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年男性癥狀量表評分預測社區中老年男性血清睪酮相關指標異常的價值研究

熊世敏，劉方葦，史勇軍，余 琴，余 納，申旭波，李紅鋼，熊承良，周遠忠*

1.563000 貴州省遵義市，遵義醫學院公共衛生學院衛生毒理學教研室 2.523808 廣東省東莞市，廣東醫科大學公共衛生學院 3.563000 貴州省遵義市，遵義醫學院公共衛生學院預防醫學教研室 4.430030 湖北省武漢市，華中科技大學同濟醫學院計劃生育研究所

·論著·

*通信作者：周遠忠，教授；E-mail:zhouyuanzhong@163.com

老年男性癥狀量表評分預測社區中老年男性血清睪酮相關指標異常的價值研究

熊世敏1，劉方葦1，史勇軍1，余 琴1，余 納2，申旭波3，李紅鋼4，熊承良4，周遠忠1*

1.563000 貴州省遵義市，遵義醫學院公共衛生學院衛生毒理學教研室 2.523808 廣東省東莞市，廣東醫科大學公共衛生學院 3.563000 貴州省遵義市，遵義醫學院公共衛生學院預防醫學教研室 4.430030 湖北省武漢市，華中科技大學同濟醫學院計劃生育研究所

目的探討老年男性癥狀量表(AMS)評分預測社區中老年男性血清睪酮相關指標〔總睪酮(TT)、性激素結合球蛋白(SHBG)、黃體生成素(LH)、游離睪酮(cFT)、游離睪酮指數(FTI)、睪酮分泌指數(TSI)〕異常的價值，以期為臨床篩查和診斷遲發性性腺功能減退癥(LOH)提供參考依據。方法根據遵義市的經濟特征和生活方式，將社區分為城市、城鎮、鄉村3個層次，于2013年8—9月，采用分層整群抽樣方法以1∶10的比例從每層中隨機抽取7個社區/居委會/村作為抽樣點。選取抽樣點20歲及以上男性為調查對象，共收集到1 166份合格數據。以227例20～39歲居民的血清睪酮相關指標水平來確立男性血清睪酮相關指標異常切點值，采用939例40歲及以上居民的數據評價AMS評分預測血清睪酮相關指標異常的價值。采用自制調查問卷對居民進行調查，調查內容包括基本情況、家族史、既往史、AMS評分(設定AMS評分<27分為無LOH癥狀，≥27分為有LOH癥狀)。檢測居民血清TT、SHBG、LH，計算cFT、FTI、TSI。結果939例40歲及以上居民中，有LOH癥狀628例(66.9%)，TT異常36例(3.8%，其中有LOH癥狀25例)，SHBG異常203例(21.6%，其中有LOH癥狀155例)，LH異常57例(6.1%，其中有LOH癥狀53例)，cFT異常136例(14.5%，其中有LOH癥狀110例)，FTI異常271例(28.9%，其中有LOH癥狀213例)，TSI異常249例(26.5%，其中有LOH癥狀200例)。有LOH癥狀與無LOH癥狀居民TT比較，差異無統計學意義(P>0.05)；有LOH癥狀居民SHBG、LH高于無LOH癥狀居民，cFT、FTI、TSI低于無LOH癥狀居民(P<0.05)。有LOH癥狀與無LOH癥狀居民TT異常率比較，差異無統計學意義(P>0.05)；有LOH癥狀居民SHBG、LH、cFT、FTI、TSI異常率大于無LOH癥狀居民(P<0.05)。以AMS評分27分為臨界值，AMS評分預測TT異常的總符合率較低，為34.61%，預測FTI、TSI異常的總符合率較高，分別為49.63%、49.20%。AMS評分預測TT異常的Kappa值為0.003，P=0.739；AMS評分預測SHBG、LH、cFT、FTI、TSI異常的Kappa值分別為0.069、0.049、0.065、0.118、0.123，P值均<0.01。結論AMS評分預測TT異常的價值較差，預測FTI、TSI異常的價值較好。

睪酮；雄激素類；中年人；老年人；男人；性腺功能減退癥；老年男性癥狀量表

隨著年齡增長，中老年男性體內血清睪酮水平呈逐漸下降趨勢，其水平低于參考范圍時，將出現體能下降、記憶力減退、情緒抑郁和性功能減退等一系列臨床綜合征，即遲發性性腺功能減退癥(LOH)[1]。臨床診斷LOH的指南要求睪酮水平下降和睪酮缺乏引起的相關臨床癥狀和體征同時出現[2]。而睪酮水平主要通過電化學發光分析法測定，睪酮缺乏引起的相關臨床癥狀和體征目前常采用老年男性癥狀量表(AMS)進行評價，除此之外，還有美國MORLEY等研制的中老年男性雄激素缺乏綜合征調查問卷(ADAM)、SMITH提出的馬薩諸塞州男性老齡化研究問卷(MMASQ)和土耳其伊斯坦布爾Bosphorus心理學系評分表等[3]。AMS是常用于篩查和診斷LOH癥狀的工具[4-6]，1999年由德國HEINEMANN等[7]提出并在2003年經過更新和重新編譯[8]，目前在國際上已有33種語言版本[3]。其主要用于評價不同環境下和不同年齡段中老年男性的與疾病無關的老年男性癥狀，評價一定時期內老年男性癥狀的嚴重程度或患者生活質量情況，監測經雄激素補充治療后老年男性癥狀的變化情況[9]。AMS和ADAM篩查和診斷LOH癥狀的靈敏度、特異度較高，分別為83%、39%和97%、30%，且運用于調查時簡單易操作、權威性高，在國際上已被普遍接受，其中也包括中文版[10]。國內也有不少學者探究AMS評分與血清睪酮水平異常的關系[4,6,11-12]。但卻少有研究系統地評價AMS預測血清睪酮水平異常的價值，鑒于此，本研究用“十二五”國家科技支撐計劃課題獲得的大樣本人群數據來探討AMS評分預測血清睪酮相關指標〔總睪酮(TT)、性激素結合球蛋白(SHBG)、黃體生成素(LH)、游離睪酮(cFT)、游離睪酮指數(FTI)、睪酮分泌指數(TSI)〕異常的價值，以期為臨床篩查和診斷LOH提供參考依據。

1 對象與方法

1.1 研究對象 根據遵義市的經濟特征和生活方式，將社區分為城市、城鎮、鄉村3個層次，于2013年8—9月，采用分層整群抽樣方法以1∶10的比例從每層中隨機抽取7個社區/居委會/村作為抽樣點。對抽樣點20歲及以上男性采取自愿參與原則進行調查，共招募到1 213例居民參與調查，排除信息填寫不完整、未空腹采血和有性功能疾病等不合格居民47例，最終共收集到1 166份完整數據，合格率為96.13%；以227例20～39歲居民的血清睪酮相關指標水平來確立男性血清睪酮相關指標異常切點值，采用939例40歲及以上居民的數據評價AMS評分預測血清睪酮相關指標異常的價值。

1.2 調查方法及內容 采用自制調查問卷對居民進行調查。調查問卷由居民在經專業培訓的調查員指導下填寫，部分有寫作或閱讀障礙的居民的調查問卷由調查員詢問后填寫。調查問卷由調查員統一檢查收回整理。調查內容包括基本情況、家族史、既往史、AMS評分。其中基本情況包括年齡、體質指數(BMI)、胸圍、腰圍、腰高比(WHtR)、血壓(收縮壓、舒張壓)、職業、婚姻狀況、文化程度、吸煙情況(連續或累計吸煙12個月及以上定義為吸煙)、飲酒情況(連續或累計飲酒12個月及以上定義為飲酒)、輸精管結扎情況等。AMS由17個條目構成，包含3個方面的癥狀，即體能、心理和性功能，各條目“無癥狀”“輕微”“中度”“嚴重”“非常嚴重”分別計1～5分，總分為各條目得分之和[7]。依據HEINEMANN等[7]和MOORE等[13]研究結果，設定AMS評分<27分為無LOH癥狀，≥27分為有LOH癥狀。

1.3 血清睪酮相關指標測定及其異常切點值判定 7：00～11：00抽取居民空腹肘靜脈血，編號存于4 ℃冷藏箱，1 h內分離血清，分裝至凍存管并置于-80 ℃冰箱保存待檢。采用電化學發光分析法測定TT、SHBG、LH，儀器由美國貝克曼庫爾特有限公司生產；采用Vermeulen公式計算cFT[14]，FTI=TT/SHBG，TSI=TT/LH。各血清睪酮相關指標異常切點值判斷方法主要參考日本泌尿學會的建議，具體為：調查對象根據年齡分為年輕組(20～39歲)和中老年組(≥40歲)，以年輕組的性激素水平來估計該群體性激素的參考范圍[15]，其中TT、cFT、FTI、TSI低于P5為異常，本研究中TT<9.16 nmol/L、cFT<0.22 nmol/L、FTI<0.33、TSI<1.89為異常；SHBG、LH高于P95為異常，本研究中SHBG>58.26 nmol/L、LH>15.35 U/L為異常[16]。

2 結果

2.1 一般情況 939例40歲及以上居民的平均年齡為(55.6±10.9)歲；BMI(24.0±6.2)kg/m2；胸圍(88.9±7.9)cm；腹圍(82.2±12.1)cm；WHtR(0.51±0.08)；收縮壓(131±20)mm Hg(1 mm Hg=0.133 kPa)，舒張壓(84±12)mm Hg；職業：務農801例(85.3%)，非務農138例(14.7%)；婚姻狀況：未婚8例(0.9%)，已婚882例(93.9%)，離異或喪偶49例(5.2%)；文化程度：文盲106例(11.3%)，小學352例(37.5%)，初中及以上481例(51.2%)；吸煙758例(80.7%)；飲酒512例(54.5%)；結扎輸精管78例(8.3%)；無LOH癥狀311例(33.1%)，有LOH癥狀628例(66.9%)；TT異常36例(3.8%)；SHBG異常203例(21.6%)；LH異常57例(6.1%)；cFT異常136例(14.5%)；FTI異常271例(28.9%)；TSI異常249例(26.5%)。

2.2 有LOH癥狀與無LOH癥狀居民血清睪酮相關指標及其異常率比較 有LOH癥狀與無LOH癥狀居民TT比較，差異無統計學意義(P>0.05)；有LOH癥狀居民SHBG、LH高于無LOH癥狀居民，cFT、FTI、TSI低于無LOH癥狀居民，差異有統計學意義(P<0.05，見表1)。有LOH癥狀與無LOH癥狀居民TT異常率比較，差異無統計學意義(P>0.05)；有LOH癥狀居民SHBG、LH、cFT、FTI、TSI異常率大于無LOH癥狀居民，差異有統計學意義(P<0.05，見表2)。

2.3 AMS評分預測血清睪酮相關指標異常的價值 以AMS評分27分為臨界值，其預測TT異常的總符合率較低，為34.61%，預測FTI、TSI異常的總符合率較高，分別為49.63%、49.20%；AMS評分預測血清睪酮相關指標異常價值的具體指標見表3。

AMS評分預測TT異常的Kappa值為0.003，P=0.739；AMS評分預測SHBG、LH、cFT、FTI、TSI異常的Kappa值分別為0.069、0.049、0.065、0.118、0.123，P值均<0.01。

表1 有LOH癥狀與無LOH癥狀居民血清睪酮相關指標比較

注：LOH=遲發性性腺功能減退癥，TT=總睪酮，SHBG=性激素結合球蛋白，LH=黃體生成素，cFT=游離睪酮，FTI=游離睪酮指數，TSI=睪酮分泌指數

表2 有LOH癥狀與無LOH癥狀居民血清睪酮相關指標異常率比較〔n(%)〕

表3 AMS評分預測血清睪酮相關指標異常的價值

3 討論

中老年男性血清睪酮水平低于健康青年男性的參考范圍時將會出現相應的LOH癥狀，反之，男性出現LOH癥狀可提示機體的血清睪酮可能存在不同程度的缺乏[17]。AMS是用于篩查男性LOH癥狀的工具，AMS評分異常(總分≥27分)可間接反映機體的血清睪酮存在異常。既往關于AMS的研究多集中于探討其在我國男性人群中的適用性和有效性[6,11]，亦有研究探討其與血清睪酮異常的關系[12]，但對AMS評分預測血清睪酮相關指標異常的價值研究較少。本研究結果顯示，40歲以上社區中老年男性AMS評分異常率為66.9%，與國內開展的類似研究結果基本一致[6,10]。有LOH癥狀與無LOH癥狀居民TT無差異；有LOH癥狀居民SHBG、LH高于無LOH癥狀居民，cFT、FTI、TSI低于無LOH癥狀居民；有LOH癥狀與無LOH癥狀居民TT異常率無差異；有LOH癥狀居民SHBG、LH、cFT、FTI、TSI異常率大于無LOH癥狀居民；與CHEN等[18]、田義華等[4]和梁國慶等[12]研究結果相似。AMS評分預測TT異常的總符合率較低，為34.61%；AMS評分預測FTI、TSI異常的總符合率較高，分別為49.63%、49.20%；AMS評分預測TT異常的Kappa值為0.003，P=0.739；AMS評分預測FTI、TSI異常的Kappa值分別為0.118、0.123，P值均<0.01；說明AMS評分預測TT異常的價值較差，預測FTI、TSI異常的價值較好。

目前國內外關于診斷LOH的標準尚不統一，雖然多數診治LOH的指南將TT缺乏作為參考指標[2,19]，但杜杰平等[20]研究認為，大部分中老年男性TT缺乏主要由下丘腦-垂體或睪丸病變引起，而非因正常衰老導致的LOH所致，僅以TT異常作為篩查和診斷中老年男性LOH的參考指標準確性低，需結合其他血清睪酮相關指標。國外MORLEY等[21]研究也發現，僅參考血清TT的異常值來篩查LOH的準確性低，建議結合cFT、生物活性睪酮(Bio-T)異常值來提高篩查LOH的準確性。KONG等[22]發現，用AMS預測TT、cFT異常的靈敏度均較高，但特異度相對較低，認為AMS不能單獨作為篩查雄激素缺乏綜合征或LOH的適當工具。本研究也發現AMS評分預測中老年男性血清睪酮相關指標異常的靈敏度均較好，但特異度相對較低。YOASHIDA等[23]研究認為，導致AMS篩查雄激素缺乏綜合征或LOH的靈敏度高、特異度低的原因可能是因為AMS除了關注老年男性癥狀外，其部分內容還與常見慢性疾病引起的相關臨床癥狀和嚴重抑郁癥狀重疊，而慢性疾病和抑郁在中老年男性中普遍存在。此外，周善杰等[24]研究發現，cFT、FTI、TSI、Bio-T均隨年齡增長而下降，建議某些基層單位缺乏直接檢測cFT或SHBG的條件時，可將TSI作為判斷cFT缺乏的間接指標使用；孫凱等[25]用十一酸睪酮治療中老年LOH患者，比較治療前后TSI的變化，認為當Bio-T檢查受局限時，TSI可作為診斷LOH的一項重要指標。TSI反映男性體內下丘腦-垂體-性腺軸調節睪丸合成和分泌睪酮的能力，與cFT一致性好，計算方便，且TT與LH是臨床常規檢測指標，比需要檢測SHBG才能計算出FTI簡單、易行，可為患者免去復雜的非常規檢測，降低檢查費用[26]。雖然本研究得出AMS評分預測FTI異常的價值較好，但有研究指出，FTI是早期評價女性多毛癥患者雄激素水平的指標，其評估男性雄激素水平的價值尚存在爭議[27]。

綜上所述，AMS評分預測TT異常的價值較差，預測FTI、TSI異常的價值較好。但由于本研究屬于橫斷面研究，且應用的統計分析方法不能排除或控制影響AMS和血清睪酮相關指標的因素。因此，還需多中心、大樣本的前瞻性隊列研究加以證實。

作者貢獻：熊世敏進行文章的構思與設計、數據統計分析和撰寫論文；劉方葦、史勇軍、余琴、余納、申旭波負責研究實施、資料收集整理；李紅鋼負責指標檢測；熊承良、周遠忠進行研究設計、質量控制和論文審校。

本文無利益沖突。

本研究不足：

(1)本研究的調查對象均來自中國貴州省遵義市，可能存在選擇偏倚。(2)老年男性癥狀量表(AMS)評分和血清睪酮相關指標可能受年齡、種族、生活習慣等因素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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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alueoftheAgingMales′SymptomsScaleScoreinPredictingtheAbnormalityofSerumTestosterone-relatedMarkersinCommunity-dwellingMiddle-agedandElderlyMen

XIONGShi-min1,LIUFang-wei1,SHIYong-jun1,YUQin1,YUNa2,SHENXu-bo3,LIHong-gang4,XIONGCheng-liang4,ZHOUYuan-zhong1*

1.DepartmentofPublicHealthToxicology,SchoolofPublicHealth,ZunyiMedicalCollege,Zunyi563000,China2.SchoolofPublicHealth,GuangdongMedicalUniversity,Dongguan523808,China3.DepartmentofPreventiveMedicine,SchoolofPublicHealth,ZunyiMedicalCollege,Zunyi563000,China4.FamilyPlanningResearchInstitute,TongjiMedicalCollege,HuazhongUniversityofScienceandTechnology,Wuhan430030,China

*Correspondingauthor:ZHOUYuan-zhong,Professor;E-mail:zhouyuanzhong@163.com

ObjectiveTo explore the value of the Aging Males′ Symptoms Scale(AMS) score in predicting the abnormality of serum testosterone-related markers〔total testosterone(TT),sex hormone binding globulin(SHBG),luteinizing hormone(LH),calculated free testosterone(cFT),free testosterone index(FTI) and testosterone secretion index(TSI)〕 in community-dwelling middle-aged and elderly men,in order to provide a reference for clinical screening and diagnosis of LOH.MethodsAccording to the economic characteristics and people′s way of life,the communities in Zunyi City,China were divided into three layers:urban communities,township communities and rural communities.From each layer,7 communities/neighborhood committees/villages were randomly selected as the sampling places at a ratio of 1∶10 from August to September 2013 by stratified and cluster sampling.And from these places,a total of 1 166 qualifying data were collected from male residents aged 20 or over.Based on the serum testosterone-related markers levels of 227 20-39-year-old residents,the abnormal cut-off points of male serum testosterone-related markers were established.The data of 939 males aged 40 or over were employed to evaluate the value of AMS sore in predicting the abnormality of serum testosterone-related markers.The residents were surveyed by a self-developed questionnaire consisting of demographic data,family medical history,medical history,and AMS score(LOH symptoms were identified by AMS score ≥27,and residents with AMS score <27 were considered to have no LOH symptoms).The serum TT,SHBG,LH were measured,and cFT,FTI and TSI were calculated.ResultsOf the 939 males aged 40 or over,628(66.9%) had LOH symptoms,36(3.8%) had abnormal TT(25 were accompanied by concomitant LOH symptoms),203(21.6%) had abnormal SHBG(155 were accompanied by concomitant LOH symptoms),57(6.1%) had abnormal LH(53 were accompanied by concomitant LOH symptoms),136(14.5%) had abnormal cFT(110 were accompanied by concomitant LOH symptoms),271(28.9%) had abnormal FTI(213 were accompanied by concomitant LOH symptoms),249(26.5%) had abnormal TSI(200 were accompanied by concomitant LOH symptoms).There was no significant difference in TT between residents with LOH symptoms and those without(P>0.05).Residents with LOH symptoms had higher SHBG and LH,but lower cFT,FTI and TSI compared with those without(P<0.05).The prevalence of abnormal TT did not differ significantly between residents with LOH symptoms and those without(P>0.05).The prevalence of abnormal SHBG,LH,cFT,FTI and TSI was found to be higher in residents with LOH symptoms(P<0.05).The accuracy of AMS score(≥27) for predicting abnormal TT was low(34.61%),and the accuracy of AMS score(≥27) for predicting abnormal FTI and TSI were high(49.63%,49.20% respectively).TheKappavalue of AMS score for predicting abnormal TT was 0.003(P=0.739).And itsKappavalue for predicting the abnormal SHBG,LH,cFT,FTI and TSI were respectively 0.069,0.049,0.065,0.118,0.123(allP<0.01).ConclusionThe AMS score is less valuable in predicting TT abnormalities,but it is good for predicting FTI and TSI abnormalities.

Testosterone；Androgens；Middle aged；Aged；Men；Hypogonadism；Aging Males′ Symptoms Scale

“十二五”國家科技支撐計劃課題(2012BAI32B03)

R 347.911

A

10.3969/j.issn.1007-9572.2017.00.061

熊世敏，劉方葦，史勇軍，等.老年男性癥狀量表評分預測社區中老年男性血清睪酮相關指標異常的價值研究[J].中國全科醫學，2017，20(33)：4130-4135.[www.chinagp.net]

XIONG S M,LIU F W,SHI Y J,et al.Value of the Aging Males′ Symptoms Scale score in predicting the abnormality of serum testosterone-related markers in community-dwelling middle-aged and elderly men[J].Chinese General Practice，2017，20(33)：4130-4135.

2017-03-19；

2017-08-14)

(本文編輯：崔麗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