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服務業貿易國際競爭力評價與提升策略

曲 藝

（哈爾濱商業大學，黑龍江 哈爾濱 150028）

一、中國服務業貿易發展現狀

服務業貿易發展地區間不平衡問題十分明顯，行業間差距懸殊。

（一）服務業貿易進出口情況

出口在世界的排序和國際市場占有率不失為兩個最簡單、直觀的服務業貿易競爭力評價指標①。進口的相關數據可以在結合本國服務業貿易基本情況的基礎上，對國際服務業貿易的基本概況做出基本判斷，從而對本國服務業貿易在國際上競爭優勢及其劣勢明確定位。

圖1 我國服務業貿易進口額與出口額增長率（%）②

從圖1可以看出我國服務業貿易進口額與出口額增長率徘徊不定，而且較易出現波動，這在拋開常態經濟發展本身的因素之外，只有國內政策與國際經濟發展形勢與國際貿易規則對中國的影響可以造成這種波動。由此可見，我國雖然在加入WTO之后，對外服務業貿易額增長顯著，但是仍然缺乏穩定性與強大的競爭力。即我國服務業的發展與服務貿易競爭力的提高存在一定程度的不一致性③。我國服務業貿易進口額從2001年開始總體上波動發展。該現狀也為我國服務業貿易的發展提出了不容回避的問題。依據篩選出的對服務業貿易產生影響的因子進行的“鉆石模型”分析，人口結構素質、貨物貿易出口總額、服務業勞動生產率、城市化水平和第一產業勞動生產率，對現階段中國服務業貿易競爭力有顯著影響④。從既有的研究以及我國服務業貿易進口額波動變化的趨勢可以看出，其國際競爭力在經濟全球化的浪潮下幾乎被排擠出國際貿易市場。從我國長遠的發展考慮，我國服務業貿易發展的過程中應當充分利用經濟全球化的有利因素，而回避其不利因素，將我國服務業貿易國際競爭力放置于較為開放和充分競爭的環境中，意味著我國服務業貿易的發展有了實質的進展。

（二）服務業貿易各行業發展

目前我國的服務業貿易在總體發展較薄弱的背景下，行業方面的優勢主要體現在旅游、運輸等傳統服務業上，這類服務業發展的共同特點是需要一次性投資和建設，且以經營維持作為運作和發展的動力。但是技術與金融服務等需要一定的發展過程，與傳統產業發展的相關性較小的行業，如金融、通信、咨詢等新興現代服務業在我國處于初級發展階段。這說明我國服務業發展的結構性要素具有十分明顯的不合理性。服務業的發展在很大程度上仍然要依靠傳統制造業的支撐，服務業競爭力的提升也因此受到制約。目前，我國新興技術性服務業的發展并未成型，教育培養以及創新機制均存在不完善因素。

我國服務業各行業在本國內的發展具有明顯的后進性，發展迅猛。但是服務業本身發展的目的不是在本國之內形成一套自我封閉的循環系統，而是著眼于服務業貿易發展的應然方向，向國際競爭力的水平以及趨勢進行對接，確立自身的發展方向，這一方面和經濟貿易全球化有關，更重要的是對服務業貿易本身的良性發展意義重大。從這個角度上講，對我國各行業出口額增長比率的統計與研究可以分析我國服務業貿易內部的結構以及在國際上所處的地位。從圖1中可以看出，在國際服務業貿易中，我國服務業各行業的出口額以及增長比率均表現為不確定性，而且新興服務業如知識產權使用費、技術、金融、保險等出口額與其他傳統服務業行業的差距明顯，且增長率不高，甚至多種行業出現負增長，可見這些行業貿易的國際競爭力相當弱。與其他國家相比，我國的新興服務業行業貿易與傳統服務業、基礎產業之間的差距大得多。而我國服務業貿易的優勢行業也基本上都是勞動密集型與資源密集型行業，反映在出口收入上其穩定性差，一旦外部環境發生變化，服務業貿易出口將受到很大影響⑤。我國第三產業的發展相對滯后，其中一個重要原因是第三產業的內部結構不合理⑥。我國傳統服務業發展速度較快是其重要原因，服務業市場的不成熟以及對外開放程度較低共同作用導致了國內服務業在相對封閉的情況下缺乏競爭力培育的意識和環境。

從我國服務業貿易各行業對外貿易差額情況來看，各行業的差額維持在比較穩定的水平，而且相對比較集中。尤其值得注意的是，運輸、旅行、知識產權使用費等行業的逆差十分顯著，而且長期沒有改觀。這很能說明我國的部分服務業行業，特別是涉及高精尖技術和科技開發等軟實力方面的競爭力較差。需要在服務業發展戰略中格外重視。

（三）我國服務業國際貿易的逆差現象

我國的服務業貿易逆差現象長期存在，而且在一種相對穩定的差額狀態中，波動不大。這是我國服務業貿易國際競爭力較差的顯性結果。雖然我國的服務業貿易在近幾年取得了長足的發展，但是其逆差現象卻仍舊存在。我國要提高服務業競爭力，必須在服務業發展的核心短板上集中發力，否則，服務業對外貿易逆差現象很難扭轉。在我國對外貿易比較發達的上海，2015年，服務貿易進口增速達5.4%，貿易逆差額進一步擴大，超過1000億美元。2017年1—5月服務貿易累計逆差1014億美元，同期貨物與服務累計順差1664億美元。這表明，我國的服務業貿易既離不開服務業本身的基礎性支撐，也離不開對國際競爭力提升能力的開拓。

二、服務業貿易國際競爭力的機遇與挑戰

前文所述，我國服務業國際競爭力較低，其表現形式為服務業發展滯后，其宏觀方面的深層因素為我國的第一、第二產業的快速增長以及出口導向型發展戰略，導致我國大部分服務業產品至今仍不具備國際競爭力，在與發達國家競爭中處于極其弱勢的地位。但是經濟全球化的蔓延和深化，給我國服務業貿易也帶來了前所未有的機遇，正確定位和分析這些機遇對我國服務業貿易競爭力的提升具有重要意義。

（一）知識性、技術性產業的沖擊

從全球貿易活動的主要趨勢來看，隨著貿易全球化發展的深入以及國際貿易秩序規則的不斷演變，全球外國直接投資的重點轉向服務業，通過外國投資實現的服務貿易規模不斷擴大。國際服務貿易全球化、自由化與貿易壁壘并存，這種現狀對作為后進的發展中大國來說，服務業貿易國際競爭力的提高也客觀存在難得的機遇。對于機遇的分析應當立足于宏觀層面的服務業貿易，并深入到組成貿易的基本單元即企業發展上。對于企業來說，這種機遇實質上是雙向的，只有在存在機遇的情況下，企業的發展在競爭力的提升方面才有更大的研究價值。我國服務業目前的發展面臨著以服務業為主體的新一輪國際產業轉移的歷史機遇。世界貿易組織相關規則以及相對自由的國際經濟環境為我國服務業貿易的發展提供了有利的條件。我國也在實踐中積極支持具備相當競爭力的現代服務企業參與國際市場的競爭，以提高其競爭力。基于服務業貿易本身的特性，知識性與技術性因素等成本較高的高級軟實力要素對其發展起到決定性的作用，而且其地位和決定性會逐漸占據主導地位，其決定著未來服務業發展的方向和競爭力提升的重點轉向。在這種機遇面前，服務業貿易發展的定位一方面要提升傳統服務行業的技術性與先進理念的更新，另一方面要積極發展知識性、技術性等新興服務行業。

（二）產業發展與競爭

華盛頓智庫Progressive Economy的分析師Ed Gresser表示，隨著科技創新為跨國教育和醫療保健服務帶來便利，服務業貿易將得以擴張。這是從服務業貿易的產生角度解釋服務業貿易的發展，但是其進一步的發展和國際競爭力的提升不能僅僅限制在最初起步發展的層面。在產業方面，我國服務業貿易面臨著重大的轉型需要。現代新興服務業貿易具有十分顯著的互補性和共享性，其傳播速度與發展模式均符合快速生長、快速消亡的潛力與風險，在分布上與城市和區域的發展規模、市場成熟度有關，這些都對我國服務業貿易的發展提出了新的要求和發展方向定位。如何使服務業貿易的發展定位與新時代的要求相適應并且為其國際競爭力的提升做出積極貢獻，的確是我國政策定位和經濟發展面臨的挑戰。

在服務業各行業競爭方面，現代服務業貿易必須要面對，而且服務業貿易的競爭更加直接，更加殘酷，更能考驗服務業貿易的競爭力水平。在國際服務業貿易競爭中，成功的產業都是經過殘酷的國內外市場的多重競爭和考驗生存下來并不斷擴展其影響力的。而且競爭環境與政策監管必須要保證競爭處于良性發展狀態。2012年《國務院關于印發服務業發展“十二五”規劃的通知》中明確提出我國服務業發展“結構不合理，生產性服務業水平不高，尚未形成對產業結構優化升級的有力支撐”。我國的服務業貿易產業的結構問題與產業之間的競爭問題既與我國服務業發展起步較晚有關，也離不開我國現階段產業本身的結構問題，未形成良性的發展空間和潛力。但是這并不是對我國服務業貿易的根本性否定。任何一種行業的發展總是要經歷必要的階段和歷程，從而形成自身的行業習慣和行業競爭慣性。從這一角度講，我國服務業貿易發展中出現的問題恰恰是其發展的良好契機，能否抓住該契機，在當前復雜的國際貿易形勢下迎接挑戰，是我國服務業競爭力提升的關鍵所在。

（三）國內供需環境與創新戰略

內需是服務業貿易發展不可缺少的拉動因素。服務業貿易的發展與內需之間的關系呈現出雙向性：一方面，內需的空間與基本定位為服務業貿易的發展提供了廣度和定位，也間接決定了特定服務業行業的競爭是否充分，為服務業貿易的發展提供了基礎的決策來源和依據；另一方面，服務業貿易本身的發展也對拉動內需以及引導內需定位起到一定的作用，這是因為任何市場要素的發展必定會為消費習慣和價值取向起到一定程度的啟蒙作用，并通過該作用促進其發展，但是這種促進關系必須維持在合理限度內，以免傷害二者之間潛在的信任與依賴關系。我國現階段城鄉居民對服務業貿易的需求潛力巨大，這無疑對我國服務業貿易的發展可以提供巨大的拉動作用，在服務業貿易發展的定位方面，應在改善服務業質量的基礎上，營造良好的消費氛圍以及改善消費環境等都考驗著我國服務業貿易發展的決策。我國現階段服務業貿易國際競爭力薄弱最主要的原因就在于對這些機遇和挑戰的把握不到位，未能加以充分利用。服務業貿易的政策選擇需要在確定總體的發展戰略前提下，有重點、有針對性地對服務業細分行業進行部署，使得我國服務業貿易在基于本國發展需要以及市場條件的同時也能在國際上產生其生存所需要的較強的競爭力。

三、中國服務業貿易國際競爭力的提升策略

（一）產業結構政策調整與轉型

提高現代服務業競爭力的關鍵是推進產業結構優化升級、增強科技實力，改善產業發展環境。首先，產業結構政策的調整是我國服務業貿易國際競爭力提升的最關鍵環節，我國政策上對此也做出了回應。2016年2月14日，國務院常務會議決定開展服務貿易創新發展試點，推進外貿轉型增強服務業競爭力，開展試點并確定政策支持總體思路。從中可以看出，我國主要通過宏觀經濟手段，以財政支出或轉移支付的手段實現產業結構的政策支持與引導。假設在政策合理的前提下，這種引導措施能夠在一定程度上為我國服務業各行業以及其相互關系的優化方面起到重要的作用。但是這種方式體現政策的靈活性與可選擇性，在服務業貿易發展定位中，還應當加強對產業結構本身的實證研究與正確定位，從產業自身的發展階段以及市場需求與國際競爭力提升的客觀需要出發。

2016年6月13日，商務部、財政部與海關總署聯合發布了《服務業外包產業重點發展領域指導目錄》。該指導目錄共涉及24個重點發展領域。從中可以進一步看出我國政策對服務業產業各行業的態度和政策選擇。毋庸置疑，服務業貿易的發展必須在維持傳統優勢服務業行業的同時，推進服務業的技術性與創新性，在保持服務業發展總體形勢穩定的前提下為服務業貿易競爭力的提升注入動力。在此基礎上，切實調整服務業行業發展的結構性影響要素，如體制障礙、勞動力結構、服務產品質量、供需關系、貿易結構等，這是改變我國服務業貿易發展自身面臨的困境的必要手段，也可以直接影響到我國服務業貿易的產業結構與行業構成，為其良性發展和國際競爭力提升起到助推作用。

我國2014年開始興起的共享單車是服務業產業結構調整和發展方面的一次具有代表意義的成功嘗試，截止到現在，共享單車遍布大街小巷。在取得了共享經濟收益的同時，也帶動了眾多產業的發展，比如維修服務、廣告服務、相關技術研發、押金所產生的金融產業以及單車在使用中的一系列管理和維護問題。共享單車的出現打破了我國服務行業比較流行的盲目跟進、蜂擁進入熱門行業的慣性，在我國開辟出了一條新的贏利方式，同時也極大地促進了公共服務的改善，方便了市民的出行。可以預見，共享單車將極大地帶動我國的共享經濟的發展，以此為模式開辟新的經濟增長點。

在產業政策與行業結構調整方面，尤其要注意的是服務業貿易與傳統貨物貿易發展的協同性以及互補性，這是由服務業貿易自身對傳統制造產業的依賴性決定的。但同時也不能使服務業貿易成為傳統制造產業的附庸，而是要在正確處理二者之間的關系的前提下使得二者互相增益、各自發揮其積極作用。

（二）服務業市場培育與消費引導

對服務業的國家競爭優勢而言，需求條件可能是當今最具影響力的一個決定性因素。市場以消費為導向，消費的引導與支持應當成為促進我國服務業貿易發展政策的重要內容。隨著人均收入水平的不斷提高，中國居民家庭消費的恩格爾系數已降至50%以下（2015年農村為45.5%，城鎮為36.7%），但國內居民對商業服務的需求還不是十分強勁，服務消費比重偏低，消費結構仍以實物消費為主。在服務業貿易發展到一定階段后，穩步推進消費需求結構的改造和升級，將消費需求的結構引導向服務業貿易良性發展的層面，并且在此基礎上通過政策支持和指導，提高消費比重。2017年3月，商務部等13部門印發《服務貿易發展“十三五”規劃》，其中提出，努力擴大服務出口，促進服務出口與進口協調發展，緩解服務貿易逆差。我國的服務業出口比例較低，貿易逆差問題比較突出，服務業競爭力的提高必須充分培育我國服務業“走出去”的各種有利市場動因。此外還應當在收入分配方面對服務企業的勞動者收入進行適當干預，以提高其經濟地位，從而更好地為服務企業的發展作出貢獻。

（三）加強法制保障

完善我國的服務業貿易國際競爭力需要一個相對合法、完善、公平的市場環境。我國服務業市場由于發展得比較晚，且速度較快，所以與之相對應的配套法律體系并不能適應其發展的需要，導致我國的服務業貿易在微觀運行層面出現行業的不正當競爭、不符合市場秩序的多種行為。我國的法制建設，特別是經濟法方面應當為此做出實質的回應。

我國目前對服務業競爭的法律主要是由國務院頒布的規范性文件構成，如2007年頒布的《國務院關于加快發展服務業的若干意見》、2008年頒布的《國務院辦公廳關于加快發展服務業若干政策措施的實施意見》，2012年還印發了《服務業發展“十二五”規劃》。從中可以看出我國對服務業發展的重視，但是這些文件并沒有上升到國家法律層級，其規范作用相當有限。在法律方面，我國反不正當競爭方面的專門立法頒布較早，1993年發布的《反不正當競爭法》已于2016年啟動修訂，修訂草案二審稿也在2017年9月5日發布并公開征求意見，但是修訂草案在服務業特有的規制方面還是限制在原有的規定，并沒有做出進一步的細化。修訂草案第十二條是針對技術手段特別是互聯網技術的發展對服務業貿易不正當競爭的規制。根據全國人大常委會法律委員會的說明，建議對第十二條作以下修改：一是明確規定，經營者利用網絡從事生產經營活動，應當遵守本法的各項規定。二是針對互聯網領域特有的不正當競爭行為作出概括性規定：經營者不得利用技術手段，通過影響用戶選擇或者其他方式，從事妨礙、破壞其他經營者合法提供的網絡產品或者服務正常運行的行為。三是增加一項兜底條款。這種方式并沒有將服務業貿易中客觀存在的不正當競爭行為進行充分的列舉式規定，這是因為我國《反不正當競爭法》本身的立法體例所限，所以，有必要將服務業方面的反壟斷相關規則專門化，并上升為法律。

此外，其他的法律如《反壟斷法》等也在實施并發揮一定程度的作用，這對保障我國的服務業貿易具有一定的規范作用。但是由于我國服務業貿易的迅猛發展，一般性經濟法律很難涵蓋，對服務業貿易提供切實有效的法制保障還需要進一步結合服務業貿易本身的特殊性和規范的需要，更有針對性地制定服務業競爭規制專門法律。

（四）政策鼓勵與企業扶持

政策的鼓勵既要對服務企業的發展做出鼓勵和指導，也要對服務企業內部勞動者的地位以及收入進行保障。在對企業方面，應當將重點放在中小企業上，2016年世界貿易組織發布的報告“WORLD TRAD EREPORT 2016—Levelling the trading field for SMEs”就主要針對中小企業貿易。由于我國經濟體制的特殊性，中小企業的發展一直備受關注，我國國有企業在既有發展模式的慣性中始終保持良好勢頭，但在技術創新與新興產業的發展方面面臨眾多局限性，中小企業可以解決這一問題，而且在服務業貿易特別是新興服務業行業中，中小企業一直扮演著重要的角色，并將會發揮更加重要的作用。政府應當對其建立良好的投資和融資環境，并在人才培養、教育宣傳、政策引導、信息提供、技術吸引能力等方面進行重點支持。

對服務企業勞動者，應當提高其地位，這主要包括兩個方面，即社會地位與經濟地位。通過宣傳與教育，樹立服務企業勞動者應有的社會欣賞和認可度；在經濟地位方面，應當通過稅收等方式調節其收入分配關系，特別是收入較低的勞動者群體或地區。

在對服務業企業自身的建設方面，要著重發展服務業行會、聯合會等第三方組織的作用，以加強服務企業自身能力建設。服務業企業的第三方組織可以在發揮產業集聚優勢方面起到良好的作用，并且在參與國際貿易談判與爭端問題解決上具有不可替代的作用。

注釋：

①張如慶：《中國服務貿易國際競爭力的研究綜述》，《云南財經大學學報》2007年第6期，第95頁。

②數據來源于商務部服務貿易和商貿服務業司：《2015中國服務貿易統計》。2015年數據來源于商務部綜合司：《2015年—2016年中國服務貿易總體情況》。2017年前7月數據來源于中國服務貿易指南網：《前7月中國服務進出口總額26529.7億 ，同 比 增 10.6%》，網 址 ：http：//tradeinservices.mofcom.gov.cn/c/2017-09-07/339381.shtml。訪問時間：2017年9月11日。

③莊惠明、黃建忠、陳潔：《基于‘鉆石模型’的中國服務貿易競爭力實證分析》，《財貿經濟》2009年第3期，第83頁。

④殷鳳：《世界服務貿易發展趨勢與中國服務貿易競爭力研究》，《世界經濟研究》，2007年第1期，第40頁。

⑤馬智利、張麗芳：《我國第三產業內部結構特征實證分析》，《經濟問題》2010年第5期，第42頁。

⑥數據來源于商務部駐上海特派員辦事處網站：http：//shtb.mofcom.gov.cn/article/shangwxw/zonghsw/201703/20170302532685.shtml。訪問時間：2017年9月9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