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群體育鍛煉與血脂水平關系的橫斷面研究

陳海燕，李瑩，麥勁壯，郭敏，高向民，趙連成，吳勇，劉小清，武陽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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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床研究

中年人群體育鍛煉與血脂水平關系的橫斷面研究

陳海燕，李瑩，麥勁壯，郭敏，高向民，趙連成，吳勇，劉小清，武陽豐

目的：了解我國中年人群體育鍛煉（Exercise）與血脂水平的關系。

方法：利用中國心血管流行病學多中心協作研究數據，選擇北京、廣州城鄉人群3 482人，年齡35～59歲。分性別將體育鍛煉情況分為3組，即無鍛煉組、體育鍛煉日均耗能（EEexer）中位數以下組即鍛煉較少組和中位數以上組即鍛煉較多組。采用調查問卷法收集平時體育鍛煉的種類及持續時間，計算平時每日體育鍛煉能量消耗（EEexer）。利用協方差分析評估體育鍛煉能耗與血脂水平的關系。

結果：在男、女性人群中，分別有47.1%（807/1712）和41.1%（727/1770）有體育鍛煉。在控制年齡、城鄉、受教育水平、吸煙、飲酒、體重指數及除體育鍛煉以外的體力活動水平（EEPA）后，女性總膽固醇（TC）、低密度脂蛋白膽固醇（LDL-C）、非高密度脂蛋白膽固醇（non-HDL-C）、甘油三酯（TG）隨活動分組增高呈降低趨勢，其中LDL-C 及non-HDL-C水平組間差異有統計學意義（P＜0.05）；與無體育鍛煉組比，女性體育鍛煉日均耗能中位數（EEexer）＞2.62 （MET·h）/d以上組LDL-C及non-HDL-C水平降低約0.14 mmol/L（P=0.0063）、0.14 mmol/L（P=0.0155）；男性中在調整上述因素后，TC、LDL-C、non-HDL-C、TG隨著分組水平增高而呈降低的趨勢，但差異無統計學意義。高密度脂蛋白膽固醇（HDL-C）在男/女性中，組間差別均無統計學意義。

結論：研究顯示社區女性中年人群中體育鍛煉能耗較高組LDL-C、non-HDL-C水平顯著低于無體育鍛煉組，該作用獨立于工作中及其他體力活動。

體育運動；血脂；橫斷面研究；流行病學

Abstract

Objective： To investigate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exercise and serum lipid level in middle-aged population.

Methods： Based on “multicenter collaborative study of cardiovascular epidemiology” research， a total of 3482 subjects at the age of （35-59） years from urban and rural areas of Beijing and Guangzhou were enrolled in this study. According to daily energy expenditure of exercise （EEexer）， the participants were divided into 3 groups： No exercise group， （daily） EEexer below median group and （daily） EEexer above median group. The type and duration of exercise were collected by the questionnaire， daily EEexer was calculated and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exercise and serum lipid level was estimated by covariance analysis.

Results： There were 47.1% （807/1712） male and 41.1% （727/1770） female participants having exercise. With controlledage， area， education level， smoking， drinking， BMI and energy expenditure of physical activity outside of exercise （EEPA），serum levels of TC， LDL-C， non-HDL-C and TG were decreased in women by elevated EEexer groups accordingly， and among them， there were significant differences in LDL-C and non-HDL-C levels between groups， P＜0.05； compared with No exercise group， in female daily EEexer above median group， LDL-C and non-HDL-C levels decreased about 0.14 mmol/L， P=0.0063 and 0.14 mmol/L， P=0.0155 respectively； while in men， TC， LDL-C， non-HDL-C and TG levels showed a decreasing trends by elevated EEexer groups but with no statistical significance. No association was found for HDL-C in men and women.

Conclusion： Serum levels of LDL-C and non-HDL-C were lower in female daily EEexer above median group than No excise group， the effects were independent from working and other physical activities.

（Chinese Circulation Journal， 2016，31：659.）

大量研究表明，體力活動對心血管病和血脂異常等危險因素有保護作用［1-4］。目前隨機對照臨床試驗證據顯示一定量的有氧運動能夠降低血清低密度脂蛋白膽固醇（LDL-C）、非高密度脂蛋白膽固醇（non-HDL-C）水平，但是對甘油三酯（TG）、高密度脂蛋白膽固醇（HDL-C）的作用尚不一致［2］。目前有關指南推薦將每周大約150 min中-重度有氧運動作為成年人降低LDL-C或non-HDL-C的預防和治療措施［2］。目前關于社區人群多樣化體育鍛煉對血脂影響的研究證據較少。以往一些觀察性研究結果尚不一致，且多數來自西方人群研究報道，國內的研究報道尚少。本研究在我國南北方城鄉中年人群中探討體育鍛煉與血脂水平的關系。

1 資料與方法

研究對象：本課題研究數據來自于中國心血管流行病學多中心協作研究項目。1998年該項目在全國14個地區，分別整群抽取35～59歲1 000人，進行了心血管病危險因素調查，并收集體力活動資料，具體方法見參考文獻［5， 6］。本研究選擇其中血脂測定參加美國疾病控制和預防中心（CDC）血脂標準化計劃的北京石景山區農民、北京首鋼工人、廣州造船廠工人及廣州番禹縣農民4組人群，即中美心血管病流行病學合作研究第4次調查人群，共3 644人。排除資料不完整或缺失的研究對象58人。剔除調查時有腦卒中、冠心病、糖尿病及惡性腫瘤病史的104人，共有3 482人作為本次分析對象，其中男性1 712人，女性1 770人。所有研究對象均簽署知情同意書。

問卷調查：采用標準調查問卷收集一般人口學特征、吸煙、飲酒、體育鍛煉及工作中體力活動強度情況及疾病史等資料。由經過統一培訓且考核合格的調查員通過詢問研究對象收集資料，并進行質量控制，保證收集資料的真實性及可信性。

體力活動水平收集方法與計算：采用調查問卷，收集體力活動情況，包括通常情況下，平均每天在工作中、上下班途中、下班后各種類型體力活動、散步及其他類型體育運動、不活動或少活動時間，具體方法見參考文獻［7］。計算每天各種體力活動的時間總和，對于總時間＞26 h或＜22 h者不納入分析［8］。

體育鍛煉能量消耗（Energy expenditure of exercise， EEexer）的估計：研究中體育鍛煉包括閑暇時間散步及其他類型運動，包括健身操、扭秧歌、慢跑、游泳、球類、田徑、武術、登山、跳舞等。收集研究對象平時（有工作者分別收集工作日及周末）平均每天散步和其他類型運動時間。體育鍛煉強度采用代謝當量值（MET）進行估計。根據Ainsworth等［9］提出的MET值概要，本研究中體育運動MET值4.5，散步MET值為2；并根據以下公式計算體育鍛煉（包括散步及其他類型運動）能耗：EEexer=∑METn×hn。其中METn為某項體育鍛煉的代謝當量值。hn為參與該項活動平均每天所需的時間。

體育鍛煉以外體力活動水平（Energy expenditure of physical activity outside of exercise，EEPA）計算方法：收集研究對象平時每天體育鍛煉以外體力活動（包括工作中、上下班途中和下班后除體育鍛煉外其他所有類型身體活動和不活動或少活動）時間，根據上述Ainsworth等［9］提出的MET值概要，對17項體力活動類型分別賦予相應的MET值：其中工作中極輕、輕、中、重度體力活動為1.5、2.5、4、8，家務勞動為2.5等。計算體育鍛煉以外體力活動水平，EEPA=∑METn×hn。其中METn為某項體力活動的代謝當量值。hn為參與該項活動平均每天所需的時間。

體格檢查：按標準方法測量身高、體重、腰圍（WC）。測量身高時，要求脫去鞋帽；測量體重時要求研究對象只穿單衣；測量WC時，囑研究對象直立，平靜呼吸，不要收腹或屏氣，用皮尺測量肋弓下緣與髂骨嵴之中點水平周徑。身高、WC以及體重的最小記錄單位分別為1 cm和0.5 kg。體重指數（BMI）以體重（kg）除以身高（m）的平方計算。

實驗室檢查：采集空腹靜脈血；總膽固醇（TC）采用膽固醇氧化酶法（BMD試劑盒）測定；HDL-C采用硫酸葡聚糖（分子量50 000）鎂沉淀分離后，用膽固醇氧化酶法測定上清中的膽固醇；TG采用磷酸甘油氧化酶法（Technicon試劑盒）分別測定總甘油和游離甘油，以總甘油減去游離甘油后得到TG；LDL-C、non-HDL-C依據所測量血脂指標計算獲得（non-HDL-C=TC-HDL-C；LDL-C mmol/L=TC-HDLC-TG/2.2，Friedewald公式［10］）。承擔血脂測定的實驗室均參加美國疾病控制和預防中心（CDC）血脂測定標準化計劃。

統計學處理：應用SAS 9.3統計軟件對數據進行統計分析。按性別分層，根據是否有體育鍛煉和每日體育鍛煉日均能耗（EEexer）將人群分為3組，即無鍛煉組、體育鍛煉日均耗能（EEexer）中位數以下組即鍛煉較少組和中位數以上組即鍛煉較多組。進行3組間基本情況比較，計量資料采用±s表示，以單因素方差分析進行組間差異比較。計數資料以率或構成比表示，組間比較采用卡方檢驗。利用協方差分析比較不同體育鍛煉組別血脂水平。采用下列3種模型進行分析，模型1調整人口統計學因素，包括年齡、城鄉、文化程度等；模型2在模型1基礎上調整吸煙、飲酒、BMI；模型3在模型2基礎上進一步調整體育鍛煉以外的體力活動水平（EEPA）。以P＜0.05為差異有統計學意義。組間血脂水平差異的兩兩比較需校正檢驗水準，即以P值＜α=0.05/3 （0.0167）為差異具有統計學意義。

2 結果

研究人群中報告無相應體育鍛煉習慣的1 948人，有散步和（或）其它類型運動習慣的1 534人，其中平時僅散步的有698人，僅體育運動（包括健身操、扭秧歌、慢跑、游泳、球類、田徑、武術、登山、跳舞等）367人，兩種運動類型均有的469人。體育鍛煉人群中平均每天運動能耗EEexer中位數為2.54（MET·h）/d，男性為2.43（MET·h）/d，女性為2.62（MET·h）/d。

不同體育鍛煉組間基本特征比較（表1）：按性別分層后，比較無鍛煉組、鍛煉較少組和鍛煉較多組基本情況。與無鍛煉組比，男性中，其他兩個鍛煉組平均年齡、高中以上教育水平比例，BMI、血清LDL-C、non-HDL-C水平均較高（P＜0.05），而現吸煙比例、血清HDL-C水平較低（P＜0.05）；3組間飲酒比例、血清TC、LogTG均差異無統計學意義（P＞0.05）。女性中，3組間吸煙比例及飲酒比例差異均無統計學意義（P＞0.05）；與無鍛煉組相比，其它兩鍛煉組血清TC、LogTG較高（P＜0.05）。除此以外，女性中其他指標組間分布情況與男性相似。

表1 不同體育鍛煉組基本特征比較

不同體育鍛煉組血脂水平差異的協方差分析（表2）：采用下列3種模型進行協方差分析。模型1：調整年齡、城鄉、文化程度后，男性和女性TC、LDL-C、non-HDL-C、LogTG及HDL-C調整均值3組間無顯著差異（P＞0.05）。模型2：在模型1基礎上調整吸煙、飲酒及BMI，男性和女性體育鍛煉組TC、LDL-C、non-HDL-C調整均值均較低，差異無統計學意義（P＞0.05）；男性體育鍛煉組LogTG調整均值較低，差異無統計學意義（P＞0.05）；男性和女性中體育鍛煉組HDL-C均值與無鍛煉組接近，差異無統計學意義（P＞0.05）。模型3：在模型2上調整體育鍛煉以外的體力活動水平（EEPA），女性體育鍛煉組LDL-C、non-HDL-C調整均值較低，組間比較差異有統計學意義（P值均＜0.05）。男性TC、LDL-C、non-HDL-C調整均值較低，但差異仍無統計學意義（P＞0.05）。

表2 不同體育鍛煉組血脂水平差異的協方差分析（調整均值， mmol/L）

表2 不同體育鍛煉組血脂水平差異的協方差分析（調整均值， mmol/L）

注：模型1：調整年齡、城鄉、文化程度；模型2：在模型1的基礎上調整吸煙、飲酒、BMI；模型3：在模型2的基礎上調整體育鍛煉以外的體力活動量。表中LDL-C的協方差分析分析剔除了TG≥4.52 mmol/L（400 mg/dl）人群。TC：總膽固醇；HDL-C：高密度脂蛋白膽固醇；TG：甘油三酯；LDL-C低密度脂蛋白膽固醇；non-HDL-C：非高密度脂蛋白膽固醇；Δ：TG（mmol/L）取對數。-：無

項目　　男性　　女性例數 模型1 模型2模型3　例數　模型1 模型2模型3 TC無鍛煉組　905　4.89　4.91　4.92　1043　4.79　4.80　4.82鍛煉較少組 403　4.87　4.85　4.85　363　4.79　4.77　4.76鍛煉較多組 404　4.88　4.84　4.83　364　4.73　4.72　4.69 P值　-　0.9500 0.3765 0.1856　-　0.5287 0.3131 0.0943 HDL-C無鍛煉組　905　1.24　1.23　1.22　1043　1.34　1.33　1.32鍛煉較少組 403　1.20　1.21　1.22　363　1.32　1.34　1.34鍛煉較多組 404　1.19　1.21　1.22　364　1.31　1.33　1.34 P值　-　0.0204 0.4148 0.9101　-　0.3675 0.8308 0.5643 LogΔTG無鍛煉組　905　0.36　0.39　0.40　1043　0.17　0.19　0.19鍛煉較少組 403　0.40　0.37　0.37　363　0.20　0.18　0.17鍛煉較多組 404　0.39　0.34　0.32　364　0.21　0.19　0.18 P值　-　0.4859 0.3219 0.0710　-　0.2695 0.9270 0.7386 LDL-C無鍛煉組　868　2.90　2.92　2.93　1034　2.86　2.87　2.88鍛煉較少組 383　2.91　2.89　2.89　361　2.82　2.80　2.79鍛煉較多組 385　2.92　2.90　2.88　359　2.77　2.76　2.74 P值　-　0.9429 0.8699 0.5406　-　0.2652 0.1061 0.0166 non-HDL-C無鍛煉組　905　3.65　3.69　3.70　1043　3.45　3.48　3.49鍛煉較少組 403　3.67　3.64　3.63　363　3.47　3.43　3.42鍛煉較多組 404　3.69　3.64　3.61　364　3.42　3.39　3.35 P值　-　0.7879 0.6130 0.2327　-　0.7438 0.2884 0.0454

女性不同體育鍛煉組血脂水平的差異（表3）：以無鍛煉組作為參考，對女性血清LDL-C、non-HDL-C水平做進一步組間差異比較。在調整年齡、城鄉、文化程度、吸煙、飲酒、BMI及EEPA后，女性鍛煉組較多組血清LDL-C及non-HDL-C水平降低 了0.14 mmol/L（5.41 mg/dl）、0.14 mmol/L（5.41 mg/dl），P值分別為0.0063，0.0155。

表3 女性不同體育鍛煉組血脂水平的差異

3 討論

2013美國心臟協會/美國心臟病學會（AHA/ ACC）發布的關于生活方式管理降低心血管病風險指南推薦［2］，成年人每周應進行3～4次中-重強度有氧鍛煉，每次持續40 min。根據1995年美國疾病預防控制中心和美國運動醫學院推薦［11］，中等強度身體活動相當于MET值為3～5.9，重度身體活動為≥6。如為每日中等強度體育鍛煉40 min，日均能耗為2～4 （MET·h）/d，重度體育鍛煉40 min，日均能耗為≥4（MET·h）/d。在本研究人群中，體育鍛煉包括散步和（或）其他運動。男性中有體育鍛煉的有807人（47.14%），每日鍛煉耗能中位數切點為2.43 （MET·h）/d，女性中有體育鍛煉的有727人（41.07%），每日鍛煉耗能中位切點為2.62（MET·h）/d，均在上述指南推薦的中等強度鍛煉每日能耗范圍內。

本研究控制年齡、城鄉等協方差分析結果顯示，女性LDL-C、non-HDL-C隨著體育鍛煉分組組別的升高（無鍛煉組、鍛煉較少組及鍛煉較多組）逐漸降低（P值均＜0.05）。與無鍛煉組相比，女性鍛煉較多組LDL-C、non-HDL-C分別降低了0.14 mmol/L（5.41 mg/dl）、0.14 mmol/L（5.41 mg/dl），P值均＜0.05。男性體育鍛煉組人群TC、LDL-C、non-HDL-C水平僅能觀察到有降低趨勢，但差異無統計學意義（P值均＞0.05）。此外本研究未觀察到體育鍛煉對TG、HDL-C有顯著水平的影響（P均＞0.05）。

多數隨機對照試驗證據顯示一定量的有氧運動能降低血清LDL-C、non-HDL-C水平，而對TG、HDL-C的作用不一致。美國一項Meta分析［12］，納入41篇隨機對照試驗，分析顯示有氧運動使女性TC、LDL-C、TG分別降低2%、3%、5%，HDL-C升高3%（P值均＜0.05）。Kelley等［13］納入25項隨機對照試驗的Meta分析也報道了中年人群走路（64.9% 最大耗氧量［VO2max］；38 min/次；5次/周；干預時間平均約22.5周）與non-HDL-C之間關系，顯示干預組non-HDL-C降低了4% （P＜0.05）。但另一項Meta分析［14］則未觀察到中年人群走路（64.2% VO2max；38 min/次；5次/周；持續平均約23周）與TC、HDL-C、TG的顯著影響（P＞0.05），但干預組LDL-C、TC/HDL-C水平明顯降低（P＜0.05）。

一些觀察性研究評價了一般社區人群業余體力活動與血脂的關系。英國Whitehall II研究指出中年政府職員11年間業余時間中-重度體力活動時間增加者LDL-C水平要低于活動時間不變者（-0.10 mmol/L，P=0.005）［15］；ARIC研究報道了中年人群業余體力活動能耗與9年不同階段HDL-C平均變化量正相關（P＜0.05），與女性LDL-C平均變化量負相關（P＜0.05）［16］；而CARDIA研究則未觀察到青年人群7年間業余體力活動改變量與TC、LDL-C、TG的相關性（P＞0.05），但在白人女性中與HDL-C呈正相關（r=0.1，P＜0.05）［17］。我國一項橫斷面研究［18］，報告社區中年人群體育鍛煉能耗較高組，TC、LDL-C顯著高于鍛煉能耗較低組（P＜0.05），而TG、HDL-C未見顯著組間差異。總之，關于社區人群業余體力活動與各血脂指標的觀察性研究結果不完全一致，這可能與不同研究中體力活動衡量指標不一以及調整的影響因素不同有關；同時，也與研究對象性別、年齡、體重狀況以及從事的運動類型和強度有關。

本研究樣本量相對較大，質控嚴格，數據質量可靠，另外采用協方差分析，控制了年齡、文化程度、BMI及EEPA等因素的影響，結果仍顯示女性體育鍛煉對血脂水平有保護作用。但本研究也有一些不足：（1）雖然1998年我國人群中調脂藥物使用人數較少，但不能排除研究人群中有使用調脂藥物的情況；（2）體育鍛煉水平的測量指標僅有散步及其他類型運動的平均活動時間，缺少不同運動類型（包括健身操、扭秧歌、游泳等）的詳細信息；（3）分析時未能控制膳食因素。這些因素可能對研究結果產生影響。因此，有關體育鍛煉與血脂水平之間的關系需進一步研究驗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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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梅平）

A Cross-sectional Study for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Exercise and Serum Lipid Level in Middle-aged Population

CHEN Hai-yan， LI Ying， MAI Jin-zhuang， GUO Min， GAO Xiang-min， ZHAO Lian-cheng， WU Yong， LIU Xiao-qing，WU Yang-feng.
Division of Prevention and Community Health， Cardiovascular Institute and Fu Wai Hospital， CAMS and PUMC， Beijing （100037）， China
Co-corresponding Authors： LI Ying， Email： yinglifw@263.net and Liu Xiao-qing， Email： drxqliu@21cn.com

Exercise； Blood lipids； Cross-sectional study； Epidemiology

國家“九五”科技攻關計劃（96-906-02-01）

100037 北京市，北京協和醫學院 中國醫學科學院 國家心血管病中心 阜外醫院 社區防治部（陳海燕、李瑩、郭敏、趙連成）；廣東省心血管病研究所 廣東省人民醫院 廣東省醫學科學院 流行病學研究室（麥勁壯、高向民、吳勇、劉小清）；北京大學公共衛生學院（武陽豐）

陳海燕 碩士研究生 主要從事心血管流行病學研究 Email： hichhy@sina.com 共同通訊作者：李瑩 Email： yinglifw@263.net； 劉小清Email： drxqliu@21cn.com

R541.4

A

1000-3614（2016）07-0659-05

10.3969/j.issn.1000-3614.2016.07.009

（ 2016-02-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