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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橋大學麥克唐納考古研究所Dr.Emanuela Cristiani等人對從塞爾維亞和羅馬尼亞交界的多瑙河邊出土的現代人祖先牙齒化石進行了分析,在這些距今8600年古人類牙齒化石表面的菌斑和牙垢中發現了豌豆或者大豆淀粉,以及一些糧食的殘留,類似單粒小麥、大麥和小米。當時有人吃經過加工的食物,其中一些人很早就出現了掉牙的現象,這說明他們的飲食很甜而且富含淀粉。此次研究表明,被馴化的谷物、家畜和人工制品等在大約8600年前被引進到巴爾干半島,這些谷物是通過安納托利亞的愛琴海沿岸地區的原始農業社群,與歐洲內陸的采集—狩獵者之間的交易渠道傳播開來的。(閆勇編譯,《中國社會科學報》2016年9月9日)
考古發現表明,青藏高原西部地區在漢晉時期處于絲綢之路的波及區域,并對阿里古代象雄國的社會生活產生了廣泛的影響。這一地區交通網絡的復雜程度遠遠超出人們的預料,除了與新疆地區的密切關系外,該地區與北印度、尼泊爾等喜馬拉雅山地還共享一些文化特質。此外,來自數千里之外的云南地區的銅柄鐵劍和茶葉,也出現在遙遠的西藏西部地區,其跨度之大、行程之艱,實在令人難以置信。(仝濤,《中國社會科學報》2016年8月25日)
河西地區史前生業方式經歷了由早期農業向后期畜牧業的過渡,以齊家文化為界,早期的馬家窯文化、半山文化以農為主兼事畜牧,齊家文化以后的四壩文化、騸馬文化和沙井文化都呈現出典型的牧業文化特色,以牧為主,兼營農業、狩獵業與采集業。畜牧產品食用有余,可用來換取周邊乃至更遠地區的日用品和裝飾品等,而大型家畜馬、駱駝的馴養,為規模化物物交換的長途販運提供了條件,河西先民與東西方的經濟文化交流活動逐步展開,絲綢之路遂得以孕育。(楊富學、陳亞欣,《新疆師范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 2015年第3期)
古羅馬城的第一條下水道修建于公元前800~前735年,全城的下水道設施到公元前100年時全部完成,分為三個系統:馬爾斯原野系統、馬克希瑪大下水道及其分支和馬克希姆圓形競技場系統。每一個下水道系統都是由一條主下水道和多條分支下水道組成,分支下水道包括道路分支下水道和房屋分支下水道。作為古羅馬城重要的公共設施,從共和國時期到帝國時期,下水道都是由政府依法派指定官員負責修建管理,對羅馬城市發展具有重要作用。它改善了生活環境,改善了公共設施,促進了經濟發展,同時還具有宗教象征學意義。(劉琳琳,《社會科學家》2014年第9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