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宗亮
2016年,今日美術館將其定義為自身的“學術年”,在這一年,外有經濟社會環境的暗流涌動,內有行業模式求變求新的風云莫測,在行業與文化藝術的中興之路和新起點上,對于一個老牌民營美術館來說這一切意味著什么其自身又該有何種擔當和對處境與大氣候的思考?很簡單,作為美術館,展覽的籌劃與最終呈現,就是最清楚的答案之一。于是,今日美術館在如此年景中,憑著對學術走向與行業環境的敏銳嗅覺,毫無猶豫的選擇了“以退為進”——最大限度回歸美術館對潛心學術的擔當,推廣、聯動文化藝術的社會使命。換言之,對于學術的偏執追求,仍是保守一座美術館的心靈與魂魄的唯一途徑,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回顧今日美術館在2016年的主要展覽活動線索,無論是年終時隔六載重磅回歸的第三屆“今日文獻展”,聲勢浩大的“中國抽象藝術研究展”、“假園”,還是現場感十足,讓行為藝術愛好者過足眼癮、震撼身心的何云昌大型個展“啊昌”,遴選新銳藝術家的“王式廓青年藝術獎”,亦或是本土設計的中堅力量展示“兩地三代四十載”……多個指向明確,研究對象清晰的開放性展覽,并以美術館立場對相關專業學術脈絡的重塑與展示、再創作場域的打開,無不見證了今日美術館再次攀登學術巔峰,向至
高處沖鋒的努力。看似不甚迎合時下展覽套路的一系列策展主題規劃,不僅是一個老牌民營美術館的學術擔當,更沒有脫離實際的藝術創作與生活、沒有迎合行業套路,反而是在這些研究中,今日美術館逐漸習得了一種更新、更寬廣的觀察視野,試圖更進一步從一個觀眾的視角和體驗出發,以一個組織、展示方的責任為基準,依托更為夯實的理論模式和成熟的執行經驗,為藝術愛好者和業界帶來了又一年的探索和嘗試。
即便再向前追溯,從2014年的“溫度”,2015年的“今日未來館”,亦不難看出今日美術館一直以來摒棄向潮流趨炎附勢所付出的實際行動,這也是一個美術館的擔當與核心意義所在——對學術自主性的把控與創建,引領行業思維方式與研究對象的野心。而引用年底作為今日美術館的收官之作——第三屆今日文獻展的主題來說,這或許就是不同于時代的“另一種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