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價的管控絕對是世界性難題,它困擾著患者,2015年,也讓昔日的總統夫人,下一屆美國總統熱門候選人希拉里,紅顏一怒。
在吉利德的丙肝藥物Solvadi一片1000美元的價格刷爆全球人民眼球之后,一位“膽大包天”的美國“80”后馬丁·什克雷利又成功引起熱議。這位曾經的對沖基金經理,創立了一家名為圖靈的醫藥公司,購得達拉匹林的所有權后,一夜之間讓該藥價格飆升55倍,從之前的13.5美元一片,漲到750美元一片。
迫于壓力,漲上去的價格最終調回,但藥價不斷上漲的趨勢,考驗著美國醫保體系的承受能力。一位美國醫學專家統計發現,在過去15年,美國新抗癌藥平均價格翻了5至10倍,到2012年已經高達每年10萬美元。
新藥定價的水漲船高,讓一直秉持完全自主定價的美國,開始出現不一樣的聲音,一種觀點是我的價格我做主,一切交給市場這只看不見的手;一種觀點則認為,藥價是民生,得管得控。
但即使對藥品價格進行管控的國家,面對此問題也是一籌莫展。有資料顯示,法國從1975年開始就對藥品的價格進行直接控制,使得一些藥品價格達到了歐洲最低水平,但其醫保的費用并沒有降下來。中國也是如此,一輪輪的降價措施并沒有使其醫保體系所負擔的費用有所降低。
其實說到底,一切都是錢少惹的禍。全球最具社會福利性質的英國“全民醫療服務制度”(NHS),用價格和利潤的雙重管控方式對藥價進行管理,但是隨著國家財經水平的萎縮,這一模式也受到挑戰,2014年英國也開始對其管理方式進行改革。
總體來看,各國政府控制藥品價格的方法大體可以分為三大類:直接價格控制、利潤控制和參考定價。
必須承認,沒有一種方式能夠解決所有問題,許多國家使用了上述方法的組合,而且隨著時間的變化組合也在變化。就像意大利,隨著癌癥治療藥物價格的高昂不下,其國家公共醫療衛生系統要求制藥企業答應一個特殊的要求—如果他們的藥物無效,必須保證退款。2015年,他們已經累計收取了兩億歐元的退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