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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會階層與社會知覺:熱情和能力哪個更重要?*

2018-02-04 10:18:22韋慶旺李木子陳曉晨
心理學報 2018年2期
關鍵詞:效應能力研究

韋慶旺 李木子 陳曉晨

(中國人民大學心理學系, 北京 100872)

1 引言

熱情(warmth)和能力(competence)是社會知覺的基本內容維度, 與對能力的知覺相比, 對熱情的知覺具有優先性(the primacy of warmth), 這是社會知覺的基本規律(Abele & Wojciszke, 2014; Fiske,Cuddy, & Glick, 2007; 潘哲, 郭永玉, 徐步宵, 楊沈龍, 2017; 佐斌, 代濤濤, 溫芳芳, 索玉賢, 2015)。然而, 熱情和能力的雙視角模型(Dual Perspective Model, DPM)指出, “觀察者/他人”視角與注重熱情有關, “行動者/自我”視角與注重能力有關, 因此,個體在知覺自我比知覺他人時對能力的重視程度更高。根據社會階層的社會認知理論, 個體的社會階層也會對他重視熱情還是重視能力產生重要影響(Kraus, Piff, Mendoza-Denton, Rheinschmidt, &Keltner, 2012)。那么, 社會知覺中的熱情優先現象是否會隨著知覺視角和知覺者社會階層的不同而不同呢?由于人們對高低階層在社會互動中產生的刻板印象同樣與對熱情和能力的知覺有關(Fiske,Cuddy, Glick, & Xu, 2002; Cikara & Fiske, 2012),考察不同知覺視角下, 社會階層對熱情和能力在社會知覺中重要性的影響, 不僅可以拓展對社會知覺熱情優先規律的認識, 也可以為理解高低階層的社會互動提供新的視角。

1.1 熱情和能力的雙視角模型

熱情和能力是社會知覺的兩個基本內容維度(Abele & Wojciszke, 2014)。熱情和能力的雙視角模型(Abele & Wojciszke, 2007, 2014)認為, 熱情相關的特質有利于與熱情擁有者發生互動的其他人,屬于他人有利特質(other-profitable traits); 能力相關的特質有利于能力擁有者自身的適應, 屬于自我有利特質(self-profitable traits)。從進化的角度看,群體比個體更有利于人類生存, 社會關系對于人類的適應具有基礎性作用, 而熱情在形成和促進社會關系方面是不可或缺的(indispensable)。因此, 在社會生活中, 對熱情的知覺和判斷比對能力的知覺和判斷更重要, 稱為熱情優先性。熱情優先效應得到了來自多方面研究證據的支持(Ybarra, Chan, &Park, 2001; Willis & Todorov, 2006; Abele &Wojciszke, 2007)。

該模型進一步指出:本著有利原則, 對他人有利的熱情特質與觀察者的利益一致, 在“觀察者/他人”視角下更受重視; 對自我有利的能力特質與行動者的利益一致, 在“行動者/自我”視角下更受重視。因此, 對能力的重視程度在“行動者/自我”視角比在“觀察者/他人”視角下更高。那么, 熱情和能力究竟哪一個更重要呢?一系列的研究發現, 在知覺或評價他人時, 熱情總是比能力更重要(Abele &Brack, 2013; Abele & Bruckmüller, 2013; Abele,Bruckmüller, & Wojciszke, 2014; Abele & Wojciszke,2007; Wojciszke & Abele, 2008)。但是, 在知覺或評價自我時, 研究結果并不一致。一些研究發現, 熱情仍然比能力更重要(Abele et al., 2014, 研究 2;Abele & Wojciszke, 2007, 研究4); 另一些研究發現, 熱情和能力的重要性沒有顯著差異(Abele et al.,2014, 研究 1); 還有一些研究發現, 能力比熱情更重要(Abele & Wojciszke, 2007, 研究2; Wojciszke,1994, 研究 1; Wojciszke & Abele, 2008)。

雙視角模型從兩個方面來解釋知覺自我時的這種不一致結果。首先, 熱情具有默認性或者說基線性的優先效應, 是“行動者/自我”視角對熱情和能力重要性起調節作用的基礎。從人類進化的適應機制來說, 個體目標的實現很難在社會關系的真空中實現, 熱情特質通過促進與他人的和諧關系也會對實現自我的目標有利(Abele et al., 2014; Abele &Wojciszke, 2014)。因此, 即使在知覺自我時, 仍然會出現熱情比能力更重要或者熱情與能力重要性沒有差異的情況。其次, 雙視角模型認為, 即使知覺自我時能力不比熱情更重要, 但只要能力在知覺自我時比知覺他人時變得更重要了, 就能證明“行動者/自我”視角與看重能力有關的觀點(Abele et al.,2014; Abele & Wojciszke, 2007, 2014)。

綜上, 針對知覺自我時熱情和能力究竟哪個更重要的問題, 雙視角模型無論是在理論上, 還是在實證研究上, 均無法給出確定的答案。

1.2 社會階層的社會認知理論

高低階層在生理與心理健康、生活與休閑方式、價值與目標、社會認知、公正與道德判斷等各方面都存在巨大差異, 這是近來社會心理學的重要發現之一(Adler, Epel, Castellazzo, & Ickovics, 2000;Grossmann & Varnum, 2011; Kraus et al., 2012; Snibbe& Markus, 2005; 郭永玉, 楊沈龍, 李靜, 胡小勇,2015)。雖然這些研究越來越強調主觀社會階層對高低階層所產生的影響(Kraus, Tan, & Tannenbaum,2013), 但實際上, 不管是客觀社會階層, 還是主觀社會階層, 對高低階層社會認知的影響是類似的(Kraus & Stephens, 2012)。

社會階層的社會認知理論認為:低階層具有情境主義(contextualism)的認知方式和社會關系導向的自我概念, 他們的認知焦點聚焦于應對來自他人和外在環境的約束和威脅, 有較低的個人控制感,對外在威脅比較敏感, 更重視考慮他人和社會關系而不是自我; 相反, 高階層具有唯我主義(solipsism)的認知方式和個人主義的自我概念, 他們受自我內在的目標、情緒和狀態驅動, 有較高的個人控制感,較少知覺到外在威脅, 重視個人目標和自我能動性,與人交往時更注重利益交換而不是情感聯結(Kraus et al., 2012; 胡小勇, 李靜, 蘆學璋, 郭永玉, 2014)。

研究發現, 低階層對人際關系更敏感, 更愿意和他人建立聯系(Johnson, Richeson, & Finkel,2011)。例如, 與高階層相比, 低階層不僅在識別表情圖片中的情緒和理解實際互動中的他人情緒方面更準確(Kraus, C?té, & Keltner, 2010), 而且更愿意幫助他人(Piff, Kraus, C?té, Cheng, & Keltner,2010), 更注重與社區的聯系, 更認同和支持社區(Eriksson & Simpson, 2014)。相反, 與低階層相比,高階層更注重實現個人目標和成就, 重視提升自尊和自我價值(Grossmann & Varnum, 2011; Kraus &Park, 2014)。例如, 高階層不僅對自我的評價較高(Kraus & Park, 2014), 而且有更多的照鏡子行為、更高的應得意識(entitlement)和自戀(narcissism)水平(Piff, 2014)。

如果用熱情和能力的語言來總結上述社會階層的研究發現, 可以說低階層注重與熱情有關的內容, 且自身的熱情水平也較高; 而高階層注重與能力有關的內容, 且自身的能力水平(至少就他們的自我評價來說)也較高, 同時他們的熱情水平較低。如果以“觀察者/他人”和“行動者/自我”兩種視角來分析這些研究發現, 可以說低階層不僅傾向于從“觀察者/他人”視角看待世界, 且這種傾向使他們形成了他人和關系導向的自我概念, 即形成“互依我” (interdependent self); 而高階層不僅傾向于從“行動者/自我”視角看待世界, 且這種傾向使他們形成了個人主義的自我概念, 即形成“獨立我”(independent self) (Stephens, Markus, & Fryberg,2012)。一方面, 個體的社會階層會影響他在社會知覺中看重熱情還是看重能力; 另一方面, 高低階層形成的不同自我概念與“觀察者/他人”和“行動者/自我”兩種視角有著緊密且復雜的聯系。那么, 社會知覺中的熱情優先現象, 以及具體到知覺他人和知覺自我兩種情境中熱情和能力哪個更重要的問題,是否會隨著個體社會階層的不同而不同呢?

1.3 社會階層與熱情和能力的雙視角知覺

實際上, 社會階層的社會認知理論, 與熱情和能力的雙視角模型一致, 同樣采取功能適應的觀點(Kraus et al., 2012)。低階層之所以具有情境主義的認知方式, 是因為他們在資源匱乏的情況下很容易受到他人和外部環境的影響和限制, 因此適應的重點是時刻保持對他人和外部環境的敏感, 以及考慮與他人合作或借助外部環境的力量來實現自己的目標; 相反, 高階層之所以具有唯我主義的認知方式,是因為他們在掌握豐富資源的情況下較少受到他人和外部環境的限制, 可以獨立地去實現自我的目標。

一般而言, 知覺他人時熱情比能力更重要。在此基準效應的基礎上, 社會階層增加了對熱情和能力知覺的進一步影響。在知覺他人時, 低階層比高階層更在意他人是否容易合作, 因為與他人合作有利于低階層彌補自身資源的不足, 更好地實現自我的目標。相反, 高階層可以依靠自己來實現自我的目標, 不像低階層那樣在意他人的合作性。而評估熱情特質是衡量合作性的關鍵, 因此, 他人的熱情特質對低階層比對高階層更重要。

據此, 提出假設1:知覺他人時, 高低階層都認為熱情比能力更重要, 但這種熱情優先效應對低階層更明顯。

在知覺自我時, 低階層同樣會認為熱情比能力更重要。因為低階層具有他人和社會關系導向的自我概念, 他們界定自我的核心是與他人的關系。而保持與他人良好的關系, 需要自我具有熱情特質。相反, 高階層具有個人主義和獨立我的自我概念,更看重通過個人努力去獨立地實現自我的目標, 因此會更看重能力特質。值得注意的是, 雙視角模型認為熱情特質不僅對他人有利, 對自我同樣有利,背后的邏輯依然是熱情特質會通過形成良好的社會關系而對實現自我目標起促進作用。顯然, 這一點更適合低階層, 不適合高階層。

據此, 提出假設2:知覺自我時, 低階層認為熱情比能力更重要, 而高階層則認為能力比熱情更重要。

1.4 當前研究

為驗證上述研究假設, 本文將開展2個研究。研究1采用特質描述任務, 選取包含熱情和能力兩種特質的句子來描述一個陌生人(Cislak, 2013;Wojciszke, 1997), 讓客觀社會階層高低不同的大學生被試用任何他想到的形容詞對該陌生人進行評價, 然后通過編碼比較高低階層使用熱情和能力特質形容詞的多少。研究2采用熱情和能力特質重要性評定任務(Abele & Wojciszke, 2007), 讓主觀社會階層高低不同的非大學生成人被試, 就給定的一組包含熱情和能力的形容詞在描述自我時的重要性進行評定, 然后比較高低階層對熱情和能力形容詞的重視程度差異。兩個研究相互補充, 通過比較高低階層在知覺他人和知覺自我時對熱情和能力的重視程度差異, 來考察社會階層對熱情優先效應的調節作用。

2 研究1:知覺他人時社會階層對熱情優先性的調節作用

2.1 方法

2.1.1 被試

通過網絡征集到自愿參加研究的128名大學生,排除未完成研究的被試后, 得到有效數據 122份,其中男生47人, 平均年齡22歲(

SD

=1.59)。

2.1.2 研究設計和程序

采用2×2的混合設計, 組間變量為知覺者的社會階層, 分為高階層和低階層 2個水平; 組內變量為社會知覺內容, 分為熱情和能力2個水平。因變量為被試回答的詞語在熱情和能力維度上的得分。

參照Cislak (2013)的研究, 向被試呈現8個描述陌生人行為的句子, 其中每個句子均包含此人在熱情和能力兩方面的信息(例如, “小強提出了一個很簡單的方法來解決老師留下的難題, 并且把老師給的500元獎金借給了一個沒有及時拿到助學金的同學”)。要求被試在閱讀完每個句子之后, 用一個詞語(最好是兩個字的詞語)描述句子的主人公。研究中使用的句子改編自 Wojciszke (1997)實驗中所使用的材料。通過5名心理系研究生的討論與初評,最終整理出8個句子。這些句子符合中國大學生的實際生活經驗, 并且均被認為能夠同時體現出主人公在熱情和能力兩方面的特點。本研究所使用的8個句子中, 反應積極能力?積極熱情(“小強提出了一個很簡單的方法來解決老師留下的難題, 并且把老師給的500元獎金借給了一個沒有及時拿到助學金的同學”)、積極能力?消極熱情(“小明沒有排隊直接搶到了隊伍的最前面, 他成功地說服了售貨員把剩下的最后兩瓶牛奶賣給了他”)、消極能力?積極熱情(“小王很關心弟弟, 本來想安慰一下弟弟, 但是由于小王的笨嘴笨舌, 反而使弟弟更加傷心”)、消極能力?消極熱情(“小華在一次網球雙打比賽中表現得非常差, 但是比賽結束后, 他卻將失敗全部歸結到同伴的身上”)的句子各兩個。對于句子中能力、熱情兩方面特質的呈現順序也進行了有效控制:4個句子中能力特質在前, 另外 4個句子中熱情特質在前。利用“標準化社會認知基本維度中文形容詞詞庫” (韓夢霏, Ybarra, 畢重增, 2015)對被試在熱情和能力維度上的得分進行評定。該詞庫通過讓被試對一系列形容詞在熟悉度、褒貶度、能力、熱情四個維度上分別進行7點評分(其中?3代表完全熱情(能力)且為消極, 3代表完全熱情(能力)且為積極)最終獲得了積極熱情詞匯、消極熱情詞匯、積極能力詞匯、消極能力詞匯各40個。本研究中,由兩名不了解研究目的大學生獨立參照該詞庫對被試的回答進行評分。如果詞庫中有被試回答的詞語, 直接使用詞庫中該詞語在熱情和能力兩個維度的得分; 如果詞庫中并沒有被試回答的詞語, 通過新華大字典(第三版)查找被試回答詞語的同義詞,使用同義詞在詞庫中的得分; 如果被試回答的詞語的多個同義詞始終沒有在詞庫中出現, 那么被試的回答作廢。另外, 如果被試回答的不是特質類的詞語, 或是回答了不止一個形容詞, 那么回答同樣作廢。最后, 將每個詞語在熱情和能力兩個維度的得分換算為絕對值, 并計算8個題目中熱情、能力兩個維度得分的均值, 作為被試在熱情和能力兩個維度上的最終得分。分數越高, 表明對他人在該維度上的特質越重視。二位獨立評分者的評價結果有很高的一致性 (

r

=0.98,

r

=0.85,

p

s < 0.01),因而將二者的評價結果進行平均來代表被試的最終得分。客觀社會階層的測量, 采用 2013年中國綜合社會調查(Chinese General Social Survey, CGSS)中家庭月收入、父母任意一方接受過的最高教育水平兩個題目。本研究中, 被試的家庭月收入與父母最高受教育水平呈顯著的正相關(

r

=0.49,

p

< 0.01),參照 Piff等人(2010)的做法, 將兩個指標的標準化得分進行平均來代表其客觀社會階層。以客觀社會階層的平均數為臨界值, 將被試分為高階層(

n

=59,

M

=0.73,

SD

=0.52 )和低階層(

n

=63,

M

=?0.68,

SD

=0.48)兩組, 兩組社會階層分數差異顯著,

t

(120)=15.50,

p

< 0.001,

d

=2.80。

2.2 結果

2.2.1 描述性統計與相關分析

各變量的平均數、標準差和相關系數如表1所示。可以看到社會階層與對他人熱情特質的重視程度呈現顯著負相關(

r

=?0.26,

p

< 0.01), 與對他人能力特質的重視程度呈現顯著正相關(

r

=0.19,

p

<0.01)。具體表現為, 社會階層越低越為重視他人的熱情, 社會階層越高越重視他人的能力。

2.2.2 方差分析

接下來, 采用方差分析進一步考察不同社會階層對他人熱情和能力的重視程度。以知覺者的社會階層(高、低)和社會知覺內容(熱情、能力)為自變量, 以被試回答的詞語編碼得分為因變量進行 2×2的方差分析。結果顯示:社會知覺內容的主效應顯著,

F

(1, 120)=76.91,

p

< 0.001, η=0.39, 個體對他人熱情特質的重視程度顯著高于能力特質。社會階層的主效應不顯著,

F

(1, 120)=0.13,

p=

0.72。

圖1 高、低客觀社會階層對他人熱情和能力兩方面特質的重視程度

社會知覺內容與社會階層的交互作用顯著,

F

(1, 120)=19.39,

p

< 0.001, η=0.14。圖 1 揭示了不同社會階層的被試在知覺他人時, 對于熱情和能力特質重視程度的差異。對此交互作用進行簡單效應分析, 結果表明, 低階層對他人熱情(

M

=2.16,

SD

=0.16)的重視程度顯著高于能力(

M

=1.93,

SD

=0.15),

F

(1,62)=75.30,

p

< 0.001, η=0.55; 高階層對他人熱情(

M

=2.08,

SD

=0.13)的重視程度也顯著高于能力(

M

=2.00,

SD

=0.11),

F

(1,58)=11.60,

p

< 0.01, η=0.18。兩者相比, 低階層比高階層重視熱情多于重視能力的程度更高。

2.3 討論

在知覺他人時, 社會知覺內容的主效應顯著,熱情對知覺他人的重要性顯著高于能力對知覺他人的重要性。這一結果驗證了雙視角模型知覺他人時熱情優先的基本觀點(Abele & Wojciszke, 2007,2014)。更重要的是, 知覺者的社會階層和社會知覺內容存在交互作用。雖然高低階層在知覺他人時都更重視熱情, 但這種熱情優先效應對于低階層更明顯。假設1得到支持。

根據雙視角模型, “行動者/自我”視角會增加對能力的重視程度, 而高階層又具有個人主義的自我概念, 注重實現個人的目標和利益, 而不是維護與他人的情感聯系。那么, 高階層對能力的重視是否會在知覺自我時表現得更明顯, 甚至超過對熱情的重視呢?研究2使用新的社會知覺任務比較在知覺自我時高低階層對熱情和能力的重視程度差異, 并以非大學生成人為被試, 采用主觀社會階層測量得分作為社會階層的指標。

3 研究2:知覺自我時社會階層對熱情優先性的調節作用

3.1 方法

3.1.1 被試

通過網絡征集到自愿參加實驗的147名成人被試, 最終得到有效問卷137份。其中男性64人, 平均年齡34歲(

SD

=7.13)。

3.1.2 研究設計和程序

采用2×2的混合設計, 組間變量為知覺者的社會階層, 分為高階層和低階層 2個水平; 組內變量為社會知覺的內容, 分為熱情和能力2個水平。因變量為被試對特質重要程度的評分。

采用熱情和能力特質重要性評定任務考察被試在知覺自我時對于熱情和能力的重視程度(Abele& Wojciszke, 2007)。向被試呈現12個褒義特質詞,其中 6個詞是典型的能力特質詞(有精力的、自信的、有效率的、有動力的、堅定的、有能力的), 另外 6個詞是典型的熱情特質詞(樂于助人的、善解人意的、友善的、討人喜歡的、可靠的、富有同情心的)。要求被試評定用這12個特質詞來描述自己時的重要性, 進行5點評分(1=一點都不重要, 5=非常重要)。熱情維度(

α

=0.69)和能力維度(

α

=0.86)的內部一致性均較高。分別計算熱情和能力維度題目的平均分, 得分越高代表該社會知覺維度的重要性越高。采用國內外同類研究中常用的MacArthur量表(the MacArthur Scale of subjective SES; Adler et al.,2000)測量被試的主觀社會階層。給被試呈現一個具有 10個臺階的梯子, 讓被試想象這個梯子代表了人們在社會中所處的階層地位, 等級越高, 表示其所處的階層地位越高。請被試報告自己在整個社會等級中所處的位置。本研究中, 以平均數(

M

=5.50)為臨界值, 將被試分為高社會階層(

n

=72,

M

=6.67,

SD

=0.84 )和低社會階層(

n

=65,

M

=4.20,

SD

=1.00)兩組, 二組社會階層分數差異顯著,

t

(135)=15.66,

p

< 0.01,

d

=2.70。

3.2 結果

3.2.1 描述性統計與相關分析

各變量的平均數、標準差和相關系數如表1所示。可以看到社會階層與對自我能力的重視程度呈顯著正相關(

r

=0.41,

p

< 0.01), 即社會階層越高越重視自我的能力。

表1 各變量描述性統計與相關分析結果

3.2.2 方差分析

以知覺者社會階層(高、低)、社會知覺內容(熱情、能力)為自變量, 以被試對特質重要程度評分為因變量, 進行方差分析。結果顯示, 社會階層的主效應顯著,

F

(1, 135)=4.03,

p

< 0.05, η=0.03; 高階層(

M

=4.28,

SD

=0.05)對自我(熱情和能力)的重視程度顯著高于低階層(

M

=4.13,

SD

=0.05)。社會知覺內容的主效應不顯著,

F

(1,135)=2.08,

p=

0.15。重要的是, 社會階層與社會知覺內容的交互作用顯著,

F

(1,135)=14.85,

p

< 0.001, η=0.10。圖 2 揭示了社會階層如何影響個體對自我熱情和能力的重視程度。對此交互作用進行簡單效應分析, 結果表明, 低階層對于自我熱情(

M

=4.28,

SD

=0.39)的重視程度顯著高于自我能力(

M

=3.98,

SD

=0.81),

F

(1, 64)=7.98,

p

< 0.01, η=0.11; 與之相對, 高階層對于自我能力(

M

=4.35,

SD

=0.45)的重視程度顯著高于自我熱情(

M

=4.21,

SD

=0.45),

F

(1, 71)=7.76,

p

< 0.01, η=0.10。

圖2 高、低主觀社會階層對自我熱情和能力兩方面特質的重視程度

3.3 討論

在知覺自我時, 社會階層的主效應顯著, 高階層對自我特質的重要性評分顯著高于低階層。這一結果驗證了社會階層的社會認知理論, 即高階層以自我為中心, 比低階層更關注和重視自我(Kraus et al., 2012)。更重要的是, 相比于自我的熱情特質,高階層更重視自我的能力特質; 而相比于自我的能力特質, 低階層更重視自我的熱情特質。也就是說,在低階層知覺自我時, 仍然存在熱情優先效應。而在高階層知覺自我時, 則產生了能力更重要的效應(可稱為能力優先效應)。這些結果支持了假設2。

4 總討論

本文通過2個研究考察了社會階層在知覺他人和知覺自我時對熱情優先效應的調節作用。結果發現:知覺他人時, 高低階層都認為熱情更重要, 但這種熱情優先效應對低階層更明顯; 知覺自我時,只有低階層認為熱情比能力更重要, 而高階層則認為能力比熱情更重要。假設1和假設2得到了支持。這些研究結果既在一定程度上驗證了雙視角模型的觀點, 又通過揭示社會階層對熱情優先效應的調節作用, 對雙視角模型的觀點做出了必要的補充和進一步的拓展。同時, 從熱情和能力兩個內容維度,以及“觀察者/他人”和“行動者/自我”兩種視角分析不同社會階層的認知特征, 也為社會階層的研究提供了新的思路。

4.1 社會階層作為新的熱情優先效應調節因素的意義

熱情和能力是社會知覺的基本內容維度, 并且熱情比能力更重要, 這是以往有關社會知覺規律的基本認識(Fiske et al., 2007)。然而, 這種社會知覺的熱情優先效應會受到知覺者和知覺情境的影響。基于雙視角模型的研究發現:知覺他人時熱情更重要, 知覺自我時熱情和能力哪個更重要則存在不一致的研究結果(Abele & Wojciszke, 2007, 2014)。我們提出社會階層這一新的調節因素, 并將其作為知覺者因素與作為知覺情境的知覺對象因素相結合。通過 2個研究, 在重復驗證熱情優先效應(研究 1)的基礎上, 發現知覺他人時熱情優先效應對于低階層更明顯(研究 1), 知覺自我時熱情優先效應只存在于低階層, 高階層則產生能力優先效應(研究2)。這些結果表明社會階層在知覺他人和知覺自我兩種情境中對熱情優先效應具有不同的調節作用。同時, 高低階層在熱情和能力知覺方面的差異不是簡單的熱情優先還是能力優先的問題, 而是高低階層分別在知覺自我和知覺他人兩種不同的情境下, 產生不同的能力優先或熱情優先效應的問題。

誠如前述, 雙視角模型在穩固和細化熱情優先性觀點的基礎上, 著重發展了“觀察者/他人”和“行動者/自我”兩種視角對熱情優先性具有調節作用的觀點(Abele & Wojciszke, 2014)。然而, 該模型對“行動者/自我”視角(即知覺自我的情境)對熱情優先性調節作用的論述和檢驗是不完備的。一方面, 它無法在理論上論證, 熱情本身的優先性和知覺自我時能力重要性的提升, 兩種力量共同作用的結果究竟是什么。另一方面, 基于該模型的實證研究在有關知覺自我時熱情和能力哪個更重要方面的結果, 存在較多不一致的地方(Abele & Wojciszke, 2014)。本研究通過引入社會階層對這兩個問題進行了分析和解答。對于低階層, 知覺自我時熱情更重要; 對于高階層, 知覺自我時能力更重要。該結果補充了雙視角模型提出的“‘行動者/自我’視角與注重能力有關”的觀點。一方面, “行動者/自我”視角對能力重要性的提升作用在低階層身上并不適用, 因為低階層的自我是他人和社會關系導向的, “行動者/自我”視角會使他們更看重自我的熱情, 而不是自我的能力。另一方面, “行動者/自我”視角對能力重要性的提升在高階層身上更為典型, 因為高階層注重通過自己的努力來獨立地實現自我的目標, 更加看重自我的能力特質, 而自我熱情特質對實現自我目標的促進作用是通過形成良好的社會關系而間接產生的, 這并不被高階層所看重。可見, 本研究結合社會階層所做的分析, 對“知覺自我時熱情和能力哪個更重要”的問題給出了比雙視角模型更清晰確定的解答。

另外, 本研究通過運用社會知覺任務綜合考察知覺內容和知覺對象, 比較高低階層之間的社會認知差異, 也可以彌補以往社會階層研究的一些不足。首先, 以往有關高低階層社會認知差異的研究,側重比較高低階層自身所表現出來的熱情和能力水平的差異, 如低階層更樂于助人(Piff et al., 2010),高階層更傾向于做出不道德行為(Dubois, Rucker,& Galinsky, 2015), 而相對忽視他們在社會知覺和社會判斷中的關注點與熱情和能力的聯系。其次,以往關于社會階層的研究, 既隱含著高低階層與熱情和能力知覺有關, 也隱含著高低階層在“觀察者/他人”和“行動者/自我”兩種視角上的認知差異(關注自我還是關注他人) (Kraus et al., 2012), 但很少有研究將兩者結合起來。本研究表明, 只有結合兩個方面來分析, 才能明了高低階層究竟在何種視角上更重視熱情或能力。低階層具有他人和社會關系導向的自我概念, 關注他人是低階層者自我的核心特征, 因此, 他們不僅在知覺他人時, 存在熱情優先效應, 而且在知覺自我時, 同樣存在熱情優先效應。換言之, 對于低階層而言, 他人視角和自我視角的區分并不明顯, 因為他們的自我總是包含著相互聯系的他人和自己兩種成分。相反, 由于高階層具有個人主義的自我概念, 他們不僅在知覺他人時有弱于低階層的熱情優先效應, 而且在知覺自我時,產生了相反的能力優先效應。

4.2 高低階層的社會知覺特征對社會互動的影響

本研究不僅可以增加我們對社會知覺基本規律和高低社會階層認知差異的認識, 還可以幫助我們理解高低階層在互動中可能產生哪些沖突, 并為如何減少這些沖突提供可能的方法建議。

刻板印象內容模型(Stereotype Content Model,SCM)發現人們對他人(或外群體)的刻板印象體現為在熱情和能力兩個維度知覺上一高一低的混合,即高熱情–低能力和低熱情–高能力(Fiske et al.,2002)。高階層經常被知覺為低熱情–高能力, 進而引起他人的嫉妒情緒和惡意傷害行為(如幸災樂禍)(Cikara & Fiske, 2012)。本研究發現高階層更看重自我能力, 低階層更看重自我熱情, 而且雖然高低階層都更看重他人熱情, 但低階層比高階層看重他人熱情的程度更高。由此可推論, 如果低階層對高階層產生了低熱情–高能力的印象, 低階層非常在意高階層(他人)的低熱情, 而高階層反而不是那么在意自己的低熱情, 從而造成高低階層之間的緊張和沖突。如果高階層能夠提升對自我熱情的重視程度, 多考慮他人的視角和利益, 并注意展示和管理自己給他人的與熱情相關的印象, 將會促進高低階層之間形成良好互動(Fiske et al., 2015)。同時,高階層還需注意對自我的能力保持謙虛態度。有研究表明, 在社會互動中對自己的能力低調展示有利于給人形成高熱情的印象(Swencionis & Fiske,2016)。

低階層經常被知覺為高熱情–低能力, 進而引起他人的憐憫情緒和主動幫助行為(Cuddy, Fiske,& Glick, 2007)。然而, 高階層比低階層更不愿意幫助他人(Piff et al., 2010), 并且高階層即使幫助低階層, 也可能不是完全出于仁慈和善意, 而是帶有對低階層低能力的看不起(Nadler, Harpaz-Gorodeisky,& Ben-David, 2009)。本研究發現, 高階層雖然也看重他人的熱情, 但他們對他人能力的看重程度比低階層要高; 而低階層不管是在知覺他人還是在知覺自我時, 都更看重熱情而不是能力。可見, 高低階層對能力知覺的差異, 同樣可能會造成彼此之間的緊張和沖突。低階層應注意提高自我的能力意識,既不能一味地表達自己的熱情(具有降低他人對自己能力感知的副作用), 也不能將目標的實現過度建立在與他人的合作與互惠上(Kraus, Piff, & Keltner,2009; 蘆學璋, 郭永玉, 李靜, 2014)。如此, 才能得到高階層更大的尊重。

4.3 研究局限與展望

盡管本研究所提出的假設1和假設2上都得到了支持, 但研究仍存在一些局限。首先, 沒有考慮到被試年齡及其背后的文化因素的影響。研究采用了大學生和非大學生成人兩類被試, 而兩類被試在對社會階層的認識體驗和對能力的重視程度等方面可能存在較大差異。其次, 雖然采用不同的方法測量社會階層可以使研究結論更具普遍性, 但未來的研究應進一步考察不同方法之間的差異。再次,熱情和能力在社會贊許性和褒貶性方面存在差異,研究并沒有對此進行考察和控制。此外, 社會知覺的任務特征、知覺者與知覺對象的關系等因素也會影響對熱情和能力的重視程度。而且, 鑒于對熱情和能力的知覺與獨立我和互依我具有緊密的聯系(Wojciszke, 1997), 獨立我和互依我有可能是社會階層影響熱情和能力知覺的中介變量。這些都有待于將來進一步研究。

5 結論

知覺者的社會階層對社會知覺的熱情優先效應具有調節作用。知覺他人時, 熱情優先效應在高低社會階層中都存在, 但是在低階層中表現更為明顯; 知覺自我時, 熱情優先效應只存在于低階層,對于高階層, 則存在能力優先效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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