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 飛
(貴州師范大學 歷史與政治學院,貴州 貴陽 550025)
20世紀80年代以來王通研究綜述
韓 飛
(貴州師范大學 歷史與政治學院,貴州 貴陽 550025)
王通作為隋朝大儒,是我國歷史上著名的思想家和教育家。其思想上承魏晉南北朝的玄學,下啟隋唐的新儒學,甚至對宋明理學產生了重大影響,在中國儒家思想發展史上占有重要地位。但一直以來,對王通的研究相對薄弱,與其學術貢獻形成明顯差距,研究著作寥寥無幾。20世紀80年代以來,中國學術界空前活躍,王通研究出現一股熱潮,取得頗豐的研究成果。對這一階段研究狀況進行梳理和總結,有利于準確把握研究動向,推動王通研究進一步深入。
王通; 生平及思想; 著作; 綜述
王通(584—617),字仲淹,河東龍門(今山西河津)人。其“王氏家族世業儒術,家學淵源深厚,有“以儒輔仁”之稱。”[1]在這種家族背景下,王通從小受到儒學的熏染,長大后成為隋朝名重一時的大儒,是我國歷史上著名的思想家和教育家,有“王孔子”的美稱,死后其弟子私謚為“文中子”,后世更有“河汾道統”之譽。由于王通的學說具有開創性意義,被我國著名古典文學專家霍松林先生稱為:“孟子以后最大的一位儒者”[2]。王通隱居于河汾故里,專心著書講學,著作有《續六經》,但多以失傳,今僅存《中說》十篇,是研究其思想的重要資料。
史學界至20世紀80年代以來,王通研究進入一個新階段,取得較為豐碩的成果。在書籍方面出現了大量片斷式研究著作,如熊明安《中國教學思想史》(西南師范大學出版社,1989年)、鄧小軍《唐代文學的文化精神》(臺北文津出版社,1993年)、劉蔚華、趙宗正《中國儒家學術思想史》(山東教育出版社,1996年)、唐凱麟、鄧名瑛《中國倫理學名著提要》(湖南師范出版社,2001年)、萬江紅《中國歷代社會思想》(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2005年)、樊文禮《儒家民族思想研究:先秦至隋唐》(齊魯書社,2011年)等著作都涉及到王通。而專著式研究較少,有尹協理、魏明《王通論》(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84年)、駱建人《文中子研究》(臺灣商務印書館,1989 年)、鄭春穎《文中子中說譯注》(黑龍江人民出版社,2003年)、李小成《文中子考論》(上海古籍出版社,2008年)等。其中《文中子考論》側重王通生平事跡和著作考證,《王通論》則側重王通思想方面的研究,兩本書都是當前學術界研究王通的最經典著作。目前,學術界關于王通的研究綜述只有李小成《文中子研究述論》[3]一文,但此文側重于唐宋明清時期文中子研究著述,對近代迄今的研究論述較少,尤其關于20世紀80年代以來關于王通研究著述更少,只提到著作和論文共7部,可謂對此階段研究成果泛泛而談。而80年代至今,關于王通研究的論文發表在各類學術期刊約有100余篇,本文主要就這一階段史學界對王通研究做一綜述。
王通在中國思想史上做出了杰出貢獻。但是,由于其事跡歷來記載較少,如《隋書》中沒有王通傳記,新舊《唐書》在他人傳記中也只是略有提及,不得其詳。因而,宋代以后王通生平事跡備受世人的質疑,引起不斷的爭議,成為研究熱點之一。經過學界多年的研究,王通生平事跡及其著作的考述在20世紀80年代以來取得較大成果。
(一)王通生平事跡的考證
關于王通生平事跡的考證主要涉及生卒時間、門人問題和故里所在等方面。張新民在《辨王通為隋代學者》[4]中針對前人對王通的質疑,通過考證其親朋門人以及一些史書記載,證實了歷史上確有王通且為隋代學者,并且闡述了當時史書對王通記載較少的原因。劉寬亮在《王通生年考》[5]中針對學界關于王通生于公元580年或公元584年兩種具有分歧的觀點,通過詳解《文中子世家》得出其生于公元584年的論斷。徐朔方在《王通門人辨疑》[6]中重點對王通門人作了考辨,認為其門人可分為三類:“一是正式入門弟子,如薛收、溫彥博;二是受教王通但未正式入門者,如魏徵、王珪;三是偶爾受教王通者,如房玄齡、杜如晦”。 王向明在《王通講學地之沁縣考》[7]中針對“萬榮說、河津說、稷山說、沁縣說” 這四種關于王通講學之地的爭論,通過研究縣志、墓志等資料,論證了王通講學之地為沁縣。此外,由于各種原因,關于王通故里的爭辯格外激烈,至今眾說紛紜。如趙維勇、劉益令《王通故里考》(《山西地方志》,1990年第4期)認為王通故里在河津,而吉炳南、蘇振宏《王通故里考辨析》(《運城高專學報》,1991年第3期)認為其故里在通化。關于王通生平事跡研究還有張新民的《文中子事跡考辨》(《文獻》,1995年第2期)、羅維明的《王通及其<文中子>辨析》(《臺州學院學報》,2006年第1期)、郭麗的《王通生平事跡辨疑》(《名家欣賞》,2014年第26期)。
(二)王通著作的考證
王通著作考證研究較多,李小成先生是研究此問題的典型代表學者之一。其先后發表了《王通的<續詩>與<詩經>》(《齊魯學刊》,2004年第6期)、《文中子的<樂論>與<樂記>》(《古籍整理研究學刊》,2007年第2期)、《文中子續<詩>考論》(《詩經研究叢刊》,2009年第1期)、《文中子<禮論>考》(《古籍整理研究學刊》,2009年第5期)、《文中子<易贊>考論》(《唐都學刊》,2011年第3期)、《文中子<續六經>之<易贊>考論》(《朱子學刊》,2014年第1期)等以“王氏六經”為研究對象的著作考證。關于此問題的相關研究還有陳啟智《王通生平著述考》(《東岳論叢》,1996年第6期)、黃清發《王通生平著述新證——以新出<王勱墓志>為中心》(《晉陽學刊》,2012年第3期)、祝總斌《關于王通的<續六經>與<中說>》(《中華文史論叢》,2015年第2期)、鄧小軍《元好問詩述沁州出土隋薛收撰<文中子墓志>》(《學術交流》,2016年第1期)。
王通身處巨變的時代,其思想博大精深、特色鮮明、時代氣息濃厚。如劉寬亮、盧慶芬在《論王通的思想特質》[8]中指出王通的思想具有三個特點:“一是鮮明的經世傾向;二是濃烈的批判色彩;三是豐富的創新內容。”因而,王通作為一代圣賢,其思想順應了時代的呼喚,在中國思想史上占有重要地位。20世紀80年代以來,有關王通思想的研究頗受學界重視,掀起了一股其思想研究熱潮。對王通思想的研究多從政治、教育、文學、哲學和倫理等思想方面進行探討。
(一)政治思想
王通的政治思想作為時代的產物,其核心是“明王道”。為了實現這一目標,他提出一系列關于仁政的思想主張。王通的政治思想作為當時社會的反映,符合歷史的發展要求,具有一定的進步性。首先,提出“王道”主張。王道就是實現所謂的天下統一、社會安定、刑政寬仁、官吏勤懇和愛惜民力的社會。身處一個社會急驟變化而又充滿矛盾的轉變時期,王通渴望堯舜之類的圣人出現,能夠施行王道。他把王道政治作為己任,貫穿到了他的著作和教學實踐中。冀英俊在《試論王通的君臣民觀》[9]中從君、臣、民三者的素質修養和相互關系上,論述了王通的君道觀、臣道觀和民道觀,指出三者以禮和道的完美結合為前提。劉璞寧在《王通的政治道統論》[10]中通過研究王通關于三代兩漢和南北朝的正統爭議,闡明了王通認為王道是政治道統的核心。此外,劉寬亮《從<中說>看王通的思想體系》(《運城高專學報》,1997年第1期)、李小成《論王道思想及其現代意義——以文中子為例》(《社會科學家》,2012年第1期)、黃宏韜《王霸之間:論王通的功業史觀》(《學術界》,2015年第8期)也都論述到了王通的“王道”主張。其次,提出“仁政”主張。為了實現“王道”,王通提出了一系列仁政主張,包括少斂息役、官以授德以及推誠與賞罰相結合等措施,為后世盛唐局面的出現提供了思想基礎。劉寬亮在《王通政治思想簡論》(《運城高專學報》,1993年第2期)和高鑫碩士論文《文中子政治法律思想探析》(中國政法大學,2006年)都涉及到了王通的仁政主張。最后,關于“三教可一”研究。王通針對魏晉南北朝以來,儒、佛、道三教的激烈斗爭,“他既認識到三教不可廢,儒、佛、道對統治者來說,都是有用的,都有可以輔政的內容,而又認識到三教各有缺陷。”[11]主張佛道融合于儒,成為第一個明確站在儒學立場上提出“三教可一”思想的人,為儒學的發展指明了方向。楊云碩士論文《抉擇與會通——王通“三教可一”思想研究》(陜西師范大學,2010)、李曉潔、李婧涵《淺析王通的“三教可一”思想》(《商業文化》,2012年第1期)、王彬、王美力《王通“三教可一”思想簡論》(《學理論》,2013年第9期)、李海燕《王通與“三教可一”論》(《運城學院學報》,2015年第4期)都對王通的“三教可一”思想進行了論述。
此外,王通的思想還包括了處理民族關系方面的思想。王通在民族關系方面主張民族平等,將各個民族視為中華民族中的一員,然而我們也注意到了他的這種民族平等思想并不徹底,具有有限性,但也不能忽略他這種民族思想的進步性。尹協理《王通的民族平等觀》(《中央民族學院學報》,1985年第3期)和朱衛《論王通的儒家民族思想》(《青海民族大學學報》,2011年第4期)都對王通的民族思想進行了研究。
(二)教育思想
王通作為我國歷史上重要的教育家,其教育思想備受關注。王通認為教育作為實現政治理想的重要手段,其不僅可以成就和培養人才,而且有利于社會和國家。他強調“一個國家的興衰在于人,得失在于教,人才和教育是關系國家命運的大事。”[12]因而,王通在教育思想中提出一系列具有價值的主張,值得世人研究。黎順清在《文中子的教育方法》[13]中指出王通教育的成功在于教學方法得當,他總結了三點至今值得我們借鑒的教學方法。盧開萬在《文中子王通的私學教育思想及其源流》[14]中從教育目標、培養人才、教學內容、傳統教學方法四個方面探討了王通私學教育思想及其源流。高坤讓在《王通“河汾設教”初探》[15]中從“河汾設教”的產生、目的、內容、形式及作用方面論述了王通做出的貢獻。李海燕在《王通對現代高等教育的兩點啟示》[16]中通過研究王通的教育實踐經驗,提出教師人格魅力和學生品性能力的培養和評價對現代教育目標的實現有重要意義。相關論文還有王相民《王通教育教學的三個特點》(《陜西教育》,1996年第3期)、楊秋梅《王通教育思想探析》(《山西師大學報》,2002年第4期)、李海燕《王通教育實踐對現代研究生教育的啟示》(《黑龍江高教研究》,2009年第8期)。
(三)文學思想
王通的文學思想產生于南北方文化交流日益頻繁時期。當時的學風為之一變,在這種背景下,王通文學思想呈現出反對浮艷之風,提倡社會功用的一面,對“隋代文風的轉變和唐初貞觀年間詩風的發展都產生了深遠影響。”[17]他提出“文以明道”思想,強調文學的價值。劉寬亮先生認為其主要表現在“詩賦以明道為宗、文章以達理為本、學問和誦云以貫通為要方面。”[18]因而,以儒家思想為基礎的王通文學思想,具有較高的時代意義和價值意義。童岳敏在《河汾之學與初唐文學觀的建構》[19]中通過研究王通的河汾講學,揭示了其文學觀被唐初史家和王氏文人所繼承,對唐初文學的發展產生了深遠影響。而王文杰、焦體檢《王通“河汾之學”及其在初唐的影響》(《樂山師范學院學報》,2015年第2期)和郭麗《河汾之學幾個問題新探》(《文學遺產》,2012年第3期)也通過對“河汾之學”的研究,闡述其對初唐文學產生的影響。李偉在《王通文學思想中的“文儒”特征》[20]中通過分析王通文學思想里蘊含的“文儒”特征,得出其思想對唐朝文學的發展奠定了基礎,類似研究還有李偉碩士論文《初唐“文儒”與河東王氏文學研究》(陜西師范大學,2007)。阮忠在《王通的尊孔崇儒及其文學觀念》[21]中指出王通的文學思想建立在孔孟思想之上,主張文學可以抒發情感、貫道濟義和曉暢通達。張漢中碩士論文《王通與貞觀詩風》[22]中通過對王通思想與唐太宗時期的政治、文學關系進行深入研究,展現了其思想對貞觀詩風的形成具有深遠影響。尤煒、李蔚《略論王通的文學思想》(《南京師范大學文學院學報》,2005年第2期)、劉健《總六朝文化 探人文蘊奧——王通文學人品思想與中國古代文論》(《時代文學》,2009年第4期)、李海燕《論王通的文學倫理學批評》(《求是學刊》,2014年第4期)也都論述了王通的文學思想。
(四)哲學思想
王通的哲學思想作為其思想體系中的重要組成部分,對中國古代哲學的進步做出了重要貢獻。其哲學思想的核心是探討人與自然的關系,即明“天人之事”。包括了“自然觀、發展觀、認識論和歷史觀各方面的思想,表現了樸素唯物主義的傾向和生變的思想。”[23]有關王通哲學思想的研究主要包括以下方面。李邦國《王通的“通變”哲學》[24]從天人觀、辯證法、歷史發展觀和認識論方面研究了王通的“通變”哲學。黃玉桃、張培高《王通的知行觀解析》[25]以《中說》為依據,從知行觀的提出、認識能力、知行關系以及對宋明理學的影響上探討了王通的知行思想。景云《“中道”——王通哲學的基石》(《船山學刊》,2000年第4期)以“中道”為切入點,對王通的思想進行了深入研究。在另一篇文章《論王通哲學對宋明理學的開啟》(《晉陽學刊》,2004年第2期)中,景云先生研究了王通哲學對宋明理學的開啟產生了重大影響。張凱《王通心性論淺析》[26]指出人作為天人關系的核心,心性則是人問題的實質,在此基礎上王通提出了“以性情制情說”。關于此問題的研究還有范赟《論王通思想對儒家心性學說的推進》(《廣西社會科學》,2011年第12期)、張曉瓊《文中子心性思想論》(《科學經濟社會》,2014年第1期)。
(五)倫理思想
王通非常重視倫理的作用,在其《中說》中包含了豐富的倫理思想。他認為倫理思想的建設可以維護社會秩序,主張加強倫理道德修養,提出“窮理盡性”的理論。關于倫理思想的研究較多,如尹協理、魏明《論王通的倫理思想》[27]以《中說》為依據,對王通的理論思想進行了研究。李曉潔碩士論文《王通倫理思想研究》[28]從王通倫理思想的形成、主旨、致思路向和歷史影響四個方面進行了深入研究。段承校《論王通的道德修養觀》[29]從道德修養的必要性、原則和方法三個方面對王通的倫理道德修養進行了論述。
此外,王通對儒學做出了重要貢獻,其主要表現有三:“一是在天人關系問題上,棄天道,立人道;二是在政治問題上,拋霸道,行王道;三是在儒佛道三家關系問題上,倡導三教可一主張。”[30]一些學者對王通儒學進行了研究,發表大量文章。李小成《反思經學,另辟蹊徑——論文中子新儒學的崛起》(《蘭州學刊》,2010年第12期)研究了王通所倡導的新儒學在全國統一后能夠崛起的原因。楊輝《王通儒學思想略論》(《齊齊哈爾大學學報》,2015年第8期)對王通在儒學的貢獻和地位做了論述。相關論文還有陳啟智《王通儒學體系發微》(《儒家典籍與思想研究》第二輯)、母瓊英《繼孔子之業的隋代大儒——王通思想探源》(《蘭臺世界》,2013年第24期)、王彬碩士論文《王通的“中道”思想及其對儒學的發展》(曲阜師范大學,2013)。
綜上所述,20世紀80年代以來,關于王通的研究取得了顯著的成就,彌補了此研究在學術界的不足。但是,我們也注意到這一階段關于王通的研究仍有不足之處。首先,史料不足。史料的缺乏既造成了一些爭論問題的產生,也造成了對王通的研究相對集中,缺乏廣泛性。例如,對于王通故里的論證距今仍有爭論,急需新材料的發現加以考證。其次,缺乏對比性研究。王通的思想具有承上啟下的作用,但目前學界缺乏把王通的思想與王通所處時代的前人、同時代之人以及后世之人的思想進行對比性研究,不能更好地論述王通思想的變遷,突出其思想的先進性與落后性。最后,綜合性著作較少。關于王通的研究雖然成果較多,但多以期刊論文和片斷式著作為主,而關于王通的綜合性著作較少,可說是一種不足與遺憾。總之,王通作為我國古代著名的思想家和教育家,其思想至今具有較高的研究價值與借鑒意義。因而,需要學界的共同努力,繼續深化有關王通的研究,使其取得更大的突破。
[1] 樊文禮.儒家民族思想研究:先秦至隋唐[M].濟南:齊魯書社,2011.186.
[2] 鄧小軍.唐代文學的文化精神[M].臺北:文津出版社,1993.2.
[3] 李小成.文中子研究述論[J].唐都學刊,2009,(1).
[4] 張新民.辨王通為隋代學者[J].貴州師范大學學報,1992,(3).
[5] 劉寬亮.王通生年考[J].晉陽學刊,1987,(4).
[6] 徐朔方.王通門人辨疑[J].浙江大學學報,1999,(4).
[7] 王向明.王通講學地之沁縣考[J].文史月刊,2015,(9).
[8] 劉寬亮,盧慶芬.論王通的思想特質[J].晉陽學刊,1989,(4).
[9] 冀英俊.試論王通的君臣民觀[J].山西檔案,2013,(4).
[10] 劉璞寧.王通的政治道統論[J].北京行政學院學報,2014,(3).
[11] 郭齊家.中國教育思想史[M].北京:教育科學出版社,1987.73.
[12] 胡曉明,韓亞成,李瑞明.中國思想史話[M].北京:中國國際廣播出版社,2010.192.
[13] 黎順清.文中子的教育方法[J].人民教育,1983,(10).
[14] 盧開萬.文中子王通的私學教育思想及其源流[J].魏晉南北朝隋唐史資料,2004,(00).
[15] 高坤讓.王通“河汾設教”初探[J].運城師專學報,1988,(3).
[16] 李海燕.王通對現代高等教育的兩點啟示[J].中國勞動關系學院學報,2009,(4).
[17] 喬增輝.王通文學思想研究[D].長春:東北師范大學,2013.
[18] 劉寬亮.略論王通的“文以明道”思想[J].運城高等專科學校學報,2000,(2).
[19] 童岳敏.河汾之學與初唐文學觀的建構[J].遼東學院學報,2007,(2).
[20] 李偉.王通文學思想中的“文儒”特征[J].青島大學師范學院學報,2009,(2).
[21] 阮忠.王通的尊孔崇儒及其文學觀念[J].新東方,2013,(1).
[22] 張漢中.王通與貞觀詩風[D].開封:河南大學,2005.
[23] 尹協理,魏明.王通論[M].北京: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84.150.
[24] 李邦國.王通的“通變”哲學[J].湖北師范學院學報,1990,(3).
[25] 黃玉桃,張培高.王通的知行觀解析[J].宜春學院學報,2015,(7).
[26] 張凱.王通心性論淺析[J].讀天下,2016,(11).
[27] 尹協理,魏明.論王通的倫理思想[J].浙江學刊,1986,(3).
[28] 李曉潔.王通倫理思想研究[D].保定:河北大學,2012.
[29] 段承校.論王通的道德修養觀[J].西北成人教育學報,2000,(2).
[30] 李金河.王通在儒家思想發展史上的三個貢獻[J].中華文化論壇,1998,(2).
責任編輯:余朝暉
2095-4654(2017)02-0096-04
2016-12-14
B241.1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