的有機玻璃球沒有現成的機械手冊，其材料性能也需要科研人員測試、探詢”為好。

11月11日12版《在實驗室里“再造”太陽和小宇宙》，有疵：“激光是一種人造的光源”，用“地球上激光是一種人造的光源”為佳；科學家早已發現，某些恒星上有天然的激光。“目前世界上大多數核電站都是采用核裂變反應”，應是“目前世界上的核電站都是借助核裂變反應”；當下，沒有核聚變式核電站。

11月22日7版《馬文號火星探測器 》，其“飛行過程中能產生約1150-1700瓦的電能”，用“飛行過程中能提供的電功率可達1150-1700瓦”為佳；“瓦”，不是電能的單位。

11月30日8版《全新林肯全尺寸……》，其“這款發動機的最大功率為261KW”，應是“……261kW”。

（二）2015年11月《光明日報》瑕疵及簡析

1. 文史地方面

11月4日9版《黃鎮遺孀將其創作長征畫作……》，該標題用“黃鎮遺孀將其夫創作的長征畫作……”為準。這樣，不會有歧義。

11月13日11版最下端照片說明“學生們正在使用數字化教學設備進行學習”，用“學生們借助數字化教學設備學習”為好：進行學習，此話不當。

11月15日5版《聯合國五常音樂會舉行》，該標題用“聯合國‘五常音樂會舉行”為宜。此文“中國的《黃河憤》和《保衛黃河》最后壓軸，將現場氣氛推向高潮”，用“中國的《黃河憤》和《保衛黃河》最后演奏……”為準；“壓軸”非最后，而是倒數第二。

11月15日8版《開啟新聞稿語文質量的新時代》，其“如將‘按照1∶10的比例誤為‘按照1∶10的比例”，其意，不知所云？

11月17日13版《提高高校教學水平》，其“四要補足實踐教學這一短板”，擬用“四要拉長實踐教學這一短板”；補足短板，有違本意。

11月19日9版《“四有”教師童慶炳》，其“他應邀為北京師范大學文學院黨校進行了首場講座”，用“……文學院黨校學員做首場演講”為宜；進行講座，此話別扭。

11月20日13《江南園林的風神與韻味》，其“江蘇南部太湖沿岸一帶的園林一枝獨秀，尤以蘇州、揚州為盛，兼及金陵、無錫等地”，用“……獨秀，尤以蘇州、揚州為盛，兼及南京、無錫等地”為好。

11月20日11版《發展核電 推動能源供給》，由本文內容可知，該標題用“發展核電 豐富能源供給”為佳；或“…… 擴大能源供給”。

11月20日9版《新聞出版產業規模在“十二五”期間迅速壯大》，其“我國日報發行量、圖書出版品種和總印數世界第一”，用“我國日報發行總量、圖書出版品種和總印數均居世界第一”為妥。

11月21日6版《網絡文學的活力》，有恙：一自然段的開始“曾經，在網絡在華語世界中開始走向普及的二十世紀九十年代中后期，網絡文學其實有不少是一些對于傳統文學有復雜情感的青年人的寫作”，用“在網絡在華語世界開始走向普及的二十世紀九十年代中后期，網絡文學有不少是一些對于傳統文學有復雜情感的青年人創作的”為好。另一自然段的開始“而由于擁有大量作者，網絡文學也創造出了獨具特色的收入模式和良性運營的路徑”，用“由于擁有大量作者……”為佳。“但也不乏粗制濫造之作。但我們的社會、公眾以及傳統的文學界，已經需要對十多年來中國網絡文學的發展予以高度重視”，用“但也不乏粗制濫造之作。我們的社會、公眾以及……”為好。“它尚不成熟，但生命力旺盛，也具有世界其他社會文學難以比擬的活力”，用“它尚不成熟，但生命力旺盛，且具有世界……活力”為佳。

11月24日14版《夢想一點一滴實現》，其“作為中心在教師用戶”，應是“作為中心的教師用戶”。

11月24日11版《歷史鏡象與文化記憶》，其“司母戊大方鼎的出土”，應是“后母戊大方鼎的出土”。

11月25日1版《文藝界常青樹》，其“第五代江姐扮演者伊鴻遠……”，應是“第五代江姐扮演者伊泓遠……”。

11月26日3版《在第四次中國……領導人會晤上的講話》，此標題用“在……領導人會晤時的講話”為適；會晤上的講話，這話不當。

11月26日11版《以色列的創新成功之路》，其“基礎教育就是培養打破思維定式的能力”，用“基礎教育重視培養打破思維定式的能力”為準。

11月27日11版《意念控制機器手》，其“神經細胞就會產生一種叫作棘波的電脈沖，它是腦電圖的一種波形”，用“……電脈沖，它是形成腦電圖的一種電波”為好；電脈沖是圖的波形，此話不當。

2. 科普方面

11月13日16版《發燒友》，其“這各種電能經過供方的轉換儲存設備一調理，多大的脾氣也應該化解了。雖說電死人的本性不會改，但當轉化為工力驅動光碟播發聲音時，也不能太調皮。不同的電能或許會有不同的性格”，這段話不對。推動發電機發電的動力雖有多種（水力、火力、風力、核力），但是用戶所用的電能，本質是一樣的，沒有什么“不同的電能”或電能有“不同的性格”。

11月16日8版《計量單位將迎來量子化時代》，其“國際單位制將以量子等自然界基本常數為基礎重新定義”，用“國際單位制將以量子物理學為根的自然界基本常數為基礎重新定義”為準；量子，非自然界基本常數。

11月24日6版《科學，就是要不一樣》，有恙：“建設江門中微子實驗、籌建CEPC（大型環形正負電子對撞機）……希望江門中微子實驗的建設能在2020年完成”，用“開展江門中微子實驗、籌建……江門中微子實驗能在2020年完成”；建設實驗、實驗的建設，這些話不妥。“但經過大亞灣錘煉的王貽芳已經是‘半個土木工程專家”，用“但經過大亞灣工程錘煉的王……”為宜。“而CEPC一旦建成，將是世界上最領先的正負電子對撞機。‘以后一說到這個領域，必須到中國來”，用“CEPC一旦建成，將是……以后此領域的科研，必須到中國來”為好。“美國費米實驗室的加速器中微子實驗正在建設”，用“……加速器中微子實驗已啟動”為佳。“但對中微子順序，我們覺得很有希望”，用“但對獲得中微子質量順序，我們……”為準。

11月26日10版《李佩》，有瑕：“郭永懷和錢學森合作完成了震驚世界的重要數論論文，首次提出‘上臨界馬赫數概念并得到實驗證實”，用“郭永懷和錢學森合作完成了重要的流體力學論文，首次……”為準。“在他犧牲后22天，中國第一顆熱核導彈試驗獲得成功”，用“……中國第一次熱核導彈試驗獲得成功”為宜；熱核導彈試驗，即導彈攜帶氫彈飛到目的地氫彈爆炸之試驗。

11月27日10版《民族英雄……》，其“1950年美國政府又驅散了加州理工學院的火箭研究中心，驅逐了主將……”，用“1950年，美國政府解散了加州理工學院的火箭研究中心，又驅逐主將……”為準。

三、對保證大報文化品質的小思考

（一）報人，對中文要愛而敬畏，應努力傳播優美的中文

大報是報界“紳士”，是中文健康發展和文化建設、繁榮的“主場”，其細微末節、“一顰一笑”均關系文化及發展和讀者的利益，規范文字、優化文風，讓中文美麗并使科普準確，大報當為、需積極作為。大報文化信息多，是重要的文化集散地，它是最現實、且天天見的“文化”，重視、完善文字、細節是使閱讀大報物有所值、有收獲的要事與細務。大報是文化興盛、文化育民的主渠道，文字合范、細節完備是讓各種信息靠譜的要素與礎石，這樣，大報才能實現文化高輸出及其傳播目的。大報無小事，其微瑕不微，微瑕率較大有損報品；相關事例顯示，全面提高報紙的文化品質，使用中文須循規蹈矩，應關注、聚焦細節，力減缺漏。目下，報人工作應安心、專注甚至癡迷，要象父母愛護自己的孩子一樣，傾心地護愛、扶助大報。大報的文字水平、科普質量應與文化繁榮與社會綠色、和諧發展及要求相稱、匹配，報人要努力減少報章的上述類差池。中文是中華文化及發展之根，中文的準確地使用乃文化大繁榮、文化強國的現實需求。在中文應用狀況不理想之當下，推進、實現中文健康發展，理應強調、踐行中文的標準化、規范化與法治化。大報是中文大學和傳播先進文化的高地，“正確地使用祖國的語言，新聞工作者承擔著特殊的使命”，報人應“為祖國語言的純潔和健康而繼續奮斗。生產大報，報人對中文要愛而敬畏，應熟悉《通用語言文字法》等重要文件，并自覺、致力于傳播合規、優美的中文。

（二）生產大報，報人工作不可大意

文字、細節完美對大報重要且需要，文字、細節常粗糙會降低大報的“厚度”與“顏值”。完善文字，力保大報品質是報人應有的文化態度與文化擔當；做好細節，大報方耐看、可讀、有用，才能達成文化傳播。為此，生產大報，文字編輯、校對和版面編輯、責任編輯等當班、值班須上心，不可疏忽大意。追求完美、讓細部精致是對讀者、對文化負責的本分，責任立報、責任強報乃出版大報的關鍵詞；大報紕漏率較大會“破相”、有自“砸場子”之效，將拉低報紙“高度”。“為大于其細”（老子《道德經》），辦大報亦然。大報都是高表現傳媒，編輯出版大報，報人當嚴格落實有關的法律、規則，大報文字、細節不能隨意、“任性”；無錯不成報，大報當反“潮流”，大報的細部要始終完備、文化品質應高優。大報是重要的文化讀本和當代文化窗口，其文化質量當“堅挺”。出版大報追求高品質是報人的工作倫理，全方位做好細部是保證大報文化品質的現實與內在要求；對待發文章的字、詞、句、段、篇均要仔細審讀、掂量，重在減少文字、修辭、邏輯和科技常識等方面的瑕疵。將文字、細節的閃失率控制在允許范圍內是生產大報的應然、實然，這是提升大報品質的重心和要點。記者和編校者的文化水準、工作態度決定著大報品質，保持大報文化水平和品位，記者借用、化用網媒消息，應仔細甄別、多方核實，未經鑒定、直接“貼”用網絡訊息往往會失誤；保證大報品質，文字編輯、校對當悉力減少、消泯文字、細部差繆。

（三）報人，必須夯實專業基礎，提升中文熟練度

大報是報界龍鳳與推進文化發展的“能臣”，實現文化傳播和文化育人，保持大報的認同度、閱讀率是要件與保障。做好細節、保證大報文品，使之“俊秀”且讓讀者受益，一些報人當強化專業精神，夯實專業基礎和提升中文熟練度。大報乃強勢媒介和應用中文的范本，依法、合范地使用漢語、中文是報人的重大責任與首務；出版、供應大報，要對得起忠實的讀者，優質報紙需要文化素質高、業務精通的報人長期精心“打扮”。報人若責任心缺失或文化素質、能力有缺陷，生產的大報就會不時有恙、有誤。保證大報影響力、作用力和鞏固大報地位，關鍵在報品、報人，非其他外力；細節優美、文章優高是保持大報儒雅氣質及其吸引力、被關注度的核心。保持報紙品質，記者、編校者必須中文基礎好，文理基礎知識豐富，文化視野寬；保證報紙文品，端在從文化、專業等方面大力提升文字編輯、校對等的綜合素能。學則進、不學則退；推動、實現報人發展、大報繁盛，各年齡段、各個層級的在崗報人當學而不厭、與時俱進，切不可以不變應萬變。熟悉并可正確地應用文、史、地知識和科技知識是報人的職業要求和底線，此乃報人勝任工作之要。報人是重要的文化傳播者，他們當好學、博學，文理知識等欠缺，報人工作就會不知不覺、力有不逮，從而導致文章常閃失。所以，報人“必須善于在繁忙的工作中，爭取時間去學習，這一點必須有堅持的精神的才能做到”；報人“要隨時隨地在工作中學習理論和文化，努力提高自己的政治水平和文化水平”。相關現象揭示，自我加壓、寬泛地讀書（以優質的紙質書為主）、充電，不斷“打補丁”、拉長自己的“短板”乃報人進步和大報“高大上”的實需與急務。

（四）強化落實報社管理

大報“能量”大，是文化代言者，編輯、出版優質報紙是報人的職責；基于精準的科普和美文，進而傳送現代文化乃報社的基本任務。當前文字、細部瑕疵頻現是一些大報的頑疾，對此有關報社、報人應自省并用力扭轉此況。人才是報社的第一資源，對人才強報和引進、培養一批學者型報人，報社高管要深化認識，并落實有關的強力措施。編、校環節是出版高品質大報的基點與抓手，加強編校者全員、定期業務培訓，著力培育優秀的編校人才；健全、兌現對記者和編輯、校對科學的評價、獎勵機制是保持大報競爭力、輻射力與感召力的當務之急。大報報社資源豐富，生產中、老年讀者或知識分子、各級干部等追捧的傳媒——大報，其人力、技術上無障礙。上述事實等說明：加強報社一線力量，提高文字編輯、校對的業務力、文化力與執行力是確保大報文化質量，讓報紙常青的充要條件；強化文化質量監控，貴在出版報紙的每個小環節都有人把關、守門戶和擔責，讓大報“干凈、不朦朧”。

（五）出版大報，總編輯的監管不能弱化

總編輯是生產報紙的主體責任人，編輯、出版報紙總編輯有“法定”的監管之責；細節常有恙、報紙瑕疵率超標屬總編失職、瀆職。出版大報，茲事體大，保持大報信度以及讀者與大報的緊密度，大報小紕漏“纏身”之象要化解；完善文字、細部是增加大報“安全系數”及其社會價值和保持大報社會、經濟效益的需要，對本報常有差池之狀，總編、黨委書記等報社高管要了解、不可無動于衷，且應清醒、有糾正的動作。完善、發展大報，注意、完善其文字、細節是硬道理；文化建設、繁榮之勢下，大報的細節有疵不能常態化。辦大報，理當嚴格執行國家和業內的規章、標準，大報每天的“誤差”不能大于國家有關部門的規定值。大報是文化符號、文化名片，“報館者，國家之耳目也，喉舌也，人群之鏡也，文壇之主也，將來之燈也，現在之糧也。偉哉報館之勢力，重哉報館之責任”（梁啟超《論報館有益于國事》）。對此認知與思想，總編當深刻領會并基于“鐵”的制度督促報人辦好大報。出版大報，忌大而化之、用心不專；降低大報“毛刺度”、力保其文品，讓讀者滿意，生產報紙總編要問事、下沉到一線，其監管要全程、細化，不能弱化，不可形式化、走過場。

四、結束語

大報是中文干城和受人尊敬的媒體，其文字、細部等關系文化及發展也關乎讀者；大報是報界悍將與文化形象，其含科普在內的文章都應是范文。在新型傳播環境下，使大報依然“時髦、漂亮”，它要精益制造，編校不可粗放（此乃筆者長年閱讀《新民晚報》《文匯報》《光明日報》后的認識）；報人應有高文化勢能和工匠精神并是學習型文化人，工作當全心全意；用質的優勢彰顯大報，繼而“征服”讀者、保持其市場占有率乃報社的大事。當前，各種媒體競爭激烈，信息精確、文化品質高乃媒介取勝的王道，如此，報人應注重完美細節，讓報章的字、詞、句等均達標，未經審、校或一目十行讀過的文稿，不能發表。許多事例表明：保持大報傳播力、文化力與吸引力，增加大報顯示度、凸顯其“存在感”，關鍵在于大報的文字優美、細節完善和瑕疵率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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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審稿 鄧萬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