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好綠的瑞士（節選）

趙范奇

8月25日，陽光燦爛，空氣清新而宜人，仿佛沒有一絲雜質。藝術節組委會安排我們到城郊的米澤埃爾牧村去演出。汽車出了城，沿一條高速公路行駛。撲進眼簾的，除了間或的高高的村莊教堂和紅瓦的民居外，的確是一片墨綠和青黛。在林木之外的，乃至長有樹木的土地上，全是一片片綠茵茵的草地。平直的公路兩側，有填下的土方和截開的山溝，也被綠草嚴嚴地覆蓋著。

到了米澤埃爾牧村，那更是一幅迷人的景象。汽車下了高速公路，拐進一條不寬的沙路。沙路蜿蜒在一片偌大的草場之中，有如碧海中的一艘小船在悠悠地蕩漾。演出地點是牧村的俱樂部，旁邊是用白灰剛畫了線的足球場，而足球場里也是密匝匝的綠色草地，斜坡上有兩幢紅瓦的典型歐洲建筑，也似浮在海中的什么物件。有人開了割草機在割草，那割草機的響聲也嚶嚶的，似不愿破壞這草場的寧靜。

被這一片綠感染了，在被人扯著不得不教幾節太極拳之后，我拔了腿就獨個往草場深處走去。草是喂養牲口的那一種，矮的沒了腳踝，高的呢，也齊了膝。約略走一百米，我便站下來環身四看，環身一次是一次的感受，到后來，我也記不得照了多少膠卷……

或者是瑞士人種草成癖了吧！不說是牧區，但凡哪兒有土，是必種上草的。學校的校園、工廠的空地、住宅的門前屋后、街中的三角地帶，無不綠草成茵，就是路邊的石凳下，也很少見到被人踏出的泥土。這地方種下的草，又與牧區的草不同，又矮又密實，有如為土地織下一層又厚又實的綠衣一樣。在弗里堡大學的一旁，有人推著輕便的剪草機在好大一片草地上剪草，然后又用掃帚一樣的工具將斷草清光，被剪過的草地平平滑滑，卻又叫人看不出是剛剪過的樣子。團里有人過去看，剪草人高興地把剪草機遞到他的手中，要他試一試，他終因見這齊整的草坪而不敢下得手去。

（選自《人生如歌集》，有改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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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士是位于歐洲中南部的一個多山內陸國，地處北溫帶，地域雖小，但各地氣候差異很大。夏季不熱，冬天很冷。全國年平均氣溫為8.6℃。歐洲三條主要的河流：萊茵河、羅納河（法國主要河流）和因河（多瑙河的支流）均發源于瑞士。瑞士的礦產資源匱乏，僅有少量鹽礦、煤礦、鐵礦和錳礦，生產生活所需能源、工業原料主要依賴進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