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學家黃仁宇曾追尋近代中國落后的原因,結論是:別的國家實現了數字化管理時,近代中國還不能合理運用數據。正如《大數據時代》中所說,大數據的核心就是預測。在不久的將來,世界許多現在單純依靠人類判斷力的領域都會被計算機系統所改變甚至取代。
大數據時代不僅僅是作為技術發展的副產品而來的,它是人類進步發展所帶來的價值多元、目標分散化的時代特征所決定的一種“必然”。那么,面對大數據時代的到來,究竟應如何應對呢?
毋庸置疑,大數據技術在實際層面的運用,已然在深刻地影響著我們的日常生活。大數據也在潛移默化中重塑我們的生活、工作和思維方式。數據開發成為理解和解決許多問題不可或缺的重要工具。
而數據的開發,從根本上來說離不開人本身。人們對數據的開發和利用激發全社會的智慧和創意,能為人類自身和社會帶來巨大的數據紅利。
從哲學的角度看,工業文明的基本邏輯是和西方的哲學體系高度契合的。西方的哲學體系比較強調邏輯、物質的力量,這和工業文明所依賴的機器、分工協作是契合的,因此工業文明起源于西方并在西方高度發達,也就不足為奇了。而到了網絡文明階段,又開始回歸到人自身去探求世界發展的原動力,因此重視人自身是網絡文明的基本邏輯。
反觀東方哲學思想,大多是更強調人自身的力量,從這一點上來看,是和網絡文明的基本邏輯高度契合的。因此有理由相信,在網絡文明時代,中國等國家將會迎來前所未有的發展良機。就此而言,從淘寶、微信的商業實踐上,已經能看到些許端倪。
我們也可以把新經濟時代的商業稱作是開發、分享人的資源的商業,這不同于以往的勞動力人口紅利,而是一種新的人口紅利,可把它稱作“智慧人口紅利”。
勞動力人口紅利的時代已經告一段落,現在正進入智慧人口紅利時代。所要分享的已經不是單一勞動力通過勞作所創造的價值,而是要想辦法把每個人頭腦里面已有的和潛在的創造力,都變成是企業的價值、社會的財富。
這一價值的釋放過程,就是新生產力的開發、使用過程;這些新生產力,即興趣、愛好、分享、社交等在工業時代都不是生產力。如果在思考企業轉型時,能夠把這些生產力都變成是企業經營的一部分,就可以占領新產業生態的有利位置了。
而文化的傳播并不一定需要高昂的成本,所以并非一定要通過分攤的方式來做生產方的規模經濟效應,而是可以借助于網上社區的力量,讓每一件商品或服務具備自我擴散的能力,從而形成網絡規模經濟效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