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夜冰,1931年生,河北省井陘縣人。中國美術家協會會員、中央文史研究館書畫院研究員、山西大學客座教授、山西省人民政府文史館館員。淺談李夜冰的
彩墨畫
韓朝
藝術既含有多種可能性,也確乎有一個永恒的標準,即對生命與藝術本質的追尋。李夜冰作品所體現的生生活力,即是藝術生命精神的體現。他的訴求不再是傳統,卻承繼了傳統的書寫性特征,代之以色彩,色彩的鋪陳方式是書寫性的,不是平面的填充。畫面的用色方式,不是固有色或習慣性用色(如淺絳山水用花青、赭石,青綠山水用石青、石綠),而是引入環境色、光源色等西方色彩方式,畫面由此而豐富。同時畫家又進行了中國式的改造與處理,若中若西,且用得自然、自如,沒有生硬刻板之嫌。細細品讀,我們仍可以感受到畫家還是在中國畫審美主線上行進。
李夜冰先生有豐富的人生經歷,他的創造力旺盛,畫面始終有不減當年之勇、之風韻。更可貴的是他的創作不拘泥于某種范式,在堅守彩墨畫淋漓與絢爛的表現力的同時,不斷創新,與時俱進,畫出一位老藝術家的獨到風采和鮮明的藝術風格特點。李夜冰為人虔誠執著,是一位頗具儒道之風的藝術大家。因此,我們看他的作品,讀他的人,應該站在一個更高的層面,具有更廣的視野,這樣才能得出較為準確的結果。
正氣理性風骨
大眾媒體對郭石夫的解讀偏重在他的畫上,很多人有機會對著他的彬彬有禮、謙虛大氣、文采胸懷,總感到自己認識不足,媒體人對于無法到位呈現他的氣度修養也總是生出“郭石夫先生太低調”的感嘆。其實于他本人而言,維持自然,不炒作,脫“虛”離“俗”,是一個文化人應該具有的態度。對于現在一些制作式的畫相片,郭石夫在活動上發言時也是毫不客氣。
“對于這些畫家尤其是人物畫家天天在那兒畫相片我實在是膩味,我覺得那不是藝術,那是工匠干的事。
“我們講的畫里要有書卷氣,要有士氣,這個市不是市井的市,是士夫的士,要有陽剛之氣,這才是一個好的氣息。現在很多年輕人畫來畫去,有一股閨閣氣,男孩子畫成了女孩子,越畫越弱。這種表面的美,內在的東西沒了,雄強大度的沒了。漢唐精神為什么到今天影響中國人的審美,就是因為漢唐時候有泱泱大國那種雄風、大氣。畫之所以有價值,尤其是中國畫就要有風骨,風骨就是背后的那個人所傳遞出來的精神。它不是單單說你畫了一張什么東西,所以現在對于繪畫的認識是非常重要的。好多人學李苦禪畫的鷹,一看就是假的,它跟李苦禪所傳遞出來的精神根本就不一樣,甚至一點兒都沒有。李苦禪的畫它有風骨,它有一種人的價值在那兒,有一種陽剛之氣,他畫鷹畫的是人而不是鷹。
“現在有多少人講風骨,他不明白風骨是什么東西?風骨就是文化蘊含出來的人的價值。這種精神的價值在于做任何大事小事它都指導你的言行。
“所以要知道中國文化為什么深厚,一定要對文化有一個本質的認識。文化不等于說教,也不等于唱贊歌,重要的是一種認同,這種認同不簡簡單單是一個觀念,它是我們民族的文化精神代表。它是中國幾千年優秀文化的體現,是中華民族的夢想。
“中國夢是什么東西?它是要恢復我們民族的那種最高的文化精神,那種我們文化所具有的力量,我們民族之所以不會被別人打敗就因為我們有一種凝聚的力量在那兒。什么力量?是文化的力量,民族的風骨。民族就由人組成的,所以我們每個人,每個中國人活的要有風骨,要有自己的精神價值取向,別隨波逐流。文化的價值就在于此。
“中國人要在世界之林有作為,這需要我們全民族的努力,要有一個正確的方向。踏實的,一步一步地做好事情。”
胸懷氣度,才情修養都在詩情畫意之中,這樣的“美”是一種有能力的創造。
牡丹開時正當春,花大葉豐最喜人。
唯恐東風無情義,守花十日不歸門。
庚寅大暑,揮汗寫此。石夫年六十又五,題畫。
郭石夫的這首詩正是他自己對大寫意花鳥精神的愛護和堅守!
白璐endpr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