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G20領導人峰會將于9月4日至5日在中國杭州舉辦。事實上,G20活動縱貫全年,共在中國20個城市舉辦各類會議60多場,參與和涉及的人數將達數萬人次。
作為全球經濟治理的主要平臺,引領世界經濟增長、推動國際經濟合作是G20的基本職能。今年的G20系列會議,首次將發展問題置于全球宏觀政策框架的突出位置,并將首次圍繞落實2030年可持續發展議程制定行動計劃。
當前,世界形勢依然復雜多變,問題重重,熱點頻現,不確定不穩定因素增多。全球經濟仍處于持續深度調整之中,低增長、低利率、低需求和高失業、高債務、高泡沫等風險有增無減。英國脫歐、國際金融市場頻繁動蕩、部分新興經濟體發展遇到困難等,使今年的全球經濟不容樂觀,也使G20可持續增長目標受到挑戰。
與此同時,在全球治理層面,G20也面臨著繁重而艱巨的改革任務——致力于建設公平公正、包容有序的國際金融體系,提高新興市場國家和發展中國家的代表性和發言權,確保各國在國際經濟合作中權利平等、機會平等、規則平等。
在本期封面專題中,國內外專家就G20在上述促進全球經濟復蘇和推動全球治理改革等方面面臨的重重挑戰,給出了不少頗有價值的建議。
國研中心副主任隆國強在接受本刊記者專訪時建議,中國要盡可能更深地參與到全球經濟治理體系中,相應地提升地位、提升話語權;要秉持開放和互利共贏理念,作為一個新興大國,把全球利益和我們自身的利益有機結合起來。在全球經濟治理改革中,中國要提出自己的理念和方案。中國除了要在多邊層面上參與全球治理,還要在區域層面上參與。
彼得森國際經濟研究所名譽所長弗雷德·伯格斯滕在接受本刊記者采訪時認為,任何金融體系的改變都是慢慢發生的,不像外界所說的會“崩潰”或者“顛覆”。新的經濟金融治理秩序和準則的建立至少需要10年以上的時間,亞投行這類新機構的出現并不會立刻改變目前的國際金融秩序。
中銀國際研究公司董事長曹遠征則認為,IMF改革的核心是重新安排順逆差調節機制,進而衍生到整個治理體系、幣種選擇、SDR、人民幣國際化等改革。
談及中國經濟前景,哈佛大學經濟系教授、美國前副國務卿理查德·庫珀在《“中國模式”的過去和未來》一文中認為,在估算未來增速時,操作性問題在于中國能否提高其國外技術吸收率,同時,提高國內創新水平。如果做不到這些,那么,即便沒有任何重大政策失誤,中國經濟增速在今后10年預計將低于6.5%,甚至可能低于5%。
耶魯大學教授斯蒂芬·S·羅奇在《走向分離的全球化》一文中,議及英國脫歐和美國特朗普崛起等國際重大熱點事件時強調,需要用保護自由貿易和全球化的方式,來阻止英國退歐、美國新孤立主義等事件的發生,并提供具體辦法來解決影響許多工人的實際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