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鐸 廖文勝 朱忠培
胸腰椎骨折術后內固定取出的臨床觀察
●單鐸 廖文勝 朱忠培
目的:分析胸腰椎骨折術后患者取出內固定的效果及風險因素。方法:回顧性分析我院2013年1月~2015年6月因“胸腰椎骨折內固定術后”住院治療,并取出內固定的患者共180例。觀察并記錄Oswestry功能障礙指數、cobb角變化、腰部活動度和鄰近椎體退變程度。結果:胸腰椎內固定取出術后患者腰部疼痛到了明顯改善,沒有明顯椎體高度丟失及鄰近椎體退變,傷口延遲愈合占1.7%。結論:胸腰椎骨折內固定術后有必要取出內固定物,可使患者疼痛減輕、功能改善、翻修率降低。
胸腰椎骨折術后;外傷;內固定取出
胸腰椎骨折是骨科的常見創傷,發生率為0.038%,約占所有創傷的6.3%,占脊柱骨折的50%,常見于車禍、高處墜落等情況[1]。對于取出脊柱內固定,一些被廣泛接受的適應癥包括椎弓根螺釘移位、感染以及內固定失效,但是多數外科醫生對取出內固定后患者是否獲益仍存在質疑,取出脊柱內固定的比例在各個國家差異較大,在瑞士取出脊柱內固定的人數占9%[2],而德國則為50-72%[3]。那么胸腰椎骨折內固定術后究竟是否應于相應時間內取出內固定物?為此將我院2013年1月~2016年6月因外傷住院治療,行胸腰椎內固定術并取出內固定的180例患者臨床資料總結如下,觀察并分析內固定取出的利弊,綜合衡量其臨床療效。
選取2013年1月至2015年6月于鄭州大學第一附屬醫院收治的因外傷行胸腰椎內固定取出術的患者共180例,其中男性87例,女性93例,平均年齡42.7歲。所有患者均曾因胸腰椎外傷行“胸腰椎椎體骨折切開復位內固定置入術”(對于初次手術置入融合器的患者已剔除),其中34例患者因自覺腰背部酸痛等前來就診,要求取出內固定。所有患者內固定取出術前均行X線及CT檢查以明確傷椎椎體骨折愈合情況,且術后1周復查X線觀察椎體丟失程度。
氣管插管全麻成功后,患者取俯臥位,胸腹部墊空,常規消毒、鋪無菌單、貼護皮膜,取原手術切口,長約8cm,依次分層切開皮膚,深筋膜,向兩側分離腰背筋膜直至多裂肌與最長肌肌間隙.用食指鈍性分離至觸及椎弓根螺釘釘尾,依次取出4枚椎弓根螺釘及2根連接棒,反復沖洗切口,認真止血,于切口內置2根引流管。清點器械敷料無誤,見無活動性出血后,逐層縫合切口。手術順利,麻醉效果好,術中出血不多,血壓平穩,麻醉滿意,清醒后拔除氣管插管,雙下肢活動良好,安返病房。
通過門診復查和電話隨訪的形式,隨訪時間為1年。所有患者均于術后第3、6、12個月至我院門診復診,行X線檢查、填寫調查問卷,觀察并記錄Oswestry 功能障礙指數(ODI)、cobb角變化、腰部活動度(通過指尖-地板距離評價)和鄰近椎體退變程度。
采用SPSS 19.0軟件進行統計學處理。計量資料均符合正態分布遂采用獨立樣本的t檢驗,P<0.05 為差異有統計學意義。
該研究中隨訪180例患者,其中男性占48.3%,女性占51.7%,平均年齡42.7歲。所有患者主要預后參數ODI和腰部活動度較術前均得到明顯改善,術后固定階段cobb角無明顯丟失,約0.4度。術后出現傷口延遲愈合3例,給予積極換藥、營養支持治療后傷口均于術后3周內痊愈。術后傷口裂開1例,經再次手術后切口愈合良好。8例患者術后平均7.4(3~12)個月時出現腰背部疼痛,給予對癥藥物應用并囑其休息、改變不良生活習慣,2周后疼痛均緩解。

表1 預后因素

表2 長期隨訪研究
我們的研究表明隨著技術及臨床經驗的日漸豐富,取出內固定后可以明顯減輕腰背部疼痛并幫助患者更好的恢復功能,且除內固定斷裂2例、傷口延遲愈合13例外,未發生其他嚴重的手術相關不良事件,且經過傷口換藥、藥物治療等對癥處理后傷口均愈合良好。如果固定階段沒有做椎體間融合或者只做關節突關節融合的患者,由于椎體間存在微動,長此以往會導致內固定斷裂,因此推薦1年后取出脊柱內固定。
以上研究結果值得進一步擴大樣本研究和隨機對照實驗來證實,以便于更可靠的指導臨床治療。
因外傷行胸腰椎內固定術后患者取出內固定可使其顯著降低疼痛、改善生活質量、降低翻修率。
(作者單位:鄭州大學第一附屬醫院骨科)
[1]李軍,王永勝,封挺,王波,邱健釗.后路椎板減壓螺釘置入修復胸腰椎骨折合并脊髓受壓:Cobb’s角及傷椎高度隨訪[J].中國組織工程研究.2016.20(22):3249-3254.
[2]Stavridis S I, Bücking P, Schaeren S, et al. Implant removal after posterior stabilization of the thoraco-lumbar spine[J]. Archives of orthopaedic and trauma surgery, 2010, 130(1): 119.
[3]Krettek C, Müller C, Meller R, et al. Is routine implant removal after trauma surgery sensible?[J]. Der Unfallchirurg, 2012, 115(4):315-322.
廖文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