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 薇
(四川省曲藝研究院 四川 成都 610000)
符號學理論視域下的四川清音
吳 薇
(四川省曲藝研究院 四川 成都 610000)
眾所周知,四川清音是四川民間曲藝中音樂性較強,而且曲牌十分豐富的一種民間音樂特色的為代表民間文化符號,就符號學來說,四川清音是一種民間文化,在當代符號學領域下,符號即意義的存在,這是一種整合型的研究綜合體,特別是從演奏的角度來說,它曾被眾多藝人不斷的用以生活的加工以至于達到了一種十分熟練的程度。而且就“四川清音”的特點來說,它能敘事也能抒情,更能表現歷史故事,這就形成的一種民間文化符號的意義的存在。本文結合筆者研究的符號學視域下,通過長期對四川清音的實踐探索研究,嘗試運用一些新的領域視角進行對我們民族符號文化的進一步探索。
符號學;四川清音;文化符號學;清音敘事
1.1 音樂語言符號
在一定程度上來講,就四川清音而言,四川清音是四川民間曲藝形式中音樂較強、而且曲牌十分豐富的一種。這樣的一種民間文化形成了四川清音獨特的音樂符號語言,筆者經過對符號學研究發現,符號是一種意義的敘述,就好比我們在清音中敘述和抒情的過程中,去代表某種東西的表達和傳達。可見,民間音樂被看作為一種符號,其傳遞的更為深刻的是民族音樂文化給予我們的生活的一種指示,這是民族民間音樂研究的新視域的探索,也是一種文化符號的發展趨勢。就索緒爾認為,符號是由能指和所指構成,顯然地,在《普通語言學教程》對能指和所指進行了一系列的相關的定義,能指是語言符號的“音響形象”,可見民間音樂當我們看成是一種語言的敘述和表達的時候,這樣的一種符號就形成了獨特的特點,那就是民間音樂符號。同樣地,所指是表達的概念,也就是意義。比如我們通過清音的演唱方式,表達一個作品,一個情緒一個情感,運用這樣的獨特的音樂風格所形成的表現形式,便構成的民族民間音樂來說的清音符號。
1.2 四川清音中的“能指”和“所指”
經過筆者的思考和研究發現,在四川清音這一獨特的民族民間音樂語言符號的能指指的是它的演唱的音色,以及音樂曲牌以及每一個呼吸換氣氣口甚至是更為豐富的動態直覺形象,以及演唱過程中的手、演、身、法都能成為四川清音的民族民間音樂符號的能指,只要清音音樂的預言符號有對他的一些表達的所指給予我們的藝術接受者在情感上和表演藝術家在整個內容和概念上形成的一種意義表達存在,那么我們就可以再很大程度上將其能指和所指形成的一種清音音樂語言符號。在一定程度上,筆者認為,這是一種新的視域對于我們的民族民間音樂的研究中的發展,比如我們演唱的一些經典的曲牌作品如《迭羅》、《花平板》、《十月飄》、《月頭》、《老四平》都能通過表演藝術體系給予藝術接受者的一種整合性聯想,這是一種一種清音符號現象。
2.1 四川清音符號意義解釋分析
從解釋學角度來說,“清音作為一種民間音樂的特質就在于它是一種完全以具體單位的對立為基礎的系統”,音樂語言符號系統中形成的具體的表現形象就是作為四川清音符號解釋我們要進行研究的根基。這不僅是一種抱持根基也是一種演奏根基。其實早在,清代的時候,明清小曲在那個年代隨著人民的遷徙傳入四川,根據相關的資料的記載,歷史上的六次移民都是從各地傳入四川,因為就四川的整個環境上,給予人們的生態環境和優雅的自然以及語言環境,加之四川是文學大省自然是一種清音文化的誕生之地。
眾所周知,口傳心授是民間藝術傳統的傳承方式。不例外的是四川清音同樣是這樣的口傳心授中發展而來的,因此它在傳承中逐漸形成了一定的流派,而且在流派中形成自己的特色,例如程永玲,女,她演唱中其對作品的意義詮釋用銀色柔美,清新而又俏麗的風格,不僅有自己的理解的詮釋,也有了李月秋的風格,是一種整合意義的清音音樂發展。
2.2 四川清音符號無限繁衍分析
在這里,筆者特地用“下河調”來進行研究復分析清音符號的無限繁衍,比如繼承者李靜明,她先后從師父哪里學習和繼承了《月下盤貂》《關公挑袍》《伯嘈思鄉》《昭君和番》《貴妃醉酒》等傳統曲目數十段。而且在擅長演唱大調的作品,從音色的處理上有一種山高的挺拔更有著一種水一般的柔情,不僅保持了“下河調”特色,同時也有了自己的研究新突破,她還有自己的創作曲目為之豐富。
因此,筆者研究到這里的是,經過思考之后整合發現,對于四川清音這一民間藝術的解釋項來說,是根據藝術家(解釋者)的個人知識背景、經驗感受以及審美取向等不同的一種理解和感受,比如說我們在演唱和表演一個作品的時候,或者在欣賞一場清音演唱會的過程中,我們都會對看到和聽到的音樂節奏、曲牌結構、音色以及演員敘說的表達情節構成一個屬于民間音樂文化的“解釋圈”這個時候清音在演唱中就可以進入深層次結構表達的形象解釋,因此,藝術接受者所能夠看到的就是一個整合形態的意義表現。這,就是清音符號的分析。
民族傳播符號學是當下研究領域中的一種全新視域,對于我們的民族民間音樂來說,當我們把這樣的民族民間傳播作為一種音樂符號的世界里,其語言、音樂以及民族民間藝術構成了這個世界的網絡,在四川清音的信息和表現形式過程中同樣構成的一種整合型功能體系,這種功能不僅不斷的變成了一種新的研究領域文化背景時代下的文化空間形成的特定文化的一種形態,這是由四川清音的歷史文化背景自發而來構成的一種文化的傳播的發展巨大的趨勢,就皮爾斯符號學角度來說,符號的意義不是直接通過指向對象來實現,而是通過解釋項作為中介實現的。它認為:“符號就是這么一個東西,對某人來說,它在某方面或某種能力上相對于某人而代表某物的東西;解釋項就是符號作用于人,并在人的大腦中創造出一個相當的或者是進一步展開的符號”筆者認為,這樣的符號文化的傳播形式的介入就像是四川清音文化在一個巨大的符號思維體系下的不斷的發展和延伸出來的一種指向符號,它可以是空間式的舞臺效果,同時,他也可以是更為豐富的音樂語境的文化背景,總之在一個多元文化的大背景下,我們如何使用更為豐富的語言背景是越來越重要,這對于我們的結構力學和四川清音民族音樂文化的發展具有更為重要的促進作用。
本文用符號學的相關研究方法進行對四川清音進行了一些初步的探索,譬如在整個關系中,四川清音的文化背景以及形成的這樣一些巨大的解釋符號的量,構成的舞臺符號的特點,我們所能夠感受到的一種巨大文化的背景時代下所能看到的文化符號學以及民族民間音樂中我們還需要值得去思考和探索的還有更多,因此,筆者認為音樂最終是要人喜愛和傳播,更高更好的促進傳播是我們每一個民族必不可少的途徑。
[1] 索緒爾.高名凱譯.普通語言學教程.[M].北京:商務印刷館,1980年.
[2] 恩斯特.卡西爾.甘陽譯.人論.[M].上海:上海譯文出版社,1997年.
[3] 趙立新.符號學視域下的古箏演奏——以《云嶺音畫》為例[J]. 大眾文藝. 2016(12)
吳薇,四川省曲藝研究院,中級職稱, 研究方向:四川清音(曲藝類)。
G649.2
A
1672-5832(2016)11-0262-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