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意》是晚清民國時期研究《三國志》具有代表性的作品,它雖然成書于民國,但其重點都放在清人對《三國志》研究的成果的考證上,"/> 知意》讀后感"/>
999精品在线视频,手机成人午夜在线视频,久久不卡国产精品无码,中日无码在线观看,成人av手机在线观看,日韩精品亚洲一区中文字幕,亚洲av无码人妻,四虎国产在线观看 ?摘要:《<三國志>知意》是晚清民國時期研究《三國志》具有代表性的作品,它雖然成書于民國,但其重點都放在清人對《三國志》研究的成果的考證上,是一本研究《三國志》重要的資料。
關鍵字:三國志;劉咸炘
劉咸炘(1896-1932),字鑒泉,別號宥齋,四川雙流人,清代光緒丙申年出生于成都純化街“儒林第”祖宅,劉咸炘有著很深厚的家學淵源,其祖父劉沅,父親劉枘文,都是近現代蜀中的知名學者。劉咸炘也是我國近現代著名的歷史學家、目錄學家和學者,曾任成都大學、四川大學教授。
清朝在中國歷史上是一個全面總結學術的時期,由于歷史的原因(清朝大興文字獄),當時的學者受制度禁錮不能悉心鉆研自己喜歡的事物,而只能轉向對古代文獻進行進一步整理研究,以期從中汲取營養,《三國志》是清代許多學者比較愛好的一本著作,據不完全統計,清代學者對其的研究書冊達三百余卷,像乾嘉三大史學家對《三國志》都做過細致專門的研究,成果也非常豐富。《<三國志>知意》則是晚清民國時期研究《三國志》比較有代表性的作品,它雖然成書于民國,但其重點都放在清人對《三國志》研究的成果的考證上,從某種程度上可以說它是清人研究《三國志》的成果之一。
劉咸炘的《<三國志>知意》是他的《讀<三國志>記》的基礎上加工而成的,其書脫稿于1930年(民國十九年),刻成于1932年(民國二十一年),是一本研究《三國志》不可或缺的資料。劉咸炘認為:“自朱元晦沿習鑿齒之論,正成承祚帝魏之失,儒者相沿譏,”而且“自朱彝尊《陳壽論》、何焯《讀書記》后,此學者益不喜宋儒。”關于這些問題,劉咸炘并沒有隨當時學界的大流,在他眼里:“壽自有不忘舊國之心,而非有魏邪漢正之見,雖小例不以蜀劑吳,而大體帝魏自不可掩。”劉咸炘認為《三國志》中是有主從之別的,雖未尊蜀,亦未尊魏,“且承祚雖以《三國志》名統三書,而三書之中未嘗不有主從之別。”
以此為突破點,劉咸炘列出《三國志》中四個方面的問題,并分別進行了有力的論證:“一則魏稱紀而吳、蜀僅為傳也”,他在這段中指出尚镕“承祚之紀操非猶史遷之紀羽乎?”這句話的存在的錯誤,他說:“尚氏所引又有謬者,項羽紀未用漢年,太史之紀項羽乃通史之等觀,承祚之紀操乃斷代之追溯,亦不可混為一談也”;“二則稱漢為蜀,直以地名事其為偏方,而不用本名,以敵魏也”,劉咸炘認為“魏稱受禪于漢,自不容更有漢,指西為蜀”,劉氏以敏銳的目光捕捉到陳壽當時的心理,因為晉承魏必不會容漢,承祚又是依時人之意,這里并不是有心貶抑;“三則以《二牧傳》列《蜀志》之首,示其為偏方也,”劉咸炘在這段中說凡是斷代的史書都列所因所勝,皆在所有列傳之首位,并沒有冠于帝王之前的,從而批評何焯“二牧不從董、袁群雄之例”的觀點,以此證明自己的觀點;“四則蜀、吳二書,書法皆不與魏為敵國之詞也,”劉咸炘站在趙翼的角度,大篇幅引用《廿二史札記》中有關三國志的內容,從而進一步批判尚镕“魏文、明諸記不書蜀,吳二主即位及沒,不以魏統蜀、吳也”這個觀點,其后舉例加以證明,令人耳目一新。最后,劉氏認為自己上面所舉的四條理由“實紼相因”,既然當中以魏為紀,所以應該稱漢為蜀,列二牧傳在二主傳之前,并且史為全中國之書的紀要,是一書的綱領,不能容有兩紀,以史紀實是大勢所趨,這是史學方法的慣常用法,古人都知道,但是后人大多數不知道這個道理。
劉咸炘的《<三國志>知意》中有很多值得我們青年史學研究者學習的地方,第一點我認為是文約義豐,字字珠璣,比如他在分析陳壽在《三國志》中有沒有“貶蜀尊魏”這個問題時就用了簡單的一句話:“古人樸直,不以名亂實”就表達了自己的觀點,讀者一目了然,我認為他所指的古人應該是指東漢末年或者三國時期的治史之人,樸直的含義應該是治史者治史過程中嚴謹的作風,必須通過考核史實,考證要有真憑實據,要保持一個治史者的歷史責任感;第二點就是治史的嚴謹和“史德”,為了論證張照因為《三國志》版本知識的缺乏造成著述的錯誤,他根據廣泛查閱唐朝前期書的特點和宋代刻本相關的內容對此進行了反駁:“古書每篇皆有書目,是為小題,書寫之式在頁首,唐前書皆如是,宋世刻本或妄移之。”劉咸炘本來就目錄學和校勘學的大師,他結合自己所學,為了證明自己發現的問題大量翻閱原始史料,這種嚴謹的治學習慣是我們學習的榜樣;第三點就是對歷史人物的評價上,以事實為依據,保持客觀的態度,不夾雜過多個人的看法,因為陳壽是譙周的學生,許多學者批評譙周是勸降后主的始作俑者,指斥譙周為“無心之人”、“駑臣”,例如王夫之說過:“國尚可存,君尚立乎其位,為異說而解散人心,實在可惡。”而陳壽在書中有著明顯貶低諸葛亮的詞語,因而兩人都受到過不少的批判,劉咸炘并沒有人云亦云,他認為我們不能用現在的眼光看待譙周和陳壽,功過自有后人論說,他們這樣做也許有自己的私心,但至少譙周使成都城幸免一場災難,陳壽指出諸葛亮六出祁山空耗國力也不無道理,所以評價歷史人物應該實事求是,具體問題具體分析,不能脫離當時的歷史環境,這是劉咸炘教給我們的道理,令人深思。
劉咸炘在書中還將《三國志》與《史記》、《漢書》、《后漢書》進行了明確的比較,“承祚之于史有才學,而己見識頗淺,非特不及馬、班,且視蔚宗猶遜,”他認為過去人們評論古人的言論,多沿習班超寫書的體例,但是褒多貶少,而且褒貶都是當時人們普遍的看法,鮮有自己的觀點,更別說有價值、有遠見的評論了。劉咸炘尖銳的指出:“承祚誠善敘事,然其佳乃在遣詞,而非去取,每載問答恢嘲之瑣言,稱謂冗雜書人字而不名,”也就是說陳壽在著述中有很多欠缺之處,《三國志》并非完美,承祚雖然長于敘事,但史學去取不足,我們做學問、寫評論一定要遍觀其書,要有主見,不能人云亦云。
由于時代原因,當今很多研究《三國志》的專家學者也許都不知道劉咸炘的《<三國志>知意》,顯然這是史學界的一個遺憾,他的一些治史經驗、治史方法和史學觀點都值得我們學習,他的著作也應該得到史學研究者們的重視,這對于推動《三國志》的進一步研究和史料的進一步完善有著重要作用。
參考文獻:(西晉)陳壽撰 《三國志》鄭州:中州古籍出版社, 1996.10
作者簡介:焦勇(1991.7),男,湖南省岳陽人,南充市順慶區 西華師范大學歷史文化學院專門史 研究生
(作者單位:西華師范大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