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福權,周鈺,牛相來,王增亮
?
腹針、腕踝針配合康復療法治療缺血性腦卒中偏癱臨床觀察
景福權,周鈺,牛相來,王增亮
(新疆醫科大學第一附屬醫院,烏魯木齊 830011)
觀察腹針、腕踝針配合康復療法對缺血性腦卒中偏癱患者肢體運動功能障礙的功能以及神經康復的作用,并與單純康復治療方案相比較,以優化臨床治療方案。采用隨機對照的臨床研究方法,將100例確診為缺血性腦卒中且肢體偏癱的患者按就診先后順序隨機分為治療組(50例)和對照組(50例)。所有患者在試驗前均結合患者具體病情給予控制血壓、改善腦循環、穩定生命體征以及預防并發癥等基礎治療。治療組在常規針刺的基礎上再結合腹針、腕踝針,并結合康復運動療法;對照組采用單純康復治療。兩組均治療2個療程后觀察療效。于治療前后采用國際通用運動功能Fugl-Meyer(FMA)、臨床神經功能缺損程度評分(CSS)以及Berg平衡量表評定其功能情況,并檢測其同型半胱氨酸(Hcy)水平。兩組治療前后FMA、CSS以及Berg評分比較差異均有統計學意義(<0.05),治療組治療后FMA、CSS以及Berg評分與對照組比較差異有統計學意義(<0.05),兩組治療前后FMA、CSS以及Berg評分差值比較差異有統計學意義(<0.05)。兩組治療后,均可以降低Hcy水平,治療組Hcy水平為(11.68±4.53)μmol/L,對照組為(13.53±4.01)μmol/L,兩組差值比較差異有統計學意義(<0.05)。腹針、腕踝針配合康復療法治療缺血性腦卒中偏癱的療效較單純康復治療更明顯。
針刺;腹針;腕踝針;腦卒中;中風后遺癥;偏癱;康復訓練
缺血性腦卒中(cerebral ischemic stroke,CIS)是指由于各種原因導致大腦血液循環障礙,引起局部組織缺血、缺氧所引起的局限性大腦組織缺血缺氧性壞死或者進一步軟化,造成人體以偏癱、失語以及以病變側為主導的功能損傷為特征的一種神經系統疾病。據統計,罹患CIS的約80%患者會遺留有不同程度的肢體偏癱,導致肢體運動功能障礙[1]。目前臨床資料顯示,我國CIS的發病率約為110/10萬人口,占到全部腦卒中疾患的60%~80%[2]。有學者研究表明[3],針刺不僅可改善CIS患者的神經功能以及運動功能,提升其日常生活能力,且可以明顯降低CIS患者血清同型半胱氨酸(Hcy)的水平。CIS是一個非常復雜的病癥,其病程長,治療難度又大,單用一種療法往往難以奏效,故而本試驗以中西醫結合的方法,在常規針刺的基礎上結合腹針加腕踝針并配合康復訓練治療CIS患者,以腕踝針調理人體十二經絡原氣,結合腹針調理人體臟腑陰陽,健脾益氣,補益腎精,以此“治本”;在病患四肢選穴針刺,疏通經絡,活血化瘀,緩解四肢偏癱的狀態,以此“治標”。從而“標本兼治”,旨在縮短住院天數,節約患者經濟資源,達到快速康復的目的。
納入病例均為2015年1月至2017年1月于新疆醫科大學第一附屬醫院神經內外科、康復科住院治療并確診為CIS患者,共100例。根據患者就診時間的先后順序,按照隨機數字表法將其隨機分為治療組(50例)、對照組(50例)。兩組患者一般資料經統計學處理,差異無統計學意義(>0.05),具有可比性。本研究所有試驗患者于治療前均簽署知情同意書,并于中國臨床試驗注冊中心完成注冊(注冊批號為ChiCTR-IIR -17011831)。

表1 兩組患者一般資料比較
西醫診斷參考《中國急性缺血性腦卒中診治指南2010》[4]版執行。
中醫診斷參考《中風病診斷與療效評定標準》[5]。中醫辨證屬于氣虛血瘀證,其主癥為偏癱,伴言謇語澀或失語,偏身感覺異常,口舌歪斜;兼癥為頭目眩暈,甚至頭痛,失神,面色蒼白無華,稍動即自汗出,氣短乏力,飲水發嗆,共濟失調,舌淡苔白,舌質黯淡,脈沉細澀。
①符合以上診斷標準;②患者生命體征平穩,神志清,無認知以及意識障礙;③為首次動脈系統缺血伴肢體偏癱,且病程<3個月;④年齡40~75歲,性別不限;⑤簽署知情同意書,能按醫生要求完成治療者。
①有嚴重的心、肺、腎疾病并合并感染者;②存在精神疾患以及智力障礙或意識昏迷以及癲癇患者;③合并血液系統疾病或有出血傾向者;④不能堅持治療者,無法判斷療效及資料不全者。
所有納入的患者于試驗前均給予常規內科藥物治療,治療方案[6]根據中華醫學會神經病學分會2004年制訂的《中國腦血管病防治指南》,結合患者具體病情給予處理,如控制血壓、改善腦循環、穩定生命體征以及預防并發癥等,對符合臨床指標的患者針對性輔以溶栓、抗凝、降纖、抗血小板聚集等處理。
2.1.1 針刺治療
先進行常規針刺治療。取穴參考國家“十二五”規劃教材《針灸學》[7]中關于“中風”的針灸治療原則。選穴為百會、四神聰、內關、手三里、曲池、三陰交、血海、陽陵泉、足三里。選用0.30 mm×40 mm、0.35 mm×50 mm毫針,足三里采用捻轉補法,曲池、血海采用捻轉瀉法,其余穴位均采用平補平瀉法,以患者穴下有麻、脹等得氣感為準。
腹針穴位參照薄智云《腹針療法》進行取穴[8]。主要以引氣歸元法為主,穴位為中脘、天樞(雙側)、氣海、關元。選用腹針專用針具,規格為0.22 mm×40 mm毫針。施術應當輕緩,只采用捻轉補法。
體針以及腹針治療完畢,囑咐患者休息20~30 min,然后進行腕踝針治療[9],取患側上1區、下1區。選用0.30 mm×40 mm毫針,針與皮膚呈30°角,然后快速刺入,使針身沿皮下進入穴位1.2~1.4寸,以針下有松軟感為宜,不捻針。針刺完畢后,用無菌一次性輸液貼將針體輕緩粘貼在施針局部,并囑咐患者盡量少活動手腕以及腳踝關節。
上述體針以及腹針針刺均留針45 min,所有穴位留針期間不行針。腕踝針留針2 h,然后由施針人員起針。上述治療均每日治療1次,10次為1個療程,1個療程治療結束后,休息1 d,進行第2療程,共治療2個療程。
2.1.2 康復治療
采用常規康復治療方案[10]。①采用功能性電刺激來誘發肌肉運動或模擬正常的自主運動。②采用神經促進技術來調整神經通路的興奮性,促進中樞性癱瘓患者的神經肌肉功能的恢復,達到神經運動功能重組。③采用牽伸技術來牽伸患側肢體及其周圍的肌肉和其他軟組織。④并進行軀干肌控制訓練、髖關節控制訓練、膝關節控制訓練、踝背屈誘發訓練以及日常生活活動能力訓練等。
以上康復治療每次時間持續1 h,每日治療1次,5次為1個療程,每星期治療5次,1個療程治療結束后,休息1 d,進行第2個療程,共治療2個療程。并培訓家屬,在患者空余時間幫助其進行訓練。
只采用康復治療方案,不進行任何針刺治療。康復治療方案以及療程同治療組。
所有納入患者于治療前后均采用國際通用運動功能Fugl-Meyer評分法(FMA)、臨床神經功能缺損程度評分標準1995(CSS)以及Berg平衡量表評定法[11]測評其運動功能以及神經功能恢復的具體情況。
目前研究顯示,患者血清Hcy水平是否正常,直接反映了CIS患者病情的嚴重程度,故本試驗患者于治療前、治療后分別進行空腹靜脈采血,檢測其Hcy水平。
用SPSS17.0統計分析軟件包進行數據統計處理,計量資料用均數±標準差表示,比較用檢驗;計數資料用卡方檢驗,等級資料用秩和檢驗。以<0.05為差異有統計學意義。
3.3.1 兩組治療前后FMA評分比較
兩組治療前FMA評分比較差異無統計學意義(>0.05)。兩組治療前后FMA評分比較差異有統計學意義(<0.05),治療組治療后FMA評分與對照組比較差異有統計學意義(<0.05),兩組治療前后差值比較差異有統計學意義(<0.05),說明兩組治療后FMA評分均有升高,且治療組FMA評分升高更顯著。詳見表2。

表2 兩組治療前后FMA評分比較 (±s,分)
注:與同組治療前比較1)<0.05;與對照組比較2)<0.05
3.3.2 兩組治療前后CSS評分比較
兩組治療前CSS評分比較差異無統計學意義(>0.05)。兩組治療前后CSS評分比較差異有統計學意義(<0.05),兩組治療前后CSS評分差值比較差異有統計學意義(<0.05),說明兩組治療后CSS評分均有降低,且治療組CSS評分降低更顯著。詳見表3。

表3 兩組治療前后CSS評分比較 (±s,分)
注:與同組治療前比較1)<0.05;與對照組比較2)<0.05
3.3.3 兩組治療前后Berg評分比較
兩組治療前Berg評分比較差異無統計學意義(>0.05)。兩組治療前后Berg評分比較差異有統計學意義(<0.05),兩組治療前后Berg評分差值比較差異有統計學意義(<0.05),說明兩組治療后Berg評分均有升高,且治療組Berg評分升高更顯著。詳見表4。

表4 兩組治療前后Berg評分比較 (±s,分)
注:與同組治療前比較1)<0.05;與對照組比較2)<0.05
3.3.4 兩組治療前后血清Hcy比較
兩組治療前血清Hcy水平比較差異無統計學意義(>0.05)。兩組治療后血清Hcy水平均降低(<0.05),兩組治療前后Hcy血清水平差值比較差異有統計學意義(<0.05),說明治療組治療后降低血清Hcy水平較對照組顯著。詳見表5。

表5 兩組治療前后血清Hcy比較 (±s,μmol/L)
注:與同組治療前比較1)<0.05;與對照組比較2)<0.05
據研究報道,近年來CIS已經成為臨床上的常見病和多發病,偏癱是CIS患者后期常見的后遺癥,給患者及其家庭帶來了極大的精神和經濟上的壓力。目前,西醫學關于CIS后偏癱的病因機制尚未完全明確,一般認為CIS患者因大腦缺血缺氧導致上級神經元喪失對下級運動神經元的調控,引起下級神經元功能的過度釋放,最終引起患者神經功能的缺損,出現肢體運動功能以及平衡功能的受損[12]。CIS患者因為其腦血管的堵塞,大腦高級神經中樞系統遭到破壞,因此喪失對低級神經中樞的調控,引起肌力異常和肌群協調異常,維持運動以及平衡的各個環節出現不同程度的障礙,最終使患者不能完成日常的左右前后的重心轉換、坐位或站位姿勢代償等運動或動作執行等[13]。故而,CIS后引起的偏癱的治療是解決CIS的關鍵問題,就其治療方面,目前臨床上已經普遍采用中西醫結合的方法,尤其是康復治療,其療效值得肯定。但CIS導致的偏癱是一個病機復雜且病程長久的疑難雜癥,在治療上目前國內均缺乏有效而確切的治療手段,從CIS發病到其完全康復有許多階段,不論在任何一個階段的治療中,僅僅采用一種療法,要達到完全治愈本病并防止并發癥或提高其療效是有困難的。故而本課題選用在患者住院期間,在康復治療的同時中西醫結合,在針灸治療上也選用多種針刺手段,有效提高療效,最終達到快速康復的目的。
CIS屬中醫學“中風”范疇,中醫學認為,中風病的發生,其基本病機總屬臟腑陰陽失調,氣血逆亂。其病性多為本虛標實,上盛下虛。在本為肝腎虧虛,后天脾胃之氣衰弱,氣血兩虧,在標為風火相煽,痰濕壅盛,瘀血阻滯。中風后偏癱,中醫學稱之為“偏枯”,其以氣虛血瘀為主要病機,清代王清任《醫林改錯》指出:“元氣既虛,必不能達于血管。血虛無氣,必停留而瘀。”而針刺對穴位的刺激是任何藥物所無法替代的,其不僅可以起到疏通經絡、活血化瘀的作用,還可以起到調理氣血、補益五臟六腑的作用。它可以通過增加刺激信號的輸入來激發受損腦神經的可塑性與功能重組,尤其對中風偏癱可有效地促進康復[14]。常規選穴中百會位居巔頂,為諸陽之會,結合四神聰穴,針刺之可醒腦提神,開竅清熱,啟動一身之陽氣;三陰交活血健脾,補肝益腎,與百會穴相合,可以協調一身之陰陽。手三里、曲池兩者結合,可以疏通上肢經絡之氣,活血化瘀。陽陵泉最早見于《靈樞·九針十二原》“疾高而外者,取之陽之陵泉也。”本穴為足少陽膽經之合穴、膽腑之下合穴,膽經屬少陽,少陽主樞,故而具有宣發、疏調之功,其作為合穴能調整臟腑升降失衡之氣機。有學者研究提示陽陵泉穴治療偏癱的作用機制與神經遞質及受體RNA表達水平相關。針刺陽陵泉穴能降低興奮性氨基酸含量而提高抑制性氨基酸含量,使之向正常狀態恢復,通過“調其偏性”達到治療效果。這與中醫學理論中“陰陽平衡”的思想有異曲同工之處。本穴與血海、足三里相互配合,可疏調下肢經絡、健脾益氣、祛除瘀滯、通利氣血、平衡陰陽[15-16]。
腹針[17-18]是以人體神闕穴為中心的治療體系,對CIS偏癱患者采用腹針治療,可從調理臟腑的主層次到疏通經脈的輔層次,再到治療局部的層次,如此可達到治病求本、調理陰陽、平和臟腑之意。針刺引氣歸元(中脘、下脘、氣海、關元)能對五臟六腑之氣血進行調理,從而起到氣血雙調、調理脾胃、補肝益腎的作用。此外,通過腹針治療,可以提高患者遲緩的核心肌群的張力,使CIS患者的姿勢控制得以提高,有效地改善運動以及平衡功能。腕踝針是通過針刺腕部和踝部的相應點進行皮下刺激來治療疾病的一種療法,其治療CIS偏癱患者具有操作簡便易行且療效迅速等特點。其作用是通過皮下針刺來刺激人體神經末梢的傳導引起病灶部位的解痙,達到改善血液循環,改善CIS患者的肢體運動功能[19]。相關學者指出[20],腕踝針上1區、下1區針刺時經過皮→絡→經→腑→臟來振奮皮部之經氣,從而推動體內氣血的運行,使陰陽平衡,促進CIS偏癱患者的運動功能快速恢復,則人體肢體活動正常。
綜上所述,本試驗運用腹針調理人體臟腑之陰陽,啟發人體下焦之原氣,健脾益氣,補益腎精。《難經·八難》:“諸十二經脈者,皆系于生氣之原。所謂生氣之原者,謂十二經之根本也,謂腎間動氣也。此五臟六腑之本,十二經脈之根……”腕踝針通調人體十二經絡原氣,因為人體十二經脈之原穴均位居腕踝周圍,針腕踝,可調理五臟六腑。《靈樞·九針十二原》:“五臟有疾也,應出十二原,而原各有所出,明知其原,睹其應,而知五臟之害矣。”由此可見,腕踝針乃治本之法,可疏通十二經絡原氣,采用腕踝針,真正可以達到人體十二經絡氣機通暢。腕踝針和腹針兩者聯合,可以相互補充,腹部穴位針刺使得人體元氣充足,是十二經脈之氣的原動力,因為“十二經絡皆系于生氣之原。”再通過腕踝針針刺打通人體十二經脈之氣。如此人體才可以氣血通暢,陰陽互調。CIS偏癱患者其病在四肢,針刺四肢的穴位以疏通經絡,活血化瘀,乃“治標”,腕踝針聯合腹針以“治本”,標本兼治,所以本試驗效果突出,且能夠在短期內快速促使CIS偏癱患者的康復。
[1] 田亮.手針與電針治療急性缺血性腦卒中偏癱的對比研究[J].中國針灸,2016,36(11): 1121-1124.
[2] 叢壯,郝春艷,石素寧,等.運動想象療法結合音樂治療對腦卒中偏癱患者上肢功能恢復的影響[J].中華物理醫學與康復雜志,2015,37(3):196-198.
[3] 牛艷霞,李建萍,楊建梅,等.針刺配合穴位注射對腦梗死恢復期患者高同型半胱氨酸血癥的影響[J].上海針灸雜志,2017,36(5):537-540.
[4] 中華醫學會神經病學分會腦血管病學組急性缺血性腦卒中診治指南撰寫組.中國急性缺血性腦卒中診治指南2010[J].中華神經科雜志,2010,43(2):147-148.
[5] 國家中醫藥管理局腦病急癥協作組.中風病診斷與療效評定標準(試行)[J].北京中醫藥大學學報,1996,19 (1):55-57.
[6] 范崇桂,張保朝,閃海霞,等.電針治療對缺血性腦卒中患者功能恢復及側支循環建立的影響[J].中華物理醫學與康復雜志,2015,37(3):189-191.
[7] 王華,杜元灝.針灸學[M].北京:中國中醫藥出版社, 2012:237-239.
[8] 薄智云.腹針療法[M].北京:中國科學技術出版社, 1999:11.
[9] 李亞紅.用腕踝針療法和針刺療法治療疼痛及麻木類疾病的效果對比[J].當代醫藥論叢,2016,14(4):16- 18.
[10] 陳麗娜,縱亞,楊加亮,等.減重步行訓練對腦卒中早期偏癱患者步行能力恢復的影響[J].中華物理醫學與康復雜志,2006,28(5):343-345.
[11] 倪朝民.腦卒中的臨床康復[M].合肥:安徽科學技術出版社,2013:103-117.
[12] 徐亮,司亮.通絡滌痰飲聯合溫針灸治療中風后偏癱的研究[J].現代中西醫結合雜志,2016,26(34):3779- 3782.
[13] 余德標.“扶正補土”針灸法結合康復訓練對缺血性腦卒中后平衡功能的影響研究[D].福建中醫藥大學, 2015:1.
[14] 林彥斌.針灸療法結合內服補陽還五湯治療中風偏癱臨床療效觀察[J].亞太傳統醫藥,2016,12(23):123- 126.
[15] 韓笑,鄒憶懷,付彩紅,等.陽陵泉穴在中風偏癱治療中的臨床價值及效應機制[J].吉林中醫藥,2016,36 (10):1050-1053.
[16] 景福權,牛相來,王東,等.針刺配合氦氖激光照射治療神經根型頸椎病療效觀察[J].上海針灸雜志,2015,34 (3):237-239.
[17] 楊愛國,閆新華,趙然.針刺結合Bobath療法治療腦卒中偏癱患者核心肌群運動功能障礙臨床觀察[J].上海針灸雜志,2015,34(2):105-108.
[18] 景福權,汪秀梅,牛相來,等.針刺結合火龍灸法治療腎虛督寒型神經根型頸椎病的療效觀察[J].針刺研究, 2016,41(4):343-345.
[19] 徐美君,周慶輝.腕踝針創立以來的臨床應用及研究進展[J].上海針灸雜志,2015,34(3):277-279.
[20] 張慶光,王健,顧克斌,等.腕踝針對新兵植物神經功能狀態的影響[J].中國針灸,2006,26(3):203-204.
Clinical Observation of Abdominal and Wrist-ankle Acupuncture plus Rehabilitation for Hemiplegia After Ischemic Cerebral Stroke
-,,-,-.
,830011,
By taking rehabilitation as the control, to observe the effect of abdominal and wrist-ankle acupuncture plus rehabilitation in restoring the motor and neurological function in hemiplegia due to ischemic cerebral stroke, and to optimize the treatment protocol.By adopting a randomized controlled clinical design, a hundred patients diagnosed with hemiplegia after ischemic cerebral stroke were randomized into a treatment group (50 cases) and a control group (50 cases) regarding their visiting sequence. The patients all received basic symptomatic treatment to control blood pressure, improve cerebral circulation, stabilize vital signs and prevent complications. In addition, the treatment group received abdominal and wrist-ankle acupuncture plus kinesiotherapy; the control group received rehabilitation training. The two groups were evaluated for therapeutic efficacy after 2 courses of treatment. Before and after the intervention, the recruited patients were tested by Fugl-Meyer Assessment (FMA), China Stroke Scale (CSS) and Berg Balance Scale (BBS), and the level of homocysteine (Hcy) was also detected.The FMA, CSS and BBS scores all showed significant changes after the intervention in the two groups (<0.05); after the treatment, the FMA, CSS and BSS scores in the treatment group were significantly different from those in the control group (<0.05), and there were significant between-group differences in comparing the score differences of FMA, CSS and BBS (<0.05). The two groups both showed decrease of Hcy, (11.68±4.53)μmol/L in the treatment group versus (13.53±4.01)μmol/L in the control group, and the between-group difference was statistically significant (<0.05).Compared to rehabilitation alone, abdominal and wrist-ankle acupuncture plus kinesiotherapy can produce a more significant efficacy in treating hemiplegia due to ischemic cerebral stroke.
Acupuncture; Abdominal acupuncture; Wrist-ankle acupuncture; Ischemic cerebral stroke;Post-stroke syndrome;Hemiplegia;Rehabilitation
1005-0957(2018)02-0154-05
R246.6
A
10.13460/j.issn.1005-0957.2018.02.0154
新疆維吾爾自治區自然科學基金項目(2015211C082);新疆醫科大學第一附屬醫院院內項目(2015ZRQN25)
景福權(1986—),男,主治醫師,碩士,Email:1303426039@qq.com
王增亮(1982—),男,副主任醫師,博士,Email:15981744142@163.com
2017-08-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