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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大學 歷史學院,西安 710069)
【漢唐研究】
從“秦人”到“漢人”的轉換
——漢初南郡編戶問題之一
[韓]琴載元
(西北大學 歷史學院,西安 710069)
漢高祖劉邦統一天下,在南郡地區廢止分封制建立郡縣制。漢朝廷恢復南郡編戶并進行賜爵,基本實現漢高祖五年(前202)頒布的詔書。南郡“漢人”基本上都是從南郡“秦人”轉換而來的。在此基礎上,隨著赦免令的頒布,過去的奴婢也通過“書名數”的手續升為編戶民,這樣秦代南郡的百姓基本都享有編戶民的待遇。至于對南郡百姓進行軍功賜爵,南郡出身者與諸侯國出身者相比有較多的限制。這一點與其他郡縣及諸侯國出身者有不同之處,應與反秦、楚漢戰爭時期南郡的特殊歷史有關。
“秦人”;“漢人”;漢初;南郡;臨江國;編戶;軍功賜爵
從考古發掘的現狀來看,湖北省一帶是簡牘資料集中出土的地點之一。因此,對于戰國秦漢史的新探索,主要以此地的出土資料為依據而展開。然而,即使目前秦漢史研究以出土簡牘資料為主,很多學者仍常常忽略這些資料原來在某一時期特定地區里被使用過,本身只能反映出片面的史實。尤其漢初南郡與關中地區的諸郡明顯不同,關注從此地出土的簡牘的時候,首先要判別僅在南郡地區能發現的固有特征。本文要探討的是與其相關的問題之一,以南郡編戶民為主要對象,檢討一下南郡在編戶問題上與其他郡縣區域不同的特點。
在討論漢初南郡編戶問題前,首先要關注高祖五年(前202)五月詔書,它反映了漢初爵制及戶籍制度從秦制繼承下來的特點。詔書頒布于高祖定都雒陽時,即設置南郡而處死臨江王幾個月后。此時劉邦認為所有的郡縣和諸侯國都已歸附漢家,解散天下兵力后立即頒布該詔書。全文如下:
詔曰:“諸侯子在關中者,復之十二歲,其歸者半之。民前或相聚保山澤,不書名數,今天下已定,令各歸其縣,復故爵田宅,吏以文法教訓辨告,勿笞辱。民以饑餓自賣為人奴婢者,皆免為庶人。軍吏卒會赦,其亡罪而亡爵及不滿大夫者,皆賜爵為大夫。故大夫以上賜爵各一級,其七大夫以上,皆令食邑,非七大夫以下,皆復其身及戶,勿事。”又曰:“七大夫、公乘以上,皆高爵也。諸侯子及從軍歸者,甚多高爵,吾數詔吏先與田宅,及所當求于吏者,亟與。爵或人君,上所尊禮,久立吏前,曾不為決,甚亡謂也。異日秦民爵公大夫以上,令丞與亢禮。今吾于爵非輕也,吏獨安取此!且法以有功勞行田宅,今小吏未嘗從軍者多滿,而有功者愿不得,背公立私,守尉長吏教訓甚不善。其令諸吏善遇高爵,稱吾意。且廉問,有不如吾詔者,以重論之。”[1]
該詔書頒布的目的在于提示編戶的恢復及對戰功者賜爵的原則。這是國家轉入常軌的基本措施,因為該詔書正式標榜“漢承秦制”,在歷史上有很重要的意義。朱紹侯曾經提到,漢在楚漢戰爭期間使用楚爵,然后從高祖五年開始轉換為秦軍功爵制,將其作為主要根據[2]。在此基礎上,還可以提出一個問題。即法令所實際適用的范圍,只能限制在能施行秦制的地區內。如以往研究主張,漢初的郡國并行制很明確地區分郡縣和諸侯國區域,其中在諸侯國內實際上沒有徹底施行漢律[3]。在《史記》卷8《高祖本紀》各國分封記錄中對楚國說,“齊王韓信習楚風俗,徙為楚王”[4]380,對于齊王劉肥的分封說,“民能齊言者皆屬齊”[4]384,反映出諸侯國地區具有與郡縣地區不同的風俗。在這樣的情況下,漢高祖通過詔書的頒布命令恢復編戶,并且維持以秦制為基礎的賜爵制及高爵者的身份。但是,在諸侯國地區蔓延著深刻的反秦情緒,都沒有貫徹到以秦律一元統治的郡縣制,因此懷疑詔書的頒布是否對諸侯國區域有實際影響。
進一步講,詔書所提到的編戶的恢復及賜爵,在漢郡縣地區中會存在偏差。特別是關外郡與關中不同,詔書里一部分的命令在關外郡里沒有實行。比如,在詔書首部所說“諸侯子在關中者,復之十二歲,其歸者半之”,優待駐留在關中的諸侯國人。然而,在頒布詔書的當時,漢已占領河南、河內、河東一帶及南陽和南郡等關外郡,但這里只指定在關中地區內的諸侯國人。對此可能有幾種原因,首先此時關外郡可能在整頓中,沒有明確設定與諸侯國的邊界,由此保留了對相關法令的實行。或者,漢朝廷也許為了增加關中人口特意指定諸侯國人在關中駐留。不管是何種原因,由此能看到郡縣地區中存在關中和關外郡的區別。南郡就包涵作為關外郡的特征,需要從這一角度來探討南郡地區郡縣制發展的特殊情況。以下內容主要關注南郡的編戶和賜爵的問題,并檢討高祖五年詔書在南郡地區實際施行的事例。
詔書曰:“民前或相聚保山澤,不書名數,今天下已定,令各歸其縣,復故爵田宅,吏以文法教訓辨告,勿笞辱。民以饑餓自賣為人奴婢者,皆免為庶人。”讓戰爭中的亡命者恢復身份。這里的關鍵詞是“歸其縣”和“復故爵”,對此需要明確說明,“歸”和“復”制定的時間到底是戰國時期還是秦代。至少南郡恢復編戶和爵位的對象,肯定是秦代的編戶民。而且,對于奴婢的赦免,還不能明確判斷只包括戰爭期間淪為的奴婢,還是也包括戰爭前早已淪為奴婢的人員。這些問題可以通過對張家山漢簡《奏讞書》有關案例的分析加以解決,2案例和5案例直接針對與它相關的事件。
首先,介紹2案例的內容如下:
案件的審理于高祖十一年(前196)八月在南郡江陵縣進行。審理中出現士伍“點”的婢“媚”,她在高祖六年(前201)二月中被大夫“禒”賣出去成為“禒”的婢,十一年(前196)三月丁巳時逃亡。按照上面所引用的供述,“媚”認為自己不是婢。她這樣認為的根據,可能是高祖五年詔書里所說的奴婢赦免令。從“媚”和“點”的供述及最終審理(鞫)可以找出共同的事實,即“媚”曾經是“點”的婢,楚時亡命后降漢。這里指的楚是項羽時期的楚,當時南郡屬于臨江國的領域。那么,“媚”為“故點婢”的時期應指秦代。“媚”自己認為是秦時的婢,自己的奴婢身份到漢代免除了,之前可能頒布過奴婢赦免令。但是,奴婢的赦免有一定的條件,即“書名數”(登錄戶籍)。于是,“媚”供述完畢后,縣廷認為她“不書名數”,再次成為“點”的婢,還沒有免為庶人。然而,審判吏員的意見并不一致。案件最后提出兩種判決,有人提出“黥媚顏,畀禒”,主張以奴婢的亡罪來處理“媚”,但還有人認為“當為庶人”,即應廢除“媚”奴婢的身份。就如何判決發生爭論,可能因為當時朝廷已頒布奴婢的赦免令,地方縣廷需要參考這一法令。其證據就是《漢書》記載的高祖五年五月詔書。
在上述的讞書里沒有記錄案例的最終判決,所以我們不知道“媚”到底是否獲得赦免。相反,5案例明確提到秦代奴婢到漢代獲得赦免的事例,值得關注。下面介紹其內容,如:
案件的審理于高祖十年(前197)七月在南郡江陵縣進行。審理針對同年五月逮捕成年男子“武”的過程中“武”傷害求盜的事件。通過這里出現的人物的供述可以看到一個事實,就是曾經作為奴婢的“武”到漢代被赦免。其中還要注意“武”被赦免的過程。楚時他亡命后降漢,正式“書名數”成為編戶民。那么,將他指稱為“故軍奴”的“故”,就意味著秦代時的身份。由此可見,秦代奴婢歸附于漢“書名數”,就可以免除奴婢身份。士伍“軍”誤會“武”還是自己的奴婢,于是向縣廷投訴。“軍”在供述的時候說“告誠不審”,承認自己的投訴是錯誤的。于是,可以將“武”的身份判定為士伍,排除適用奴婢的亡罪,縣廷只要審查他一般傷害罪的嫌疑。“武”最終被處以黥為城旦,這就是對于一般傷害罪的處罰*參見彭浩、陳偉、工藤元南主編《二年律令與奏讞書——張家山二四七號漢墓出土法律文獻釋讀》第100頁:“賊傷人,及自賊傷以避事者,皆黥為城旦舂。[二五簡]”如果將“武”作為逃亡的奴施行處罰,應該按照還給原主人的規定“武”歸屬于“軍”(彭浩、陳偉、工藤元南主編《二年律令與奏讞書——張家山二四七號漢墓出土法律文獻釋讀》第155頁:“奴婢亡,自歸主,主親所智(知),及主、主父母、子若同居求自得之,其當論畀主,而欲勿詣吏論者,皆許之。[一六〇簡]”)。
上面所引用的兩個案例,還提供了關于南郡“秦人”歸屬問題的相關信息。通過分析秦代奴婢“媚”和“武”乃至所有人物的行跡,可以推測漢初南郡居民的基本人口構成。首先,探討2案例的有關人物,士伍“點”在秦代時擁有名字叫“媚”的婢,可知他是秦代南郡編戶民。至于大夫“禒”,只能看到他在漢初從“點”買到“媚”這一事實,不能從中找到他過去的身份信息。然而,在高祖五年詔書里說:“軍吏卒會赦,其亡罪而亡爵及不滿大夫者,皆賜爵為大夫。故大夫以上賜爵各一級。”據此可知,楚漢戰爭期間從軍者中,由于楚時亡命失去爵位或者擁有大夫未滿爵位的人可以獲得大夫爵位(五等爵),已有大夫爵位者可升一級爵。那么“禒”在秦代的時候或許是四等級以下的有爵者或者失去高爵的,由于楚漢戰爭中從軍得到大夫爵位。
其次,在5案例出現“軍”,他是秦代時“武”的主人,而到漢代誤會“武”還是自己的奴婢。從此可以推測“軍”也是秦代南郡編戶民。有趣的事實是,縣廷受理“軍”的投訴,命校長“池”和求盜“視”對“武”實施逮捕,反映了秦代的戶籍到漢代還是有效的。因此,可以斷定在南郡“楚時亡”的人們,以秦代南郡戶籍為根據再次歸屬于南郡戶籍,進而可以說南郡的人口構成與秦代基本上沒有太大的區別。
高祖五年關于恢復編戶和赦免奴婢的詔書,在南郡可以找出事例,但是很難證明對于軍功賜爵的事實。上面提到張家山漢簡《奏讞書》2案例里的大夫“禒”,有可能是楚漢戰爭中由于從軍而得到大夫爵位的,但這并不意味著他的確是南郡編戶民。南郡與其他關外郡不同,到高祖五年十二月才被漢占領。漢初關外郡中,南郡是在打敗項羽以后歸順的郡縣。因為南郡在楚漢戰爭期間一直屬于臨江國領地,在此地跟隨漢王從軍的人數可能很少。大夫“禒”要么來自秦代南郡,抵抗臨江國的統治顛覆其國時立功,要么在結束戰爭后從外地遷來。但是,他來自諸侯國的可能性比較小。在高祖五年詔書說:“諸侯子在關中者,復之十二歲,其歸者半之。”可見諸侯國出身者定居在關中地區才能受到最好的優惠。不知道在關外郡定居的諸侯國出身者受到怎樣的優待,而且大夫“禒”大概是秦代有爵者,他不可能從反秦起義時期開始從軍,其思想傾向會與來自諸侯國的人群有區別。
關于南郡居民的軍功賜爵,可以參考一個事例,即在南郡改縣封為侯的黃極中,《史記》卷18《高祖功臣侯者年表》記載如下:
以故群盜長[為]臨江將,已而為漢擊臨江王及諸侯,破布,功侯,千戶。
十二年十月戊戌,莊侯黃極中元年[4]965。
對于同一個事件,《漢書》卷16《高惠高后文功臣表》的記載雖在名稱上有所區別,但是對他的戰功說:“以群盜長為臨江將,已而為漢擊臨江王及諸侯,破布,封千戶。”[4]608-609與《史記》內容相同,表明兩種記載所見的黃極中(忠)是同一人。由此看來,黃極中在反秦起義時是群盜的頭目,后來到臨江國時期當將軍,而最后在漢攻略臨江國的時候他可能背叛臨江王投降漢軍。鑒于這些情形,黃極中從事群盜活動到歸附漢軍的這一時間內,應該一直駐留在南郡一帶。然而,這里要注意一個事實,即將他稱為“群盜長”。他在反秦起義的時候已做反政府活動,但對他的行為并沒有稱“起”。在《史記》卷18《高祖功臣侯者年表》里對反秦起義時從軍的功臣明確提到“起沛”“起碭”等,與起義地點一起記載起義的事實,涉及到從起義軍時期所累積的功勞。比如,臺侯戴野有如下功勞:“以舍人從起碭,用隊率入漢,以都尉擊籍,籍死,轉擊臨江,屬將軍賈,功侯。以將軍擊燕。”[4]924這里所見“起碭”,可知他是起義軍出身,由于擊敗臨江國的功勞,早期被封侯。但是,黃極中同樣對臨江國征伐有功,而到征伐黥布立功后才被封侯。由此可見,黃極中的群盜活動與諸侯國地區的反秦起義根本不同,漢朝廷并不承認黃極中這一方面有功勞。它間接反映出當時在南郡沒有發生過像反秦起義那樣大規模的反秦活動。而且,從黃極中的事例可以看到,當時在臨江國的士兵當中存在投降漢軍幫助攻打臨江國的人。他們可能由于高祖五年詔書頒布,受到賜爵的恩澤。

有一點非常遺憾,南郡“秦人”至“漢人”的轉換過程當中,對臨江國統治的5年無法研究,只能留下空白。不但文獻資料極少,而且從出土簡牘資料中也無法找出關于臨江國的任何線索。從南郡出土的秦代紀年簡牘中,周家臺30號秦墓里出土的秦二世元年歷日是最晚的。其簡牘背面有一些記載值得關注,如“以十二月戊戌嘉平,月不盡四日。十二[月]己卯□到”,根據簡牘正面所言十二月朔日為甲戌,那么“戊戌日”和“己卯日”分別為十二月二十五日和十二月六日[6]。該簡牘還記載了十二月所有的干支日,由此可知秦歷法至少到秦二世元年十二月仍正常使用。那么,南郡的行政在這時候也會正常運行。還有另外的例子可以參考,即龍崗6號秦墓出土的一枚木牘:
·鞫之:辟死,論不當為城旦。吏論:失者,已坐以論。九月丙申,沙羨丞甲、史丙,免辟死為庶人。令[正面]自尚也[背面][7]

由此可以推測,“九月丙申”為漢高祖三年(前200)的可能性極小,而且還很難確定它是秦二世二年。秦二世二年九月就是劉邦軍通過武關進入關中的時間,因此,筆者懷疑當時南郡屬縣能否正常進行行政工作。在劉邦軍攻打關中時,義帝柱國共敖正進攻南郡,南郡沙羨縣于秦二世二年九月可能已陷入戰爭狀態,或者已被楚軍占領,有可能停止使用秦制。所以,木牘的原本還是反秦戰爭以前,行政工作正常運行時形成的可能性比較大。關于這一問題,也要關注里耶秦簡公文書紀年截至秦二世二年[8],這可以成為遷陵縣被楚軍占領后停止行政工作的證據。建立臨江國后,南郡及其他臨江國領地內部可能沒有恢復以秦律令為基礎的行政體系。如《奏讞書》里所見“楚時亡”“降為漢”等記錄南郡居民的歸屬與否的事實,在表面上指稱這些人從戶籍亡命,但是,這實際上意味著臨江國時期沒有法律令,發生郡縣行政的空白。
南郡地區里出土的漢代紀年簡牘,都是高祖五年以后時期的。最早的簡牘是張家山漢簡歷譜,這一歷日記錄從高祖五年開始并非偶然[9]。而且,高祖五年中記錄“新降為漢”,表明了南郡此時歸附于漢,由此可知從這一時間重新開始紀年。那么,臨江國是否有自己的紀年?如果有,為什么還沒出土臨江國的紀年資料?馬王堆3號漢墓帛書里提到國名“張楚”[10],而且在兔子山漢簡里也出現“張楚之歲”[11],由此可以推測秦漢交替時期楚人有可能使用“張楚”的紀年。尤其這些資料都出土于長沙國地區,長沙國與南郡一樣,曾經屬于臨江國,所以臨江國或許使用“張楚”的紀年。然而,迄今為止在南郡地區沒有出土過與“張楚”相關的資料。因此,筆者大膽地推測,在未來會出土的漢代南郡簡牘資料中,我們也許永遠找不到有關涉及“張楚”或臨江國的記錄。南郡與長沙國不同,立即裁撤諸侯國并恢復郡縣后納入正軌,反映了南郡“漢人”的情緒不是“反秦”,而是支持“承秦”的。睡虎地秦簡與張家山漢簡所見秦漢律有密切的關系,就可以從南郡的這一特點來理解。作為法律文書的使用者,張家山247號墓主實際上出生于秦代,并且從小作為“秦人”生活。他應該從秦代起就受到成為文法吏的訓練,對他來說,秦制比楚制更熟悉。而且漢代大部分的南郡居民原來都是秦代編戶民,很容易接受繼續使用秦制。即在隨俗的名義下,南郡還是要恢復和繼承秦制。如果這種情緒很普遍,到底哪些南郡居民回顧臨江國時期想要記錄“張楚之歲”?它對南郡“漢人”來說豈不是不敢提到的真實?
[1] 班固.漢書[M].北京:中華書局,1962:54-55.
[2] 朱紹侯.西漢初期劉邦呂后時期的軍功爵制[M]∥軍功爵制考論.北京:商務印書館,2008.
[3] 陳蘇鎮.漢初王國制度考述[J].中國史研究,2004(3):27-40.
[4] 司馬遷.史記[M].北京:中華書局,1982.
[5] 彭浩,陳偉,工藤元南.二年律令與奏讞書——張家山二四七號漢墓出土法律文獻釋讀[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7.
[6] 湖北省荊州市周梁玉橋遺址博物館.關沮秦漢墓簡牘[M].北京:中華書局,2001:103.
[7] 中國文物研究所,湖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龍崗秦簡[M].北京:中華書局,2001.
[8] 湖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里耶發掘報告[M].長沙:岳麓書社,2006:228-239.
[9] 張家山二四七號漢墓竹簡整理小組.張家山漢墓竹簡(二四七號墓·釋文修訂本)[M].北京:文物出版社,2006:3-4.
[10]馬王堆漢墓帛書整理小組.《五星占》附表釋文[J].文物,1974(11):38.
[11]湖南益陽.兔子山遺址出土“張楚之歲”文字實物[N/OL].新華網,2013-07-24.
[責任編輯 朱偉東]
On the Transition from Qin People to Han People——A Case Study of Household Register in Nanjun in the Han Dynasty
[ROK] KEUM Jae-won
(SchoolofHistory,NorthwestUniversity,Xi’an710069,China)
Liu Bang, Han emperor, got the whole country unified by abolishing enfeoffment system and establishing the prefecture and county system. The household register system was restored in the Han Dynasty and nobility was conferred, having basically fulfilled the imperial edict, issued in the 5th year under Liu Bang’s government. The Han people were mostly converted from the Qin people in Nanjun. With the issuance of pardons, the previous maid-servants also became household residents by giving the exact number so that most civilians in Nanjun enjoyed the right of citizenship. However, as regards to conferring nobility to meritorious officials, those from Nanjun had more restraints, compared with those from feudatory states, which was different from those from other prefectures and feudatory states, and was related to the special history in Nanjun during the periods of the War between Chu and Han, and the War against Qin Dyansty.
Qin People; Han People; early Han Dynasty; Nanjun; Linjiang States; household register; conferring nobility to meritorious officials
K232
A
1001-0300(2017)02-0019-06
2016-10-03
琴載元,男,韓國人,西北大學歷史學院講師,史學博士,主要從事秦漢歷史文化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