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敏

摘 要 在查閱國立北平圖書館編印的《圖書季刊》原始文獻的基礎上,論文系統探討其編輯出版情況、學術傳播內容及其歷史意義。認為:《圖書季刊》在保存中外學術史和出版史資料、推動學術研究和提升國立北平圖書館的學術地位、推進國內外學術交流和培養學術人才、弘揚圖書館精神等方面,具有重要的歷史意義。
關鍵詞 《圖書季刊》 圖書館館刊 國立北平圖書館
分類號 G250
DOI 10.16810/j.cnki.1672-514X.2016.09.014
Abstract Based on reviewing the original literature of the Library Quarterly published by the National Library of BeiPing, this paper systematically explores its editing and publication, academic communication content and its historical significance. It believes that the journal has important historical significance, such as keeping academic and publication history at home and abroad, promoting academic research and the academic status of the National Library of BeiPing, advancing academic exchanges at home and abroad, developing academic talents, and enriching the library spirits.
Keywords The Library Quarterly. Library journal. National Library of Beiping.
1926年3月至1948年12月,國立北平圖書館先后創辦《國立北平圖書館館務報告》《國立北平圖書館館刊》《讀書月刊》《大公報·圖書副刊》《圖書季刊》等五種館刊。其中,《國立北平圖書館館刊》和《圖書季刊》二種刊物以學術性見長,鑒于后者鮮有學者作專門探究,筆者不揣淺陋,就此作一些初步的宏觀研究。
1 編輯出版
國立北平圖書館編輯之《圖書季刊》有中文本、英文本(Quarterly Bulletin of Chinese Bibliography)兩種,出版情況基本相同,但內容并不完全相同,本文對刊物內容的考察以中文本為主(為敘述方便,《圖書季刊》(中文本)簡略為《圖書季刊》)。《圖書季刊》中、英文本同期創刊于1934年3月,“七·七”事變前,因華北局勢緊急,日本帝國主義者隨時有入侵北平之勢,中文本出版至1936年12月3卷4期后被迫暫停出版;次年,西文本出版至4卷4期后?????谷諔馉幤陂g,鑒于“學術界之需求有加無已”,為不負“海內外人士之期望”[1],1939年3月于昆明恢復出版中文本,次年恢復英文本,卷次期次,標以“新”字,以示識別。1942年,“因印刷障礙”[2],又停一年。1943年3月,“茲以中西學術交通漸見改善,推進國際文化交流尤為普遍之呼聲”[2],轉移至重慶續刊,仍照舊例,年出4期。1946年,隨館遷移至北平出版。1948年12月,出版至新第9卷第3/4期合刊停刊。1934—1948年,《圖書季刊》先后共出版12卷34期,是民國時期時間跨度較久、出版期數較多的圖書館館刊。
《圖書季刊》以“向國內外人士傳達中外學術界之消息,藉謀萬國人士在知識上之諒解,以為人類和平辟未來之新路”[3]為宗旨,其編輯部成員組成彰顯了學術無國界的辦刊旨要??飫撧k之初,編輯部成員共五名,由中國學者曾覺之、顧子剛、向達,美國學者翟孟生先生(Prof R.D. Jameson,時任國立清華大學教授),德國漢學家謝禮士博士(Dr. Ernst Schierlitz,時任輔仁大學教授)等三國學者共同擔任。復刊后,中、英文本的編輯工作有了明確的分工,張敬、顏澤霮、萬斯年具體負責中文本編輯,吳可讀、徐家璧、高棣華負責英文本編輯,兩刊主編由國立北平圖書館館長袁同禮一人擔任,并聘向達、王重民、王育伊三人為特約編輯①。
《圖書季刊》的出刊經費主要得到中華教育文化基金董事會(簡稱“中基會”)的支持。國立北平圖書館由教育部與中基會合辦[4]1235,為了解決經費不足問題,二十世紀三四十年代,國立北平圖書館多次呈請教育部撥款,經歷了1933—1937年間的“請款無果”、1940—1942年間的“撥款甚微”、1943的“加大補貼”及1944年后才“將北圖經費列入國家預算”的艱難索款過程。可見,名為國立之國立北平圖書館,來自政府層面的支持“極為有限”,而“真正對國立北平圖書館發展產生深遠影響的是中基會”[5]?!爸谢鶗笔侵忻纼蓢餐M建的管理庚子賠款的國際合作機構,其不但出資國立北平圖書館的新館建設,還承擔自1927—1945年間每年的館務經費[5],這部分經費成為《圖書季刊》長期創辦的主要經濟來源。
期刊作為人類傳播文化的一種載體形式,其發行處和發行量則關系到刊物的傳遞范圍和影響程度。與大部分圖書館刊物依托編輯單位自辦發行不同,《圖書季刊》創刊后的很長一段時間內編輯、發行處并不相同,且因時局影響,多次變更發行處(詳見表1),其艱難辦刊的歷程也是國立北平圖書館在戰爭環境中尋求生存和發展的縮影。
《圖書季刊》英文本行銷國內外,特別是復刊后第二年由美國學術團體協會在華盛頓影印出版,“并代分寄歐美各國”[6],使得該刊成為北平圖書館與歐美國家進行學術交流的重要媒介。中文本創刊之初只銷國內[3],1941年6月出版至新第3卷第1/2合期后,中文本和英文本一樣,以不同的價格分銷國內、香港、海外①。
考察《圖書季刊》的具體發行量,暫無明確的史料記載,根據復刊后的英文本“印千部在國內流通”[7]這一史料,可以肯定中文本在國內的發行量至少有1000份,畢竟英文期刊的閱讀群體相對小眾。如果再加上中、英文本的國外發行量,《圖書季刊》的總發行量可能在3000份之上,超過大部分省市立、大學圖書館刊②,由此可見《圖書季刊》在圖書館界乃至學術界的影響不容小覷。
2 傳播內容
《圖書季刊》常設欄目有論著(專著)、書評、圖書介紹、學術消息、出版消息等,復刊后增添期刊介紹一欄;不定期欄目有西書華譯目錄、書目、???、序跋、通訊等。
論著欄作者眾多,百家爭鳴,各有所長。據筆者統計,該欄共刊載了66位作者的134篇文章,多數作者文章在一二篇左右。其中既有袁同禮、向達、劉節、謝國楨、王重民、孫楷第等國立北平圖書館編纂委員會委員或楊殿珣、張秀民、劉修業等館中中青年才俊,他們“各治其學之所長”“其后一二十年皆有所成就”[8];也有陳垣、胡適、傅增湘、羅常培、黎錦熙、張元濟、羅常培、吳其昌、湯用彤、聞一多、陳夢家、夏承燾、孟森、岑仲勉、夏敬觀等以北平為主的各地大師、學者;還有法國漢學家伯希和、美籍教授翟孟生等國際學者,可謂專家云集,極一時之盛。
論著欄刊載的文章內容豐富,學術性強。以第一卷第一至四期發表的五篇文章為例,有翟孟生的《基本英語之基礎》、賀昌群的《日本學術界之<支那學>研究》、劉節的《中國金石學緒言》、胡適的《元典章校補釋例序》、千家駒的《年來國內出版之經濟學重要書籍》等文,涉及語言學、歷史學、金石學、文獻學、目錄學、經濟學等多學科領域。此外,重視刊載海外漢籍存藏現狀之文,內容以二十世紀三十年代王重民、向達以交換館員身份赴歐訪書之作為主,其重要文章有王重民撰《海外希見錄》(二卷一期)、《巴黎敦煌殘卷敘錄》(一)及二(二卷二期及三期)、《記巴黎國家圖書館所藏太平天國文獻》(二卷二期)、《羅馬訪書記》(三卷四期)、《巴黎倫敦所藏敦煌殘卷錄十二篇》(新一卷一期);及向達撰《倫敦所藏敦煌卷子經眼目錄》(新一卷四期)等。
書評、圖書介紹、期刊介紹三個欄目的篇幅占《圖書季刊》的比重最大。太平洋戰爭爆發前,書評欄評介內容以中文書刊為主,偶及西文書刊,產生了一批較有影響力的書評文章。主要有方子銘的《評張星烺氏著歐化東漸史》(一卷二期)、錢穆的《評夏曾佑中國古代史》(一卷二期)、袁大韶的《國學基本叢書第二集之商榷》(一卷四期)、羅爾綱的《中國秘密社會史》(一卷四期)、蒙文通的《學史散篇》(二卷二期)、梁方仲的《中國田賦問題》(二卷二期)、未的《校讎學史》(二卷三期)、與忘的《墨經易解》(二卷四期)、陳夢家的《讀天壤閣甲骨文存》(新一卷三期)、石峻的《讀近譯道德經三種》(新二卷二期)、容肇祖的《清儒學案述評》(新二卷二期)、孫楷第的《評明季滇黔佛教考》(新二卷四期)等,這些文章被收錄在現代學者桑兵等輯的《近代中國學術批評》(中華書局,2008)一書中,成為后進之學學習揣摩的范本。
1943年《圖書季刊》在重慶復刊后,鑒于中西學術界溝通不易,轉而偏重評介西文圖書期刊,特別是英美兩國學術界關于世界形勢、世界各國關系研究之作。如新四卷一、二合刊載張申府評《歐洲和平之條件》(Conditions of Peace, Edward Hallet Carr著),儲霞士評《中國內外》(The Great Within,Maurice Collis著)、葉秋原撰《戰爭與外交》(該文是Clarde A. Buss著《東亞之戰爭與外交》一書和Norman T. Padeiford著《西班牙內爭中之國際法與外交》兩書的書評)等。此時期也刊載了一些愛國民主人士的多篇書評,如第五卷二三期合刊載五篇書評,有四篇出自張申府撰《亞洲之國與民》《租借法——勝利武器》《TVA——民主在進行中》《安全之柱》。這些書評立意高遠,將戰后世界局勢陳述在讀者面前,從而增強國人愛國的情感,這也是北平圖書館在抗戰期間借助館刊發揮圖書館社會教育職能的表現之一。
總體來看,學術性書評是《圖書季刊》的一大特色。除二卷一期、新一卷四期、新三卷一二期合刊、新六卷一二期合刊等四期未設“書評”欄,其它每期均有刊載。其數量不等,少則一二篇,多則五六篇,每篇評點詳細且旁征博引,篇幅多至一萬字有余,少則二三千字上下。圖書介紹和期刊介紹二欄的文章則簡明扼要,淺嘗輒止,一般篇幅在一千字以內,但足以使閱者明瞭書刊的編輯、出版、內容、特色等信息。
在學術與出版消息欄,《圖書季刊》全面報道、廣泛刊載了中外學術界與出版界的各種信息,體現了國立北平圖書館的學術中心地位。特別是復刊后,集中報道了抗戰后遷移至西南大后方的國立北平圖書館、國立清華大學、國立北京大學、齊魯大學國學研究所、金陵大學農學院、中國營造學社、國立中央研究院社會科學研究所及歷史語言研究所、國立編譯館、經濟部地質調查所、南開大學經濟研究所、國立武漢大學經濟系等機構的工作情況。在國外學術界揭示上,尤其重視國外漢學研究狀況,刊載了哈佛大學遠東語文學部、哥倫比亞大學中日語文學系、河內遠東學院、捷克東方學院、美國各大學中漢學研究所等機構的研究狀況。
其他不定期欄目,如附錄欄,其內容專介紹西方學者關于漢學之著述;書目欄共刊載了《國立中央研究院歷史語言研究所善本戲曲》《二十八年來中算史論文目錄》《國立北平圖書館現藏海外敦煌遺籍照片總目》《國立北平圖書館西南各省方志目錄》等文;偶有??庇洐冢匀硪欢诤峡歼B載傅增湘《直齋書錄解題校記》等。
3 歷史意義
3.1 保存了很多重要的中外學術史和出版史資料
《圖書季刊》發行時間跨越15年(1934—1948年),保存了大量中外學術史和出版史史料。在內容上,既有學術性強的反映國內學術界最新成果之論著以及學術爭鳴之書評,也有研究性相對不強的書刊介紹和學術界、出版界消息,這些為后世學人留下了極為珍貴的史料性文獻。
《圖書季刊》的主要出版年代是在抗戰與解放戰爭期間的11年,是圖書館界、學術界、出版界條件最為艱難,很多館刊和學術刊物停刊的階段,而《圖書季刊》編輯部以堅韌的意志和責任堅持復刊,輾轉昆明、香港、重慶、上海、北平五地發行,為我們保留下不可再生的歷史資料。更令后世學人感慨的是,該刊一以貫之的實踐著“向國內外人士傳達中外學術界之消息”的辦刊宗旨,即使在復刊后,仍堅持中、英文兩種語種出版,在內容上同時兼顧中外學術,不偏不廢??梢哉f,研究中外學術史和出版史,《圖書季刊》是必不可少的文獻。
3.2 推動學術研究,提升國立北平圖書館的學術地位
國立北平圖書館的學術成就得益于甲于海內的豐富館藏?!皾h籍方面,有文津之四庫,內閣之舊籍,宋元之精槧,敦煌之寫經以及西夏文經典,率屬人間秘笈;外國文書方面,舉凡東西洋學術上重要之雜志,力求全份,古今名著極意蒐羅,而于所謂東方學書籍之探求,尤為不遺余力”[9]。值得慶幸的是,抗戰期間北平圖書館館藏損失相對較小。“九·一八”事變,東三省輕易淪入敵手,為防患于未然,1933年,教育部即電令袁同禮挑選國立北平圖書館珍稀善本南遷,以防不虞[4]1120-1121。在北平淪陷前,凡能運出的館藏善本幾乎均已南運[4]370-375。這些業已南運的重要館藏是南遷后的國立北平圖書館及其他一些遷徙至后方的學校、圖書館、研究機構開展學術研究的基本保障。
正因此,復刊后的《圖書季刊》非但沒有減少和降低刊物的篇幅和學術質量,而是以一種新的姿態出現在低迷不振的學術界。在篇幅上,一是增加了新書和期刊介紹的數量;二是重視西方學術界重要成果的介紹;三是加強了對戰爭現實有指導意義的書評和圖書介紹。在內容上,從以下兩個方面進一步推動學術研究,不斷提升國立北平圖書館的學術地位。
3.2.1 高學術水準的編撰隊伍貫穿刊物始終
衡量一份刊物的質量與學術地位的因素很多,除“刊期穩定”“刊期長”“流傳廣”等因素整體上肯定《圖書季刊》較高的辦刊質量之外,其奠定一份刊物學術地位與質量的關鍵性因素在于編輯的素質與撰稿者的學術水平。從上文編輯出版與傳播內容揭示的信息來看,該刊的編輯者和主要撰稿人隊伍,基本代表了民國時期最高的學術水平,他們的學術造詣保證并提升了《圖書季刊》的編輯質量與學術水平,學者們高水平的研究成果亦從根本上確立了該刊的學術水準,從而提升了國立北平圖書館在學術界的地位。因此,該刊一經問世,即引起圖書館界的注意?!耙荒陙怼屡d期刊最為國內人士所注意者,為北平圖書館所編輯世界文化合作中國協會出版之《圖書季刊》”[10]。
3.2.2 將“書評類”圖書館館刊發展至巔峰
民國時期,圖書館館刊是發表書評的刊物來源之一。館刊的書評文章一般刊載于書評欄或新書介紹欄,旨在使讀者獲得求知門徑,但內容大都是一般性介紹,水準參差不齊。《圖書季刊》的“書評”特別之處在于以書評的方式來表達學術觀點,或推介有價值的論著,是一份建立在學術研究基礎上的“書評類”圖書館館刊。綜觀《圖書季刊》書評欄刊載的文章,內容不只停留在“介”,更多的是立足于“評”,其價值不單對一般讀者有閱讀指向的推介作用,更多的體現在因內容的專業性而對相關學科的學術研究起到指導意義。
為《圖書季刊》書評欄撰稿的著者署名有:禾子(黃侃)、海遺(牟潤孫)、梁隱(錢穆)、書葉(童書葉)、覺明(向達)、袁大韶、羅爾綱、方中(梁方仲)、李家瑞、以中(王庸)、白壽彝、剛主(謝國楨)、陶元珍、西堂(張西堂)、萬斯年、稼軒、陳夢家、魏建功、王重民等64名。不同學科領域學者們艱深的學術造詣保證并提升了書評內容的深刻性和專業性。其中,有些著者雖不名噪一時,但多治學嚴謹,對所評著述涉及的學科領域有獨到的領悟,解讀時力透紙背,不乏上乘書評之作。如杜明甫撰《評朱起鳳辭通上冊》(一卷二期)一文,得顧頡剛、譚其驤賞識,囑為撰文刊載《禹貢》半月刊①;孫楷第評點陳垣先生之“用功極深,博覽群書的陳寅恪也自嘆不如之作”——《明季滇黔佛教考》時,可謂“不動聲色,點到即止,恰到好處,兼得老輩的平實與新進的敏銳。”[11]總之,《圖書季刊》將書評類圖書館館刊發展至巔峰,鮮有出其右者,從而進一步確立了國立北平圖書館在圖書館界乃至學術界舉足輕重的地位。
3.3 推進國內外學術交流,培養學術人才
作為學術性期刊的《圖書季刊》是推進國內外學術交流,培養學術人才的重要媒介,抗戰期間該刊曾二次復刊也是在“海內外人士之期望”[1]、“推進國際文化交流尤為普遍之呼聲”[2]的背景下直接推動的結果,由此亦說明該刊在國內外學術交流中的重要地位。
《圖書季刊》傳播的學術內容以文獻學、史學、文學、哲學、音韻學、詞學、古文字學、經濟學等在內的哲學社會科學為主,通過刊載各學科領域學者們的最新研究成果,在建構學術成果交流平臺的同時,也使許多的學者從中有所啟示和收獲,從而促進學術人才的成長。該刊中、英文本的編纂體制,不僅使我們能及時了解國內外的學術動態和經驗,而且讓中國學術真正地走向國際社會,向世界傳達中國圖書館界的聲音。
3.4 弘揚圖書館精神
《圖書季刊》之所以能在八年抗戰和三年解放戰爭的圖書館事業低迷期百折不撓堅持出刊,備一代學術之紀錄,其根本在于內在的“愛國、愛館、愛書、愛人”的“圖書館精神”[12],這種精神是《圖書季刊》在困難中堅持和保持高學術水準的動力和源泉。今天,當我們翻閱這份刊物時,也是弘揚我國優秀的圖書館傳統,具有特別重要的歷史意義。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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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 敏 蘇州大學圖書館古籍特藏部副研究館員。江蘇蘇州,2150217。
(收稿日期:2016-02-05 編校:劉忠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