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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漢大學 文學院,湖北 武漢 4300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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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演義》曹操形象在朝鮮、日本文學作品中的轉變
——以盤索里《赤壁歌》和吉川英治《三國志》為例
鄭棟輝,王彥琳
(武漢大學 文學院,湖北 武漢 430072)
《三國演義》中的曹操在中國一直以“奸雄”形象為人熟知,歷史上的曹操和異域文學中的曹操形象卻與之不盡相同。朝鮮盤索里唱本《赤壁歌》中的曹操更似“跳梁小丑”,卑劣的一面展現得更加突出;而日本人吉川英治筆下《三國志》中的曹操走向了另一個極端,成為了極富詩性、文武雙全的英雄。曹操這一形象在三國文學作品中的差異與作家創造、社會背景和民族審美意識等有關。
《三國演義》;曹操;盤索里;《赤壁歌》;吉川英治;《三國志》
《三國演義》是我國四大古典名著之一,在中國乃至世界范圍內都有著巨大的影響力。其突出特色之一,就是豐富而典型的人物塑造。而眾多人物中,最讓人印象深刻和為人熟知的,莫出毛宗崗本《三國演義》所評“三絕”——“智絕”諸葛孔明、“義絕”關云長和“奸絕”曹操。這三個人物其實在歷史上是有原型的,但《三國演義》作為一部小說,必然對歷史上真實的人物形象做了藝術化的處理。此種處理在某種程度上影響了讀者對真實歷史人物的認識,但另一方面又塑造了性格更加鮮明的典型形象,甚至演化為“偶像”式的存在。所以隨著時代的發展和人們認識的深入,對人物形象的評價產生了愈多的分歧,其中爭議最大的莫過于曹操這一形象。不論在古代還是近現代,不論在本國還是受《三國演義》影響深遠的東亞各國,曹操的形象一直在發生變化。以下將概述曹操在《三國演義》中的形象,并介紹《三國演義》傳入朝鮮半島以及日本之后,受中國《三國演義》影響創作出的朝鮮盤索里唱本《赤壁歌》和日本小說《三國志》中的曹操形象。
1.歷史上的曹操
正史《三國志》中陳壽對曹操的評價是“抑可謂非常之人,超世之杰矣。”[1]37陳壽《三國志》中《魏書》首列,后才是蜀、吳;且曹操傳為“武帝紀”,劉備、孫權卻為“傳”,足可見陳壽對曹操地位的肯定態度。西晉陸機評價的是“濟元功于九有,固舉世之所推。”[2]117唐太宗李世民也對曹操頗多褒獎,在《祭魏武帝文》中稱贊其“以雄武之姿,當艱難之運,棟梁之任,同乎曩時,匡正之功,異於往代。”[3]518此外還有許多史學家、官員和文人對其治國經略之才和赫赫功績表示了肯定。另一方面曹操的文才也是歷代為人稱頌的,如鐘嶸的《詩品》云:“曹公古直,甚有慷慨悲涼之句。”[4]74所以說歷史上的曹操文韜武略,確有實才,正面評價并不少見。
但持負面評價的書籍也是同時存在的,如吳人《曹瞞傳》、習鑿齒《漢晉春秋》等。東晉史學家孫盛曾將許劭對曹操“君清平之奸賊,亂世之英雄”的批言,改為“子治世之能臣,亂世之奸雄”,在《異同雜語》中披露了曹操奸詐殘暴的一面[5]。南朝劉宋時期,因創立者為漢室之后,反曹之風愈烈。劉義慶《世說新語》中對曹操父子諸多貶損,而此書又影響深遠,所以曹操的負面形象更加被廣泛接受。劉宋史學家裴松之在為《三國志》作注時也多引用《曹瞞傳》的內容,如“太祖少好飛鷹走狗,游蕩無度。”[1]至北宋尊劉抑曹風氣更盛,甚至從上層影響到了整個民間。蘇軾曾贊曹操“一世之雄”,但也說其“因衰乘危,得逞其奸。”[6]701-702《東坡志林》中記小兒“聽說古話”時“聞劉玄德敗,頻蹙眉;聞曹操敗,即喜唱快。”[7]7到了明清時期,曹操的奸臣形象幾成定論,在《三國演義》中即可見一斑,毛宗崗評其為“古今來奸雄中第一奇人”[8]741,即前文提到的“奸絕”。
2.“奸雄”曹操
羅貫中《三國演義》中曹操是性格詭變奸詐、殘暴多疑的。最為人憤慨的是第四回中曹操刺殺董卓不成,疑殺呂伯奢全家一事,“寧教我負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負我”一言讓人心驚。還有“興兵報父仇”、“夢中殺人”等也足見曹操之狠毒。此外書中也有多處描寫了曹操狼狽之相,如“赤壁遇周郎,華容逢關羽,割須棄袍于潼關,奪船避箭于渭水”[8]741等,又從側面加深了讀者對曹操的負面印象。當然作者羅貫中并非在《三國演義》中一味貶損曹操,他塑造的是一個性格矛盾復雜,功罪集于一身的復雜形象,但給人印象更深刻的是曹操奸詐殘暴的一面,與其他正面人物形成了對比。
1.《三國演義》在朝鮮的流傳及“盤索里”藝術概述
朝鮮自古以來便與中國有著密切交流,且在古代對中國傳統文化和文學始終保持著尊敬和樂于接受、學習的態度,《三國演義》作為當時廣泛傳播的歷史演義小說,理所當然出現在了與朝鮮的文化交流中。《三國演義》傳至朝鮮最早可見于朝鮮《宣祖實錄》卷三宣祖二年(1569年,明隆慶三年)。
奇大升進啟曰:“頃日張弼武引見時,傳教內‘張飛一聲走萬軍’之語未見正史,聞在《三國志衍義》云。此書出來未久,小臣未見之,而或因朋輩間聞之,則甚多妄誕。”*《宣祖實錄》卷三,宣祖二年六月壬辰,卷二六,宣祖二五年四月十三日壬寅,朝鮮鼎足山刻本。
朝鮮文人奇大升的進言中出現了《三國演義》的內容,但他卻說“甚多妄誕”,原因是他認為與正史不相符,不應被提倡。而文人李植也在其《澤堂先生別集》中說“演義之作,初似兒戲,文字亦卑俗不足為真”*(朝)李植.《澤堂集》卷一五,《韓國文集叢刊》第88冊,1647:530。,認為《三國演義》掩蓋了《三國志》這樣的良史,使文人都混淆,更不用說民眾。可見《三國演義》在朝鮮的傳播初期并不被文人和統治者推崇。但至17世紀末、18世紀初,這種情形得到改觀,《三國演義》的價值得到肯定,且被大力推廣,以至婦孺皆知,甚至作為科考內容,如李瀷《星湖僿說》中記載:“在今印出廣布,家戶誦讀,試場之中,舉而為題。”[9]393而正是在17世紀末至18世紀初的李朝中期,朝鮮半島重要的傳統藝術形式之一——盤索里,也幾乎是在同時期開始形成并發展。時間上的吻合,以及它們共同的市民文化性質,讓“盤索里”不可避免地受到了《三國演義》的深刻影響。
“盤索里”是用來演唱戲劇故事的一種說唱曲藝藝術。“盤索里”(Pansori)一詞由“盤”(Pan)和“索里”(Sori)復合而成,前者指眾人集聚的游戲場所,后者指聲音或旋律。“盤索里”不同于肅穆華麗的西方歌劇,亦不同于典雅綺麗的中國京劇,它最大的特點是深深植根于民間,聲腔多蒼啞悲愴。最初其表演者和觀看者大都是出身卑微的下層民眾,故事背景也以百姓生活為背景,在朝鮮末期才逐漸為貴族和文人們接受并整理。“盤索里”原是“口傳心授”的民俗藝術,所以曲目并沒有完全地流傳下來,對其整理和完善作出最大貢獻的是19世紀的申在孝。完整流傳至今的是《春香歌》《沈清歌》《興夫歌》《水宮歌》和《赤壁歌》五首作品。
《春香歌》《沈清歌》和《興夫歌》的題目和故事情節看上去與《三國演義》并無關聯,但有意思的是在這些作品中又隨處可見《三國演義》的影子。以下列出幾例:
即便是才高八斗的孔明先生借來東南風,小女的一片丹心也絕不屈服。
(《春香歌》)
若能騎上趙子龍當年躍江的青驄馬,今日便可趕往皇城。
(《沈清歌》)
三國圣主劉玄德、西蜀名將張翼德、亂世奸雄曹孟德、西涼名將龐德。
(《興夫歌》)[10]
而《赤壁歌》更是從題目到故事情節都打上了《三國演義》的烙印,與《三國演義》關系密切。
2.“小丑”曹操
《赤壁歌》講述了《三國演義》中的桃園結義、三顧茅廬、博望之戰和草船借箭等故事,但重點敘述的是赤壁之戰一事,細致描寫了“赤壁之戰前夕曹營士兵的慨嘆、戰后曹操的狼狽逃竄以及曹操于華容道卑躬乞命和關羽義釋曹操的場面。”[10]
《赤壁歌》在借鑒的基礎上大膽創新,根據需要對《三國演義》的情節進行了增刪。作為一種口頭表演藝術,它注重對細節的渲染,所以在某些《三國演義》未具體展開的情節上進行了豐富的想象和拓展,甚至“移花接木”。例如曹操棄袍割須,倉皇逃竄的場景本出于《三國演義》的潼關之戰,但作者(此節均以申在孝本為例)把追趕曹操的馬超換成了黃蓋。然而最關鍵的不同不在于人物,而是兩段描寫的意義指向。《赤壁歌》中的描寫意在突出對曹操這一統治者的嘲諷。除了通過狼狽場面來側面嘲諷,《赤壁歌》中的人物也多次直接表達對曹操的嘲笑。曹操兵敗赤壁縮頸逃竄時,他的謀士程昱譏諷他“丞相還是把脖子伸出來吧。本來就患有嚴重的頭風,若是恰好中一箭,將血放出來,就不治自愈了。”[10]甚至軍卒都嘲弄說:“也只有在我們軍中才稱呼他為丞相、將軍,若是在吳漢兩國,就連五六歲的孩童也叫他‘該死的家伙’。”[10]在一般小說中,這樣的對話是很難出現的,尤其在受儒家思想影響的國家,怎么會出現下層對上層如此不合禮法的言行和議論呢?但盤索里作為反映平民心聲的作品,這樣的場景并不鮮見,既增強了趣味性,活躍了表演氣氛,又能讓民眾抒發對上層統治階級的不滿。所以在《赤壁歌》中,代表平民階層的普通士兵形象是被放大的,在《三國演義》中作為背景的他們走上了前臺,訴說了自己的離別征戰之苦和無奈,以及對統治者的失望和反戰情緒。而曹操作為他們的對立面,以跳梁小丑的形象出現,不僅剛愎自用,而且卑劣地找借口讓程昱代自己向關羽乞命,洋相盡顯。《三國演義》中曹操雖“奸”,但也是有大氣魄的“奸雄”,而在《赤壁歌》中他淪為了偷奸耍滑的自私小人,受眾人嘲諷。
1.《三國演義》在日本的流傳及吉川英治《三國志》概述
《三國演義》在歷史上除了在朝鮮半島廣泛流傳,在東亞文化圈的另一重要地區——日本也得到了普遍的傳播和關注,甚至可以說《三國演義》對日本的影響更加深遠。《三國演義》最早傳入日本的時間尚無定論,但《三國演義》真正登上日本文學舞臺是始于京都天龍寺僧人義轍、月堂以“湖南文山”這一筆名譯寫的《通俗三國志》(江戶時代元祿2-5年,即1689—1692年)。但《通俗三國志》并不是完全忠于原文的逐字翻譯,它參考了陳壽的《三國志》對情節進行取舍增刪,也有一定程度上的改寫,可以說是編譯版《三國演義》日語通俗讀本,流傳迅速。后來出現《三國演義》的各種譯本和繪本,逐漸在日本家喻戶曉,其中也有全文翻譯的譯本,如久保天隨的《新譯演義三國志》。而久保天隨的這本書對少年吉川英治產生了深刻的影響,令其“半夜三更仍貓在燈下不忍釋手。”[11]序1-2吉川英治在日后也有了創作三國故事的念頭,他創作的《三國志》最初以連載的形式發表在《中外商業新報上》,連載長達五年之久,足見民眾對《三國志》的高度熱情。
有意思的是,吉川英治少年時癡迷于久保天隨所譯的《新譯演義三國志》,但據《三國志》的內容看,其創作參考卻更接近于湖南文山的《通俗三國志》。這可見吉川英治的創作態度是趨向于在原作的基礎上有更多自己的發揮,而非簡單的復現。他的想法是要集取各種譯本的長處并按自己的構思創作,“既不簡寫也不摘譯,而嘗試使用宜于長篇創作的報紙連載形式。并在劉備、曹操、關羽、張飛等主要人物的描寫中增加自己的闡釋與創意。”[11]1-2這種創新意識以及本身內容和藝術上的成就使得吉川英治的《三國志》又一次掀起了“三國熱”,成為日本家喻戶曉的國民文學。
2.“詩人”曹操
在吉川英治《三國志》中,曹操與孔明是最大的主角。吉川英治認為如果從文學而非歷史的角度看,“三國志所敘述的是始于曹操、終于孔明的兩大英杰爭斗成敗的故事。”[12]375-376他將《三國演義》中的“漢賊”曹操塑造成了“東方式的英雄人物”。何為“東方式的英雄人物”呢?不同于西方拿破侖式的英雄,東方英雄是有文人風骨的,是多情的。
吉川英治筆下的曹操是詩性的。他不僅經常即興賦詩,如《三國演義》原著中曹操大宴銅雀臺時欲作《銅雀臺詩》,卻被漢上九郡已屬劉備的報告嚇得慌亂,投筆于地。但吉川英治的改寫中卻是在報告來之前已寫就兩行詩:“吾獨步高臺兮,俯萬里而觀山河”[13]10-99,凸顯了曹操的文采。他說話也像作詩,如在關羽北投玄德后深情感嘆:“啊!今生今世怕是再也無緣與如此真義士交談了。”[13]10-11而且其用兵也如寫詩,大氣磅礴。性格更是如詩,率直激情。于是曹操一些讓我們匪夷所思的行為,也有了他如詩人一般感性的性格解釋。曹操身上體現了日本傳統中對于武將的“風雅”的要求,能文善武、果敢愛才。當然《三國志》也并非將曹操塑造成了完美的形象,他的許多缺點,諸如狡詐,還是有明白的展現,但這些缺點無法掩蓋其英雄的光芒,甚至正是因為這些缺點使曹操這一英雄顯得更加有血有肉、貼近現實,而非像《三國演義》中的孔明到達“近妖”的程度。在吉川英治的《三國志》對《三國演義》中的曹操形象進行“翻案”之后,曹操也在很長一段時間內成為日本民眾崇拜的英雄偶像,甚至出現了許多以曹操為主角的小說和漫畫,例如漫畫《蒼天航路》,足見吉川英治《三國志》中人物形象的巨大影響。
通過上文的分析可以看到,曹操這一形象不論是在時間的縱向跨度上,還是地區的橫向跨度上都產生了明顯的分野。其中涉及到多方面的復雜原因,在此淺談幾點上文所舉的《赤壁歌》和《三國志》中曹操形象明顯變化的原因。
最直接的原因,自然是創作者的創新意識。這兩部作品都是在原著基礎上的再創作而非翻譯,所以理所當然會融入作者自己的看法、理念和想象。而且面對外來的文學作品,如何讓其更好地在本土被順利接受和傳播,是改編外來作品的作者面對的重要課題;而這種與本土文化融合的過程,本身也是一種創新的過程。
說到外來文化與本土文化的關系,審視人物視角的不同也是造成人物書寫變化的原因之一。對于朝鮮和日本的讀者來說,他們是站在旁觀者的角度關照一個中國人物,這些人物在一開始都是全新的。巴柔曾指出:“一切形象都源于對自我與‘他者’,本土與‘異域’關系的自覺意識之中。”[14]155
而為什么朝鮮和日本的創作者會和中國有著本土和異域的差異呢?這與各國的政治背景、思想文化以及審美意識等都有諸多聯系。本來曹操在《三國演義》中被定位為奸雄就與當時提倡正統的政治環境以及儒家思想有關,對曹操的貶損除了是因為他奸詐狠毒的性格,很大程度上也是因為他篡權僭越。而《赤壁歌》的創作背景是朝鮮半島剛經歷完壬辰倭亂和丙子胡亂兩次戰火的洗禮,社會動蕩使民不聊生,民眾對統治者發動戰爭多有不滿,且朝鮮在儒家思想影響下也是階層等級森嚴。另外盤索里這種藝術形式自身也是朝鮮關注下層民眾,關照群體的審美意識的體現。民眾在現實中無法與統治階級抗衡,曹操在劇中作為統治者被嘲弄,成為了民眾情緒的宣泄口,同時也映射著對社會現實的諷刺和批判。至于吉川英治的《三國志》更多地從文學和文化的角度看《三國演義》,中國對《三國演義》的定位是歷史演義小說,而吉川英治卻講它看作詩和民俗小說,他特別提到《三國演義》中的詩,說其“具有一種令東方人血脈賁張、罡氣貫虹的諧暢、音樂以及色彩”[13]1。他從整個東方文化的視角欣賞這部作品,并塑造出“東方式的英雄人物”,這與日本民族對于“英雄”和“風雅”的審美追求也是契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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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向長青.詩品注釋[M].濟南:齊魯書社,19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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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吉川英治.三國志·桃園結義[M].田建國,譯.重慶:重慶出版社,2011.
[12] 吉川英治.三國志·篇外余談[M].東京:講談社,2002.
[13] 吉川英治.三國志·劉備入川[M].田建國,譯.重慶:重慶出版社,2012.
[14] 孟華主.比較文學形象學[M].北京:北京大學出版社,2001.
(責任編輯:陳道斌)
Change of the Image of Cao Cao in North Korean and Japanese Literary Works: Illustrated by the Examples of PansoriReaCliffSongand Yoshikawa Eiji’sSangokushiSenki
ZHENG Donghui, WANG Yanlin
(College of Literature, Wuhan University, Wuhan 430072, China)
In China, Cao Cao inTheRomanceoftheThreeKingdomsis known as a machiavellian, but Cao Cao is very different in the real history and exotic literature. Cao Cao’s image in PansoriReaCliffSongseems like a clown, showing more meanness. However, Cao Cao becomes a romantic hero who is excellent both in the arts of pen and sword in Yoshikawa Eiji’sSangokushiSenki. These differences result from writers’ creativity, social background, national esthetic consciousness, and so on.
TheRomanceoftheThreeKingdoms; Cao Cao; Pansori;ReaCliffSong; Yoshikawa Eiji;SangokushiSenki
2017-05-14;
2017-06-06
鄭棟輝(1987— ),男,河南信陽人,武漢大學文學院博士研究生,主要研究方向:中國古代文學;
王彥琳(1997— ),女,湖北蘄春人,武漢大學文學院。
I207.413
A
2095-4476(2017)07-0010-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