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汗學院“視頻再造教育”的經驗及啟示

吳悅 許之民

[摘要]作為全球矚目的“視頻再造教育明星”，為實現以學習者為中心的個性化學習，可汗學院在優質教育微視頻資源平臺的建設及應用方面積累了一定的經驗。筆者在梳理視頻再造教育理念的基礎上，在可汗學院運作、網站相關欄目設計、視頻應用特點等方面重點分析了視頻再造教育成功實現的有效途徑，包括人員分工明確、資金走向透明化、重視技術運用、支持學習者與網站進行雙向反饋等，可為國內教育視頻資源平臺更好地服務學生提供借鑒。

[關鍵詞]可汗學院；視頻再造教育；網站運作；個性化學習

[中圖分類號] G40-01 [文獻標識碼] A[文章編號]1005-5843（2017）09-0079-07

[DOI]1013980/jcnkixdjykx201709016

在信息化社會背景下，網絡和設備終端獲取更加便捷，在線視頻學習漸顯獨特魅力，視頻學習的浪潮開始席卷全球。2011年，薩爾曼·可汗TED演講的“視頻再造教育”振奮人心，展示了微視頻學習可為“教師的教”和“學生的學”打開突破傳統教學局限性的種種可能：學生在家單獨學習，根據自身情況選擇快進或暫停；學生在課堂上完成作業，教師在教室巡查，師生平等交流。以隨時了解學生學習情況的后臺數據統計分析為依據，教師要做的就是“輔導孩子”，使課堂更加人性化。為了將微視頻變革教育的憧憬付諸實踐，可汗學院建立了平臺，讓人們對利用微視頻實現個性化學習的路徑有了清晰的認識，一時間，眾多學者將目光匯聚到可汗學院，探尋其應用視頻再造教育所進行的一系列探索。

一、可汗學院相關研究概述

為了了解當前學術界對可汗學院關注的焦點所在，本研究對相關文獻資料進行了關鍵詞與詞頻分析。具體從以下幾個方面展開：

（一）對文獻進行梳理

2016年10月10日，在知網中以“可汗學院”為篇名進行高級檢索，將簡單的書籍與介紹類文章剔除，對于完全相同的文章只留其一，經過篩選后，共得到相關文獻46篇。

（二）剔除或合并相關關鍵詞，進行共詞分析

因為是以“可汗學院”為篇名進行高級檢索，在有關鍵詞的文獻中，“可汗學院”毋庸置疑成為高頻關鍵詞，故將這一關鍵詞刪除。同時，為了避免一些關鍵詞命名不規范或存在泛義而影響分析結果，本文采取了以下方法：合并教育技術學領域內意義基本相同的關鍵詞，如線上、線下學習和混合式學習，刪除如思考、啟示等泛義詞匯。通過上述處理后，共得到關鍵詞44個（表1）。

筆者提取44個關鍵詞并制作成共詞矩陣（如表2），每行、每列各有44個關鍵詞。共詞分析是對文獻中的關鍵詞進行分析，呈現出研究文獻的聯系和科學結構[1]，如一行二列的交點值為1，表示“翻轉課堂”和“微課”作為關鍵詞有1次同時出現在1篇文章中，對角線上重點標注的數字表示關鍵詞的詞頻。

通過表1、表2可以看出，以“可汗學院”為篇名搜索出的文章大多聚焦于對翻轉課堂的研究，對視頻公開課及微課的關注也相對較多，研究相對分散。另外，剩下19篇文章沒有關鍵詞，這些文章篇幅較短，多是個人感悟或是雜志報道類，對可汗學院各方面的描述并不詳細。

（三）針對關鍵文獻進行詞頻分析

除了對文章的關鍵詞及主要內容進行分析，筆者對其中下載量最高的10篇文獻亦作了詞頻分析，利用Tagxedo軟件將相關文檔導入，自定義形狀，得出詞頻分析結果，如圖1所示。由此可見，學習、視頻、學生、知識、課堂、課程等是可汗學院研究者關注的熱點，也是利用微視頻傳播知識所涉及到的部分內容；而視頻設計的人員、平臺支撐、技術應用卻沒有在詞頻分析中得以體現，存在對影響視頻再造教育重要因素的忽視。

圖1可汗學院詞頻分析

視頻再造教育理念的有效落實絕不是簡單地開發微課或應用翻轉課堂等就可以實現的，它應該建立在一個完整的體系之下，包括前期視頻策劃和制作人員、使用過程中平臺的支持及數據采集、推動平臺順利運轉的領導集團和工作人員、播放過后數據的反饋和即時答疑等。作為在線教育的經典范例，對可汗學院進行分析，借鑒其成功經驗，發現其不足之處，有著非常重要的意義。

二、可汗學院的經驗梳理

可汗學院平臺定位明確，以個性化學習為中心，主要體現在人員分工明確、獲資及應用模式多樣化、重視技術應用、多方設計完善等方面。

（一）人員分工明確：網站運行有條理

1視頻制作人員分工明確。優秀的教育微視頻對內容規劃、畫面設計等方面都有一定的要求，一個人很難兼顧多方面。因此，完善的人員分工是保證視頻高品質的前提。在可汗學院，可汗主要負責相關視頻的制作。團隊成員以及實習生的分工精細、明確，包括軟件工程、國際市場發展、內容教學、產品設計、數據科學（將人工智能和數據整合到教育技術中）、電腦科學、指導教師，使學生投入到學習（coach report）、視頻內容制作、繪畫設計等方面[2]?？珊箤W院網站上有專門展示和介紹可汗學院相關工作人員的欄目，只要將鼠標置于每個人的照片上，就會顯示出其所負責的領域以及受教育程度和工作經歷。其中，從事軟件工程的人最多。由此可見，可汗學院不僅在教學內容上投入精力，而且十分重視網站的技術應用。一般網站的人員分工沒有如此精細，而可汗學院這一分工特點保證了課程質量，不同模塊都有專業人員精心設計，滿足了學生優質的學習體驗，體現了當今教育所倡導的“以學習者為中心”這一思想。

2網站職能部門分工明確。為了成功地指導學生學習，還需要以網站作為支撐。網站的運行需要多個職能部門相互配合。可汗學院的工作人員主要由董事會成員、固定團隊成員、實習生、視頻內容專家、志愿者組成，只要將鼠標置于個人照片上，就會出現該職員的學習、工作經歷介紹。董事會成員多是著名企業的實力干將，相關團隊成員也都是名校畢業或工作經驗豐富，這樣一群支撐網站運行的專業人員，具有豐富的管理經驗，使網站運行得井井有條；具有技術能力，保證能跟蹤、分析學生的學習；具有專業知識，使學生的學習系統、科學[3]。其中，團隊成員的照片中還出現了3只小狗，它們也有屬于自己的簡介，這在平日里可以減輕工作人員的壓力。這一幽默的現象使得可汗學院“崇尚快樂工作”的宗旨可見一斑。工作人員工作心態良好，對于制作出滿足學生個性化學習的視頻更有保障。

（二）獲資及應用模式多樣化：網站被賦予生命力

1獲資形式。視頻應用于教育，離不開平臺的支撐，而網站的運行維護、視頻制作所需的資金不容小覷?？珊箤W院是一所非營利性機構，它所享譽全球的高質量教學視頻對學習持續跟蹤以及精準的數據分析都是滿足學生個性化學習的前提，都離不開大量的資金投入。（1）名流、企業家捐助，可汗學院最初獲得了美國著名風險投資家多爾夫婦10萬美元、比爾·蓋茨150萬美元、谷歌200萬美元的支持，又獲得osullivan基金會的500萬美元捐助[4]，這些捐助使得可汗學院有了強大的資金支持，為走向今日的輝煌奠定了基礎。（2） 多元資金籌?。嚎珊箤W院不斷發展，由于視頻點擊量大，可汗每月可從youtube網站獲得2000美元[5]。（3）眾籌獲取資金：“眾籌”翻譯自國外crowdfunding一詞，即依靠大眾力量向群眾籌資，尤其是一些中小企業或是非盈利組織利用互聯網爭取公眾的支持，籌集資金[6]。如圖2所示，可汗學院網站上還顯示接受如股票以及其他方式的捐贈，前往 donate@khanacademyorg 郵箱可以了解更多的捐贈方式。學生認為視頻對自己的學習有幫助，自愿對可汗學院發起捐款，數額不等，最終積少成多?？珊箤W院的資金支持來源廣泛，并主動做到資金走向透明化?？珊箤W院的網站上有專門的donata（捐贈）欄目，里面有可汗本人親自錄制的鼓勵人們捐贈的視頻。圖3展示了2014年可汗學院在不同方面的開支費用，包括項目費用、日常和行政、籌款等所花費用[7]。賬目公開，無疑會給捐贈者更大的信心，但截至2016年8月1日，網站的花費公示仍停留在2014年，應當及時更新，若可以列出更加細致的賬目，將更有說服力[8]。網站上有一個單獨的supporters欄目，為可汗學院捐贈數額5萬美元以上的機構、個人，捐款數額區間（$50 000-$249 999、$500 000-$999 999、$1 000 000-$1 999 999、$2 000 000 and above）都有列出，大筆的捐助款項透明化，每個人都可以在網站上看到[9]。另外，對創始合作伙伴、企業贊助商、移動技術贊助商、法律服務贊助商、國際合作伙伴等都一一列出，網站的支持后盾強大。

2應用模式?？珊箤W院的應用模式亦趨于多元化，在不同的應用模式下支持學生的個性化學習，使得視頻再造教育可以發揮更大的作用。除了可以在網上自主學習的相關課程，可汗學院通過假期夏令營的項目推廣以及直接與學校合作的形式進入平時的課堂教學中，以滿足學生的個性化學習。在夏令營的推廣項目中，可汗積極爭取參與“半島橋”暑期課程項目的機會，2007年夏天有3個教學點采用了可汗學院的教學視頻和軟件。參與該項目的學生大多來自6年級和8年級，但數學水平與相應年級并不匹配的現象很常見，在課程結束時，從基礎知識學起的學生將從5年級知識學起的學生遠遠甩在了后面，看似占得先機的卻落敗于終點。所以說，不及時將學生學習的漏洞補上，就會影響后續學習。在更多類似的夏令營活動中，可汗堅持游戲化學習。與航空工程師阿拉貢·柏林厄姆合作，讓學生在自己制作機器人與冒險的游戲中學到相關心理學、博弈論和概率等知識。

除了學習者可以直接在網站上選取課程進行學習外，還與學校合作，應加州洛斯拉圖斯區卡溫頓小學全體家長的要求，在5年級和7年級開展可汗學院視頻教程實驗，可汗為他們設計學習路徑，顛覆了傳統的課堂學習模式，實現了翻轉課堂教學[10]。

（三）重視技術運用：助力個性化學習

1監督、追蹤個人學習。可汗學院不僅重視視頻課程的開發，也十分重視技術的應用，以此來監督、追蹤學生的學習。團隊成員中從事軟件開發的占據很大比例，通過開發軟件可以隨時了解學生的學習情況，為其后續的學習指明方向。如果視頻質量是學生有效學習的前提，那么技術監控便是有效學習的保障。多種圖譜的呈現，使教師、家長對于學生的學習情況一目了然，而相較于傳統方式又更加科學。這是通過對學生學習數據的分析，將學生的學習效果、存在問題等以可視化的方式展現出來。除了依靠技術人員開發軟件系統外，可汗學院還與Zendesk公司合作，為網站的幫助中心提供服務。 （1）注冊簡單，學習充滿趣味性。作為一個非盈利性的在線學習平臺，學習便利，只需要簡單的賬號注冊就可以進入學習，讓學生可以選擇自己喜歡的課程。在學習的過程中，網站會針對學生的學習情況頒發相應的勛章。勛章是按照等級排列的，Badges界面可以顯示用戶所獲得的相應等級的勛章及該等級的所有相對應的勛章，這樣可以激發學生的學習興趣與動力，讓學生在學習時就像玩通關游戲一樣，對學習充滿興趣，體現以“學習者為中心”的教學理念。學生學完一個視頻，就會出現相應的練習題，只有連續做對一定數量，才算是真正掌握了這個知識點。（2）方便學生討論，學習情況一目了然。觀看視頻時，下方會有視頻字幕單獨的文字稿，這樣方便學生做筆記，對視頻所講的內容有更清晰的認識。除此之外，視頻下方有討論區，學生可以在討論區留下自己的問題，別人會給出評論或進行解答，通過這種方式也可以幫助到存在相同問題的學生。網站上還有記錄學生學習軌跡的相關分析圖（如圖4所示），顯示了觀看視頻所花費的時間、使用技巧答題所花費的時間及所獲得的相應精力值，學生可以看到自己的薄弱知識點，在這方面加強練習。每個學生掌握知識點所用的時間不同，通過這種方法可以保證他們都能很好地掌握知識點，實現個性化學習。（3）郵件提醒：學生注冊學習1周后，會收到網站的郵件（圖5）。郵件中充滿了鼓勵的話：when you have to think harder，it makes you smarter。另外，也會顯示過去1個星期的學習情況（所獲得精力值、所獲得勛章數及最近活動）。為了激勵學生繼續學習，每周郵箱里都會收到來自可汗學院的郵件，對于進入學習倦怠期的學生可以起到警醒作用。（4）檔案袋技術：紀錄學生學習表現的全過程。檔案袋最左邊顯示的是展示窗口，包括用戶描述、加入日期、所獲得的精力值、所完成的視頻數量等內容，顯示用戶所提出的問題、回答、評論、筆記、所募集到的標志，以及在小貼士和感謝區所回應的數量，獲得的勛章數量和最近的活動也有列出。這些都是通過技術記錄學習者的學習情況。不同的學生有不同的紀錄，這也是可汗學院幫助學生實現個性化學習的表現。

2教師、學生、家長三方參與。視頻可以給學生帶來個性化的學習體驗。網站收集的數據以可視化的方式展現學生的學習情況，教師可以通過添加學生，在后臺監控學生，利用統計圖來觀察學生學習中存在的問題。教師通過數據就可以精準地掌握學生的學習情況，而不像傳統課堂一樣，抓不準學生到底掌握了什么、短板在何處。課堂上根據平臺所反饋的學習情況，教師可以調整教學進度和方式。家長也可以注冊可汗學院賬號，并添加孩子的賬號，在網站上方便、準確地監控自己孩子的學習進度與情況，在交流區也可以同其他家長討論，實現家校協同，幫助學生學習。

3多方設計和完善人性化學習過程。人性化教育，即從學習者的角度出發，遵循“以人為本”和個人發展規則，以個人自身潛能發展為基礎，利用人性化的教育方法和手段開發受教育者的智慧潛能，是培養學習者創新能力，健全其人格、鮮明其個性的一種教育[11]。（1）學習者與網站互反饋。網站與學習者之間互反饋，有利于根據學生的建議改進內容，以更好地適應學生的個性化學習。在一些傳統的教育視頻資源平臺上，學生可以根據網站對自己的學習進行監測，調整學習方案。這是網站對學習者個人的反饋，而學習者對于網站的意見、建議往往得不到及時采納。可汗學院處處尊重學生的學習感受，這是可汗學院又一體現“以學習者為中心”之處。網站的“contact us”欄目中就有“report a problem”，在這里可以將問題、疑惑、建議詳細地提交，實現學生的反饋。學習過程中多處可見“這些內容對你有用嗎？”“你今天有了收獲嗎？”這些問題，用戶可以對此做出選擇。（2）視頻設計人性化?？珊箤W院網站的視頻大多以邊說邊手寫的形式展開，視頻畫面中沒有教師和多余的事物，屏幕上并不是單一的色彩，但也不是使人眼花繚亂的顏色，搭配合理，不同的顏色代表不同的知識點。一般視頻下方會配有字幕，除此之外，還有單獨的字幕整合，這是可汗學院網站的一大特色。學生不打開視頻也可以知道老師說了哪些內容，若過了一段時間想要復習，只需打開純字幕文本，就可以知道這個視頻是自己想要觀看的內容或是確定需要觀看哪一部分。視頻下方直接是交流討論區，學生針對以上視頻提出自己存在的問題和疑惑，可以收到其他學習者的答疑解惑，這樣不僅解決了自身問題，也會給存在相同問題的人提供參考。（3）摒棄證書情結，從學歷中解放學習。當今，不管是學校還是教育機構，都會在學生完成一定的學習之后頒發學歷證書，學生似乎是為了這些證書在學習，而可汗學院并不會頒發證書，這似乎在向學生宣示：學習是一件快樂、主動的事，并不是為了證書和學歷。因此，學生在學習時并不需要考慮“拿不到證書怎么辦”這一問題，學習壓力有所減輕，可以根據自己的時間與興趣合理安排[12]。（4）鏈接媒體，便利學習。目前，可汗學院網站上可以看到它與facebook、twitter、email等建立的鏈接，大家可以在這些社交媒體上建立討論小組，討論學習問題；同時，可汗學院還有自己的博客與多家著名社交媒體的鏈接，學生可以利用碎片化時間隨時隨地地進行學習。

三、可汗學院平臺對我國視頻再造教育的啟示

教育是人類發展的源泉，在技術大變革時代，教育必將又一次站在變革的路口。國內教育資源平臺如雨后春筍般層出不窮，卻只多不精，運行得不盡人意：管理混亂導致部分學科資源不足、更新遲緩；視頻質量不過關，有些只是錄制教師講課的內容；沒有跟蹤學習，學生難以堅持學完完整的課程；平臺沒有提供學習者的反饋通道；討論社區建而不用，流于形式。新東方教育科技集團助理副總裁徐健接受采訪時提到，一些上來就想做平臺的企業容易導致資金鏈斷裂[13]。因此，提倡打破學校的單一化教育模式，實現學生的個性化學習，真正做到以學習者為中心，這口號喊得響亮，做起來卻充滿艱辛，應虛心學習國內外成功之處，并積極反思自身的不足，使教育進入一個新時代。筆者對可汗學院平臺的建設進行反思，為國內視頻再造教育提供一定的啟示：

（一）網站職能部門和相關人員的分工要明確

相比于可汗學院，國內的平臺人員分工不明，或有分工但不夠精確?？珊箤W院將人員和職能部門分工精細化、細節專業化，更能保證學習者的學習體驗。同時，每個部門、每個人員都有屬于自己的分工，更能激發其責任意識，使網站運行得更有條理。

（二）以多種形式獲取網站運行資金

國內一些平臺有免費觀看時長限制，超過這一時長就要收取相關費用，而免費平臺的視頻質量往往不過關，如將教師上課的錄像直接上傳，常出現或是缺乏專業人員的管理維護、或是視頻分類混亂等問題。維護網站運轉的技術和人員都需要資金的支持，可以向可汗學院學習，進行眾籌，在提高視頻質量的同時，獲得更多的運轉資金。運轉資金的增長可以保證視頻質量得到提升，從而進入良性循環。

（三）實現應用模式的多樣化

國內不同省份會使用不同版本的教材，因此一些平臺可以和特定地區的學校合作，根據該地區的教材內容制作相應的教學視頻，實現翻轉課堂教學，節省教師的時間和精力，使平臺有更強的生命力。

（四）建立學習數據庫和跟蹤體系

我國的在線學習平臺還存在著缺乏數據跟蹤的問題，學生觀看視頻之后，就像傳統課堂上聽老師上課一樣，沒有反饋和跟蹤機制。因此，可以建立學生學習數據庫，對學生的學習情況進行跟蹤，提出相應的建議和學習改進措施。

（五）為不同角色提供反饋途徑

如果多是以視頻進行傳播，參與角色卻沒有反饋途徑，那么就和課堂上教師的單向傳播并無區別?？梢韵窨珊箤W院一樣，不僅僅為學生，也為家長和教師提供反饋途徑，這樣三方就能同時了解學習進度和效果，可以幫助學生更好地學。

可汗學院的成功經驗贏得了全球的關注，國內的微視頻教育資源平臺應當學習可汗學院可借鑒之處，吸精去糟，形成具有我國特色的個性化教育資源平臺。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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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喬炳臣，高源.人性化教育與學習能力培養——預防和消除學習心理障礙的最重要手段[J].教學研究，2009（5）：1-6.

[13]新東方高管談在線教育：上來就做平臺 資金鏈易斷[EB/OL].http：//kids.163.com/14/1022/14/A95T3JQ500294KTV.html，2014-10-22

The Experience and Revelation of “Video Reconstruction Education” in Khan Academy

WU Yue，XU Zhimin

（Anhui Normal University， Wuhu 241002， China）

Abstract：As a "video rejuvenation education star"， which is the world's attention， Khan Academy has accumulated some experience in the construction and application of micro-video resource platform for quality education in order to realize learner-centered personalized learning. On the basis of combing the concept of video reconstruction education， the author analyzes the effective ways to realize the successful realization of video reconstruction education， including the clear division of labor， the transparency of the funds， and the emphasis on the operation of the Khan Academy， the design of the website and the characteristics of the video application technology use， to support learners and the site for two-way feedback， etc.， for the domestic education video resource platform to better serve students to learn from.

Key words： Khan Academy； video reconstruction education； website operation； personalized learning

（責任編輯：申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