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剛民
(湖北文理學院體育學院,湖北 襄陽 441000 )
?博士論壇
CBA球場暴力的文化學解讀
舒剛民
(湖北文理學院體育學院,湖北 襄陽 441000 )
主要運用深入訪談、現場觀察等方法,以歷史事件為線索,對CBA球場暴力進行研究。認為:CBA球場暴力是中國職業籃球發展過程中客觀存在的一種文化現象;CBA球場暴力代表著對自身利益受到不公正對待的維權;暴力行為是能量爆發的表現,受制于身體內在的“神秘力量”;CBA球場暴力的從眾心理需要合理的引導,群體領袖的情感表達需要正確的引領;文化碰撞已經成為一個客觀存在的事實;創新將成為CBA球場文化變遷的基礎。 關鍵詞:球場暴力;文化學解讀;CBA
籃球運動源起于美國,得益于傳教士在教會學校開展的體育活動,開始了中國的文化傳播之旅。誠然,CBA職業籃球聯賽的創辦,其管理制度以及運行機制一定程度上也借鑒于NBA藍本。今天,我們所看到的CBA職業籃球聯賽不再是簡單的模仿,經歷20年的發展歷程,已經成為一個東西方文化交融的綜合體。中國籃球文化的形成與發展本身蘊藏著歷史文化的積淀,人文精神與價值觀念的凝聚,物質文明與精神文明的融合,社會非主流文化與主流文化的交替[1]。
CBA球場暴力既有世界籃球文化的普遍性,又有中國籃球文化的特殊表征和表達方式。我國學者張大力等(2007)針對CBA球場觀眾暴力[2],張進榮等(2010)對CBA球員暴力[3],謝明等(2011)對CBA球員暴力的原因[4],張成云(2012)對CBA球場暴力[5],錢宗梅等(2013)對球員群毆的心理學行為[6],石巖等(2014)對球場暴力的認知與治理[7],李睿(2015)對運動暴力的微觀社會學理論分析[8]等進行了一系列的探究。這些研究成果成為本研究堅實的理論基礎。解讀CBA球場暴力需要一種跨文化的思維,文章通過梳理CBA20年發展的歷史線索,圍繞CBA球場暴力事件,從身體價值、體質崇拜以及文化心理和文化接觸四個維度,對CBA球場暴力進行文化學的解讀,試圖解析CBA球場暴力這種特殊的人類文化現象。
自1995年創辦至2015年CBA經歷了20年的發展,CBA球場暴力也是其中的一部分。正如蘭德爾·柯林斯所說,人們制定并修改運動的規則,精心設計運動項目,以展現動人心弦的戲劇沖突[8]。可見,在人類體育文明發展過程中,CBA球場暴力不是一個獨立的事件,球場暴力本身就是人類體育文明發展的一個組成部分。雖然,我們并不鼓勵球場出現這樣的事件,但是無論是發展時間更長的NBA還是我們現在的CBA,球場暴力已經成為一個客觀存在的事實。CBA球場暴力主要有以下幾種類型:裁判與球員、裁判與球迷、裁判與教練、教練與球迷、球員與球員、球員與球迷、球迷與球迷、媒體與安保,主要歷史事件見表1。研究認為,CBA經過20年的發展,其球場暴力是一種特殊的人類文化現象,無論是參賽的主體還是觀賽的客體,都是借助賽事平臺展示個體的價值存在。

表1 CBA球場暴力典型案例
管理是一種社會現象。CBA球場暴力管理是在全球化背景下,關注CBA本土文化的發展,并將CBA管理的創新以及制度的變遷在世界范圍內實現跨文化的交流和認同。中國籃協自CBA開賽以來出臺了一系列管理措施,在CBA的實踐過程中不斷修訂和完善,規范俱樂部、球員、教練、裁判、球迷等人員的行為。對不同對象進行管理見表2。針對賽場管理先后出臺《中國男子籃球甲A聯賽紀律處罰規定》和《聯賽手冊》,對觀賽的球迷也出臺了《CBA聯賽賽場觀眾須知》《關于加強CBA賽場管理和對群眾進行宣傳引導的通知》《從我做起凈化賽場空氣共創CBA的美好家園》等等系列制度。為了確保賽場的正常秩序,防止運動員之間的暴力行為,中國籃協出臺了《中國男子籃球職業聯賽紀律處罰規定》,對在比賽過程中有沖突的球員進行嚴肅處理。對于球隊教練員出現一些過急或不當的行為,可以根據裁判法以及相應的管理制度進行處理。為了確保比賽的公正公平性,中國籃協也出臺了相應的政策約束裁判員的行為。這些CBA特有的管理制度在人類體育運動實踐過程中逐漸形成自身的制度文化。CBA球場暴力管理離不開社會大環境,暴力行為也是社會行為的反應。正如有專家指出,社會制度越復雜,特定的社會越有可能發展出策略類競賽[9]。也可以說,CBA球場暴力的出現與我們的社會環境存在著一定的關聯。比如,白天是一個很有修養的白領,可在夜間觀賽過程中有可能成為一個行為過激的鬧事球迷。這就需要我們的管理和制度適應這種社會發展,將這種異化的球場暴力文化進行正確的引導。

表2 CBA球場暴力管理制度
人類文化的發展需要善治和法治。善治在于道德規范的約束,而法治在于有法必依,執法必嚴。球場暴力并非CBA特有產物,根據有關文獻的記載,早在1936年,“中國籃球協會”為參加第11屆柏林奧運會舉行的國內男子籃球選拔賽上,觀眾因不滿場上隊員表現而發生騷亂,導致比賽中斷,運動員和“籃球協會”官員被迫翻窗戶逃跑[10]。可見,要規范和治理球場暴力并不是一件一蹴而就的事情。當前,如何看待CBA球場暴力,估計也很難有統一的答案,基本上存在危害論、樂觀論和辯證論三種基本觀點。顯然,在CBA球場暴力危害論的視角里,管理部門必須出臺相應的規范措施,甚至動用法律武器對球場暴力事件加以管理和制止。從人類社會發展的大環境來看,危害論似乎也有它的合理性。樂觀論則認為對球場暴力沒有必要大驚小怪,只要控制在一定的“閾值”范圍,應該允許這種行為的發生。比如2006-2007賽季CBA賽場出現的“京罵”現象。中國藝術研究院楊群研究員認為“京罵”是集體情感的錯位,而北京大學鄭也夫教授則強調“京罵”不能“一勺燴”[11]。辯證論則認為球場暴力既有消極的一面,也存在積極的一方面。如何對待球場暴力,賽事組織者似乎需要有更高的管理藝術。因此,對待CBA球場暴力的治理一方面需要制定相應的管理條例,嚴于管理,重在執行。甚至動用法律武器對那些暴力危險行為進行嚴厲打擊和遏制。另一方面,CBA管理部門要進行道德規范方面的宣傳和教育,營造良好的聯賽氛圍。
3.1 CBA球場暴力的身體表達
縱觀人類歷史的發展,“暴力”絕對算不上“文明”的對立面,人類文明的誕生伴隨著暴力的產生,CBA球場暴力也是如此。人類通過借助“工具”來改造物質世界獲得文明的進步,而“身體”本身也成為了“工具”。身體工具通過球場、球藝的結合,實現自我價值,彰顯個體的身體魅力。
籃球運動是一項依托身體動作借助籃球媒介傳達信息的活動。在球場上每個運動員的一舉一動,包括有球移動和無球移動,跑、跳、投,傳、運、突無不是身體動作的一部分。這些身體動作構成了籃球運動的基本單元,而每一個單元都是在人類實踐的過程中不斷地完善,并在創造的過程中得以表現出來。籃球場上的每一次跑或跳都區別于一般性的跑或跳。這是因為籃球運動的每一次身體動作都表達該項目在實踐過程中獨特的歷史價值。人類在研習這些固定化的身體動作,并得以傳承,在項目的發展記憶中必然會自己的動作文化。體育是文化,但它是與人類具體的身體運動行為不可分割的文化[12]。而這種文化受到文化傳統的限制與指導。雖然籃球規則以及研習過程中約定俗成的規矩制約著項目參與者動作的表達方式。但是“人”是一個極為復雜的個體,在參與項目的過程中始終受到情感的支配。CBA球場并不是一個孤立的賽場,而是一個充滿戲劇沖突的表演舞臺。CBA運動員就是表演者,他們借助籃球媒介向對手或觀眾展示自己的身體動作,通過肢體語言表達自己的文化理解,比如彪悍的球風,飄逸的動作,野蠻的劈扣,粗野的搶占等等。當這些表演者的行為超越了規則的限制,他們的身體表達不再是傳達技藝和彰顯價值,更多的是采取“非規格的行為策略”進行自我身體意識的維護和身體價值的保護。
CBA球場無論是“軟暴力”還是“硬暴力”都是運動員身體表達的一種方式,傳達的是個性、修養、認知、謀略等綜合信息。或許,我們通過對古希臘體育的考察能夠發現,體育除了促進人類的和平,也包含著人的身體意識覺醒和身體價值轉換。當我們站在正義的立場來解讀古希臘人為什么如此重視身體修煉的時候[13],認為古希臘人希望借助強健的身體來保護城邦、家人、族人,抵御外來入侵。然而,借助身體工具的正義之戰就沒有暴力之爭嗎?在柏拉圖的《理想國》中,教育要以體育為主。這其中的意味既有身體“教化”的本質,當然也有暴力對抗外來入侵的準備。CBA球場暴力的產生一定程度上代表著對自身利益受到不公正對待的維權,也是身體意識和身體價值轉換的表現。
3.2 CBA球場暴力的能量轉移
對于體育而言,身體既要承載千百年所形成的歷史文化價值,還要實現體育運動的效果。身體是體育行為的實施者,沒有生理身體的參與,便沒有體育[14]。CBA球場活動是一種身體行為,這種身體行為包含著各項生理指標的變化。從運動生理生化的角度可以定義為物質能量的轉化。這種物質能量,主要是通過參與者的肢體語言、肢體活動、能量消耗來改變現有物質世界的文化活動方式。
CBA球場活動的物質能量轉移分為兩種,一種是內化的轉移,我們可以稱之為能量消耗;另一種是外化的轉移,我們可以稱之為能量爆發。CBA球場參與者在競賽中通過正常的能量轉換將物質量轉移為身體機械能量,可以創造精湛的球藝和完美的戰術配合。但是一旦受到比賽環境和賽場氛圍的影響,參與者的能量消耗有可能導致能量的爆發,而這種爆發會導致不理智的行為發生。對于每一個理智的球員來說,當不理智的暴力行為產生的時候,往往被一種“神秘力量”控制。而這種“神秘力量”不是在人的體外,而在于人的體內。雖然,起初人們并不能區分是來自體外的力量還是來自體內的力量,但是當一個集體的成員都產生同樣的感受的時候,內外兩種力量就自然而然的產生了相融合或者是互為滲透的神秘力量[15]。這種互為滲透的神秘力量讓我們不難理解CBA賽場上的“群毆”畫面。CBA球場暴力需要一個“引爆點”,為了個人的權威或者是為了集體的利益,一旦這個“引爆點”在“神秘力量”的作用下“引爆”, CBA球員身上的能量就會爆發。特別是“明星球員”或者“核心球員”在“英雄崇拜”的作用下會瞬間引發集體能量爆發,這一點反映在CBA賽場上總會有“大牌”球員參與暴力事件。
事實上,我們從古希臘神話中也能找到有力的依據。古希臘神話就是一個崇拜英雄的時代,崇尚“暴力”也是古希臘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英雄”亦或“明星”往往被賦予了“神”的力量,“英雄”能夠主宰一切,能夠力挽狂瀾。“神”是不可以侵犯的,這或許就是CBA賽場上“核心球員”或“明星球員”需要特別照顧的原因,畢竟他們肩負著整個球隊的榮耀。當然,CBA球場暴力的能量轉移的構成要素并非完全是可直觀的,即正常的能量消耗。物質能量轉移也包含一些直觀的信息符號,比如情緒失控、動作粗野、喋喋不休等。這些能量變化可以通過一些信息符號得以觀察,我們可以通過收集這些物質化的能量轉移信號,在人類文化實踐過程中加以總結和歸納,進行信息化和符號化的處理,一旦CBA賽場參與者出現類似的行為特征,組織者可以有效的進行預防和控制,避免參與者粗暴能量的轉移。
3.3 CBA球場暴力的從眾心理
體育比賽越是具有暴力色彩,就越容易使個體得以精神解脫。這或許也是CBA球迷暴力的原因所在。球迷在集體潛意識機制的作用下,心理上會產生一種本質性的變化,這樣的個人會不由自主地失去自我意識,完全變成另一種智力水平十分低下的生物[16]。個體在群體的壓力下,放棄自己的主觀意見,采取與大多數人一致的行為,盲目地“隨波逐流”、“嘯叫吶喊”、“起哄辱罵”。在心理學界,將這種由于真實的或想象的群體壓力而導致行為或態度的變化稱之為從眾心理[17]。
當然,從眾既有理性的行為,也有非理性的行為。CBA球場暴力特別是球迷暴力,就是在群體壓力下表現出來的一種非理性的行為。通常,球迷暴力發生之前,總會有個別或幾個活躍分子開始“指責”、“嘲諷”、“辱罵”,對現場表達不滿。這些“個體”或“群體”扮演著“群體領袖”的角色,揮動著“討伐”大旗。本身帶有價值評判的球迷在所謂的“群體領袖”的鼓噪下,現場氛圍變得更加的躁動不安,大規模的盲從往往也會隨著“群體領袖”的指揮向著更糟糕的方向發展。隨著CBA賽事20年的不斷發展,賽事組織不斷完善,賽事表演越來越精彩,比賽結果越來越具有懸念。在競賽過程中的身體對抗越來越具有火藥味。這些激烈的比賽以及焦灼的賽場氛圍無疑也會影響到各自的球迷和支持者。特別是當CBA賽場裁判出現“誤判”、“漏判”或者運動員的過激行為、粗野動作發生的時候,它們往往會激起各自球迷的情緒。通過很多案例調查發現,球迷的從眾心理往往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下變得極為不理智,他們會變得容易沖動、急躁。只要刺激的程度到達了不可承受的閾值,在暴力信息的暗示下,球迷會丟掉道德的約束和法律的制裁,毫無畏懼地參與到無厘頭的暴力活動中去。這樣的場景會使得球迷或者球員經驗蒼白、理智全無,在幻覺的支配下變得不可理喻。
CBA球場暴力的從眾心理并不預示著參與者道德有多么敗壞,法律意識有多么薄弱,只是在特定的環境和氛圍中表達其內心的情感。在人類體育文化實踐過程中,CBA球場暴力的從眾心理需要合理的引導而不是排斥,CBA球場可以成為球員、球迷情感宣泄的場所, CBA球場需要能夠正確引領球迷和球員情感表達的群體領袖。
3.4 CBA球場暴力的文化碰撞
現代許多人類學家認為,文化是社會成員通過學習從社會獲得的傳統的生活方式、思維方式和行為特征,是群體所賴以起作用的規則[18]。而這種文化無論是假借還是獨立發明都需要依賴于一定的生產力基礎。生產力高度發展的當今社會,為CBA 各種文化的形成提供了肥沃的土壤。碰撞、進化、傳播或者借用,是文化變遷的過程。創新,成為CBA球場文化變遷的基礎。CBA在借鑒、吸收、創新的過程中慢慢形成自己的文化模式,CBA球場暴力是參與者或觀賞者對CBA文化模式的反應與適應。
實際上,CBA在很大程度上是借鑒NBA的發展模式,CBA球場暴力注定是一種文化碰撞下的產物,畢竟,NBA經歷了一百多年的發展與治理,球場暴力事件也未能得到有效的控制。在中國,無論是球員還是球迷,教練還是裁判、安保還是媒體,既受到在本土文化的熏陶也受到NBA文化的感染,籃球運動的參與者或觀賞者通過實踐性和創造性活動,去認同和擁有籃球表征的整體性文化,并通過這種籃球文化來展示自己的各種潛能[19]。CBA球場恰好為這些參與者和觀賞者提供了平臺。經歷20年發展的CBA職業籃球聯賽,已經成為一個文化綜合體。在CBA賽場上的參與者不再是來自本土文化的球員,聯賽的關注度和精彩度吸引了大量的海外球員,當本土球員與海外球員同場競技的時候,本身就不是簡單的技戰術交流,而是中西方文化在碰撞。正如2015-2016賽季CBA總決賽四川隊主力外援哈達迪和遼寧隊主力球員李曉旭之間發生的暴力事件,最終,他們在CBA特有文化模式下握手言和,相互道歉,然后彼此代表各隊同場競技,爭奪CBA最高的文化榮耀。可見,他們需要摩擦、交流、融合和認同。CBA外籍教練也是賽場的亮麗風景線,外籍教練和本土球員之間是一種跨文化的交流,他們彼此去理解、熟悉并適應,通過語言交流和肢體動作傳達賽場上的信息符號。而中國籃協引進國際裁判參與CBA制裁的計劃,更是一種與國際化接軌的文化融合。
無論是“本土文化”和“洋文化”沖撞,還是“洋教練”和“本土教練員”理念沖突,CBA球場暴力的文化碰撞已經成為一個客觀存在的事實。在人類體育文化實踐過程中,這種文化現象既承載著本土文化的民族優勢,同時也在不斷吸收和融合外來文化的優良基因,文化碰撞之后就是鳳凰涅槃般的文化創新。
CBA球場暴力是中國職業籃球運動實踐過程中客觀存在的一種文化現象。在人類競技體育發展過程中,球場暴力伴隨著運動項目的存在而存在。CBA既需要制定出完善的管理體制來規范和適應這種社會文化現象,同時還需要對這種暴力文化進行引導,將暴力閾值限制在可控的范圍內,使CBA球場成為參與者或觀賞者積極情感宣泄的平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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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alyse of CBA Stadium Violence from Cultural Persptive
SHU-Gang min
(PE School of Hubei College of Arts and Sciences,Xiangyang 441000,China)
This article mainly uses the method of literature data and logical analysis to study on CBA stadium violence. Conclusion:CBA stadium violence is an objective existence cultural phenomenon in the development of Chinese professional basketball.CBA stadium violence represents the rights of their own interests against injustice. Violence results from the energy burst,which subjected to the inner body "mysterious forces".CBA stadium violence is reasonable guidance and needs a correct group leaders of emotional expression.Cultural collision has become an objective fact.Innovation has become the foundation of the CBA stadium cultural change.
stadium violence;cultural anthropology;CBA
2016-09-05;
2016-10-23
湖北文理學院校級教研重點項目(JY2016003);湖北文理學院教師培育基金項目(2016sk029);湖北省人文社科重點研究基地鄂北區域發展中心課題(2015JDY012)。
舒剛民(1979-),男,博士,副教授,研究方向:健康管理與籃球運動訓練。
G80-05
A
1672-1365(2016)06-0006-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