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云峰
河南洛陽東方醫院神經內科 洛陽 471003
醒腦靜注射液對自發性蛛網膜下腔出血后腦血管痙攣血管內皮炎性因子及腦血流速度的影響
張云峰
河南洛陽東方醫院神經內科 洛陽 471003
目的 探討醒腦靜注射液對自發性蛛網膜下腔出血后腦血管痙攣血管內皮炎性因子及腦血流速度的影響。方法 抽取2014-11—2016-03我院78例自發性蛛網膜下腔出血后腦血管痙攣患者,根據入院先后順序分為研究組與對照組各39例。對照組采用尼莫地平治療,研究組聯合使用尼莫地平和醒腦靜注射液治療。對比2組治療前后血管內皮炎性因子水平及腦血流速度變化情況,并統計2組不良反應發生率。結果 治療前2組VEGF、sVCAM-1、NF-κB、高敏C反應蛋白水平及大腦中動脈、大腦前動脈、大腦后動脈處血流速度對比差異無統計學意義(P>0.05),治療后研究組各項指標明顯優于對照組,差異有統計學意義(P<0.05);研究組不良反應發生率5.12%(2/39),對照組為2.56%(1/39),2組對比差異無統計學意義(P>0.05)。結論 采用醒腦靜注射液治療自發性蛛網膜下腔出血后腦血管痙攣療效確切,可有效降低血管內皮炎性因子水平,改善腦血流速度,且安全性較高。
醒腦靜注射液;自發性蛛網膜下腔出血;腦血管痙攣;內皮炎性因子;血流速度
腦血管痙攣是自發性蛛網膜下腔出血常見嚴重并發癥類型,多數患者可出現遲發性或早發性神經功能缺損,具有較高致殘率和病死率[1]。自發性蛛網膜下腔出血后腦血管痙攣發生機制與血管內皮細胞損傷具有一定相關性,其中血管內皮生長因子(VEGF)、可溶性血管內皮細胞黏附因子-1(sVCAM-1)及核因子(NF-κB)均在該病的發病中具有重要作用[2-3]。醒腦靜注射液在腦出血的臨床治療中發揮顯著療效,但極少見將其用于治療自發性蛛網膜下腔出血后腦血管痙攣的報道[4]。本研究選取我院78例自發性蛛網膜下腔出血后腦血管痙攣患者,探討醒腦靜注射液對血管內皮炎性因子及腦血流速度的影響?,F報道如下。
1.1 納入及排除標準 (1)納入標準:符合中華醫學會制定的自發性蛛網膜下腔出血后腦血管痙攣診斷標準[5];知曉本研究并簽署知情同意書;(2)排除標準:經CT平掃顯示有腦積水或顱內再出血者;合并腎、心等重要臟器功能不全或衰竭者;合并惡性腫瘤或全身性免疫系統疾病者;合并感染性疾病和血液疾病者;納入研究前1個月內采用免疫抑制藥物或非甾體藥物者。
1.2 一般資料 抽取2014-11—2016-03我院78例自發性蛛網膜下腔出血后腦血管痙攣患者,根據入院先后順序分為研究組與對照組各39例。研究組男21例,女18例;年齡32~69(50.52±6.96)歲。對照組男22例,女17例;年齡34~68(50.48±7.01)歲。2組年齡、性別等一般資料對比差異無統計學意義(P>0.05),具有可比性。
1.3 方法 2組入院后均立即給予抗纖溶藥物防止再出血、調控血壓、維持水電解質及酸堿平衡、降低顱內壓等常規治療措施。對照組在常規治療基礎上加用尼莫地平40 mg/次,3次/d。研究組在對照組治療基礎上加用醒腦靜注射液20 mL+0.9%氯化鈉注射液250 mL靜滴,1次/d。2組均持續治療3周。
1.4 觀察指標 (1)對比2組治療前后血管內皮炎性因子水平變化情況;(2)對比2組治療前后腦血流速度變化情況;(3)統計2組不良反應發生率。

2.1 治療前后2組血管內皮炎性因子水平變化對比 治療前2組VEGF、sVCAM-1、NF-κB及高敏C反應蛋白水平對比差異無統計學意義(P>0.05),治療后研究組各項指標明顯優于對照組,差異有統計學意義(P<0.05)。見表1。
2.2 治療前后2組腦血流速度變化情況對比 治療前2組大腦中動脈、大腦前動脈及大腦后動脈處血流速度對比差異無統計學意義(P>0.05),治療后研究組各項指標明顯低于對照組,差異有統計學意義(P<0.05)。見表2。
2.3 2組不良反應發生率對比 研究組出現1例輕度惡心,1例面部發紅,不良反應發生率5.12%(2/39);對照組出現1例面部發紅,不良反應發生率2.56%(1/39)。2組對比差異無統計學意義(χ2=0.000,P>0.05)。

表1 治療前后2組血管內皮炎性因子水平變化情況對比

表2 治療前后2組腦血流速度變化情況對比
腦血管痙攣是一種繼發于自發性蛛網膜下腔出血患者的并發癥,且極易對患者腦組織產生不可逆性缺血性損傷,對患者生命健康及生活質量均構成了極大威脅[6]。隨著研究的不斷深入,VEGF、sVCAM-1等血管內皮炎性因子在自發性蛛網膜下腔出血后腦血管痙攣的發病及進展中具有重要作用。因此,對此類炎性因子表達水平進行控制對改善患者臨床癥狀、提高治療效果具有重要意義[7]。
VEGF是一種特異性較高的血管內皮細胞有絲分裂原,同時也是血管內皮細胞特異性肝素結合成長因子,在自發性蛛網膜下腔出血早期腦血管痙攣病理狀態下,腦動脈內皮細胞VEGF蛋白呈異常增高狀態,不僅能加劇腦水腫等臨床癥狀,同時能加快細胞凋亡速度,在腦血管痙攣進展過程中發揮重要作用。sVCAM-1是黏附分子免疫球蛋白超家族中的一種物質,對其自身與內皮細胞的黏附和白細胞滲出具有介導作用,sVCAM-1在腦脊液和血清中呈過量表達狀態與自發性蛛網膜下腔出血后腦血管痙攣的炎癥反應具有密切相關性。NF-κB為一種可對多種炎性因子(白介素-1、腫瘤壞死因子等)產生調節作用,同時參與炎性免疫反應的一種轉錄因子,NF-κB在自發性蛛網膜下腔出血中得到激活,表明其在腦動脈痙攣炎癥反應過程中有所參與。
醒腦靜注射液主要組方包括冰片、郁金香、梔子、麝香等多種中藥材,諸藥聯用可共奏解毒清熱、止痛鎮驚、醒腦開竅及安神之功。此外,醒腦靜注射液可降低自發性蛛網膜下腔出血后腦血管痙攣患者腦組織中IL-1β及腫瘤壞死因子-α的表達水平,進而減輕腦血管痙攣嚴重程度[8]。本研究結果顯示,治療后研究組血管內皮炎性因子水平及腦血流速度均明顯優于對照組,有效證實醒腦靜注射液在自發性蛛網膜下腔出血后腦血管痙攣臨床治療中的應用價值,改善炎性因子水平及腦血流速度的效果顯著好于尼莫地平,同時,2組不良反應發生率無明顯差異,提示醒腦靜注射液不僅能取得顯著療效,且具有一定安全性。
綜上所述,采用醒腦靜注射液治療自發性蛛網膜下腔出血后腦血管痙攣療效確切,可有效降低血管內皮炎性因子水平,改善腦血流速度,且不會增加不良反應發生率。
[1] 易繼龍,盧志剛,蔡志平.醒腦靜對自發性蛛網膜下腔出血后腦血管痙攣sICAM-1,TNF-α和IL-1β的影響[J].中國實驗方劑學雜志,2014,20(7):195-198.
[2] 馮九庚,洪濤.自發性蛛網膜下腔出血后微循環障礙機制的研究進展[J].廣東醫學,2014,35(17):2 788-2 791.
[3] 張繼方,王厚中,劉偉,等.醒腦靜注射液治療動脈瘤性蛛網膜下腔出血認知功能損害的療效評價[J].中西醫結合心腦血管病雜志,2015,13(1):46-48.
[4] 劉翰文,洪濤.蛛網膜下腔出血后腦血管痙攣的藥物治療研究進展[J].江西醫藥,2013,48(3):259-262.
[5] 劉榮財,黃強,戴偉民,等.自發性蛛網膜下腔出血患者垂體前葉功能變化研究[J].中華內分泌外科雜志,2014,8(6):491-494.
[6] 梁建峰,伍健偉,何偉文.醒腦靜對家兔蛛網膜下腔出血后遲發性腦血管痙攣的保護作用研究[J].湖南中醫藥大學學報,2013,33(2):15-16.
[7] 盧志剛,劉蕓,易繼龍.清開靈注射液對自發性蛛網膜下腔出血后腦血管痙攣患者SOCS-3、TNF-α和IL-6的影響[J].中國醫院藥學雜志,2015,35(2):141-144.
[8] 吳偉天,高恒.醒腦靜注射液聯合尼莫地平改善顱內動脈瘤夾閉術后腦血管痙攣25例[J].中國藥業,2015, 24(20):104-105.
(收稿2016-08-20)
R743.35
A
1673-5110(2017)03-0075-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