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西生態鄉村建設和壯族民間信仰共享研究*

金乾偉

(廣西科技大學 藝術與文化傳播學院，廣西 柳州 545006)

2014年11月，廣西全面啟動了“美麗廣西·生態鄉村”利民工程，八桂大地掀起了“清潔”、“綠化”、“修路”等為主題的鄉村建設熱潮，鄉村面貌有了很大改善，并且涌現了許多景色醉人、環境宜居等以“美麗”為內涵的鄉村游景觀，可以說大快人心。廣西是以壯族為主體的多民族地區，歷來崇尚和諧、團結、發展、進步、包容等等，這兒的“歷來”一詞就強調了壯族傳統文化包含的正能量因子，值得結合時代發展之需要認真發掘，筆者認為壯族民間信仰是傳統文化重要組成部分，具備鮮明的生態文明思想，在當下生態鄉村建設背景下加以研究，既可以為生態鄉村建設提供文化層面的支持，又能為民間信仰創新發展提供難得的機遇，即以共享為主線將二者關聯起來。

一、生態鄉村建設與壯族民間信仰共享基礎

壯族民間信仰表現為以布洛陀、姆六甲為創世大神的祖神崇拜、天地萬物具有生命靈魂的自然崇拜、對石頭、葫蘆、花、青蛙、蛇、鳥等富有生命力物種的生育崇拜等等，不難發現其著眼點在于為日后的長遠發展考量；現在的生態鄉村建設著力于打造“美麗”為內涵的城鄉一體化，通過注入與時俱進的發展要素為更加美好的鄉村生活奠定基礎，二者可以說具有共享基礎。

1．祖神崇拜與遠大智慧。壯族是我國少數民族人口最多的族群，單憑這一點就能看出這是一個富有智慧的民族，布洛陀作為壯族始祖公的名諱，究其壯語本義就是“無事不曉的老人”，這充分說明了壯族人給予了始祖無所不能的智慧，人們自然合理地想到遠古之時，先人面對天災人禍的威脅、猛獸野禽的攻擊、缺衣少吃的生存危機等艱難現狀，倘若能夠頑強堅毅生存下來，就必須擁有超人的智慧，筆者愿意就此多討論一下。“智慧是一切適應過程的擴展和完善：智慧的邏輯運演使外界同思維之間構成一種靈活易變的而同時又有持久性的平衡。”[1]7它體現的不止于解決衣食住行等日常問題，還要構筑與之相關的群體合作機制，這種帶有社會性的合作機制引導族人融入了構建美好社會的種種嘗試，并在此基礎上，還會盡可能群策群力為未來美好愿景投入種種努力，可以說壯族族群充分發揮了自身的創造智慧，就延續下來的口頭及文字文本來看，壯族先人為了追求幸福美好的生活，就把所想象到的種種智慧與技能投射到布洛陀及姆六甲祖神身上，為了讓大地成為生命群體的家園，祖神不但創造了各種可愛的植被、奇妙的禽獸等，又創造了可以利用并保護這些生命的人類。人類與各種生靈能夠相互影響生存在一起，祖神創造了大地上的生活樂園，就此聯系到壯族祖神崇拜可以為建設生態鄉村提供精神源動力，為現實社會人們訴求長遠發展、幸福生活需要協調自然和社會在內的相關要素，力求做到人與自然和社會全面和諧統一發展。

2.自然崇拜與宜居生活。屬于原始部落的始祖類先人無一不對整個賴以生存的自然界產生神秘敬畏之感，雖然風雨雷電給人們帶來無法預料的災難，但同時也會給人們帶來必要的水源，綠色的大森林雖然潛伏著各種猛禽怪獸，但同時也為人們提供必要的肉食和水果，無邊無際的大地遙不可測，也會為人們提供蔬菜和糧食等等，可以說帶有神秘讓人敬畏甚至恐懼的大自然就是這樣直面早期的先人，包括壯人在內的早期人類無不對整個自然界的代表性動植物等進行崇拜，生于茲活于茲還要死于茲的大自然是人們賴以存在的物質資料的源泉，“確認人與其周圍環境之間有一種親密的親屬關系”[2]77，這種意識其實是賴以生存的自然環境為人類不可或缺的一部分，甚至可以用充滿浪漫詩意的語句來概括：自然界是為人類創造自在生活無私的母親。只不過隨著人類逐步掌握了先進的科技手段，獲得了可以向自然界占有更多資源的實力，部分人掠奪自然資源化為財富的野心膨脹了，西方國家長時間上演了開發過度、侵占過火、破壞過分掠奪式的發展模式，因而壯人的自然崇拜敬畏之心反而為合理利用自然資源預留了較大空間，為人與自然和諧相處創造了優越條件；那么，壯人自然崇拜包含了生態文明的思想，已成為現代社會創造生態宜居生活的思想基礎，也為當下建設美麗鄉村起到積極的作用，可以成為有效推動千萬鄉村建設生態文明的重要資源。

3.改造社會與創新建設。先民用心塑造的始祖賦予了較濃厚的社會屬性，布洛陀、姆六甲不但創造了先民想當然的人類，還要為人類繁衍生息負起責任。遠古時期生活的先人迫切需要更好的生活：飲食服裝、房屋器具等生活必需品，還需要適宜的外部生活環境等等，面臨洪水猛獸、天災人禍等無法抗拒的威脅，急需改變不利的生活環境。就現實層面來看，人類的先祖并沒有有效的手段，供他們使用的無非是棍棒石塊等自然饋贈物，畢竟“人”這種生靈有著智力方面的更多優勢，就可以從精神層面進行美好想象的建構：神通廣大、戰無不勝的始祖大神就能為人類的祖先提供需要的一切。口頭流傳的民間故事講述了種種動人的事跡：始祖改造河道、趕走山峰、戰勝天災、消除病疫等等，這些超自然力量正是建構民間信仰文化所慣用的手法，看似神秘，其實曲折地反映了人類早期具有了改造社會的強烈意識，同時又把人類大力改善生活環境的行動表現融進始祖崇拜中，就是希望讓生活之地變成理想的生活家園，三人成眾聚集的人群就需要便利、清潔、安全的滿意生活。由此可以說，民間信仰中的建設理想家園與廣西建設美麗鄉村內涵擁有很多相通性，積極挖掘包含的生態文化基因，可以為建設生態鄉村營造美好的理論基礎，激勵人們通過扎實的行動聯通自然與社會兩個維度，改造自然建設美麗家園提升了人們的審美意識；又在這個過程中建構了帶有規則或公約性質的良好社會秩序，也就是說，構建美好家園既是珍惜大自然，又是打造人人向往的美好社會，意義非常重大。

二、生態鄉村建設與壯族民間信仰共享異同

生態鄉村畢竟是現代社會的新事物，打造宜居生活的美好向往是建立在現實基礎之上的人力所為，著力于人們的勤勞自立、理性克制、審美覺醒等；而民間信仰帶有度越人力超自然力量的屬性，是先民把對美好生活的訴求寄希望于先驗世界的虛幻和想象之中，一般體現在神靈之類的幫助下方可達到神秘的目標，二者既有聯系又有本質的不同，筆者在此就二者的異同談談認識。

1.行為主體不同，但都表明為對生活美好的向往。建設生態鄉村是黨和政府引領廣大鄉民通過自身扎實行動，實現鄉村環境之美：保有青山綠地碧水的自然生存環境；美觀敞亮的村容村貌之美：鄉村院落干凈利落、集市井然有序、街道清潔便利；積極上進的行為之美：勤勞實干、發家致富、長遠發展；傳承古風創新時代的精神之美：鄉風淳樸、人心純正、民情溫馨等等。實施該項工程目的在于滿足人們對美好生活的高度期待，美好的藍圖不能只是存在規劃的文字之中，而是需要花費大力氣引領整個建設相關的所有人員保持頭腦清醒、務實能干的作風，行為主體是政府官員及基層管理人員、相關專家學者、廣大村民等等，完全依靠人人爭先的扎實工作為鄉村生態文明建設做貢獻；民間信仰是部分村民傳承古老的習俗，通常在重大節日通過祭祀先祖、以及歡慶豐收等體現出來的傳統生活方式，單就祖神信仰來看，在村民情感認識中已經成為虔誠崇拜的神靈偶像，現實社會享有的一切都是先祖的賜予，由此產生的感激就會延伸到具體掌管的其他神靈，比如風調雨順、生產豐收、生活平安等會向神靈敬拜祈福。二者行為主體不盡相同，但對美好生活的向往是一樣的，就像通過逢年過節給先祖焚香跪拜，就是希望護佑后人種養高產、收入增加、家人平安、身體健康、心想事成等等。生態鄉村建設是基于實現生存環境美、生活質量美等保障人們享有幸福生活。

2.實現手段不同，但可以彼此借力。生態鄉村建設需要制定符合經濟社會發展規律的科學規劃，采取切實可行的行為舉措，體現生態文明建設的重要成果，完全呈現人與自然和諧、人與人相親、人與社會相融的美好目標。可以這樣說，正是擁有了這樣的科學認識，方知自然環境對于人類發展的積極作用，只有珍惜保護自然、順應依賴自然才能保障明天的生活更美好。在制定這樣的社會共識的規劃之后，就要運用先進手段治理山川造福民眾、修路造橋方便村民、清潔街道滿足衛生要求等。更為重要的是定期檢測各類企業在鄉村開工生產的排放系統是否符合環保標準，同時動員村民有效監督各種違規污染行為，通過嚴厲嚴懲違法之舉實現對環境破壞的零容忍，保障村民享有藍天青山綠地碧水清潔之美，積極引領村民實干興家，通過不辭艱辛的努力，不怕苦不怕累勤勞發家；當然更希望通過大腦對市場的敏感認識，投資創業盡快走在致富路上，這樣才能從心理上和行動上更加愿意建設美麗鄉村。民間信仰主要是講究心靈契合，通過精神意識達到人與超自然力量的溝通，獲取某類神力實現社會生活難以達到的目的，主要是通過祭祀膜拜，敬獻祭品、焚香燒紙、歌舞娛神等手段請神保佑，以達到內心世界的自我慰安。這就可以對民間信仰體現的敬畏之心采取拿來主義，把對自然崇拜化為對自然環境的保護，祖神信仰化為人與人相親相愛的發力點；同時也要清楚民間信仰文化發展也要有與時俱進的意識，即民間信仰可以借力生態鄉村建設傳承發展，結合生態建設需要祛除糟粕汲取精華，保障生態文明之花在八桂大地到處盛開。

3.審美意識不同，但有共同對話基礎。傳統優秀文化重視天人合一的審美意識，包括了生態審美觀，所以積極吸納其中的生態因子為我所用是理所當然。西方現代社會曾經有過鼓吹向自然進軍的所謂科技成果，但是高效占有自然資源之后對人類產生了可怕的反噬后果方才認識到什么是真正的科學發展。我國大力統籌生態文明建設，所實施的綠色生活方式就是對生態文明具體內涵的形象注解。在政府主導下動員全社會培育生態文明建設生力軍，讓廣大村民擔負起建設美麗家園的重任，注重自然環境與人類幸福的關聯，通過身體力行擁有山清水秀的自然美、人與人富足便捷的社會美、人與人信任互助的精神美，生態鄉村建設更多的是體現為滿足人們對美好生活向往的動態美。民間信仰作為傳統文化，保持了對人類及其他的物種的敬畏之心，并會把自我的審美意識附加到寄予希望的物品之上，就有天地萬物的自然崇拜，輔助人類神靈的神力崇拜等等，可以說這種沒有嚴格儀式和教義的民間信仰寄托了民眾的真切情感，并希望內心情感的投入和外在的祭祀文化獲取心靈的寧靜，認為盡人力接神力成人事，面對無法實現的目標保持內心的寧靜，帶有明顯的靜態美。但二者有相同之處，就是在維護生態平衡方面存在對話基礎，挖掘民間信仰的積極因素，特別是生態文化基因，可以為建設美麗鄉村提供精神支持，不但享有外在的自然環保美、物品豐富、生活方便的社會美，還有內心世界寧靜的心靈美，以此吸收民間信仰的有益養分，“使之成為鄉風文明的重要內涵，”[3]確保生態鄉村建設順利進行，讓整個社會感受到鄉村享有情感樸實、民風醇厚的精神美。

三、生態鄉村建設與壯族民間信仰共享策略

生態鄉村建設是利在當代、功在千秋的戰略規劃，美麗鄉村之美可以理解為自然環境美、生活小康美、淳樸風氣美等內涵。眾所周知，規劃落地需要有力有效的保障舉措，壯族民間信仰在維護社會發展層面可以說歷經千百年的時間考驗，可為生態鄉村建設提供可資借鑒的寶貴經驗，積極吸取并轉化為策略性的對策，由此保障社會經濟可持續長久發展。

1.政府主導，動員社會各界力量積極投入。建設生態鄉村，打造宜居之地。這是廣西美麗鄉村建設的明確目標。可以說我國歷經改革開放40年的發展，打開國門主動吸納發達國際的先進科技和成功經驗，通過全國各族人民共同奮斗形成了帶有鮮明特色的發展模式，大力建設生態文明為中國人真正的美好生活奠定了堅實基礎。廣西結合自身區情，抓住歷史機遇動員社會各界建設美麗鄉村，是政府經過多方調研、精心規劃、主導實施的結果，實施這項戰略業已在八桂大地上日益顯示出其其強大的生命力，并在全社會的用心呵護下深深扎根于廣西整個大地上，在人們辛勤汗水澆灌下開出耀眼的各色花朵，特別是景色宜人的生態鄉村游，結出讓國內外來訪之客贊不絕口的甜蜜果實。因為造福百姓，為之建設真正的宜居生態家園，利用古往今來的各種資源，壯族民間信仰就是歷史賦予的寶貴財富，就其中的祖神崇拜探討一下維護生態平衡的奧妙。人類歷史興衰其實要解決的實質問題：一是吃飽，二是吃好。壯族民間信仰包含的有關吃飽吃好的問題，大都運用一定寓意的故事來揭示深刻的生存之道，要吃飽就要付出辛勤的勞作，幾乎所有民族都有這樣的智慧認知，這只是初步解決溫飽的問題，要到吃好的程度往往就有很多因貪婪關聯的欲望過多導致的種種報應，以此告誡后人要對提供生存生活的各種來源充滿必要的敬畏。祖神帶領大家克服各種困難就是要創造適合早期人類生存的滿意家園，再為之提供滿足的生活資源的同時，又為之設計了種種相生相克的資源鏈，就是要讓人們明確維護生態鏈的重要性。吸納民間信仰敬畏自然之道，化為生態鄉村建設力量之源，盡早實現人人共享美好生活。

2.加大規章制度建設，保障生態鄉村建設形成長效機制。其一，重視生態鄉村制度建設，強調建立廣泛調研基礎上的法制建設，做到有法可依促進生態文明實踐成果在八桂大地上越來越多，可以說廣西黨政機關付諸行動以來，美麗鄉村建設取得了較好的成績，但是還沒有達到理想的程度，因此無論是資金投入還是人力投入都需要用制度來管理，對于破壞自然環境者加大問責力度，同時對于積極貢獻者加大獎勵。其二，加大教育宣傳，讓千家萬戶知曉美麗鄉村建設的目標、措施及具體計劃，其實就是要營造群策群力、有效監督的大好局面，并通過這種氛圍推動工作向良性方向發展，只有對比才能清楚差距和落后，之所以有中西部區分就是客觀看待不同區域現狀，加大教育宣傳讓人們明白生態文明對于自身的實際意義，引導群眾自覺配合推動建設進度。其三，建立管理建設長效機制，設置對各級部門及相關負責人考核獎懲指標，激勵大家圍繞建設目標貢獻才智和熱血，這里可以分成兩種情況，一是對于機關管理服務部門相關人員進行獎勵，特別是對于樂于立足普通崗位長時間奉獻基層實際工作的，要給予必要的物質和榮譽獎勵；二是要針對村民加大獎勵，很多時候以為當地人搞建設完全是應該的，多做工作也是為他們以后自己享有更好的生活，這樣想不是沒有道理，但是從生態鄉村治理效果看，設立村民貢獻獎給其他人起到榜樣學習的作用，這對于建設生態鄉村還是必要的。同樣生態鄉村全方位發展也能消除民間信仰的消極因素，變更其不合時宜的迷信色彩，祭祀行為中的教條主義，以及產生的鋪張浪費等等，通過黨和政府引領廣大村民樹立新時代的民間信仰觀，有效提升其文化品質。

3.精準扶貧，全面建設。生態鄉村建設不只是外觀美化，還要注重內在實質，換言之，外在的美麗便捷是建立在物質資料極為豐富基礎上的，這一點毋容置疑，通俗的說，還是回到了先解決吃飽在解決吃好的問題上來，正是改革開放積累的物質實力，讓壯鄉人家大多數解決了溫飽問題，少數偏遠之地還有部分貧困人口，因此還是要把提升壯人生活質量作為生態鄉村建設的出發點，當然二者并沒有實際的矛盾，不存在結構性問題，應該把建設生態鄉村與推動當地經濟建設統一起來，利用難得歷史機遇以超前的發展眼光統籌兼顧，做到當地壯人物質文明和精神文明及生態文明共同發展。其一，精準扶貧大政方針貫徹到底，定要解決部分生活貧困人口。仍然要堅持勞動光榮、合法致富的價值觀，當今社會發家致富的手段非常多，雖然成為百萬富翁難度較大，但是讓一家人生活過得去還是容易做到的。其二加大經濟投入的同時，一定要做好生態文明大文章。拒絕一邊發展一邊治理的破壞修補式的發展模式，而是要頭腦清醒、目光長遠保障詩意棲居生活幸福青山綠水金山銀山共存的發展模式。其三，文化創意不失一種較為適合的發家方案，結合廣西各地特色，充分挖掘各地有市場前景的經營項目，諸如觀光旅游、紀念品開發等等，這些既有效利用了當地資源大搞特色經營，保障了生態建設基礎上的發家致富，因地制宜通過精準脫貧為生態鄉村建設注入活力。這個過程完全可以把民間信仰作為傳統文化資源，有效采納其有益養分，培育人們脫貧致富的堅定信念和樂觀情懷，為振興鄉村提供必要的智力支持。

廣西生態鄉村建設是為當下鄉村訴求生活幸福提供了廣西方案，并取得了顯著的成就，利用原有的奇妙自然和現有的努力打造了擁有鄉愁寄托的美麗景觀，大力推進人與自然、社會高度協和的綠色生活方式，充分觀照民眾享有美好生活的愿景，動員全社會為生態鄉村建設貢獻應有才智。民間信仰作為情感寄托的傳統文化，可以成為推動生態鄉村建設的精神源動力，認真發掘其中的生態因子，為擁有藍天碧水綠地、人與人信任相融、可持續發展提供建設性參照，可以說廣西生態鄉村建設和壯族民間信仰存在共享關聯，對照研究既能提升民間信仰的文化品質，又能促進生態鄉村建設的成果有效轉化。

[1][瑞士] 皮亞杰. 智慧心理學[M]. 北京：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92.

[2][英]馬林諾夫斯基.文化論[M].費孝通，等譯.北京：中國民間文藝出版社，1987.

[3]張祝平.論社會主義新農村建設中的民間信仰問題[J].湖北社會科學，2008(3)：59-62.