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年髖部骨折患者多學科護理團隊的建設及評價

董運芳，李玉佳，閆曉麗，陳彩真，李棟正，張秀果

(1.河北醫科大學第三醫院呼吸內科，河北 石家莊 050051；2.河北醫科大學第三醫院創傷老年骨科，河北 石家莊 050051；3.河北醫科大學第三醫院骨科培訓基地，河北 石家莊 050051；4.河北醫科大學第三醫院護理部，河北 石家莊 050051)

?

·論 著·

老年髖部骨折患者多學科護理團隊的建設及評價

董運芳1，李玉佳2，閆曉麗2，陳彩真2，李棟正3，張秀果4*

(1.河北醫科大學第三醫院呼吸內科，河北 石家莊 050051；2.河北醫科大學第三醫院創傷老年骨科，河北 石家莊 050051；3.河北醫科大學第三醫院骨科培訓基地，河北 石家莊 050051；4.河北醫科大學第三醫院護理部，河北 石家莊 050051)

目的探討多學科醫護合作模式下，老年髖部骨折患者多學科護理團隊的組建、管理及效果。方法組建由骨科、呼吸內科、心血管內科和內分泌科護士組成的多學科護理團隊，從多學科醫護合作模式相適應的護理排班、職責分工、團隊護理工作流程和護理品質促進4個方面進行管理；評價多學科護理團隊組建前后，老年髖部骨折患者對護理工作的滿意度、護理缺陷發生率以及護士綜合理論知識和技能考核成績。結果團隊組建后與組建前相比：護理缺陷發生率下降，差異有統計學意義(P<0.05)；患者對護理工作滿意度提高，差異有統計學意義(P<0.05)；護士綜合理論知識和技能考核成績合格率均提高，差異有統計學意義(P<0.05)。結論多學科護理團隊是適應多學科醫護合作模式和老年髖部骨折患者整體康復的新型護理工作模式。

髖骨折；老年人；護理管理人員

髖部骨折占成人全身骨折的7.01%，65歲以上的老年人中，髖部骨折占全身骨折的23.79%[1]。我國已進入老齡化社會，據推測到2020年我國用于髖部骨折的醫療費用將達600億美元，到2040年約需2 400億美元[2]。老年髖部骨折患者圍手術期死亡的主要原因為呼吸、心血管系統疾病和感染。由于老年人常合并多種內科基礎疾病、骨科醫護人員內科疾病診治和護理知識的缺乏、醫學診療技術的日益更新等原因，使得老年骨折患者的醫療團隊面臨著前所未有的挑戰。多學科團隊協作是近年來國際上提出的一種重要的醫學模式，國外起步較早，國內只有極少數醫院開展了老年患者的多學科團隊工作模式[3-4]。張英澤教授等率先在國內提出將多學科醫護合作模式應用于老年骨折的治療，研究證實效果顯著[5]。國內少有多學科護理團隊的報道，為了做好老年髖部骨折患者的護理工作，使其與多學科醫護合作模式相得益彰，我院組建了老年髖部骨折患者多學科護理團隊，3年多來積累了一定的經驗，收到了較好的效果，現報告如下。`

1 資料與方法

1.1一般資料 2012年9月我院創傷老年骨科設床位40張，現有護士22人，其中骨科護士19人，呼吸內科、心血管內科和內分泌科護士各1人。均為女性，年齡23～45歲，平均(29.5±2.3)歲。學歷：本科8人、大專13人、中專1人。工作年限：>10年4人、>5年～10年6人、3～5年的4人、<3年8人；內科3名護士為輪轉護士，均為具有至少5年相應內科專業工作經歷，每3個月輪轉回原科室，同時更換同等數額的相應專業護士進行下一輪輪轉。

1.2多學科護理團隊的組建及管理方法

1.2.1組建多學科護理團隊的思路 多學科團隊協作是近年來國際上提出的一種重要的醫學模式，它使傳統的醫療模式轉變為現代的小組協作模式、決策模式，推動了全方位的專業化、規范化的治療方式的建立以及醫療資源的合理整合[6]。老年醫學多學科整合團隊便是為老年患者提供全方位處理的重要工作模式。目前，國內多學科團隊工作模式被嘗試應用于惡性腫瘤[7-8]、卒中[9]、重癥創傷[10]、糖尿病[11]、慢性阻塞性肺疾病[12]等，針對老年患者的團隊工作模式報道較少。我院組建了以多學科醫護合作模式治療老年骨折模式相適應的多學科護理團隊，與普通病房相比：首先，護理團隊中除骨科護士外，增加了呼吸內科、內分泌科和心血管內科的?？谱o士，彌補了患者對內科疾病護理知識的需求；其次，多學科護理人員與多學科醫生緊密配合，能更好地實施和執行各專業疾病的護理措施及健康教育，提高護理工作質量；再者，多學科護理人員在醫療團隊制定患者診療方案中，有了更好的參與和建議權，能更好地發揮護理專業的優勢。

在圍手術期死亡的人群中，3/4超過65歲，超過70歲的人群中至少有90%的人最少會發生一種并發癥[13]。隨著年齡的增長，包括糖尿病以及呼吸系統和心血管系統在內的疾病發病率也會相應增加，這些疾病明顯影響術后并發癥的發病率和病死率?；谖覈鴩楹同F狀，醫護人員參加工作后一般不再調換科室，專業知識面局限，且護士學歷層次相對較低，其理論水平、疾病觀察及發展預見能力相對醫生有一定的差距，不能很好地配合多學科醫生完成復雜的護理任務；要保證多學科醫護合作模式的良好運行，護理團隊的配合，特別是護理人員在多學科工作中的參與和協調、醫囑安全高效的執行、老年人圍手術期容量和體位管理、并發癥的預防、骨科及合并內科疾病健康教育的落實等方面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這些都將是護理工作面臨的挑戰，也使得護理團隊的發展和建設成為管理者必然的思考和責任。因此，在多學科醫護合作模式指導下，我院提出了“組建多學科護理團隊，創新多學科護理管理”的思路，并從人員配備、人力資源的合理應用和分工，優化醫護一體化工作流程和團隊護理品質的促進等4個方面著手組建和管理老年髖部骨折患者的多學科護理團隊。

1.2.2多學科護理團隊的人員排班 除護士長、醫囑班和辦公室護士3個崗位外，其余19名護士按照“3，16，3，3”原則進行排班，即保證白班3個護理責任組長與3個醫療小組對應，責任組長由5年以上骨科工作經歷的護士擔任；16名護士參與三班倒工作，保證早班和夜班均3名護士在崗，依據工作繁忙時段錯時安排班次。

1.2.3多學科護理團隊的人員職責 根據多學科工作特點，全體護士除完成日常職責范圍內工作外，賦予3名內科護士特殊職責和任務，即入科1周前完成12學時的老年髖部骨折患者圍手術期護理常規和常用技術操作的培訓和考核，其中護理知識6學時，技術操作2學時，臨床實習4學時；負責與相應內科專業的醫生共同對護士進行本專業必備的理論知識和技術操作的培訓，時間為建科3個月內每周一、周三、周五下午16:00～16:30，3個月后改為每周一下午16:00～17:00；負責對有本專業護理問題的患者和護士進行專業指導和協作；在護士長和骨科責任組長的指導下，完成本組不超過4名病情較輕患者的護理任務，并負責2次/d，優先從自己分管床位開始，與相應專業的內科醫生完成對全病區合并有呼吸內科、內分泌科、心血管內科疾病的患者進行查房；負責與本專業內科醫生對臨時入院、緊急處置患者的查房。

1.2.4多學科護理團隊的醫護一體化工作流程 結合我院醫療護理工作特點，經多學科協商，制定如下日常工作流程：每天7:30～7:45，責任護士負責查看分管床位患者的病歷資料，詢問夜班情況并床旁查看患者；7:45～8:00，骨科、內科醫生和全體護士參加早大交班；8:00～8:30，分3個醫療和對應的3個護理組進行查房，內科醫生和相應專業內科護士開始對全病區合并有本專業疾病的患者進行查房，優先從內科護士分管床位的患者開始；8:30，查房結束后醫療護理組共同討論并制定患者的診療和護理方案，分別下達骨科和內科醫囑，并確定需營養支持和康復指導的患者；8:40開始，責任護士對分管床位患者實施護理；17：00～18:00，醫護人員分組進行第二次查房，對治療和護理進行必要的補充、調整。

1.2.5多學科護理團隊的護理品質促進 老年髖部骨折患者護理品質保障的關鍵是多學科醫囑的安全落實和多學科護理規范以及健康教育內容的規范執行。保障醫囑安全落實的措施主要有兩點：固定多學科醫護人員一體化查房的時間和流程，以保證同一患者的醫囑在集中時間、經多學科醫生共同確認下達，避免學科間醫囑的重復、不一致甚至矛盾，導致護士執行困難；明確護士執行醫囑的程序，即醫生下達醫囑、醫囑班護士打印治療單、責任護士與護理責任組長核對治療單后執行，同時內科醫生下達的醫囑如有疑問由內科護士負責協助責任護士進行核實。針對老年患者病情復雜多變、健康教育內容涉及多學科、多學科醫師往往對患者的醫療指導有自己的個性化要求等原因，結合護理團隊自身的工作特點，主要做好三點：醫療和護理責任組長按培訓計劃對護士各專科疾病指導進行規范化培訓，是做好健康教育工作的基礎；醫護一體化查房制度的常態化，是教育內容有針對性和個體化的前提；建立床床溝通本，以便多學科醫護人員之間在一些關鍵的、臨時的、醫護一體化查房中未提及的、疏漏的或患者特殊要求的問題上，建立一個便于溝通和指導的途徑。

1.3評價指標

1.3.1統計護理缺陷發生率和住院患者滿意度 護理缺陷發生率即該年護理缺陷上報例數/該年患者住院總例數。住院患者滿意度即該年滿意度調查表得分≥90分的總份數/該年發放的滿意度調查表總份數。滿意度調查表是根據我院護理工作特點自行設計， 先選取我院創傷老年骨科30例髖部骨折患者進行預調查，然后根據調查結果對問卷內容進一步修改和完善，最終形成問卷，內容涉及患者對護士技術操作、服務態度、護理查對、病房環境、疾病健康教育等共10個條目的滿意度，每項分為5個等級，最好為10分，最差為0分，滿分100分。調查表整體得分越高，表示患者對護士越滿意。調查表信度測定采用克朗巴赫系數(Cronbach′s值)，本問卷信度為0.84；效度測定采用內容效度：由5位三甲醫院護理專家對問卷進行審閱，評估每一條目與研究目的的相關程度，計算每個條目平均內容效度指數(content validity index,CVI)值，本問卷10個條目的平均CVI值為0.91。問卷由專人使用統一指導語，當場發放并回收，填寫時間約10～15 min，以保證調查結果的真實性。多學科團隊組建前2011年10月—2012年9月發放調查問卷519份，回收509份，其中有效問卷為506份，問卷回收率及有效率分別為98.1%和97.4%；多學科團隊組建后2012年10月—2015年9月發放調查問卷532份，回收524份，其中有效問卷為522份，問卷回收率及有效率分別為98.5%和98.1%。

1.3.2護士綜合理論知識考試和技術操作考核成績 我們在團隊組建初與組建后3年，分別組織骨科、呼吸內科、心血管內科和內分泌科的醫療和護理組組長，編寫了骨科護理人員應掌握的基礎和各?？评碚撝R考試試卷，并對老年髖部骨折常用的護理技術操作進行了考核，記錄每名護士的考試成績。

1.4統計學方法 應用SPSS 13.0統計軟件分析數據。計量資料比較采用t檢驗；計數資料比較采用χ2檢驗。P<0.05為差異有統計學意義。

2 結 果

2.1多學科護理團隊組建前后護理缺陷和住院患者滿意度情況比較 與組建團隊前相比，護理缺陷的發生率下降，差異有統計學意義(P<0.05)；患者對護理工作滿意度提高，差異有統計學意義(P<0.05)。見表1。

表1 團隊組建前后護理缺陷和患者對護理工作滿意度比較Table 1 Comparing with the patient′s satisfaction and the care defects before and after organization of multidisciplinary nursing team

2.2多學科護理團隊組建前后護士綜合理論知識和技術考核成績比較 團隊組建后與組建前相比，護理人員理論知識成績和技術考核合格率均提高，差異有統計學意義(P<0.05)，見表2。

表2 團隊組建前后護士綜合理論知識和技術操作考核成績比較Table 2 Comparison of the evaluation results of the comprehensive theoretical knowledge and technical operation of the nurses before and after the construction of the team (n=22)

3 討 論

3.1減少了護理缺陷，提高了護理滿意度 本研究結果提示，多學科護理團隊組建前后相比，護理缺陷的發生率由0.6%下降為0.1%，患者滿意度由97.83%提高為99.43%。護理人員排班的合理性是多學科護士最大限度發揮作用的保障，與醫生對應的3個護理組是護士參與多學科醫生查房的基礎，對患者存在的多學科問題、治療方案、檢查結果危急值、手術方式選擇、術后康復護理等知識有了系統而全面的認識，才能在對患者進行健康教育時有的放矢，提高健康教育的執行率[14]。護理人員職責的分工，使得護理團隊在參與查房過程中，有更多的直接服務患者的時間，特別是內科的專業護士。護理人員集合骨科、內科護士的專業優勢共同制定老年骨科患者護理評估單、簡易實用的營養評估法、日容量管理標記方法和醫生個性化要求反饋等內容，編寫了老年髖部骨折患者標準健康教育手冊，充分體現了護理的專業特點，護理工作的規范開展，有效地減少了護理缺陷的發生，保障了護理安全。有研究顯示，多學科醫護合作模式治療老年股骨轉子間骨折，患者圍手術期肺部感染、下肢靜脈血栓、電解質紊亂、心功能衰竭、呼吸功能衰竭、泌尿系感染等并發癥顯著減少[5]。也進一步驗證了本研究的結果。此外，呼吸內科醫生在肺部模式圖中標記需護士重點加強肺部管理的部位，心血管內科醫生對患者圍手術期容量管理作出動態評估，內分泌科醫生對血糖的監測和自我管理提出個性化要求，麻醉師對術后呼吸道的管理重點進行交接，骨科醫生和康復師對患者術后體位和肢體功能訓練制定合理方案并床旁提示，營養師提供飲食指導等措施的落實，使患者得到更全面、更科學、更個性化的服務，提高了患者的住院安全感，也使患者對護理工作的滿意度進一步提高。

3.2提高了護理人員的綜合理論知識和技術水平 基于我國現狀及專業學科的日益細化，醫護人員各自獨立查房由于信息溝通不及時，很容易延誤診療措施。多學科醫護合作模式指導下的老年骨科病房，通過制定醫護一體化查房流程，可加強醫護間交流，修正某些治療護理失誤。護士跟隨骨科和內科各專業醫生、護士查房過程中，首先由管床醫生介紹患者病情、治療、檢查等情況，評估需各專業醫生、護士解決的問題，然后由責任護士介紹治療、護理情況及需醫生或家屬協助解決的問題，在告知和征求患者及家屬意見的基礎上，最后對目前診療、護理、康復計劃作出評價，并綜合各專業意見確定最終的修正意見。同時，由各學科醫護人員主持的各專科業務培訓制度，以及責任組長對護理小組存在問題的反饋工作，更進一步強化了護理團隊的綜合知識和業務技術水平。通過直接的交流，系統的有針對性的培訓，護士既增加了多學科醫學知識，又了解到各學科診療的最新動態，從而對髖部骨折患者圍手術管理有一個科學的系統的認識，并實現了自身業務能力的儲備，積累了護理經驗。本研究結果顯示，多學科護理團隊組建后與組建前相比，護士的綜合理論知識和技術考核成績均顯著提高。

3.3運行中的存在的問題及應對

3.3.1內科護理人員的配備和輪轉時間 呼吸系統疾病、心血管系統疾病及糖尿病是老年骨折患者常見的內科合并癥，我院在多學科醫護合作模式指導下，選擇呼吸內科、內分泌科和心血管內科醫生和護士加入老年骨科的醫療和護理團隊，醫生每月輪換一次，輪轉期間不參加原科室的任何醫療活動。內科護士原則上要求具備5年以上本專業工作經歷，每3個月輪換1次，如年資太低或選擇將其固定在骨科工作，久之會導致專業知識的固化和護理觀念的陳舊，難以勝任骨科賦予的角色職責，不易適應不斷更新的醫療知識需求和完成相應內科專業醫生的諸多工作配合，從而失去其在多學科中的特殊地位和角色影響。同時，輪轉護理人員在完成團隊賦予的特殊職責外，還要完成分管床位患者具體的治療和護理任務，如輪轉時間過短，難以熟悉骨科的護理環境并很好地完成職責，進而影響其在多學科團隊中特殊角色作用的發揮，故我院將內科護士輪轉時間定為3個月。

3.3.2多學科醫護一體化工作的落實 由于各學科醫生都面臨著繁重的臨床工作，要在不影響其本專業科室正常工作的前提下，組建一個綜合性的老年骨折患者多學科診療團隊，并按照一定的規章制度運行，勢必會給這些相關學科增加額外的工作和壓力。此外，當多學科團隊要召開會議進行集體學習或病情討論時，也經常難以調配每個成員的時間。因此，多學科醫護一體化工作流程的確定和合理性，成為影響多學科團隊質量的關鍵問題，也是決定護理工作是否安全有序開展的重要保障。在院領導和職能部門的協調下，經多學科協商，綜合我院醫療特點和老年骨科病房的具體情況，本著“分工明確，合作共贏”原則，制定了團隊的合理化工作流程和護士執行醫囑的程序，同時固定團隊成員的業務培訓時間，做到既兼顧團隊成員的不同分工，又保障多學科護理團隊的密切配合。

3.3.3多學科醫囑和健康教育措施的執行 多學科合作診療并非多學科人員的簡單聚集，骨科醫生往往處于患者和疾病的管理核心，而參與協作的相關科室醫生自身工作能力存有差距，這些可能阻礙學科間溝通，一定程度上造成治療意見不統一，或出現反復調整醫囑的情況發生，導致護士執行環節的不暢；此外，針對患者的綜合診療情況，各專業醫生對患者的健康指導既專業化又個體化，加之護士個體專業素質不一，導致教育質量不一或內容的疏漏。因此，明確醫囑執行程序，建立由責任組長和責任護士雙人核對醫囑的制度，以保證多學科醫囑安全執行。同時，團隊要充分發揮護理責任組長、內科護士和醫護一體化查房的優勢，對骨科護士進行各?？萍膊∽o理知識的培訓和現場指導；建立床床醫療溝通本，主要記錄各專業醫護人員對患者健康指導方面的重要提醒，如體位、肢體功能訓練、呼吸功能訓練、飲食控制等，并成為在多學科醫護人員之間、醫務人員和患者之間，建立的一個便于溝通、提醒和指導的方式。

3.4對于多學科護理團隊發展的建議 ①醫院應建立長效的兼顧骨科和相關合作科室護理人員的培養和梯隊建設機制，減少專業協作對各科室的影響。盡管在組建初考慮了人員的梯隊問題，并制定了兼顧提高各專業護士知識和技術能力的培訓制度，但從動態管理的長遠角度考慮，流動的護理人員給原科室的人力和工作安排造成一定壓力，無論是內科護士“走進來”到骨科參與協作，還是骨科護士“走出去”到內科相關科室培訓，隨時都可能面臨人員的變動、多學科醫護合作模式的逐步改進等因素，都必將對多學科護理團隊人員的遠期培養和管理提出新的問題。②多學科合作的成本效益尚沒有得到準確驗證。任何一項新的技術要運用于健康領域，除了要具有改善健康的作用，還必須符合成本效益原則。由于多學科合作團隊的組建、會議的召開以及治療方案的不斷調整等都需要投入較高的人力、財力、物力，究竟其所帶來的健康改善是否具備較好的成本效益，目前還沒有明確的定論[15]。因而，對多學科合作模式進行成本效益分析是未來多學科合作團隊研究的重點。這些都將成為影響多學科醫護合作模式和多學科護理團隊可持續發展的關鍵所在。

綜上所述，在多學科醫護合作模式指導下，多學科護理團隊能明顯減少老年髖部骨折患者護理缺陷的發生率，提高患者對護理工作的滿意度，并顯著提高護理團隊成員的綜合理論知識和技術操作水平?？梢?，多學科護理團隊是適應多學科醫護合作模式和老年髖部骨折患者整體康復的新型護理工作模式。但多學科護理團隊的遠期發展還面臨很多問題，需要繼續從醫院整體角度探討長期的管理和評價機制。

[1] 張英澤.臨床創傷骨科流行病學[M].北京:人民衛生出版社,2009:150-170.

[2] 王欣榮,應漢杰,歐陽平凱,等.骨質疏松癥的發病機理及其治療[J].生物工程進展,2001,21(3):54-56.

[3] 徐洪濤,馬路.建立多學科診療模式拓展老干部保健平臺[J].中華保健醫學雜志,2013,15(4):353-354.

[4] 曾平,朱鳴雷,曲旋,等.治療老年共病患者的重要模式:多學科整合團隊[J].中華老年多器官疾病雜志,2013,12(5):336-338.

[5] 宋朝暉,李玉佳,張英澤，等.多學科醫護合作模式與傳統模式治療老年股骨轉子間骨折的療效比較[J].中華創傷雜志,2014,30(6):569-573.

[6] 孫吉花,于蘇國,陳曉琳,等.多學科協作模式在醫院感染預防控制中的應用及管理[J].中華醫院感染學雜志,2010,20(17):2639-2641.

[7] 許赪,方瓊,李亞芬,等.綜合性醫院腫瘤多學科治療模式實踐與成效[J].中國醫院,2014,18(3):58-59.

[8] 季加孚,李潔.多學科團隊診治胃腸胰神經內分泌腫瘤臨床意義[J].中國實用外科雜志,2014,34(6):479-481.

[9] 劉力松,華揚,趙國光,等.發揮多學科優勢建設腦卒中篩查及干預基地實踐[J].中國社會醫學雜志,2013,30(4):232-234.

[10] 趙明光,郭學軍,宋振全,等.信息化多學科協作模式救治嚴重顱頜面傷臨床分析[J].創傷與急危重病醫學,2014,2(4):234-236.

[11] 朱曬紅,朱利勇,楊湘武,等.多學科團隊在肥胖和2型糖尿病外科治療中的作用[J].中國實用外科雜志,2014,34(11):1044-1046.

[12] 劉前桂,王玉波,趙黎黎,等.多學科合作模式對老年中重度慢性阻塞性肺疾病患者康復作用的研究[J].中國醫藥,2010,5(10):877-879.

[13] Thomas DR,Richie CS. Preoperative assessment of older adults[J]. J Am Geriatr Soc，1995，43(7)：811-821.

[14] 徐蓉.護患溝通與患者滿意度探討[J].醫院管理論壇,2015,32(3):19-21．

[15] Ke KM,Blazeby Jm,Surong S,et al. Are multidisciplinary teams in secondary care cost-effetive?Systematic review of the literature[J]. Cost Eff Resour Alloc,2013,11(1):7-19.

(本文編輯：劉斯靜)

Construction and evaluation of multidisciplinary nursing team in elderly patients with hip fracture

DONG Yun-fang1, LI Yu-jia2, YAN Xiao-li2, CHEN Cai-zhen2, LI Dong-zheng3, ZHANG Xiu-guo4*

(1.Department of Respiratory, the Third Hospital of Hebei Medical University, Shijiazhuang 050051, China; 2.Department of Geriatric Orthopedics, the Third Hospital of Hebei Medical University, Shijiazhuang 050051, China; 3.Department of Rthopedic Training, the Third Hospital of Hebei Medical University, Shijiazhuang 050051, China; 4.Department of Nursing, the Third Hospital of Hebei Medical University, Shijiazhuang 050051, China)

ObjectiveTo explore the establishment, management and effect of multidisciplinary care team in the elderly patients with hip fracture in the multi discipline medical cooperation mode.MethodsA multidisciplinary nursing team include department of orthopedics, respiration, cardiology, endocrinology was set up. Division of responsibilities, work flow, nurse scheduling and quality according to the multidisciplinary medical cooperation mode were managed. The patient′s satisfaction, care defects and theoretical knowledge and technical level were evaluated and compared between before and after organization of multidisciplinary cooperation team.ResultsComparing with before organization of multidisciplinary nursing team, the patient′s satisfaction(P<0.05), the scores of theoretical knowledge(P<0.05), technical qualified rate(P<0.05) were significantly improved and the care defects was reduced(P<0.05).ConclusionMultidisciplinary care team is a new nursing mode to adapt to the multi discipline health care cooperation mode and a new type of nursing care for elderly patients with hip fracture.

hip fractures； aged； nurse administrators

2016-05-20；

2016-06-12

董運芳(1971-)，女，河北晉州人，河北醫科大學第三醫院主管護師，醫學學士，從事臨床護理學研究。

R681.6

A

1007-3205(2016)12-1394-06

10.3969/j.issn.1007-3205.2016.12.008

*通訊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