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 勇
(文山學院 外國語學院,云南 文山 663099)
英語“辭格反義”的認知研究
趙 勇
(文山學院 外國語學院,云南 文山 663099)
修辭反義關系被定位為語言修辭反義和言語修辭反義。語言修辭反義關系研究修辭整體活動中建構語言反義的規律,言語修辭反義關系研究語言反義在修辭言語片段中的具體實現和創新。修辭格中的反義稱為辭格反義,從辭格內部的各種語義結構方面分析了辭格反義及其特點。辭格反義是以修辭關系為紐帶的結果,它可以是語言反義的言語化表征,也可以是言語反義的創造性自我建構,是創造言語反義的一種手段。
修辭反義;語言反義;言語反義;辭格反義
意義關系的研究一直局限于“語言”范疇,很少提及“言語”,但是意義關系(同義、反義、上下義、部整義)的舉例其實都是它的言語化表征,這是一個表述的誤區和盲區,滯后于現代語言學的發展。“語言”的意義關系研究及其言語化表征論述很多(先前把言語化表征都稱之為舉例),但它們的具體細化研究卻鳳毛麟角,甚至無人問津,而且反義詞研究多聚焦于反義詞的特點及其修辭功能應用[1-3]。因此,迄今為止意義關系的言語研究還是不成系統和不夠完善。基于此,筆者嘗試把“意義關系”置于修辭學中研究,把它作為語言修辭學和言語修辭學的研究對象,言語修辭學落腳于“辭格意義”關系的研究,是言語修辭學的一部分。筆者用這一思路研究了辭格同義的實現手段極其特征[4],本文在界定修辭反義關系為語言修辭反義和言語修辭反義的基礎上,研究反義關系在英語辭格中的應用和拓展,從辭格內部的各種語義結構方面分析辭格反義并歸納其特點。
索緒爾區分了語言(langue)和言語(parole)[5]28-42,語言是一種社會心理現象,它包括兩個方面,一是概念和音響形象的社會規約性聯結,二是社會性的語法體系,正是因為這種社會固定性才能使詞典和語法書成為語言的代表成為可能,這樣規定下的語言才是同質的,才成為語言學研究的對象,即“關起門來打語言”;而言語是語言的體現,是心理、生理和物理的,是個人的意志和智能的行為,但同時具有社會的一面,言語是異質的,性質復雜,具有個人性和暫時性。因此,就有了語言的語言學和言語的語言學劃分。
陳望道的修辭三境界與二分野的劃分[6]1-7,確立了“語言和言語都具有修辭性”,修辭是利用語言文字的習慣及體裁形式的遺產,即利用語言文字的一切可能性,調整語辭使達意傳情能夠適切的一種努力。索緒爾語言和言語的區分[5]28-42,確立了語言的語言學和言語的語言學,語言是語言的語言學研究對象,言語是言語的語言學研究對象。鑒于此,反義關系分為語言反義和言語反義,語言反義研究語言自身體系固有的反義關系規律,是語言體系表現出來的意義價值關系,言語反義研究個體言語活動中語言反義的實現和個體言語行為對反義的自我建構。修辭學既研究語言,也研究言語。因此,修辭學也可分為語言的修辭學和言語的修辭學,語言的修辭學研究如何應用語言體系固有的意義關系來建構修辭體系。言語的修辭學研究個體的言語活動和言語行為中言語片段的意義關系,是語言意義價值的個體建構。修辭反義關系分為語言修辭反義和言語修辭反義,語言修辭反義研究修辭整體活動中建構語言反義關系的規律,言語修辭反義是語言反義在修辭言語片段中的具體實現和自我建構,通過研究辭格反義來研究言語修辭反義。
基于上述,傳統語義學(semantics)的反義關系(antonymy)所說的意義相反或相對都是基于語言的,而不是基于言語的,是約定俗成的,大家都這樣理解,不以上下文或語境為轉移。語言反義關系分為三類:一類是程度相反,例如“old”與“young”,“hot”與“cold”,它們每對之間都有中間形式,所以此類相反只是個程度問題;第二類是互補相反,例如“alive”與“dead”,“male”與“female”,否定其中一個就意味著肯定了另一個,所以此類相反是排斥的問題;第三類是關系相反,例如“husband”“wife”“teacher”與“pupil”。
言語反義關系分為兩種情況,一是語言反義在具體語境中的體現,二是個體在言語活動中創造性地建造反義。前者是語言反義在言語中的具體實現,歸屬于典型的三種反義關系,在此不再贅述。后者在概念意義上并沒有對立或相反關系,而是借用上下文臨時用來表示對立或相反的現象,屬于一種用詞上的變異。例如:“我慚愧,我終于還不知道分別銅和銀;還不知道分別布和綢;還不知道分別官和民;……”句中“銅”和“銀”,“布”和“綢”,離開了具體句子,都不是標準的反義詞,但在此句中,則生動地表現了卑賤與高貴的對立。而“官”和“民”則是典型關系反義詞的言語化,不因語言環境而變化。再例如“對待同志要像春天般的溫暖,對待敵人要像秋風掃落葉那樣無情。”句中“同志”與“敵人”,“春天”與“秋風”,“溫暖”與“無情”,構成了建構性言語反義詞。英語中這樣的例子也很多,例如 :“You like tennis, while I’d rather read”,句中“tennis”與“read”在轉折連詞“while”的作用下構成了建構性言語反義詞。“He is a villain,but he has some virtue”(他是個壞蛋,但他還有一些優點),句中“villain”與“virtue”在轉折連詞的作用下構成了建構性言語反義詞。“Give me liberty or give me death”(不自由,吾寧死)中的“liberty”與“death”構成了建構性言語反義詞。“She would rather die than surrender”(她寧死不降)中的“die”與“surrender”構成了建構性言語反義詞。
言語修辭反義通過修辭格來實現。辭格是一種語言中偏離了語言的和語用的常規而逐漸形成的固定格式、特定模式,包含有意識的偏離和無意識的偏離[7]。辭格中的反義稱作辭格反義,辭格反義可以是語言反義的言語實現,也可以是言語反義的創造性自我建構。下文從分析辭格內部語義結構入手,分析辭格反義手段。
辭格反義指辭格內部的各種語義結構模式構成的言語反義,如矛盾修飾(oxymoron)、反語(irony)、悖論(雋語)(paradox)、對比(antithesis)以及雙關(pun),下文分析它們的言語反義類型。
依據矛盾修飾中兩個語詞的語義關系,它可以分為兩類:反義關系矛盾修飾和準反義矛盾修飾關系。從語義學的角度分析,反義關系矛盾修飾可以是語言反義的言語化體現,例如 “cruel kindness”(殘酷的善心)是程度相反的一個言語表征,“silent scream”(無聲的尖叫)是互補相反的一個言語表征,“creative destruction”(創造性破壞)是互補相反的一個言語表征,“bad good news”(不好的好消息)是程度相反的一個言語表征,“changeless change”(沒有變化的變化)是互補相反的一個言語表征等。準反義關系矛盾修飾中的兩個語詞的意義并不構成嚴格意義上的語言反義關系,它們實際上是創造性的言語反義,例如“cruel beauty”(殘酷的美)、“sweet torment”(甜蜜的折磨)、“dangerous calm”(危險的平靜氣氛)等,修飾語與被修飾語是建構性言語反義。
反語修辭格通常分為詞義反語和情景反語[8],其實反語都與情景有關,其特點是只出現一個詞匯,孤立地從詞語本身判斷不出來其是否是反語,只能通過語境推理出與其意義相反的詞匯,而且它并不出現。反語可以是語言反義的言語化體現,例如“She is a beauty ! — I should as soon call her mother a wit.”(她是個美女 — 我當立刻稱她母親為智者。)句中的“beauty”和“wit”都是反話,其實分別是“the ugly”和“fool”的意義,是關系反義的言語化實現。“This diligent student seldom reads more than an hour per month.”(這個勤奮的學生每個月讀書的時間不超過一個小時。)句中“diligent”其實是“lazy”,它們構成了程度相反的言語化表征。反語還可以創造言語反義,例如“Is he being difficult to us? No, he isn’t.”句中“difficult”的意思是“unfriendly”。“It would be a fine thing indeed not knowing what time it was in the morning.”(要是早晨不知道是什么時間那才妙了呢。)句中“fine”是“bad”的意義。李鑫華認為情景式反語常要有一定的情景,也即是在整個段落或篇章中蘊含著諷刺,這樣的段落或篇章或許有畫龍點睛的詞語反語,或許根本沒有詞語反語[9],這是一種典型的情景建構式言語反義關系。例如:For instance, the nuns who never take a bath without wearing a bathrobe all the time, when asked why, since no man can see them, they reply, “Oh, but you forget the good God.”Apparently, they conceive the Deity as a peeping Tom, whose omnipotence enables Him to see through bathroom walls, but who is foiled by bathrobes. This view strikes me as curious.(譬如說那些修女,她們洗澡時總要穿著浴衣。當有人提出既然沒有男人能看見她們,為什么要穿呢?她們的回答是“喔,但你們忘記了善良的上帝”。很顯然,她們把上帝想象成偷看的湯姆了。上帝是萬能的,他可以透過澡堂的墻壁看見里面的活動,卻在浴衣前面毫無辦法。這種看法令我驚訝。)修女穿著浴衣洗澡本身就很荒唐,還要抬出上帝來作為原因,就更為荒唐,既然上帝是萬能的,能透過澡堂的墻壁看見里面的活動,那他一定能看透浴衣,那穿著浴衣洗澡根本就是沒有必要的。在段落中沒有反義詞語,卻有明顯的反義蘊含其中,即“穿著浴衣洗澡就等于沒穿浴衣洗澡”,辛辣地諷刺了修女的迂腐。
本文選取福建省省會福州市為研究區域,從當地資源稟賦條件出發,篩選對建設開發限制性程度較高的評價因子,構建適宜性評價體系,采用短板效應原理法、GIS空間分析方法,開展市域土地資源建設開發適宜性評價,確定適宜性規模與開發潛力,為全域土地資源承載力評價工作提供前期數據準備,同時也為全域國土空間規劃編制、引導國土空間秩序開發等提供數據支撐與決策參考。
悖論(paradox)是把意義相互對立的概念巧妙地組合在句子中,表面上相互矛盾,不合邏輯,但仔細推敲,卻意味深長,哲理深刻,耐人尋味。悖論中對立的概念可以是語言反義的言語化實現,例如“Sometimes one has to be cruel to be kind.”(有時候,為了仁慈還得殘忍。)其中“cruel”與“kind”是程度語言反義的一個言語實現,看似矛盾卻說明了一個深刻的人生哲理:“一個人不得不殘忍地表達他的一片仁慈之心”。悖論中對立的概念也可以是建構性言語反義,例如“The child is the father of the man.”(孩子是成人的父親。)其意有二:一是成人的身體是從兒童時代的身體發展而來;二是成年人性情中純潔美好的東西是在兒童時代形成的。句中“child”與“father”不是規約性的反義關系,“father”的常規對立關系是“mother”,有句諺語“Like father, like son”,可以說明這點,諺語中“father”與“son”就不是對立關系,而是類似同義關系(言語同義)。
對比是把兩種相反或相對的事物,或者是把同一事物的兩個相反或相對的方面放在一起比較,使事物的特征、性質更加突出。有的對比直接利用語言反義的言語化表征,例如:“United, there is little we cannot do in a host of co-operative ventures. Divided,there is little we can do, for we dare not meet a powerful challenge at odds and split asunder.”( 如 果 我 們 團 結一致,就能在眾多合作事業中無往不勝。如果我們分歧對立,就會一事無成,因為在爭吵不休中,我們不敢迎接強大敵人的挑戰,其結果只能是四分五裂。)“United”與“Divide”是互補語言反義的一個言語化表征。“If a free society cannot help the many who are poor, it cannot save the few who are rich.”( 倘若一個自由社會未能幫助眾多的窮人,那么它也不可能拯救少數的富人。)“poor”與“rich”是程度語言反義的一個言語表征。有的對比則是創造言語反義來構成自身,例如:“When poverty comes in at the door,love leaps out at the window”(貧窮跨門而入,愛情破窗而出),“poverty”與“love”、“door”與“window”就是臨時創造的言語反義。“Speech is silver;silence is gold”(雄辯是銀,沉默是金),“speech”與“silence”、“silver”與“gold”也是臨時性創造的言語反義。“An idle youth, a needy age”(少壯不努力,老大徒傷悲)、“idle”(懶惰的)與“needy”(貧窮)、“Youth”與“age”也是臨時性創造的言語反義。還有一些對比中就有語言反義的言語化表征,又有建構性言語反義。例如:“The life of the wolf is the death of the lamb”(讓狼活著,羊就得死),其中的“life”與“death”是互補語言反義的一個言語表征,“wolf”與“lame”是建構性言語反義。“Art is long, life is short”(人生有限,學海無涯)中“long”與“short”是程度語言反義的一個言語表征,“Art”(學習的道路)與“life”(人的生命之旅)是創作性的言語反義。
雙關是用了一個語詞(同音或同形異義詞)同時關顧著兩種不同事物的修辭方式,使某些詞語具有表里相關的雙重意義,而且這兩個意義分屬不同語義域,是“指桑說槐”的表達方式。雙關是利用語音條件來實現這種“一箭雙雕”的詞語修辭格,可以稱作語音雙關。
語音雙關涉及語音和邏輯上關聯的兩個意義,也就是說雙關涉及的兩個概念邏輯上必須要有關聯,而且通過雙關揭示了所言事物或人的兩個性質,這兩個性質一般不會是反義關系,尤其是同形異義詞(homograph),因為它們分屬不同的語義域,但同音異義詞(homophone)有時也會涉及言語反義關系,但是很少。例如兩個典型的語音雙關例子:
— Why are lawyers all uneasy sleepers?
— Because they lie first on one side and on the other, and remain wide awake all the time.
“lie”涉及“躺”和“撒謊”,而且通過雙關揭示了律師的兩個性質:睡(躺)不踏實和兩面撒謊。此例中的兩個性質之間就沒有反義關系。這樣的例詞很多,比如“school”有“學校”和“魚群”兩個意義,“negative”有“否定”和“底片”兩個意義,可以利用這點構成雙關,但不存在反義關系。
— Because they are never red.
“never red”涉及“blue”和“never read”,而且通過雙關言說了國會文件的兩個性質,藍色和沒人讀。此例中“blue”與“red”是關系反義的一個言語化表征。
綜上所述,通常辭格反義可以借助語言反義關系的言語表征來實現矛盾修飾、反語、悖論和對比辭格,也可以創造言語反義關系來建造自身,有時同音異義詞構成的雙關也可以創造言語反義關系。這些言語反義關系表征反映在言語表達中的原因是這些修辭格提供了反義可能的框架,這是人的修辭思維所致。因此,辭格反義是以修辭關系為紐帶的結果和創造言語反義的一種手段,可稱之為言語辭格反義。
辭格反義作為實現語言反義的言語手段和創造言語反義的一種手段,除了具有言語反義的特征外,同時具有其獨特的特征。見下文分析:
修辭學分為語言的修辭學和言語的修辭學,語言的修辭學以修辭為整體研究修辭現象的基本規律總和,它是言語修辭學的基礎,言語修辭學則是這些規律的具體體現,前者是抽象的,而后者是具體的。認為修辭學是言語學,是以言語為對象[10],是狹義修辭學的視角。辭格反義是言語修辭學的一個方面,可以是語言反義的言語實現,也可以是言語反義的創造性自我建構,歸屬于言語反義,具有言語性。
積極修辭是具體的和體驗的,對于語言利用語言的體驗因素,對于情景利用經驗所及的體驗關系[6]41。積極修辭要使人“感受”,適合的是情境,辭格反義利用的是辭格,具有情景性和言語性。因此,辭格反義屬于積極修辭,具有積極修辭性,上文所分析例子都是積極修辭。
從上文的分析可知辭格反義可以是語言反義關系在辭格中的言語表征,也可以是在辭格中創造性地建構言語反義。這兩種情形同時存在,前者的言語表征是規約性的,如上文例“bad good news”(不好的好消息)是程度相反的一個規約性的言語表征,后者是建構出的言語反義,如上文例“speech”與“silence”、“silver”與“gold”就是臨時性建構的言語反義,具有創新性。因此,辭格反義具有規約性和創造性特點。
正是辭格反義同時具有規約性和創新性,規約性意味著它可以去辭格(語境)獨立存在,如上文例“changeless change”(沒有變化的變化)是語言反義規律“互補相反”的一個言語表征,創新性意味著它不可以去辭格(語境)自主存在,它依賴于辭格結構,如上文例“idle”(懶惰的)與“needy”(貧窮)、“youth”與“age”是臨時性創造的言語反義,不符合語言反義律,離開了語境“An idle youth,a needy age”(少壯不努力,老大徒傷悲),它們就不是反義關系。因此,辭格反義具有自主性和寄存性。
辭格反義是言語反義的一種實現方式,但是它具有兩個特殊性質,一是實現語言反義律的言語表征形式,二是違背反義律創造言語反義,前者決定了辭格反義具有一般性,后者決定了它有特殊性,這也符合言語的個體性和社會性特點。因此,辭格反義具有特殊性和一般性的辯證特點。
一方面辭格反義的積極性、創新性和寄存性決定了它具有異質性,因而具有個人性、暫時性、多樣性和復雜性,另一方面辭格反義的規約性和自主性決定了它具有同質性,因而具有社會性的一面,這個特性也與言語的特點相一致的。
本系列研究出發的初衷是擴展“意義關系”的研究,從語言意義關系律進軍到關系律的言語應用,言語意義關系的研究范圍很大,有必要劃分研究路線,最后歸納出意義關系律在言語體現中的特殊規律。因此,本研究給關系律的言語應用選了一個靶場——修辭格,同先前研究不同之處在于嚴格區分語言和言語這條線,所以就不僅是應用,而且還有創新和拓展。具體到本文的研究,辭格反義不僅細化了言語反義研究,而且對于辭格研究也有反促進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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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鄭遠漢. 修辭風格研究[M]. 北京:商務印書館,2004:17.
(責任編輯 楊愛民)
A Cognitive Study of English Antonymy of Figures of Speech
ZHAO Yong
(School of Foreign Languages, Wenshan University, Wenshan 663099, China)
Rhetorical antonymic relation is defined as antonymy of language and antonymy of speech. Antonymy of language studies the laws of building antonymic relation in rhetorical activities, and antonymy of speech studies the presentation and creation of antonymic relation in rhetorical speech. Antonymic relation in figures of speech is referred to as antonymy of figures of speech. The paper studies antonymy of figures of speech from rhetorical semantic structures themselves and summarizes its characteristics. Antonymy of figures of speech can be the result of rhetorical relations, can also be the self-creation based on their semantic structures and is one way of creating antonyms of speech.
rhetorical antonymy; language antonymy; speech antonymy; antonymy of figures of speech
H314
A
1674 - 9200(2017)05 - 0103 - 05
2017 - 04 -20
趙勇,男,陜西藍田人,文山學院外國語學院講師,碩士,主要從事認知語言學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