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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徽大學歷史系,安徽合肥,230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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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文化、體育與藝術研究
探析鴉片戰爭中上層社會的心態
——以官僚士大夫階層為例
楊金客
安徽大學歷史系,安徽合肥,230039
170多年前的鴉片戰爭,使中國歷史進入近代階段。但整個社會對這場戰爭的失利,并未痛定思痛。道光帝在戰爭中忽戰忽和,猶豫不定;而以林則徐、琦善、耆英等為代表的封疆大吏則從嚴禁煙片、剿辦英夷,到中后期主和簽約,這一系列變化雖有因戰事失利而心生憂憤,但是整個官僚集團及其最高決策者的皇帝仍以天朝上國自居,把簽訂合約作為對外夷的羈縻之策。甚至在戰爭后的幾年里,夷夏之辯在社會思潮中占據絕對地位,他們在心態的變化上也鮮有波瀾。然而,士大夫們卻開啟了中國早期的啟蒙,介紹西方地理、政治、軍事、社會等方面知識,并主張學習西方。
鴉片戰爭;心態;官僚士大夫
170多年來,無論官修還是私撰都對鴉片戰爭進行了持續研究。早在戰爭結束時就有很多著作問世;尤其改革開放以后,對鴉片戰爭的研究成果可觀。前人的著述從不同角度解讀鴉片戰爭,本文在前人研究成果的基礎上,著重從鴉片戰爭對上層社會心態的影響上著墨,試圖從另一個視角淺析鴉片戰爭。
鴉片戰爭清廷失敗了。失敗的原因歸咎于武器的陳舊?政治的腐敗?還是社會的遲滯?許多學者都思考過這個問題。應該說這三者之間是相互關聯的:社會的遲滯導致政治的腐敗,政治的腐敗使得武器陳舊。官僚帝國的興衰罔替、改朝換代幾乎無一例外都因積重難返的弊病難以支撐社會的維系。乾嘉時期,這種跡象已經顯現。然而,社會矛盾的集聚,除了傳統的原因以外,還多了一層外敵因素,首當其沖的便是鴉片。
清朝以前的中國天災人禍常有發生,但這種因成千上萬的中國人吸食鴉片而導致天下巨害則史無前例。從當時的資料記載來看,鴉片流入中國的數量是逐年遞增的。從19世紀初的前20年平均每年鴉片的輸入量約在2818箱左右,而1839年到1840年則達到3.25萬箱[1]461。這的確是很有價值的史料,扼要的說明鴉片流入中國數量之巨。
社會的糜爛則從側面反映政治的昏暗腐敗。鴉片的流入無疑使本已矛盾叢生的帝國雪上加霜,而處于政治頂端的道光帝對這場戰爭作如何反應?展現出怎樣的心態?清政府在與其他各國交往中,繼承并發展明代以來的朝貢體制,把自己視為萬國來朝的天朝上國,視其他國家為仰慕天朝的番邦。一旦番邦不聽教化,則拿出以往制夷馭夷的戰、守、撫三端。正是這種觀念使得道光皇帝在戰與和之間左右搖擺,反映在政策上就是恩威并用,剿撫兼施:“若其輸誠教化,則懷柔遠人;若其桀驁鴟張,則大張撻伐。”



在處理林則徐一事當中,不僅可以看到官僚帝制中的皇帝本人心態的變化,更深層次的是專制極權制度下的游戲規則。臣下辦理得力時,做君的要賞:“覽及此,朕心深為感動,卿之忠君愛國皎然于域中化外矣!”[8]一旦遇到危機或是辦理不善,則斥為:“該督折內既稱不值與海上交鋒,何以此次又欲出洋剿辦,前后自相矛盾?”[9]從而“重治其罪”。對林則徐如此,對之后的琦善等亦是如此。這種帝王之術,造就了專制帝王對內永遠是圣明的,反映在心態上則是偏聽偏信且又獨斷乾綱;對外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皆是王臣”,表現在心態上則是天生的傲慢自大、目中無人。

除了道光帝,中國的官僚集團又是如何反應的?從小接受儒家文化,學而優則仕的他們是否嚴守華尊夷卑的觀念,是否繼承孟子的“用夏變夷,而非以夷變夏”?在這場戰爭中,處于事件中心的幾任欽差大臣兼兩廣總督的林則徐、琦善、耆英又有何等表現?
在任湖廣總督時,林則徐就上奏《籌議嚴禁鴉片章程折》,奏折上擬具章程六條:“煙具先宜收繳凈盡,以絕饞根也。”“各省應即出示,勸令自新,仍將一年為期,劃分四限。”“開館興販以及制造煙具各罪名均應一體加重。”“失察處分,宜先嚴于所近也。”“地保牌頭甲長,本有稽查奸宄之責。”“審斷之法,宜預講也。”[11]91-94另外,還附有戒煙方。林則徐在奏折中所陳條例有獎有懲,方法切實可行。展現出了一個中國封疆大吏“目擊鴉片煙流毒無窮,心焉如搗”[11]94的憂國憂民的真實形象。
在虎門處理鴉片一事,林則徐做得有理有據,所查詳實,處理得當。如所有鴉片數量為“20283箱,每箱120斤”,“以報繳箱數核之總不下二百數十萬斤”[11]110。不但如此,對食物匱乏的夷人還“賞給牲畜等物二百數十件”,酌情給“每交出一箱鴉片的夷人賞賜茶葉五斤”。這在政策和措施是上無可無不可,沒有可指責的。
然而,他在《擬諭英吉利國主檄》的行文中寫道:“洪惟我大皇帝撫綏中外,一視同仁。利則與天下公之,害則為天下去之。蓋以天地之心為心也。貴國王累世相傳,皆稱恭順……竊喜貴國王深明大義,感激天恩,是以天朝揉遠綏懷倍加優禮。貿易之利,垂二百年,該國所由以富庶稱者,賴有此也。”[12]從這篇行文中可以看到天朝上國的觀念還烙在林則徐的心中,把外國的富庶看成天朝準與其通商所得厚利的結果,實乃短見。而清廷認為英夷繳納鴉片一事還算情詞恭順、輸誠教化,或故由此而麻痹大意或小覷英夷。因此,在得悉英國將派出兵船赴華時,林則徐卻說:“現據該國夷人傳說,英夷祖家兵船十二艘,孟買兵船十二艘,不久可到等語。此等謊言,原不過義律等張大其詞,無足深諭……我天朝水陸勁旅,以逸待勞,豈不能制其死命。”[13]這段話中還保留著林則徐傳統的天朝上國、自尊自大的心念,還把英國看作化外蠻夷。但必須承認,他沒有停留于此。林則徐在禁煙過程中,積極搜集翻譯整理外國書籍,主張學習西方先進科學技術知識,如編寫《四洲志》,被后世譽為中國睜眼看世界的第一人。這一點在當時華尊夷卑,視外國為蠻夷小國,其技術為奇技淫巧的中國,實屬難能可貴,但還是被一紙革了職。
林則徐之后的琦善,以往被視為賣國巨賊。若不是琦善得西人金巨萬,怎會力主和議;若不是琦善構陷林制府,戰爭怎會敗于英夷;若仍由林文忠公主事,清政府猶有一戰。對于這些觀點,前人已作過很多論述,如蔣廷黻先生在《琦善與鴉片戰爭》一文中的詳細論述。但茅海建先生在《天朝的崩潰:鴉片戰爭再研究》中,在蔣廷黻對琦善的歷史形象重塑上持不同意的意見。
這里從另一個視角闡述琦善在鴉片戰爭中心態的變化。在1838年還任直隸總督時,琦善在《議奏查禁鴉片章程》一折中寫道:“天朝大體,不過略示羈縻,初非利其貨物。乃從前司事諸臣不能杜漸防微,以致玩好之物充斥天下。”[2]52從中可以明晰地看到琦善毫無疑問是天朝上國的自居者,把與夷人的通商看作天朝的羈縻恩惠,把洋貨看成不值一提的好玩之物,雖不合理但可以理解。但在了解西方方面,琦善應該算較早人物之一。因為中國傳統士大夫不是不想了解西方,而是不屑于了解西方。琦善卻描繪了英船的式樣:“又各設有大炮,約重七八千斤,炮位之下,設有石磨盤,中有機軸,只須轉動磨盤,炮即隨其所向。”[14]但是,當英代表要求與其面議時,他又以“體制攸關”為由拒絕了英國的要求。
琦善不僅描述過英國的船堅炮利,而且對英國國情進行過朦朧的描述。在《探尋英國各情形折》中說:“該國王已物故四年,并無子嗣,僅存一女,年未及笄,即為今之國王。該國有大族二十余家,皆其國之權臣,議事另有公所,只須伊等自行商榷,不受約束……是故蠻夷之國,犬羊之性,初未知禮儀廉恥,又安知君臣上下?”[15]他在對英國國情描述之余,把這種高高在上鄙視蠻夷的心態展現得一覽無遺。后來在《答義律照會》中則說道:“又所稱各如兄弟一節,此指外國與外國而言,若天朝則來者臣服,不來者亦不強致,各國歷有舊章,不待諭也。”[16]同樣在照會中怎樣稱呼對方上,又稱對方為“貴國”“貴統帥”。這種反差似乎解釋不通,所以就琦善本人來說,是一個矛盾的綜合體。他鄙視英夷,視其為小邦,化外之地;然而又不得不接觸他們,被迫了解他們。如果把這種變化落到心態上,則是他天朝上國心態的微微松動,盡管不情愿,但在風云際會的大變動時代,這是歷史的所趨。
在琦善之后繼任籌辦夷務大臣的是耆英。耆英在鴉片戰爭中曾先后擔任多種職務,1842-1848年間擔任辦理西方外交的欽差大員。1842-1844三年中被三次授予欽差大臣,并先后中英簽訂《南京條約》和《虎門條約》以及中美《望廈條約》和中法《黃埔條約》,基本上奠定了中國與西方的外交模式。耆英主持與西方交涉長達六年時間,后到咸豐朝,還因熟悉夷情被重新起用。“已革大學士耆英,熟悉夷情,請起用。”[17]可見他在清廷外交史上的地位。
1841年,還身為盛京將軍的耆英在一份奏折中寫道:“查夷性多疑,水陸所恃者槍炮而已。”“待夜深之際,得攻其船,乘機攻剿,如不得攻,將船只四面搖蕩,施放槍炮。”“并聞夷人夜間目光昏暗,更宜于深夜擾之。”[18]從這封奏折中可以看出幾點,一是耆英起初對英國也知之甚少,所知不過是耳聞,談不上認識。二是把一個中國官員的鬼鬼祟祟、偷偷摸摸暴露得一覽無遺。如果反映在心態上大抵是天朝上國的觀念在作祟,因為按照這個思路,“伊等性情犬羊、詭詐異常”,使用這種手段實屬正常。
然而,不得不說在與英人接觸的過程中,耆英這種觀念有所松動。比如,他與夷人建立私人友誼關系,如璞鼎查將其妻室圖像贈與耆英時,耆英隨之將所佩金環和書畫、紈扇送予璞鼎查,還把璞鼎查的兒子收為義子。據說在一次香港會商時,耆英還吟唱滿洲小調來娛樂英人。這完全違反傳統的華尊夷卑的倫理體制,但他在給道光帝的奏折中這樣解釋道:“此非奴才甘于抑志降心,輕身冒險,又不避嫌疑,與之酬酢,蓋不如是,則疑團不釋,彼此相持,乞難定案。且從來撫馭外夷,但當計我之利害,不必問彼之是非,惟不可因其情詞馴順,稍存大意,致墮其術。”[19]從這些往來文書中,可以看出雖然耆英把這看成撫夷、馭夷的手段,但其天朝上國的觀念至少說,有些變化。正如中西方學者對耆英作過的評價,郭廷以曾說:“耆英的為人與功罪,論者不一,中國人大詆他媚外,西人則稱他開朗。”[20]費正清則說他:“也只有一個像耆英這樣天賦的機會主義者,能夠適應清廷的不妥協性和入侵者的堅定性的要求,成功地起了兩面作用。”[21]
中國思想界開始變化,濫觴于道光年間。面對鴉片流毒、外夷入侵、社會各種尖銳矛盾,盛極一時的乾嘉學派顯然解決不了問題,經世致用之學遂成了社會思潮的主流。這一時期,出身士大夫階層的龔自珍、林則徐、魏源、姚瑩、包世臣等紛紛走上歷史的臺前,闡述治國救民的學說。
早在1838年,林則徐就秘陳其利害:“迨流毒于天下,則為害甚巨,法當從嚴,若猶泄泄視之,是使數十年后,中原幾無可以遇敵之兵,且無可以充餉之銀,興思及此,能無股栗?”[22]在任職欽差大臣期間,林則徐就開始設立譯館翻譯夷書,由他大量搜集整理翻譯的外國資料,大部分已失傳,其中留下較為完整的僅有《四洲志》和《澳門新聞紙》。而1980年代發現的《洋事雜錄》更是林少穆開眼看世界的珍貴資料。舉例一則:“現系女王年二十歲,未招女婿。此女王,系老著查及威連之侄女,而小著查之堂妹也。”“紅毛兵有四支:步兵穿紅衣,馬兵有紅有藍,大炮兵穿藍,散兵穿綠。武館職分,頗同內地。”[23]它的重要程度不在于有多精確,而在于從無到有,從不屑了解西方到主動翻譯西方書目。這種在心態上的變化,可以說天朝上國的觀念至少有所松動,有所變化。
魏源在林則徐研究的基礎上編成《海國圖志》一書,他在書中更為直接地說:“欲制外夷者,必先悉夷情始。欲悉夷情者,必先立譯館,翻夷書始。”[24]99在他的《海國圖志》中介紹了當時世界的區域分布,如東南洋的越南、暹羅、緬甸、呂宋等;西南洋的五印度國、中印度各國、東印度各國、阿丹國;在小西洋、大西洋章中介紹了北阿利未加州四國、葡萄亞、弗蘭西、奧地里加、瑞士、英吉利等;在北洋章中介紹了俄羅斯;在外大西洋中著重介紹墨利加州、彌利堅國。基本上向中國人介紹了世界五大洲的地理分布和沿革,打破了中國天圓地方的世界觀,使得當時的中國人始知道地球是圓的。另外,他在《海島逸聞》中寫道:“西洋行舟,不專用指南車,以量天尺量之,則知舟行幾許里,又能按圖知海中沙礁泥濘之處,毫無差錯。”[24]453在《西夷火輪船圖說》寫道:“火輪船,上安大鐵缶,盛水欲滿,書甲字二。下為火爐以熾炭,書乙字二……水汽蒸激,往來不已,戊之鐵片與辛之鐵管牽挽并動,在船輪機無不周轉矣。”[24]456-457他還在《西洋奇器述》中指出:“氣槍者,為銅球大如拳頭,上為螺旋孔,一筒長二尺許,錫為之,圓孔徑寸余,以銅挺捎其中,而帛纏其端,令周密如鞴。”[24]457對這些西洋武器的一一描述,就正如他在書中指出的夷人的長處在于船艦和槍炮。魏源還在他的書中對英國的政事作過介紹:“凡過往將嗣位,則官、民先集巴厘滿衙門會議,必新王背加特力教,而尊波羅特頓教,始即位。國中有大事,王及官、民俱至巴厘滿衙門,公議乃行。”[25]通過對外國地域、軍武、政事等的介紹,他看到中國尤其在武器方面不如英國。并據此提出“師夷長技以制夷”的口號。這在當時華族夷卑的正統觀念里,振聾發聵。從心態角度分析,他們開始羨慕“洋三代”,認為他們頗有中國古儒“從道不從君”的風范,從而學習他們,雖然還很淺顯,但實開思想風氣之先。可惜的是,這本書在中國影響不大,反而在一水之隔的日本倍受關注。
與林則徐、魏源同時期的士大夫中有要求改變的,如龔自珍,他在《上大學士書》中寫到:“自古及今,法無不改,事無不積,事例無不變遷,風俗無不移易,所恃者,人才必不絕于世而已。”[26]在信奉儒家法先王理念的傳統王朝中,提出改變,會被千夫所指,可見其勇氣。不僅如此,還有介紹西方社會風土人情等方面的知識,如徐繼畬在介紹歐羅巴風俗時寫到:“女人發全留,挽髻略似中土,衣亦窄袖貼身而無領,前露胸與肩之半,后裸背之近項者約五六寸。”[27]對于還沉浸在女子“三從四德”價值觀念里的晚清士大夫,能對女子這番描述,其心態變化可見一斑。


道光帝在戰爭中搖擺不定,封疆大吏措施失當,都是戰爭失敗的原因。但并不能概括戰爭的全部,心態上的自足自大更不能忽視,尤其在戰爭結束后的十幾年中,清廷的天朝上國、夷夏之防觀念幾乎沒有受到有效的沖擊,仍然故步自封,夜郎自大。幸而晚清的士大夫們,開始探索、發現、介紹西方軍事、政治、地理、社會等方面知識開啟近代風氣之先,為之后思想的逐漸轉變埋下了伏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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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周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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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專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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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期刊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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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02-24
楊金客(1989-),安徽淮北人,在讀碩士研究生,主要研究方向:中國近現代史。
10.3969/j.issn.1673-2006.2016.06.021
K2
A
1673-2006(2016)06-0077-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