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面二孩政策下女性就業面臨的問題及應對策略*—— 基于社會工作的視角

孟憲紅

（北京大學 社會學系，北京 100871）

全面二孩政策下女性就業面臨的問題及應對策略
*—— 基于社會工作的視角

孟憲紅

（北京大學 社會學系，北京 100871）

全面二孩政策是我國人口發展史上的一個重要里程碑。在強調二孩政策積極性的同時，也應看到二孩政策所帶來的問題，尤其是對二孩政策的真正實施者——女性帶來的影響。文章致力于分析全面二孩政策下女性在就業方面可能會面臨的困境，并嘗試從社會工作的角度進行介入，發揮個案工作、小組工作和社區工作等方法在其中的作用。

全面二孩政策；女性就業；社會工作

黨的十八屆五中全會提出一對夫婦可生育兩個孩子的政策。十二屆全國人大常委會第十八次會議初次審議了《中國人民共和國人口與計劃生育法修正案（草案）》，明確規定全國統一實施全面二孩政策。政策同時還指出，本修正案自2016年1月1日起施行?？梢哉f，在中國勞動力人口緊缺時期，中央政府提出這樣一項政策是非常具有劃時代意義的。

一、全面實施兩孩政策的重要意義

全面二孩政策的提出和落地，具有非常重要的意義，這體現在：

（一）改變我國長期以來一直存在的低生育狀況

國際上公認的低生育陷阱為1.3，而我國在2015年的總和生育率為1.4，已經與國際上認可的低生育陷阱十分接近。所以提出并實施全面二孩政策可以增加人口數量，解決低生育難題。

（二）增加就業人口的數量

由于長期以來實行的計劃生育政策，我國的勞動人口的數量逐年減少，實施全面二孩政策可以增加就業人口數量。

（三）提高老年人的養老保障

由于生育率低，老年人的數量越來越多，而年輕人越來越少，這樣老年人的保障就會降低，因此，實施全面二孩政策，可以增加年輕人的數量，為老年人提供更好的養老保障。

（四）促進經濟增長

實施全面二孩政策，有利于人口的長期均衡發展，可以促進國民經濟健康發展。

盡管實施全面二孩政策有種種好處，但是由于二孩政策的真正落地，實際上是在女性方面，尤其是女性要經歷懷孕、生產和哺乳的過程，在這一過程中，身體的煎熬是一方面，另外也有可能帶來其他的問題，比如就業困境、家庭撫養分配等等，這些都是我們不能回避的。因此，本文致力于探討女性在全面二孩政策實施過程中在就業方面可能遇到的問題，并嘗試從社會工作的角度提出相應的解決策略。

二、全面二孩政策下女性在就業方面可能遇到的問題

全面二孩政策的落實，會給女性帶來一定的影響，尤其是高齡女性更會如此。實際上，對女性撼動最大的無疑是就業壓力。國家衛計委副主任王培安曾經表示，全面二孩政策的實施有可能使女性的就業壓力增加。

長久以來，女性與男性相比，在就業方面就面臨各種問題，如性別歧視問題、同工不同酬等等。那么在如今的現實條件下，如果女性選擇生育二胎，這種就業困境是否還存在？會不會繼續惡化？相關研究表明，選擇生育二孩的女性會在就業方面有一些擔憂，如擔心生育第二個孩子會使就業難度增加，特別是擔心孕后被辭退或者生產后很難再回到工作崗位，這在非公企業和外來務工者中尤為明顯，[1]而這些擔憂也會導致部分女性放棄生育二孩的打算。另有研究表明，我國女性的二孩生育意愿水平較低并且在長時間內保持著較低的水平。[2]盡管有些行業女性生了二孩之后會在就業時比較受歡迎，因為她們無后顧之憂，而且有責任心，但這畢竟是少數行業。對于部分準二孩女性來說，在面對就業或工作晉升時會選擇放棄二孩的打算。總體來看，全面二孩政策下，女性在就業方面可能會遇到的問題有：

（一）性別歧視問題

性別歧視是一直以來就存在的問題。雖然最近這些年性別歧視的問題不再那么明顯，但是仍舊存在著隱性的歧視，并且越來越嚴重，有些用工單位通過提高對女性的某些限制，來達到阻止女性進入的目的。[3]比如在招聘中會對女性的容貌、身高以及近期不能結婚生育等進行限制，造成女性就業的壓力。對于準二孩女性來講，如果選擇生育二孩，可能會在生產之后，身材并沒有原來那么好，還有可能由于照顧孩子而疏于對自己形象的打理，這些都有可能導致用人單位對求職女性產生不好的印象，將其拒之門外。另外，由于二孩政策公布的時間較晚，如果一些高齡女性選擇生育二孩，那么也將導致部分女性體力不如從前，進而影響工作，所以將其排除在用人單位之外。從用工單位方面來看，其認為原本應該由國家、社會共同擔負的生育成本，現在全部轉移到了用工單位，也導致用人單位不愿意招用女員工。[4]這些都是女性選擇生育二孩之后可能在就業方面會遇到的問題，也是造成對女性歧視的原因。

（二）工作時間難以保證的問題

選擇生育二孩之后，有些女性會擔心工作時間不能保證，尤其是對于那些在公司或企業上班的女性來說更是如此。公司都有自己對業績和利潤的追求，有時會以犧牲大量個人時間為代價來完成工作。但是對于二孩女性來說，如果孩子出了什么問題，比如生病或者其他意外，這都需要媽媽親自到場，否則她們會感覺于心不忍，內心愧疚。同時，她們也會對工作產生虧欠心理，因為沒有付出更多的時間在工作上，也可能會遭到領導的批評和暗地的懲罰。

（三）工作效率較低的問題

生育二孩之后，有些女性會選擇母乳喂養，這樣白天就要做一個背奶媽媽，到了一定時間就要去擠奶，為孩子準備口糧。當然如果不去，身體又會不適，有時還會出現各種乳腺疾病，從而導致心情不佳、抑郁，進而影響工作效率。當然，除了上班要做背奶媽媽，有些女性還要在夜里進行母乳喂養，由于孩子小，夜里要喂幾次，也會導致二孩媽媽休息不好，睡眠質量差，進而影響次日的工作效率。

（四）對薪酬的期待與現實的落差問題

假如選擇生育二孩之后，家庭支出必定會增加。這表現在孩子需要喂養，如果母乳不足，還要輔以其他飲食，這些都是需要經濟代價的。另外，教育方面的投入也會相應增加，原來是一個孩子，現在是兩個，費用增加了一倍。所有這些，都會使二孩媽媽在求職時，選擇收入較高的行業，而現實是，根據自己的工作能力以及雇主方的需求，未必能達到理想的收入水平，這也導致部分女性在求職過程中產生較大的心理落差，造成一定的情緒困擾。

（五）職業晉升方面的問題

有些準二孩女性在等到二孩政策全面放開之后，實際上已經處于高齡狀態。在一份針對200名育齡職業女性的生育意愿調查中，35歲以下女職工的生育積極性較低，而36-45歲女職工生育意愿較高，但是由于個人年齡和健康狀況還是處在比較猶豫的狀態。[5]但是從中可以看出，中年女性對于生育二胎持積極的態度，因為對于她們來說，可能機會就真的只有這一次了。可是即使這樣，也有一部分人會放棄二孩的選擇。因為也恰是在這時，職業女性正處在事業的發展期，如果選擇生育二孩，那么必將牽扯一部分精力，有可能還會丟掉原來的“飯碗”，更重要的是升遷的機會就此擱淺，由此也導致部分女性放棄二孩而選擇事業。甚至有被調查者認為，有了二孩，就不要想著晉升了，兩個孩子的職業女性，其實是處于一種隱性退休狀態。這也說明二孩之后，家庭方面需要付出更多精力，而事業方面的投入會減少。

（六）職業生涯中斷的問題

許多女性在就業過程中，實際上已經有了對自己的職業生涯規劃，并朝著既定的方向走下去。但一旦決定二孩或者意外有了二孩之后，就有可能放棄原有的工作，這一方面是由女性自己決定的，另一方面也有可能是用人單位的原因，女性可以休產假，但是工作不能沒有人做，所以在休產假的同時，原有的工作崗位就會被他人替代。等產假結束后，新人已經適應了當前的工作，不可能將她趕走，再由二孩媽媽來做。所以這也導致了部分女性在就業過程中出現職業中斷的現象，而這也是部分女性比較擔憂的問題。

所以，面臨這樣的問題，我們必須想辦法解決，才能保證女性的合法權益，也才能夠使社會經濟良性運轉。學者高媛提出，緩解二孩女性就業壓力，可以讓不同主體分擔成本，如配偶、女性個人、家庭其他成員、政府和社會等等。[6]在這里，筆者提出一個新的視角，即讓專業社會工作者也來分擔，通過社會工作專業方法的介入，來緩解二孩女性在就業方面的壓力。

三、社會工作及其在就業領域中的作用

社會工作是致力于幫助社會中的弱勢群體的。它是在利他精神指導下的一種社會實踐活動。在社會工作過程中，社會工作者運用科學的方法和專業技巧幫助有需要的人，協助他們解決各種問題。社會工作既有針對個人和家庭的個案工作、也有針對不同人群的小組工作以及針對社區和社區居民的社區工作。通過這些方法的使用，社會工作者可以動員和鏈接各種資源來解決問題。

在國內，社會工作方法廣泛使用在就業領域，這反映在一些研究文獻當中。下面將結合相關研究，按照不同的服務人群來看社會工作在就業領域發揮的作用。

（一）社會工作在大學生就業方面發揮的作用

修佳星在其碩士論文中以晉中學院為例，論述社會工作在大學生就業中的介入問題。其指出，社會工作在介入大學生就業問題時是有優勢的，社會工作專業本身具有很強的理論基礎，另外社會工作的價值理念，也是為大學生服務的良好前提。除此，社會工作中的個案工作和小組工作方法可以使社會工作者作為資源鏈接者和就業政策提倡者發揮影響。這些都為社會工作介入大學生就業提供了可行性的基礎。[7]當然，關于社會工作在大學生就業方面的研究不止這一篇，本文只是選取典型性的文章進行分析。

（二）社會工作在殘疾人就業方面的介入

趙現在其研究中指出，與傳統的行政色彩很強的政府服務相比，社會工作因其助人自助的理念，可以充分調動社會資源和支持網絡，另外有相對成熟的工作方法，這在為殘疾人提供就業服務方面具有很大的優勢。在具體方法使用上，趙現使用了個案工作和小組工作，并且分析了殘疾人的社會支持網絡，進而總結出社會工作介入殘疾人就業服務的工作技巧等等。[8]

（三）社會工作在失地農民再就業中的作用

馬驍在其論文中，總結了社會工作對于提高居民各種能力的重要作用，通過使用個案工作和小組工作的方法，居民不僅實現了自己能力的提升，也使自身的價值得以體現，同時也促進了社區中和諧關系的建構。同時，馬驍還借用增權理論和優勢視角來分析了項目的內容和過程，發現了社會工作在實地農民就業中的作用。[9]

（四）社會工作對“4050”再就業群體的干預

李娜在其研究中對“4050”這個群體的再就業工作介入提出了自己的觀點。其認為社會工作介入“4050”的再就業問題是很有必要的，因為這個問題已經不單單是個人和家庭面臨的問題，更是政府和社會要積極關注的。通過為再就業群體提供就業方面的幫助，可以有效調和社會矛盾，促使人與社會的相互適應。[10]

以上這些針對不同群體的研究，都為本文探討社會工作在介入二孩女性的就業方面提供了良好的研究基礎。所以本文也是在上述文獻基礎上進行的相關探討?？偨Y來看，以上研究有一些特點：

1. 都聚焦在某一特定類型的群體。這些群體可能是大學生，也有可能是殘疾人，還有可能是失地農民，總之是為有需求的人提供相應的就業服務，這一類人群恰好有這方面的需要。

2. 都是在對相關群體是否需要服務進行分析之后，采取的具體介入策略。也就是要看為這個群體提供服務的可行性和必要性，然后再開展具體服務。如果沒有必要，那么就根本談不上介入的問題。

3. 基本上都采用了社會工作中的個案工作和小組工作的方法進行介入，并且有非常實質性的服務內容，可以起到一定的助人效果。

4. 有些服務可以在介入之后總結出一定的服務模式，并進行推廣，可以為更多具有相同問題的人群提供解決思路。

這些都為本文提供了很好的研究視角。本文致力于探討全面二孩政策下女性在就業方面可能會遇到的問題，并試圖從社會工作方面開展介入，以提供一種新的解決問題的模式。所以本文也會參考以上解決就業問題的方法。

四、全面二孩政策下社會工作對女性就業問題的介入

筆者認為，對受全面二孩政策影響的女性來說，其在就業方面遇到的問題，可以用社會工作的方法來進行干預，這是有必要的，而且也是可行的。

（一）社會工作對二孩女性就業問題介入的必要性

社會工作是一項以助人自助為宗旨的專業。在全面二孩政策下，女性作為生育的載體，承擔著不容推卸的責任，即要經歷懷孕、生產和哺乳的過程，但是同時女性又是勞動者，如果選擇即將生育二孩，或者已經生育二孩，都會在就業或工作中對自身造成一定的影響。一方面，假如女性預計到生育二孩會給自己帶來很多現實困難，可能就不選擇生育二孩，那么將會導致我國提高人口生育率的目標很難實現，進而影響到我國經濟的全面發展；另一方面，假如女性選擇生育二孩，但是社會和工作單位如果不能很好地給女性提供相應的保障，也會影響女性的工作效率。如果大部分女性都選擇生育二孩，但因單位的保障制度不完善辭去工作，那么也會影響工作單位的正常運作，導致勞動力市場上女性勞動者的短缺，最終影響整個社會的發展。所以，無論從哪個角度看，對女性就業問題的干預和介入都是非常有必要的，這直接影響到我國全面二孩政策的落實和經濟的正常發展。

（二）社會工作對二孩女性就業問題介入的可行性

全面二孩政策下，女性在就業方面可能會面臨一系列的問題，如果處理不好，其后果是可想而知的。因此，要對其進行介入。這種介入從社會工作的角度看，也是可行的。

首先，社會工作是一項助人的專業和職業，其宗旨是為困難人群提供服務，達到助人自助的目的；

其次，女性在面臨二孩政策時，必定會有一些困惑或疑慮，所以也需要專業人士來幫忙。這恰好形成了幫助者與受助者的專業關系；

再次，社會工作者掌握一定的專業方法和技巧，能夠更好地、更專業地為女性提供服務，緩解其就業壓力；

最后，國家從政策層面支持為女性提供相關服務。

（三）社會工作對二孩女性就業問題介入的具體策略

社會工作作為一項助人的事業，其在工作開展時是依據一定的方法和技術的。社會工作的三大基本方法有個案工作、小組工作和社區工作。在這里，三種方法都可以運用到二孩政策下女性就業的問題當中。

1.個案工作方法在二孩女性就業中的使用

個案工作是專業工作者在利他主義的價值理念指導下，運用科學的專業知識和技巧，以個別化的方式為感受到困難的個人及家庭提供物質和心理方面的支持，以幫助個人和家庭減低壓力、解決問題、挖掘潛能，不斷提高個人、家庭和社會的生活質量與福利水平的一種社會工作方法。[11]使用個案工作方法可以為受到二孩政策困擾的女性和女性家庭提供服務，這是種一對一的服務。通過這種形式，可以為女性緩解就業焦慮，與其共同探討就業中可能遇到的問題，并探討相應的工作計劃，進而按照這個計劃開展實施，最終達到解決問題的目的。在這個過程中，發掘出女性自身的潛能，使其掌握解決問題的技巧和方法，同時也能夠正確處理其個人與家庭、工作的關系。

2.小組工作方法在二孩女性就業中的嘗試

小組工作是一種以兩個或以上的個人組成的小組為工作對象的社會工作方法，它主要由社會工作者通過有目的小組活動和組員間的互動，幫助小組成員共同參與集體活動，從中獲得小組經驗，處理個人、人與人之間、人與環境之間的問題，行為改變，恢復與發展社會功能，開發個人潛能，從而獲得個人成長。[12]運用小組工作方法可以將有同樣就業問題的女性組成小組，在小組中相互交流問題和經驗，可以更好的為生育二孩做準備或者在有了二孩的情況下更好地工作。這是一種快速汲取經驗的方法。例如可以組建“二孩媽媽求職經驗分享小組”，也可以成立“二孩媽媽高效率工作小組”，還可以建立“工作環境適應模擬小組”等，通過這些不同類型的小組，使女性組員獲得成長。

3.社區工作方法在二孩女性就業過程中的運用

社區工作是以社區及其居民為對象的社會工作介入方法。如果在某一社區中，有多位女性面臨二孩中就業的困擾，那么可以針對此類現象開展工作。具體的社區工作方法可以是就業政策的社區宣傳，也可以是針對社區女性的求職技巧培訓等等。

以上介紹了具體的社會工作方法在女性就業困惑方面的干預策略。通過這些方法可以為女性在面臨二孩選擇或已生育二孩時提供一定的幫助。當然有些人可能會質疑，社會工作這些方法一般人都能做，為何需要專門的社會工作者來做？下面將闡述社會工作介入二孩女性就業問題的特殊性。

（四）社會工作對二孩女性就業問題介入的獨特性

社會工作是一個專業，作為專業就有自己的特征，格林伍德曾經提出專業的五個特征：1.理論體系；2.社會廣泛的認可；3.有專業權威；4.職業內部有倫理守則；5.有專業文化。社會工作完全符合這5個特征，因此，社會工作是一個能夠進行助人的職業。同時，社會工作也有其自己的特性：

第一，社會工作的助人理念。社會工作不同于志愿者和義工，我們是在助人自助的理念下開展工作的，即幫助服務對象發展潛能，使他最終具備解決問題的能力，而不是永遠一味地依賴外界和社會工作者來解決自己的問題，換句話說就是“與其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這是社會工作區別于其他助人服務的最典型特征，也是其他助人行業所不具備的。通過這樣一種形式，使女性的個人能力得到提升，最終促進整個社會的進步，所以從這個角度來說，社會工作在為人服務方面具有獨特性。

第二，從社會工作的三大方法來看，也不是一般人都掌握的，也是需要系統學習和訓練的，即使是社區宣傳，社會工作者來做，和普通人來做，效果也是不同的。所以這是社會工作為就業女性提供服務的獨特性的另一個原因。

第三，從服務技巧方面看，社會工作者更專注居民的參與，強調挖掘居民的潛能，而不是由社會工作者自己開展工作，全權負責，那樣居民的能力就得不到提高和鍛煉。

在這樣一種情況下，我們看到社會工作為二孩政策困擾下的女性提供了一套解決問題的方案。

五、總結

全面二孩政策下，女性在就業方面可能會遇到一系列問題。但是這些問題能不能夠被關注到非常重要。如果能夠被關注，那么社會工作可以在其中發揮一定的作用，社會工作者通過專業的價值理念和方法，為有此類問題的女性提供一定的輔導。重要的是企業或者相關社會服務機構能夠意識到這些問題，并且能夠給予相當程度的重視，那么社會工作一定能夠在其中發揮必要的作用。

[1]高媛.職場女性生育成本分擔模式的重構——從二孩引發的就業歧視問題著眼[J].中國勞動關系學院學報，2016（3）：42.

[2]程雅馨，何勤.全面放開二孩政策形勢下女性生育二孩意愿與女性權益保護[J]中國勞動關系學院學報，2016（4）：106.

[3]張高娃.論我國勞動力市場的就業性別歧視[J].現代商貿工業，2013年（11）：17.

[4]應鐸.全面“二孩”：如何讓女性就業“軟著陸”[J].中國就業，2015（12）：10.

[5]莊麗，唐茜.“全面二孩”背景下職業女性權益保障的調查與建議[J].經營管理者，2016（7）：152.

[6]高媛.職場女性生育成本分擔模式的重構——從二孩引發的就業歧視問題著眼[J].中國勞動關系學院學報，2016（3）：44-45.

[7]修佳星.社會工作介入大學生就業問題研究——以晉中學院為例[D].西安：陜西師范大學，2015（5）.

[8]趙現.社會工作介入殘疾人就業服務研究——以河南省D地區為例[D].桂林：廣西師范大學法學院，2014（4）.

[9]馬驍.社會工作對失地農民再就業的介入分析——以廣州市沖口街“農轉居”人員為例[D].楊凌：西北農林科技大學，2013（5）.

[10]李娜.社會工作視野下的“4050”再就業問題研究——以廣東省中山市S區為例[D].武漢：中南民族大學，2013（5）.

[11]王思斌.社會工作導論[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4：174.

[12]王思斌.社會工作導論[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4：185.

［責任編輯：曉 智］

The Problems and Countermeasures of Female Employment under Universal Two Child Policy——Based on the Perspective of Social Work

MENG Xianhong
(Peking University, Beijing 100871, China)

Universal two child policy is an important milestone in the history of population development in China. To highlight the two-child policy initiative, it should be noticed the problems brought about by the two-child policy at the same time, especially the impact on women. This paper is devoted to comprehensively analysis the plight women may face in employment , and try to carry out the intervention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social work, giving play to the role of case work, group work and community work.

universal two child policy; female employment; social work

C924.21

A

1673-2375（2017）02-0055-06

2017-01-20

孟憲紅（1980—）女，遼寧開原人，北京大學社會學系博士研究生，中國勞動關系學院工會學院講師，研究方向為企業社會工作、醫務社會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