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瑩
[摘 要] 從人口學統計變量的角度對浙江省民辦高校青年女教師的職業幸福感現狀進行分析,喚起民辦高校青年教師,尤其是女教師認識自己、反思自己、重新認識自己教學生活的意義;使各高校管理層更加關注青年教師的身心健康,以便進一步改善青年教師的工作狀態。
[關 鍵 詞] 職業幸福感;青年女教師;民辦高校
[中圖分類號] G645 [文獻標志碼] A [文章編號] 2096-0603(2017)35-0061-01
一、引言
民辦高校的青年女教師,是高學歷職業女性的代表。她們一方面剛處于事業的起步時期,需要承擔著校內繁重的授課任務,接受學校、學生的層層評分,又要為了評職稱而完成一定量的科研任務;另一方面她們還處于生活的轉折點,獨立生活、成家生子使這一階段的女教師有著較高的物質需求。來自工作、家庭及生活上的種種壓力對這些女教師的職業幸福感受產生了一定消極的影響。研究青年女教師的職業幸福感現狀,以便有效地提升其職業幸福感,無論是對維持民辦高校師資隊伍的穩定,實現其可持續發展,還是對民辦高校的改革創新、構建和諧高校都有現實的意義。
二、研究結果及發現
本研究參通過現場發放及網上答題的方式對浙江省內幾所民辦高校的青年女教師(40歲以下)進行調查,共回收有效問卷113份。其中,7.96%的受訪者明確表示感到幸福,21.49%的感到比較幸福,34.51%的感到幸福;有17.69%的受訪者明確感到各種程度的不幸福;另有27.43%的受訪者選擇“一般”,即處于混合情感。這一調查結果說明54.86%的民辦高校青年女教師還是能夠體驗到職業幸福感的(非常幸福+比較幸福+幸福)。但是總體狀況仍不容樂觀,還有近一半的調查對象存在不同程度的職業幸福感缺失現象(一般+不幸福+比較不幸福+非常不幸福)。
從年齡差異角度發現受訪者的幸福感隨著年齡的增大而降低,36~40年齡段的調查對象的職業幸福感程度最低,明確表示幸福的僅占比例45.28%。表明在這個年齡段感受不到職業幸福感的青年女教師最多。30歲以下的教師處于事業的初期,有強烈的進取心及自我實現的欲望,因此幸福感水平最高,占比例的76.92%。同時在與教師的交流中也發現,隨著年齡的增長,教師更關注工作與生活的穩定性,成長發展體驗減弱,幸福感水平有所下滑。
從學歷角度來看,學歷為碩士研究生的教師職業幸福感比例相對高一些(60.76%),其次是本科學歷的教師(42.42%),博士研究生最低。高校對高學歷教師抱有較大的期望,博士學歷教師的地位及待遇往往高于其他教師,但是相對的,他們所承擔的壓力也高于其他教師。一些女博士不僅要承擔一定量的教學任務,更是身兼數職成為學術帶頭人或是院校管理者,這使得博士學歷女教師的職業幸福感值較低。
從職稱角度來看,大部分的副教授(80%)和助教(75%)能夠明確感受到職業幸福感;講師表示不幸福的人數比例最多,只有45.57%的講師表示出明確體驗到了職業幸福感,還有22.78%的講師明確表達自己體會不到職業幸福感。講師通常是民辦高校教學一線的主力軍,而40歲以下的副教授通常是職稱的晉升較為順利的一批教師,職稱的晉升可以說是對他們工作能力的最大肯定,這也更有利于調動他們的工作積極性。而從講師晉升到副教授的難度遠遠大于助教晉升到講師,這也是講師中自感幸福感比例相對較低的原因。
從對受訪者的待遇調查中發現,調查對象中能夠自述感受到職業幸福感的人數隨著工資待遇的提高而降低,但明確表示不幸福的比例也隨著工資的升高而降低。也就是說,隨著工資待遇的提升,越來越多的教師反而選擇了中間選項,這意味著隨著工作年限的增加,成長發展體驗減弱,幸福感水平有所下滑。
從婚姻狀態看教師的職業幸福感,發現婚后的青年女教師體驗不到職業幸福感的人數高于未婚人群。未婚人群基本處于“自給自足”的狀態,生活壓力較小。而已婚人群更多了一份家庭的責任,無論是經濟上,還是情感上、生活上,都需要在工作之余經營自己的“小家”。而責任越大,壓力自然就越大,幸福感體驗就會有所降低。
三、結論
從本次研究中可以看到,浙江省民辦高校的青年女教師職業幸福感現狀不容樂觀,受訪對象中有近一半的教師職業幸福感缺失。提升民辦高校青年女教師的職業幸福感已迫在眉睫。希望教師本人能夠重新審視自己,在職業生涯中積極追求和創造幸福;而民辦高校能夠樹立以一線教師為主體的辦學理念,尊重教師,愛護教師,減輕青年教師的工作和心理負荷,提升其幸福感水平,最終促進民辦高校教學質量,科研水平的提高,從而實現學校的可持續發展。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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