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 魁,王永彬,李權超,王 燕,權恩莉,秦 天
? 論著| ORIGINAL ARTICLES ?
心理應激對維穩民兵應對方式的影響:自我效能感、社會支持的鏈式中介作用
丁 魁1,王永彬2,李權超3,王 燕4,權恩莉5,秦 天1
目的探討自我效能感、社會支持在維穩民兵心理應激與應對方式間的中介作用。方法采用隨機整群抽樣方法,抽取維穩民兵832名,采用簡易應對方式問卷、軍人心理應激自評問卷、一般自我效能感量表、領悟社會支持量表進行數據統計分析。結果(1)相關分析顯示,積極應對與心理應激呈負相關(r=-0.177,P<0.01),與自我效能感、社會支持呈正相關(r=0.134,P<0.01;r=0.483,P<0.01);消極應對與社會支持呈負相關(r=-0.094,P<0.01),與心理應激、自我效能感呈正相關(r=0.318,P<0.01;r=0.116,P<0.01)。(2)路徑分析表明,心理應激對積極應對方式的直接效應顯著,效應值為0.090,自我效能感(0.007)和社會支持(0.106)在心理應激與積極應對方式間的中介作用顯著,自我效能感—社會支持的鏈式中介作用也顯著(0.009);心理應激對消極應對方式的直接效應顯著,效應值為0.310,自我效能感(0.008)在心理應激與消極應對方式間的中介作用顯著。結論心理應激既可通過直接路徑,也可通過自我效能感、社會支持的中介作用和自我效能感—社會支持的鏈式中介作用等間接路徑影響維穩民兵的應對方式。
心理應激;社會支持;自我效能感;維穩民兵
應對方式是個體在面對挫折和壓力時所采取的認知和行為方式,是影響個體身心健康的重要因素[1-4]。以往研究表明,心理應激與應對方式間有密切關系,且可預測應對方式[5,6]。其中,自我效能感可能起到中介變量作用。自我效能感是個體對自身能否有效完成特定任務的整體知覺,會對個體的情感反應與思維模式產生影響[6]。有研究發現,心理應激與自我效能感存在一定程度的相關性[7]。自我效能感水平越高的個體越傾向于采用積極的應對策略,反之則傾向于采用消極的應對策略[8]。文獻[8,9]研究發現,自我效能感對個體的應對傾向選擇有顯著的預測作用,且具有部分中介作用。另有研究顯示,自我效能感對社會支持具有顯著的正向預測作用,且自我效能感具有中介作用[10]。
社會支持可能是心理應激影響應對方式的另一個中介變量。心理應激與社會支持具有中等程度的負相關[11,12],良好的社會支持有利于個體激發自身價值感,緩解應激對身心健康的不良影響[3]。此外,社會支持與應對方式之間有著密切的關系[13],當個體面對應激或壓力時,豐富的社會支持資源,有利于其采取積極的應對方式,以體驗更高的積極情緒。綜合以上研究結果,本研究以維穩民兵為研究對象,提出以下理論設想:(1)維穩民兵心理應激通過自我效能感的中介作用影響應對方式;(2)維穩民兵心理應激通過社會支持的中介作用影響應對方式;(3)自我效能感和社會支持在心理應激與應對方式間的關系中存在著鏈式中介作用,即心理應激通過自我效能感的中介、自我效能感又通過社會支持的中介影響應對方式。
1.1 對象 采用整群隨機抽樣方法,選取新疆生產建設兵團南、北疆維穩期間各2個維穩形勢較嚴峻地域的900名維穩民兵為調查對象。采用問卷調查的方法,根據樣本一般資料是否完整進行篩選,得到有效問卷832份,有效率為92.4%(832/900)。所有對象均為男性,年齡19~36歲,平均(27.4±2.3)歲,均排除心理和心身疾患、藥物及酒精依賴史。
1.2 測評工具 (1)簡易應對方式問卷:該量表由解亞寧[14]編制,由20個條目組成,含積極應對、消極應對兩個因子,采用0~3級評分(0代表不采取,3代表經常采取)。積極應對得分高,表示心理問題或癥狀相對較少;消極應對得分高,表示心理問題或癥狀相對較多。本量表總Cronbach's α系數0.812,消極應對、積極應對Cronbach's α系數分別為0.813、0.807。(2)領悟社會支持量表:量表由Zimet等編制,姜乾金等[15]做了修訂。該量表由12個條目構成,采用1~7級評分(1代表極不同意,7代表極同意),含家庭內支持、家庭外支持兩個因子。本量表總Cronbach's α系數為0.925,家庭內支持、家庭外支持Cronbach's α系數分別為0.831、0.887。(3)一般自我效能感量表:采用張建新等[16]翻譯修訂的《一般自我效能感量表》,共10個條目,采用1~4級評分(1表示完全不正確,4表示完全正確)。把量表所有條目得分相加為總分,總分越高,表示自我效能感水平越高。本量表Cronbach's α系數為0.795。(4)軍人心理應激自評問卷:該問卷由李權超等[17]編制,共10個條目,按1~3級評定(1表示沒有,3表示經常)。各條目得分之和為總分,問卷得分越高表示心理應激程度越高。該問卷Cronbach's α系數為0.799。
1.3 調查方法 以問卷調查形式進行團體測評。采用統一指導語,測試前由主試說明調查的注意事項、調查方法和保密原則。要求被試者理解題意獨立答卷。為消除被試者的心理顧慮,采取不記名方式。所有被試者在測試前均知情同意。
1.4 統計學處理 采用SPSS 21.0軟件包進行整理和統計分析。心理應激、自我效能感、社會支持、應對方式均符合正態分布,計量資料采用x±s 形式描述。采用Pearson積差相關法考察心理應激、自我效能感、社會支持與應對方式之間的相關性;采用AMOS 21.0軟件包進行模型建立,并分析自我效能感、社會支持在心理應激與應對方式間的中介作用,結構方程模型主要統計指標有:卡方自由度比(χ2/df),χ2/df<5.000較為寬松,χ2/df<2.000較為理想;擬合優度指數(goodness of fit index, GFI)、調整后擬合優度指數(adjusted GFI,AGFI)、賦范擬合指數(normed fit index, NFI)、增值擬合指數(incremental fit index, IFI)、塔克-劉易斯指數(Tucker-Lewis index, TLI)、比較擬合指數(comparative fit index, CFI),以上各絕對擬合指數>0.900,越接近1.000,表示模型擬合度越好;近似均方根誤差值(root mean square error of approximation, RMSEA)<0.050,說明模型擬合度佳,若值在0.050~0.080間,則表示模型擬合度尚可。上述分析均采用雙側檢驗,檢驗水準為α=0.05。
2.1 共同方法偏差檢驗 采用SPSS軟件對心理應激、自我效能感、社會支持、消極應對、積極應對等變量進行探索性因素分析,檢驗未旋轉的分析結果。結果表明,第一個因子的解釋率為18.736%,且析出多個因子,說明共同方法偏差對本結果未造成太大的影響。
2.2 維穩民兵應對方式與心理應激、自我效能感、社會支持的相關性 Pearson相關分析顯示:積極應對與心理應激呈負相關(r=-0.177,P<0.01),與自我效能感、社會支持呈正相關(r=0.134、0.483,P<0.01);消極應對與社會支持呈負相關(r=-0.094,P<0.01),與心理應激、自我效能感呈正相關(r=0.318、0.116,P<0.01);此外,社會支持與自我效能感呈正相關(r=0.178,P<0.01,表1)。以上結果說明,心理應激、自我效能感和社會支持與應對方式具有顯著相關性,可對本研究理論設想進行驗證。

表1 應對方式與心理應激、自我效能感、社會支持的相關性
2.3 自我效能感、社會支持在心理應激與應對方式間的鏈式中介作用模型 采用AMOS 21.0對心理應激、自我效能感、社會支持和應對方式的關系進行結構方程模型分析。以假設模型為基礎,以心理應激作為預測變量,積極應對、消極應對分別作為結果變量,社會支持和自我效能感作為中介變量進行結構方程構建。模型經過修正得到模型圖1,模型擬合指數為: χ2/df=3.361<5.000,GFI=0.995、AGFI=0.972、NFI=0.991、IFI=0.994、TLI=0.976、CFI=0.994均>0.900,RMSEA=0.053<0.080,模型擬合效果可以接受[18]。
如圖1所示,所有的路徑標準化系數均有顯著性(P<0.05)。為進一步驗證自我效能感、社會支持在心理應激與應對方式間的中介作用,采用非參數百分位Bootstrap程序進行中介作用顯著性檢驗。從原始數據重復取樣2000次,計算95%置信區間(confidence interval,CI)。若標準化路徑系數95% CI不包含零,則說明中介作用顯著[19]。從心理應激經自我效能感、社會支持到積極應對方式的鏈式中介作用95%CI(-0.211,-0.079);心理應激經社會支持到積極應對方式的中介作用95%CI(-0.225,-0.098);心理應激經自我效能感到積極應對方式的中介作用95%CI(0.007,0.063);心理應激經自我效能感到消極應對方式的中介作用95%CI(0.003,0.033),上述4條區間均不包括0,表明各中介效應顯著。

圖1 心理應激對應對方式的多重中介作用模型
進一步分解各變量對應對方式的效應量,如表2所示,心理應激到積極應對的直接效應為0.090,總中介效應值(0.122)為三條中介路徑中介效應的和,即總的間接效應[20],直接效應與總中介效應的和為總效應,即0.212;各中介效應值除以總效應為效應量,本研究三條中介路徑的效應量分別為3.30%、50.00%、4.25%。

表2 心理應激作用于積極應對方式的路徑及效應分解
如表3所示,心理應激到消極應對的直接效應為0.310,自我效能感在心理應激與消極應對的中介效應值為0.008,占總效應值2.52%。

表3 心理應激作用于消極應對方式的路徑及效應分解
目前,關于影響維穩民兵應對方式的因素研究較少[7],并未涉及應對方式與心理應激、社會支持、自我效能感的路徑關系分析;同時,鮮有關于維穩民兵的心理健康研究的報道。為建立維穩民兵心理健康理論體系,本研究在既往研究結果的基礎上進一步分析應對方式與心理應激、社會支持、自我效能感的路徑關系,得出以下結論。
3.1 自我效能感在心理應激與應對方式間的中介作用
本研究發現,維穩民兵心理應激與自我效能感、社會支持和應對方式具有顯著的相關性,這與既往研究結果基本一致[5,9]。說明心理應激程度高的維穩民兵需要高水平的自我效能感,獲取豐富的社會支持,尤其是由外部所提供的社會支持[4],以促進其采取適宜的應對方式來應對生活事件。
本研究結果顯示,心理應激不僅可直接影響維穩民兵應對方式,還可通過自我效能感的部分中介效應間接影響應對方式,這驗證了本研究的設想1,說明對于心理應激反應明顯的維穩民兵,要高標準的完成維穩任務,需具備高水平的自我效能感和自信、合理的認知模式。這種認知模式會維護維穩民兵身體功能、情緒的平衡性,減少面對維穩壓力時的不良情緒,促使其采取恰當的應對方式。
3.2 社會支持在心理應激與積極應對方式間的中介作用 本研究結果顯示,心理應激通過社會支持的部分中介效應影響了積極應對方式,這基本證實了本研究的設想2。為減少心理應激帶來的身心不良影響,維穩民兵通常會采取有效措施,如積極評估應對策略、有目的解決問題、尋求社會支持等[21],以避免或消除應激,或在應激不可避免的情形下盡可能減少影響[22],這與文獻[23]的結論基本一致。說明在應激不可消除或避免的情形下,維穩民兵主動進行認知調整、應對技巧和情緒體驗調控,可有效獲取更多的社會支持,這有利于激發其積極經驗、產生積極效應[24],對有效緩解應激產生的影響,消除或減少個體的消極應對方式起到積極作用。
3.3 自我效能感、社會支持在心理應激與積極應對方式間的鏈式中介作用 本研究結果顯示,維穩民兵心理應激通過自我效能感、自我效能感又通過社會支持的部分中介作用對積極應對方式產生了影響,這驗證了本研究的設想3。即自我效能感、社會支持在心理應激與積極應對方式間的鏈式中介作用。既往研究發現,自我效能感能對個體的情感反應與思維模式產生影響,并對社會支持的轉歸及行為結果產生影響[25-27],即高水平自我效能感,能使個體充分利用內、外資源來應對應激情景,積極尋求解決問題的策略,相信自己有能力達到預期目標,自身毅力和信心得到持續,促使個體對自身狀況做出積極的評價,產生積極的行為。而積極的行為是個體能動的適應應激事件的重要因素[28],可促使個體體驗到更多因采取積極應對方式產生積極行為結果的正性情緒,達到更高的應對方式與應激事件間的匹配度[29]。
總之,本研究發現心理應激既可直接影響應對方式,也可通過自我效能感、社會支持的中介作用和自我效能感—社會支持的鏈式中介作用等間接路徑影響維穩民兵的應對方式,這為維穩民兵心理健康研究提供了理論依據。然而,本研究僅是從橫斷面角度構建了變量間的路徑模型,尚未考察變量之間關系隨時間變化的動態規律。同時,研究樣本僅是維穩形勢嚴峻區域的部分樣本,今后應加大考察維穩特殊區域與一般區域變量之間的關系。
[1]Zhang J, Cui M, Wang W, et al. The coexistence of coping resources and specific coping styles in stress:evidence from full information item bifactor analysis [J].PLoS One, 2014, 9(5): e96451. DOI: 10.1371/journal.pone.0096451.
[2]Navia C E, Ossa M. Family functioning, coping, and psychological adjustment in victims and their families following kidnapping [J]. J Trauma Stress, 2003, 16(1):107-112. DOI: 10.1023/A:1022023730711.
[3]Zamini S, Zamini S, Barzegary L.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organizational culture and job burnout among the professors and employees in the University of Tabriz[J]. Procedia Soc Behav Bci, 2011, 19(11): 1964-1968.DOI: 10.1016/j.sbspro.2011.10.381.
[4]趙鵬林, 丁 魁, 蘇宗義,等. 民兵維穩期間應對方式、社會支持與心理應激的關系[J]. 解放軍預防醫學雜志,2015, 33(2): 154-156.
[5]徐慧敏, 李炫隆, 于偉成, 等. 高原新兵的應對方式特點及影響路徑分析[J]. 第三軍醫大學學報,2015, 37(15): 1566-1570. DOI: 10.16016/j.1000-5404.201412010.
[6]Yung E, O'Loughlin J, Dugas E, et al. Emotion and task oriented coping styles modify the effect of stressfullife events on depressive symptoms in young adults [J].Compr Psychiatry, 2013, 54(8): e39. DOI: 10.1016/j.comppsych.2013.07.073.
[7]宋永斌, 丁 魁. 新疆維穩民兵應對方式特點及其影響因素分析[C]//中華醫學會第十八次全國神經病學學術會議論文匯編,成都,2015: 1185.
[8]Stumpf S A, Brief A P, Hartman K. Self-efficacy expectations and coping with career-mimed events [J]. J Vocat Behav, 1987, 31(1): 91-108. DOI: 10.1016/0001-8791(87)90037-6.
[9]羅 杰,崔漢卿,戴曉陽,等. 高中生社會支持與應對方式的關系:自我效能感的中介作用[J]. 中國特殊教育,2014(10): 92-96. DOI: 10.3969/j.issn.1007-3728.2014.10.016.
[10]范 靈,劉 蘭,楊興蓮,等. 寧夏在校高職學生自我效能感、社會支持與主觀幸福感的關系[J]. 寧夏醫科大學學報,2015,37(11): 1304-1308. DOI: 10.16050/j.cnki.issn1674-6309.2015.11.015.
[11]李權超,丁 魁,趙小強,等. 社會支持對駐新疆官兵心理應激影響的路徑分析[J].華南國防醫學雜志,2016, 30(4): 256-259. DOI: 10.13730/j.issn.1009-259 5.2016.04.010.
[12]Chen W Q, Siu Q L, Lu J F, et al. Work stress and depression: The direct and moderating effects of informal social supports and coping [J]. Stress Health, 2009, 25(5): 431-443. DOI: 10.1002/smi.1263.
[13]李 潘, 歐陽璐, 申海艷, 等. 實習護生社會支持、自尊、自我效能感對應對方式影響的路徑分析[J]. 護理研究, 2011, 25(31): 2851-2852. DOI: 10.3969/j.issn.10 09-6493.2011.31.011.
[14]解亞寧. 簡易應對方式量表信度和效度的初步研究[J].中國臨床心理學雜志, 1998, 6(2): 114-115. DOI:10.16128/j.cnki.1005-3611.1998.02.018
[15]姜乾金. 領悟社會支持量表[J]. 中國心理衛生雜志,1999(增刊): 131-133.
[16]Zhang J X, Schwarzer R. Measuring optimistic self-beliefs:A Chinese adaptation of the General Self-efficacy Scale [J].Psychologia, 1995, 38(3): 174-181.
[17]李權超, 何英強, 申國祥, 等. 我軍軍人心理應激自評問卷的編制[J]. 解放軍預防醫學雜志, 2003, 21(4):256-258. DOI: 10.3969/j.issn.1001-5248.2003.04.006.
[18]吳明隆. 結構方程模型——AMOS操作與應用[M]. 2版.重慶: 重慶大學出版社, 2012: 52-53.
[19]Preacher K J, Hayes A F. Asymptotic and resampling strategies for assessing and comparing indirect effects in multiple mediator models [J]. Behav Res Methods, 2008,40(3): 879-891.
[20]溫忠麟, 張 雷, 侯杰泰, 等. 中介效應檢驗程序及其應用[J].心理學報, 2004, 36(5): 614-620.
[21]Skinner E A, Edge K, Altman J, et al. Searching for the structure of coping: a review and critique of category systems for classifying ways of coping [J]. Psychol Bull, 2003, 129( 2): 216-269. DOI: 10.1037/0033-2909.129.2.216.
[22]Takagi D, Kondo K, Kawachi I. Social participation and mental health: moderating effects of gender, social role and rurality [J]. BMC Public Health, 2013, 31(1): 701-705. DOI: 10.1186/1471-2458-13-701.
[23]Folkman S, Moskowitz J T. Stress, positive emotion, and coping [J]. Cur Direct Psychol Sci, 2000, 9(4): 115-118.DOI: 10.1111/1467-8721.00073.
[24]Ray R D, McRae K, Ochsner K N, et al. Cognitive reappraisal of negative affect: Converging evidence from EMG and self-report [J]. Emotion, 2010, 10(4): 587-592. DOI: 10.1037/a0019015.
[25]Jr Lightsey O R, Burke M, Ervin A, et al. Generalized selfeficacy, selfesteem, and negative affect [J]. Can J Behav Scj, 2006, 38(1): 72-80. DOI: 10.1037/h0087272.
[26]劉 曉, 黃希庭. 社會支持及其對心理健康的作用機制[J]. 心理研究, 2010, 3(1): 3-8.
[27]Klassen R M, Chiu M M. The occupational commitment and intentiom to quit of practicing and preservice teachers:Influence of self-efficacy, job stress, and teaching context[J]. Contemp Educat Psychol, 2011, 36(2): 114-129.DOI: 10.1016/j.cedpsych.2011.01.002.
[28]Aspinwall L G, Taylor S E. Modeling cognitive adaptation:a longitudinal investigation of the impact of individual differences and coping on college adjustment and performance [J]. J Pers Soc Psychol, 1993, 63(6): 989-1003. DOI: 10.1037//0022-3514.63.6.989.
[29]Duffy R D, Dik B J. Research on work as a calling introduction to the special issue [J]. J Career Assessment,2012, 20(3): 239-241. DOI: 10.1177/1069072711434409.
(2017-04-18收稿 2017-07-27修回)
(本文編輯 付 輝)
The influence of psychological stress on coping strategies of stability-keeping militiaman:chain mediating effect of self-efficacy and social support
DING Kui1, WANG Yongbin2, LI Quanchao3, WANG Yan4, QUAN Enli5, and QIN Tian1.
1. The 31st Team, No. 69245 Troops, Chinese People's Liberation Army, Fukang 831500, China; 2. Department of Health Education, Center for Disease Prevention and Control of Xinjiang Military Region, Chinese People's Liberation Army, Urumqi 830011, China; 3. Department of Health Education, Center for Disease Prevention and Control of Guangzhou Military Region, Chinese People's Liberation Army, Guangzhou 510507, China; 4. The 35st Team, No. 69231 Troops, Chinise People's Liberation Army, Dushanzi 834600, China; 5. Department of Internal Medicine, No.69240 Troops Hospital of Chinese People's Liberation Army, Urumqi 830011, China
ObjectiveThe aim of this study was to investigate the mediating effect of self-efficacy and social support on psychological stress and coping strategies of stability-keeping militiaman.MethodsA total sample of 832 stability-keeping militiamen were chosen by means of random cluster sampling. Data from a Simplified Coping Style Questionnaire (SCSQ), Psychological Stress Selfevaluation Test (PSET), General Self-efficacy Scale (GSES) and Perceived Social Support Scale (PSSS) were collected and analyzed.Results(1) Correlation analysis showed that the positive coping style was negatively correlated with psychological stress (r=-0.177,P<0.01), but was positively correlated with self-efficacy and social support (r=0.134, P<0.01; r=0.483, P<0.01). The negative coping style showed a significantly negative correlation with social support (r=-0.094, P<0.01), but a significantly positive correlation with psychological stress and self-efficacy (r=0.318, P<0.01; r=0.116, P<0.01). (2) Path analysis showed that the direct effect of psychological stress on the positive coping strategy was significant and the effect value was 0.090, the mediating effect of self-efficacy (0.007) and social support (0.106)on psychological stress and positive coping style was significant, and the chain mediating effect of self-efficacy and social support was also significant (0.009); the effect of psychological stress on the negative coping strategy was significant with the effect value of -0.310, and the mediating effect of self-efficacy on psychological stress and negative coping style was also significant (0.008).ConclusionsPsychological stress can affect the coping strategy of stability-keeping militiaman through either direct or indirect pathways, such as the mediating effect of self-efficacy/social support, or the chain mediating effect of self-efficacy and social support.
psychological stress; social support; self-efficacy; stability-keeping militiaman
R395.6
Corresponding author: DING Kui, E-mail: dingkui208313@163.com
10.13919/j.issn.2095-6274.2017.09.001
1. 831500 阜康,解放軍69245部隊31分隊; 2. 830011 烏魯木齊,新疆軍區疾病預防控制中心健康教育科;3. 510507 廣州,廣州軍區疾病預防控制中心健康教育科; 4. 834600 獨山子,解放軍69231部隊35分隊;5. 830011 烏魯木齊,解放軍69240部隊醫院內科
丁 魁, E-mail: dingkui208313@1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