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點視界

張亞勤坦言,互聯網與傳統工業的融合,即行業互聯網、工業互聯網,可能需要更長的時間。“但這種改變開始慢慢呈現出來,例如,互聯網和交通、物流、制造業的融合已經開始顯現。這種融合帶來的改變會讓信息更透明,讓供給側和需求側信息對稱,互聯網本身就是要消除不對稱。”
“這是一個市場需求迅速變化的時代,也是每個人的潛能都有可能通過互聯網得到挖掘的時代,是制造業面臨的挑戰,更是巨大的機遇。”李克強總理表示,中國要推動中國制造升級,必須向智能化的方向發展。而要使中國制造向智能化的方向發展,必須依靠互聯網,依靠云計算,依靠大數據,這樣才能使中國200多項產量占世界第一的工業產品能夠躍上新的水平。

曾浩曾帶領雷柏科技掀起一場2.4GHz革命,改變了鼠標行業格局。后PC時代,他再一次帶領雷柏出擊工業機器人、智能家居、無人機等多個領域,在不斷試錯中探尋著方向。因為在曾浩看來,互聯網時代變化太快,甚至沒有固定的長期戰略可言。
采訪當天,當新財富記者到達雷柏科技的時候,曾浩手里正拿著無人機興奮地跟同事討論產品—無人機正是雷柏科技繼工業機器人、智能家居和游戲之后布局的新領域。今日的雷柏,早已不再是當初的鍵盤鼠標代工工廠,其不僅擁有本土市場占有率第一的鍵鼠品牌,更處在從硬件廠商向科技新秀的進化之中。得益于此,最近一年(截至2015年4月14日),雷柏科技的股價漲幅達到86.35%。
“我說句話你們可能不相信,我不是每天都關注股價,我覺得看了會左右我的心情,這個事情不是我們決定的,我們把該做的事情做了,該怎么樣就怎么樣嘛!財富只是數字,不能因為登上了富人榜就改變了生活,不會有這種事情發生。”自稱“喜歡默默地把事情做了”的曾浩,曾帶領雷柏科技掀起2.4GHz革命,從而改變了鼠標行業的格局。如今,他又帶領雷柏不斷出擊新的征途。在他看來,互聯網時代,變化太快,甚至沒有固定的長期戰略可言。

眾籌家CEO楊勇表示,眾籌本身具有小額、大眾的特征,同時又是服務于早期項目,尤其是實體店鋪。一面是風險承受能力較弱的大眾投資者,一面是要投資到早期優質項目對投資眼光和投資能力的極高要求。那么從股權眾籌項目的選擇上,基于現階段大眾投資者依然較弱的風險承受能力,實體場所眾籌有著更符合這類投資者的投資需求。
那么,在實體店鋪眾籌行業整體存在問題和投資者剛性需求之間,到底應該如何找到最佳平衡點?其實,人人投早在2015年就已經和人數超過2000人的第三方追討團隊建立了合作關系,又制訂平臺黑名單制度,成立了風險保障基金,并打響維護投資者權利的股權眾籌第一案。人人投在行業里開展的創新活動,都是在探索投資者保護和風險控制有效機制,也取得了良好的效果。

此次新規雖然只對信貸資產收益權的轉讓做出了限制,但可以看出監管層的監管目標比較明確,即盡可能限制商業銀行不良貸款的虛假出表,嚴禁監管套利。在這種監管環境下,加之ABS等新興處置模式遠未成熟,商業銀行未來處置不良資產的主要方式仍將是采用傳統常規的處置方法。其中,資產減值準備的重要作用就凸顯出來,它是指金融企業對債權、股權等金融資產(不包括以公允價值計量并且其變動計入當期損益的金融資產)進行合理估計和判斷,對其預計未來現金流量現值低于賬面價值部分進行計提且計入金融企業成本,用于彌補資產損失的準備金。
總而言之,商業銀行為處置不良貸款所“開發”出的非常規方式多數屬于違規,陸續被監管部門叫停。究其根本原因,在于這些方式并沒有實現不良貸款風險的真正轉移,而是通過將不良貸款暫時出表的方式掩蓋了相關風險或是延緩了風險的爆發,不但沒有起到降低風險的作用,反而使危險因素逃出監管部門的監測范圍。從另一個角度來看,這種做法實際上是放大了銀行信貸資產的風險。

伴隨實體企業紛紛觸“網”轉型“互聯網+”,一些志在顛覆傳統產業的互聯網公司突然發現,平臺與共,自己在行業內很難說再有什么優勢了,唯一的出路就是從云端走下來,深入閑暇,與相關產業融合,走向重度垂直。
O2O時代,伴隨實體企業紛紛觸“網”轉型“互聯網+”,一些志在顛覆傳統產業的互聯網公司突然發現,平臺與共,自己在行業內很難說再有什么優勢了,唯一的出路就是從云端走下來,深入線下,與相關產業融合,走向重度垂直。
事實上,阿里菜鳥物流,IBM、微軟這些互聯網世界的大佬們早已深入一線,在物聯網的世界里走了很遠。
互聯網企業“重度垂直”的意義在于,幫助其深度理解線下生意,拉近它們自己與客戶的距離,進一步對傳統產業的運營模式進行重新梳理,優化產業生態,從而在云世界里發現更大的商機。

自2008年金融危機爆發以后,制造業就成為美國經濟政策的重要議題。據傳,早在2011年2月一場與硅谷大亨的宴會上,奧巴馬問彼時還活著的史蒂夫·喬布斯:“在美國生產iphone(蘋果)手機需要些什么?”喬布斯直愣愣地答道:“那些工作崗位回不來了。”
說白了,對于已經跨越了低端工業制造階段的美國,奧巴馬的“再工業化”策略,更多的成果是增加了就業機會,降低了失業率,轉移了民怨焦點,緩解了社會矛盾——最后這兩點,在眼下美國大選如火如荼的節骨眼兒上,尤為重要。
所以,就不難理解美國大選的兩黨候選人特朗普和桑德斯擁有不同的政治主張,卻為何有一個共同的經濟主張了。如,他們都認為來自海外的競爭正在令美國經濟及就業市場受到削弱,他們都主張美國應當提高關稅保護本土的制造業就業市場,以減少來自中國和墨西哥等發展中國家的進口商品對美國制造業的沖擊……

對于絕大多數并不了解塑膠場地技術參數和指標的家長們而言,他們對于塑膠跑道、塑膠操場是否有“毒”的判定標準,往往僅憑其散發刺激性氣味的程度。
劉思表示,經此事件后,她對塑膠跑道、塑膠操場“很敏感”,今年5月初,她的女兒突發過敏性鼻炎,起濕疹,“雖說可能不全是毒操場害的,但也脫不了干系”。
師建華稱,根據目前的技術水平,塑膠跑道中的所有有害物質尚“不能完全檢測出來”。
現行國標的環保指標參照了室內空氣檢測標準,“比室內的標準還要嚴格”。在2011版國標開始起草時,“我們調查了各個國家對塑膠跑道的要求,都是各自有物理性能方面的要求,尚沒有環保方面的要求”。師建華分析,而現在,對有害物質的檢測手段提高,一些有害物質能夠被發現,“這些都是必須進行限量的,因此,這個行業迫切需要新標準出臺”。

從宏觀意義看:一是能夠建立統一的信貸的標準。四類金融公司與商業銀行執行統一的信貸標準,可以提高信貸市場效率,實現信貸資源的有效配置。二是能夠使金融系統更穩定。銀行業金融機構穩定是整體金融系統穩定的基石,四類金融公司既是重要的存款業務參與方,又是貸款業務的重要組成部分,因此是銀行業金融機構的重要構成單元,則必然是整體金融機構穩定的重要因素。三是可以避免信貸市場的監管套利。信貸市場中不同金融機構若依據不同的法律約束,受到不同的監管標準,在面臨相同業務和風險時,常常監管套利,影響了審慎監管的實效。四是可以改善金融抑制。在存款業務和貸款業務上,四類金融公司“開正門”,促使所有“有能力、有動力”的銀行業金融機構提高競爭效率,促進信貸市場多層次深度發展。
從微觀意義看,四類金融公司納入《銀行業法》,本質是從法律中找到合法的定位,從而獲得明確的業務邊界,厘定具體的權利義務。如果在法律上,四類金融公司僅僅作為參照管理機構,不能像商業銀行一樣獲得清晰的銀行業金融機構的法律定位,則違背“有法可依”的市場準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