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新生兒缺氧缺血性腦病臨床與神經病理的相關性研究
潘奇峰
湖北江漢油田總醫院兒科 潛江 433121
目的 觀察新生兒缺氧缺血性腦病臨床與神經病理之間的相關性。方法 納入2014-05—2015-04缺氧缺血性腦病患兒90例,進行免疫組化法觀察不同生存時間的原纖維性酸性蛋白(GFAP)標記的星形膠質細胞的變化;比較宮內窘迫組(慢性缺氧缺血)、出生窒息組(急性缺氧缺血)、混合性缺氧缺血組(同時存在出生窒息及宮內窘迫)的原纖維酸性蛋白(GFAP)標記的星形膠質細胞的變化。結果 生后24 h內死亡組GFAP標記的星形膠質細胞的增生程度顯著高于生后24~72 h內死亡組、生后72 h~6 d死亡組,差異有統計學意義(P<0.05);宮內窘迫組(慢性缺氧缺血)、出生窒息組(急性缺氧缺血)、混合性缺氧缺血組(同時存在出生窒息及宮內窘迫)的原纖維酸性蛋白(GFAP)標記的星形膠質細胞的變化比較,差異有統計學意義(P<0.05)。結論 缺氧缺血性腦病患兒的神經病理改變與HIE的病程、病情嚴重程度密切相關。
缺血缺氧性腦病;星形膠質細胞;神經病理;臨床癥狀
新生兒窒息缺血性腦病(hypoxic ischemic encephalopathy,HIE)屬于婦產科較為多見的一類新生兒疾病[1]。HIE的發生與圍生期出現缺氧窒息有密切聯系,當出現缺氧窒息后,能夠造成新生兒大腦的缺氧缺血性損傷[2]。研究顯示[3],新生兒缺氧缺血性腦病的神經病理改變與HIE的發病情況、病程、病情嚴重程度等因素密切相關。監測新生兒缺氧缺血性腦病的神經病理改變可用于評估病情的嚴重程度。本次研究探討新生兒缺血缺氧性腦病的臨床癥狀與神經病理的相關性,現報道如下。
1.1 一般資料 本研究共納入新生兒缺氧缺血性腦病者90例,均為2014-05—2015-04于我院生產的新生兒病例。所有對象均符合中華醫學會腦病科學會制訂的HIE診斷標準[4]。此外,所有HIE患兒均進行頭顱CT檢查,證實患有HIE。胎齡37~42周,平均(39.6±2.1)周;出生體質量3 000~4 600 g,平均(3 878.1±413.4)g;Apgar評分:1~3分6例,4~7分16例,8~10分13例。根據病情嚴重程度分為宮內窘迫組(慢性缺氧缺血)40例,男22例,女18例,平均胎齡(39.6±2.1)周,平均體質量(3 878.1±413.3)g;出生窒息組(急性缺氧缺血)25例,男13例,女12例,平均胎齡(39.6±2.0)周,平均體質量(3 878.1±413.3)g;混合性缺氧缺血組(同時存在出生窒息及宮內窘迫)25例,男14例,女11例,平均胎齡(39.5±2.1)周,平均體質量(3 878.1±413.3)g。3組胎齡、體質量、性別等比較差異無統計學意義(P>0.05),具有可比性。
1.2 方法 均在死亡24 h內完成剖檢,檢查全身各主要器官,重點觀察腦部病變,稱重后由10%福爾馬林溶液2周固定,在脊髓、腦干、小腦、海馬、基底節、大腦額葉等取材3 cm×2 cm×0.3 cm,常規酒精梯度脫水,二甲苯透明,石蠟包埋,每個部位連續5張切片,約4 μm,予以HE染色,應用免疫組化法經由膠質原纖維性酸性蛋白(GFAP)法標記星形膠質細胞,20倍物鏡下取片6個視野,陽性細胞為細胞膜棕褐色細胞,應用攝影機掃描存儲圖像且進行圖像系統分析。
1.3 觀察指標[5]觀察不同生存時間的原纖維性酸性蛋白(GFAP)標記的星形膠質細胞的變化;比較宮內窘迫組(慢性缺氧缺血)、出生窒息組(急性缺氧缺血)、混合性缺氧缺血組(同時存在出生窒息及宮內窘迫)的原纖維酸性蛋白(GFAP)標記的星形膠質細胞的變化。
1.4 儀器 MICROPHOT-FXA型NIKON攝影機。

2.1 不同生存時間GFAP標記的星形膠質細胞變化 生后24 h內死亡組的GFAP標記的星形膠質細胞的增生程度顯著高于生后24~72 h內死亡組、生后72 h~6 d死亡組,差異有統計學意義(P<0.05)。見表1。

表1 不同生存時間GFAP標記的星形膠質細胞變化
2.2 不同疾病類型GFAP標記的星形膠質細胞變化 宮內窘迫組(慢性缺氧缺血)、出生窒息組(急性缺氧缺血)、混合性缺氧缺血組(同時存在出生窒息及宮內窘迫)的原纖維酸性蛋白(GFAP)標記的星形膠質細胞的變化比較,差異有統計學意義(P<0.05)。見表2。

表2 不同疾病類型GFAP標記的星形膠質細胞變化
新生兒缺血缺氧性腦病是一種常見的新生兒疾病,缺氧缺血會導致腦部的損傷,是引起肌張力變化和驚厥的主要因素[6]。缺血缺氧性腦病分為輕度:新生兒容易興奮、激動、震顫,擁抱反射活躍等[7];中度:肌張力下降,接近一般患兒有驚厥發作,吸吮反射減弱;重度:昏迷、持續驚厥狀態,甚至大腦僵直狀態等。由此可見,缺血缺氧性腦病嚴重危害新生兒健康狀況。臨床上對于缺血缺氧性腦病的治療目的在于盡可能維持內環境的穩定,改善受損神經元,控制驚厥狀態,促進腦循環等[8]。目前,對于新生兒缺氧缺血性腦病臨床與神經病理之間的相關性已成為醫學者的重要研究內容[9]。
本研究結果顯示,生后24 h內死亡組GFAP標記的星形膠質細胞的增生程度顯著高于生后24~72 h內死亡組、生后72 h~6 d死亡組,差異有統計學意義(P<0.05);宮內窘迫組(慢性缺氧缺血)、出生窒息組(急性缺氧缺血)、混合性缺氧缺血組(同時存在出生窒息及宮內窘迫)的原纖維酸性蛋白(GFAP)標記的星形膠質細胞的變化比較,差異有統計學意義(P<0.05),與范爽等[10]的研究結果大體一致,星形膠質細胞活化增生,表現為免疫組化染色GFAP表達增強、細胞體突起延長增多、腫脹、肥大等,腦水腫程度越嚴重部位,神經細胞病變越重,AST增生程度越重;本組均出現不同程度的腦水腫,在急性腦缺氧數小時即可出現腦水腫,腦水腫可加重腦組織缺氧缺血程度引發腦組織壞死,形成惡性循環;急性HIE病例延髓水腫較重,靠近神經核部位水腫越重,大腦表現則輕;與腦組織對缺氧缺血程度的輕重緩急程度密切相關。
[1] 唐憲明,吳素貞.足月新生兒缺氧缺血性腦病臨床分度和CT表現的對照分析[J].中國醫藥指南,2012,10(18):155-158.
[2] 李佩清.血清神經元特異性烯醇化酶濃度變化與新生兒缺氧缺血性腦病的相關性研究[J].中國急救醫學,2014,34(2):155-158.
[3] 管玥,閆安輝,董鵬,等.新生兒缺氧缺血性腦病的DWI表現及ADC值與血清NSE的相關性研究[J].中國中西醫結合影像學雜志,2014,2(z1):68-69.
[4] 武輝,嚴超英,王東軒.新生兒缺氧缺血性腦病臨床癥狀與神經病理的研究[J].中國婦幼保健,2013,48(1):234-235.
[5] 陳志平,魏艷,侯新光,等.新生兒缺氧缺血性腦病CT影像與病理對照研究[J].實用兒科臨床雜志,2013,15(3):3 967-3 969.
[6] 蘆菲,董力杰,李梅,等.促紅細胞生成素對新生兒窒息后腦損傷神經行為發育的影響[J].中國初級衛生保健,2012,26(6):81-82.
[7] 李佩青,周偉,張喆,等.血清神經元特異性烯醇化酶與圍產兒缺氧缺血性腦病相關性研究[J].中國婦幼保健,2013,28(15):2 402-2 407.
[8] 邱永升,徐慶.嬰幼兒體外循環中應用右美托咪定對S-100B蛋白及NSE的影響[J].實用醫學雜志,2013,29(18):24-25;30.
[9] 呂靜.缺氧缺血性腦病患兒血清中NSE及TEOAE與聽力檢測關系的臨床研究[J].中國婦幼保健,2010,25(8):729-731.
[10] 范爽,宋德彪,李艷輝,等.神經元特異性烯醇化酶對心肺復蘇后缺血缺氧性腦病的臨床意義[J].中國急救醫學,2012,32(7):71.
(收稿2015-10-25)
R722.1
A
1673-5110(2016)20-0046-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