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聯解體后俄語縮略語的修辭特點及語用功能研究＊

鄧指輝

蘇聯解體后俄語縮略語的修辭特點及語用功能研究＊

鄧指輝

縮略語具有豐富的感情表現力及修辭色彩，被普遍運用于報刊政論、公文事務語體之中。近年來，縮略語的使用范圍不斷擴展，在日常口語交際中也發揮著越來越重要的作用。因此，研究其修辭特點、感情表現力及語用功能對于學習語言大有裨益。本文以俄語縮略語為研究對象，探討其修辭特點及語用功能，以期為俄語縮略語及詞匯學、構詞學研究提供參考。

俄語縮略語；修辭特點；感情色彩；語用功能

語言是社會化的產物，社會的進步必然會對其產生極大的影響。早在古俄語時期，縮略語作為一種構詞方式就已出現，俄國十月革命之后，社會、政治、經濟等發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俄語縮略語大量涌現，甚至出現了縮略語爆炸的現象。如今，無論是在商店櫥窗、新聞廣告上，還是在報紙雜志、公務信函里，都可以看到俄語縮略語。俄語縮略語經過了復雜的形成和發展過程，能夠敏銳地反映新事物和新思潮，表現出語言特有的敏銳和與時俱進的特性，其運用范圍之廣、使用頻率之高，說明它已經成為俄語中十分重要的一部分。

一、俄語新詞縮略語出現的原因

社會變革的需求。1991年蘇聯解體后，俄羅斯的社會、政治、經濟等都發生了變化，與世界各國間的交流日益頻繁，社會生活中出現的許多新事物、新現象需要用相應的詞匯表達，縮略法作為能產型通用構詞手段便又一次在俄語新詞構成過程中發揮了積極的作用。

追求高效的心理需求。縮略語現象產生的基礎是轉喻的縮減，縮略詞是在轉喻機制下構成的，其實質是一種省略，被隱藏掉的部分人們通過結合語境或者進行推理是可以挖掘出來的。在交際過程中，人們往往希望能夠用最少的時間、說最少的話來表達更多的內容，所以常常會出現力求“說重點”“抓重點”的情況。這就要求人們去選擇重要的、有代表性的部分來替代想要說的整個內容，長話短說，用更簡單的語言形式（縮略語）替代原本較為復雜的語言形式（縮略前的詞匯）。

奧托·葉斯柏森說：“任何語言都經歷了從復雜到簡單的發展過程，語言的簡化是一大趨勢。”[1]20世紀科技迅猛發展，導致一大批新的組織和新的科技成果產生，但是這些名稱復雜冗長或過于生僻的新事物不利于人們對其進行了解、交流以及廣泛傳播。因此，就要求為其服務的語言能夠更加簡潔準確地傳達信息，而既簡單又明了的縮略語正好符合了時代的要求。同時，伴隨著社會的進步，人們的生活節奏也越來越快，速食文化成為當代生活趨勢。本著“時間就是金錢，效率就是生命”的原則和求簡求快的心理，說話者力求在最短的時間內用最簡練的詞匯傳達盡可能多的信息。此外，西方科技和文化發展迅猛、水平領先，受西方文化和潮流的影響，許多外語詞匯被借用到俄語中來，或者直接參與構詞變為俄語新詞，使其成為縮略語構詞中的一股重要力量。

新時期的俄語縮略詞語匯呈現出一些新面貌和新特點，如語義范圍擴大，舊詞表新義；構成類型更加多元化；使用范圍大大擴展，功能更多元。

二、俄語縮略語的新特點

俄語縮略語始于19世紀末，20世紀因社會變革、科學技術的發展和人們生活節奏的加快而大量出現，20世紀末呈現出多元化發展的趨勢。縱觀俄語縮略語的發展，主要呈現出以下幾個特點。

（一）使用范圍廣泛，涵蓋社會生活方方面面

眾所周知，20世紀俄羅斯經歷了兩次社會劇變：1917年的十月革命和1991年的蘇聯解體。一般說來，社會的劇變會引起語言系統的變化。兩次社會劇變后產生了一大批新機構、新組織，這類機構、組織的名稱往往過于冗長，為適應快速的生活節奏和提高交際效率，自然會產生一大批以簡短形式表示的新縮略語，如：СНГ—Содружествонезависимыхгосударств（獨立國家聯合體，簡稱獨聯體，1991年12月蘇聯解體時產生）；РФ—РоссийскаяФедерация（俄羅斯聯邦，蘇聯解體后成立的獨立的政治實體）；ЖКХ—жилищно-коммунальноехозяйство（住宅公用事業）；ГОВД—городскойотделвнутреннихдел（市內務局，市內務處）。

隨著俄羅斯社會政治、經濟的變革，科學技術的飛速發展，越來越多的新事物、新概念不斷出現，因而縮略語的使用范圍更加廣泛，涵蓋了政治、經濟、軍事、科學、教育、衛生及社會生活的各個領域。

蘇聯解體后，社會主義思潮盛行，俄羅斯共產黨“一枝獨秀”的局面被打破，取而代之的是多種政黨“百家爭鳴”。名目繁多的政黨難以記憶，因此，便在政治領域出現了相應的縮略語。如，ЛДПР—Либерально-демократическаяпартияРоссии(俄羅斯自由民主黨)；СДПГ—Социал-демократическаяпартия（社會民主黨）。社會主義經濟制度由原來高度集中的計劃經濟向市場經濟轉變，經濟領域也隨之出現了許多新詞縮略語，諸如，ООО—обществосограниченнойтветственностью（有限責任公司）；АОЗТ—акционерноеобще-ствозакрытоготипа（股份有限公司）。

新時期科學技術、醫學和軍事技術的進步，催生了許多新事物和新概念。概括性、準確性和客觀性是科技語體的主要特點。在科技語體中頻繁地使用某些短語、術語等詞語的全稱會增加閱讀的困難，因此，在科技領域中縮略語的使用頻率不斷增加。如，ДНК—дезоксирибонуклеиноваякислота（脫氧核糖核酸）；ГМО—генетическимодифицированныйорганизм（轉基因生物）。醫學領域的新詞縮略語：УЗИ—ультразвуковоеисследование（超聲波檢查）；БАД—биологическиактивнаядобавка（膳食補充劑）。軍事領域的新詞縮略語：ВНОС—воздушноенаблюдение,оповещениеисвязь（對空監視、通報及聯絡）；ВВС—военно-воздушныесилы（空軍）。

20世紀90年代起，為了促進教育公平，俄羅斯開始在教育領域推行許多新舉措，其中包括實行國家統一入學考試和成立最高學位評定委員會，由此新縮略語便是：ЕГЭ—единыйгосударственныйэкзамен(國家統一考試)；ВАК—Высшаяаттестационнаякомиссия(最高學位評定委員會)。

蘇聯解體后在社會保障和社會生活方面出現了許多新名詞，這些關系百姓生活和切身利益的詞匯先由媒體傳播，之后迅速為民眾所接受。如，МРОТ—минимальныйразмероплатытруда(最低工資標準)；ЗОЖ—здоровыйобразжизни（健康的生活方式）。此外，還有表示會議名稱的新詞縮略語，如Закс—законодательноесобрание(立法會議)；ВНТК—всероссийскаянаучно-техническаяконференция(全俄科學技術大會)。

（二）以人名為基礎構成的縮略語不斷增多

在傳統的語言理論和實踐中，縮略語通常用于科技語體和公文事務交際中，多用來表示機關、組織的名稱。但是在網絡時代，縮略語的運用范圍不斷擴大和變化，當前，以俄羅斯社會知名人士的父稱、姓為基礎構成的縮略語頻繁出現在網絡中。[2]如，ВВП—ВладимирВладимировичПутин（俄羅斯聯邦總統弗拉基米爾·弗拉基米羅維奇·普京）；ДАМ—ДмитрийАнатольевичМедведев（俄羅斯總理德米特里·阿納托里耶維奇·梅德韋杰夫）。與以往的縮略語語義功能不同的是，以人名為基礎所構成的縮略語往往具有明顯的否定色彩，而這種否定色彩是由言語主體的政治傾向決定的。蘇聯解體后的言論自由和政治自由為這一現象提供了條件，蘇聯時期被禁錮的言論自由在其解體后終于得到“釋放”，并反映到了語言系統中，網絡通常是言論自由得以充分發揮提供最佳場所。因此，這類縮略語常被運用于網絡新聞標題中，給人輕松活潑、耳目一新的感覺。

（三）受全球化趨勢影響，外來縮略語增多

隨著全球經濟一體化趨勢的加強，國家及國際經濟組織之間的合作也日益頻繁，各國際組織的名詞也趨向統一化。因此，外來縮略語滲透到俄羅斯社會生活的各個方面，成為人們交際中常見的語言現象。

1.轉寫型外來縮略語。指的是轉寫基里爾字母且用拉丁字母形式書寫直接被俄語借用來的外來縮略詞。[3]轉寫型縮略語多表示各種國際組織、機構、協會等，如：ЮНЕСКО(ОрганизацияОбъединённныхНацийповопросамобразования,наукиикультуры)—UNESCO(UnitedNationsEducational,ScientificandCulturalOrganization)（聯合國教科文組織）；САНА(Сирийско-арабскоеинформационноеагентство)—SANA(SyrianArabNewsAgency)（敘利亞阿拉伯通訊社）；ОПЕК(Организациястран-экспортеровнефти)—OPEC(OrganizationofPetroleumExportingCountries)（國際石油組織）。該類縮略語還有：НАТО（NATO北大西洋公約組織）；АСЕАН（ASEAN東南亞聯盟）；БРИКС（BRICS金磚五國）；ФИФА（FIFA國際足球協會聯合會）；ФАО（FAO聯合國糧食及農業組織）等。

2.借用型縮略語。指沒有經過字母轉寫而直接以拉丁字母形式被借用的外來縮略詞。[4]如：PC（個人電腦）、VIP（重要任務）、GPS（全球定位系統）、SPA（水療）、SMS（短信）、TV（電視）、IP（網絡聯結協議）等。在借用外來縮略語的同時，常將其與俄語詞匯組合在一起使用，例如，VIP-карта（貴賓卡）、TV-шоу（電視秀）、GPS－навигатор（GPS導航儀）等。有俄語的提示，這些縮略語表達的意思更清楚、更容易記憶。

3.音譯型縮略語。是指依據拉丁字母與俄語字母轉寫的方式，運用相應的俄語字母拼寫出相應的外來詞。音譯型縮略語在縮略語體系中占有很大比重。例如，даблюси—WC（衛生間）、Ай-Ти—IT（信息技術）、Эм-Би-Эй—MBA（工商管理碩士）等等。

三、新時期俄語縮略語的修辭特點

俄羅斯修辭學家И.Б.Голуб認為，研究詞語的修辭特點需要考慮兩個因素：第一，其功能語體的屬性或者功能語體的固有特性；第二，詞語的感情色彩及其表現力。

（一）俄語縮略語的感情表現力色彩

俄語中許多詞語對事物、現象、性質、行為等僅起到稱名作用，不帶有任何修辭色彩。但有一部分詞不僅指稱一定的概念，還有附加的修辭意義，即修辭色彩（стилистическаяокраска）。從廣義上講，修辭色彩可分為語體色彩（стилеваяокраска）和感情表現力色彩（эмоциональноэкспрессиснаяокраска）。按語體色彩，詞語可分為書面語詞（книжныеслова）和口語詞（разговорныеслова）。[5]

帶感情表現力色彩的詞語，按感情、評價色彩可分為褒義詞、中性詞和貶義詞；而當修辭色彩被固定于詞的詞匯意義上時，詞語純粹的稱名功能便基于態度而復雜化。因此，按表現力色彩，詞語可分為：莊嚴詞、雅典詞、詩體詞；戲謔詞、帶諷刺意味的詞、帶狎昵意味的詞；貶義詞、帶蔑視意味的詞、帶鄙視意味的詞、粗俗詞、罵詈詞等。

基于此，俄語縮略語可細分為：

1.帶各種感情表現力色彩的縮略語。20世紀80年代蘇聯科學院的《俄語語法》指出，在口語和俗語中，縮寫法也可用來構成與非縮寫名詞相對應的修辭色彩低俗的縮略同義詞。[4]大量語言材料表明，帶感情表現力色彩的俄語縮略語多為貶義、屬標準語以外的詞，常帶有上述后兩組修辭意味。這類縮略語主要有：

（1）口—俗語縮略語。該類縮略語中最典型的是截短詞。此外，還有一些詞首型縮略語，如：ОБС–Однабабушкасказала（小道消息；道聽途說的），在口語中使用，帶有戲謔、諷刺的意味；ДСП–девушкасовершенноплоская（平胸的姑娘），在俗語中使用，粗俗詞。

（2）行話—隱語縮略語。指因具有共同的利益、技能、職業、社會地位而聯合起來的、相對開放的社會和職業人群所使用的縮略語。由于不屬于標準語而未被詞典收錄，只有群體內部人員能解讀。例如，一些屬于大學生隱語的縮略語，是由標準語中表示學習成績等級的單詞縮略而成的，試比較：отлично（優秀，5分）隱語ОТЛ–Обманултоварищалектора（蒙了講師同志）；хорошо（良好，4分）隱語ХОР–Хотелобмануть,разоблачили（想蒙，被揭穿）；удовлетворительно（及格）隱語УД–Удалосьдоговориться（搞定）；неудовлетворительно（不及格）隱語НЕУД–Необходимоувидетьдекана（須見系主任）。

2.中性縮略語。指僅起到稱名作用、不帶任何修辭色彩的原始詞或詞組的縮略形式，它們在所屬詞匯次系統中占大多數，是縮略語的主要組成部分，可以是任何一種結構類型，包含稱名的一切主題特征。如，МИД—Министерствоиностранныхдел（外交部）；ОМС—Обязательноемедицинскоестрахование（強制醫療保險）。在一些特殊的語境中，為了達到某種交際目的，使用者也會有意對某些中性縮略語作帶有鮮明感情評價色彩的解讀。例如，ВДВ–воздушнодесантныевойска，為了表示挖苦和諷刺意味，被解讀為войскадурноговоспитания（愚蠢教育的部隊）。

（二）俄語縮略語的語用功能

1.簡便功能。俄語縮略語能夠被廣泛運用于政治、經濟、軍事、科技及公文事務語體中，究其主要原因便是其簡便功能。縮略語言簡意賅、短小精悍，為文章節省了大量篇幅，使信息傳遞更加高效。例如：

Вчетверг,16февраля,внемецкомгородеБоннесостояласьперваявстречаМИДРоссииСергеяЛавроваигоссекретаряСШАРексаТиллерсона.

ТеперьужестраныЕАЭС,чтобызаслужитьльготыивозможностьдоступакроссийскомурынку,получитьпользуотнашихэнергоресурсов,должныдоказать,чтоониреальнонашисоюзники.

2.構詞功能。縮略語參與構成新詞是俄語構詞出現的一種新現象。其構成的詞匯包含兩種類型，一種是由字母型縮略詞加名詞構成新詞，如：ГМО-оружие、ТВ-программа、ТВ-устройство、ВИЧ-инфекция等；另一種是由字母型縮略詞或字母型縮略的字母讀音加后綴構成新詞，這類詞大多指人，在口語和網絡中頗為盛行，如：гаишник(交通警察)、ЦРУшник(美國中央情報局人員)、мидовец(外交部官員)、энтэвэшник(俄羅斯獨立電臺工作人員)、кагэбешник(克格勃特工)等。[6]

3.渲染功能。由于具有特定的語言和文化色彩，俄語縮略語被廣泛地應用在文學作品、商業廣告和日常交際中。它巧妙地利用同音異義或近音異義，一語雙關，使人產生聯想，賦予言語內容生動性，從而增強表達的感染力。例如：

Вызнаете,кчемумыстремимся，потомучтокэтомустремитесьивы.Всемыхотимсчастья,достатка,уверенностивзавтрашнемдне.Естьверныйпуть.Пройдемэтотпутьвместе!Миф?Нет!——Московскийинвестиционныйфонд.

這是“莫斯科投資基金”的廣告，句中的Миф全稱是Московскийинвестиционныйфонд，而миф本身又是一個單詞，意思是神話、傳說。該廣告利用縮略語與普通名詞的同音異義現象，達到了一語雙關的效果，使人印象深刻，取得了良好的宣傳效果。[7]

4.幽默、諷刺功能。在傳統的言語實踐中，縮略語具有較強的書面語色彩，通常被固定在科技語體和公文事務語體中。而如今出現了去縮略語化潮流，即以眾所周知的縮略語為基礎，對其進行解碼，將其變成包含另一種內部形式的玩笑式、諷刺性的二次稱名。它們在言語交際中的運用是對語言規范的一種有意識的違反，是一個有意識地排斥縮略語初始意義和賦予縮略語外部形式以新內容的過程。[8]原有縮略語大多是褒義詞或中性詞，在對其進行重新解碼后，大多具有了貶義色彩，其最大特點就是詼諧、諷刺、調侃。如：

Районвокругстанцииметро?ПроспектВетеранов?имелнеофициальноеназваниеСША-СлышуШумАэродрома.Тамстекладрожали…

圣彼得堡居民將普爾科沃機場“退伍軍人”地鐵站附近的區域稱為“США（我聽見機場的喧鬧聲）”，通過有意識地對США(СоединённыеШтатыАмерики，美國)一詞進行重新解碼，以戲謔的方式表達了對機場噪音的不滿。

對原有縮略語有意識地再解碼的對象通常與人們關注的社會現象密切相關，人們通過對眾所周知的縮略語進行再解碼，“舊瓶裝新酒”，形象生動地將現實中的憤懣、不滿情緒巧妙地發泄出來。詞類去縮略語現象不勝枚舉，再如，НДС—налогнадобавленнуюстоимость（增值稅）被解碼為：Надоденьгиспрятать.（應該把錢藏起來）；ИНН—идентификационныйномерналогоплательщика（納稅人識別碼）被解碼為：ИмНужныНалоги.（他們需要我們的稅）。

俄語縮略語是語言體系中的一種特殊現象，并逐漸成為一個重要的構詞手段。在蘇聯解體后，其語義范圍不斷擴大、構成類型更加多元化、使用范圍大大擴展。縮略語具有較強的感情表現力色彩、言簡意賅、負載的信息量大，因此，具有豐富的語用功能。但是，應慎用俄語縮略語，以避免誤解和歧義，保證交際成功。

[1]ЕрмаковаО.Р.,ЗанадеороваА.В.,ЗемскаяЕ.А.Современныйрусскийязык-АктивныепроцессыврусскомязыкеXX-началаXXIвека.M.:Языкиславянскихкультур,2008.

[2]楊敏.俄語縮略語構成特點及使用探析[J].中國石油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13（8）.

[3]徐來娣.新時期俄語縮略詞語匯中的多元化現象[J].中國俄語教學,2011（4）.

[4]徐盈.俄語縮略語的語言學特點及其現階段的發展[D].上海：上海外國語大學，2012.

[5]于航.現代俄語縮略語的語用研究[D].長春：東北師范大學，2013.

[6]蘇聯科學院俄語研究所編.俄語語法（上卷）[M].上海：上海外語教育出版社，1991.

[7]祁國江.蘇聯解體后俄語新縮略語文化解析[J].黑河學院學報，2016（1）.

[8]楊可.俄語去縮略語化現象分析[J].中國俄語教學,2009（3）.

責任編輯：賀春健

H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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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1-6531（2017）04-0025-05

*2014年黑龍江省哲學社會科學研究規劃年度項目“蘇聯解體二十年俄語新詞縮略語研究”（14C043）

鄧指輝/黑河學院講師，碩士（黑龍江黑河1643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